“喂！垃圾袋！你有在聽嗎？”
    foey對著依舊在發呆的sans憤怒的呐喊到。整朵花都氣得模糊。
    “哦，抱歉。”
    sans慵懶地回答到。
    緊接著，抬手就是一發gasterbster。
    砰——！！！
    刹那間，一束龐大的能量朝著foey的那張大臉極速轟出。
    而foey也是對sans偷襲也是早已輕車熟路，畢竟微笑垃圾袋之前也沒少幹這事。
    也是因為如此foey對於偷襲，幾乎已經產生下意識的條件反射。..
    艱難的躲開這一擊後，foey心裏極度的窩火，但想了想還是壓了下來，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
    “嘿！垃圾袋，你先聽我……”
    foey話沒說完，sans又是幾發gasterbster。
    砰！砰！砰——！
    “先聽我……”
    foey剛剛冒出頭來，就再次被sans的火力覆蓋。
    “小鬼，再不出來，你的“毛莨兄弟”可就要被碾成“茶”碴）了。”
    sans玩笑般的說到，他想要強行讓ey重新見麵。
    通過一些手段使foey暫時妥協。
    畢竟這樣的話，他以後的工作會輕鬆不少，至少計劃應該不會再出什麽幺蛾子。
    “嘿！垃圾袋！”
    foey好不容易從sans的這段攻擊間隙中鑽了出來，說道。
    “你先聽我說完，我們可以聯手……”
    說著sans又是一發gasterbster下去。
    “抱歉，我可不想和你同流合汙。”
    foey再次鑽出。
    “垃圾袋！你我本就是一路人……”
    砰——！遁地）
    “你這樣做的意義究竟是什麽呢？……”
    轟隆隆——！！！遁地）
    “又能對你自己有什麽好處？……”
    歘！歘！歘！歘……轟隆隆隆——！！！！！遁地+遁地+遁地……）
    “倒不如我們聯起手，那時，將沒有任何生命可以抵擋我們的力量……
    喝————！吸氣）
    如何？”
    foey剛說完，恐怖的火力戛然而止。
    foey會心一笑，以為自己終於說動了這個混蛋。
    但，在它與sans的眼神對視時，一股直衝靈魂的憤怒充斥了整個大腦。
    那種眼神，就像是一個度過河流到達對岸的人，望著另一邊，因沒有勇氣放棄過河，隻能在孤島一輩子的人。
    充滿了悲哀和失望，沒有絲毫的憐憫。
    foey現在極度的憤怒。
    憤怒到想要將sans立馬撕個粉碎，然後再將他扔進『真實驗室』裏，喂那些不人不鬼畜生。
    最後化作一坨隻會散發臭氣的排泄物。
    但foey現在隻能憋著。艱難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所以，你終於承認我們是一路人了嗎？”
    foey咬牙切齒地說完，sans隻是搖了搖頭，說道。
    “從你因為好奇，而殺掉第一個怪物起，我們就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foey聽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開始大笑起來。
    說道。
    “垃圾袋，你該不會還如此天真吧！
    這個『世界』終究是殺與被殺，從生命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
    而我隻是遵循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又有什麽錯呢？”
    foey麵部扭曲的已經不成樣子，獰笑著，一動不動。
    仿佛在等待著sans給予它所說的回複。
    sans沒有再繼續攻擊，他微微愣了一下，那一刻，不知道為何，他想起了那個，他親手結果了的男人。
    sans深深的歎了口氣。
    “當一個風箏在有絲線牽製時，會隨著風，升起的越來越高。
    可一但將絲線剪斷，再大的風，也無法阻止風箏墜入深淵，最後隻能摔成粉碎。
    這是既是讓怪物和人類能存於世上經久不衰的原因。
    也是我一直堅持原則到現在的原因。
    更是你墜入深淵的原因。”
    sans說完，他自己和foey都是一愣。
    sans笑出聲來。
    “嗬嗬嗬，好吧，我也沒想到我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說實話這不是我的風格，可能，是因為我最近有點“骨獨”？
    不過，偶爾這樣一次也是蠻不錯的。
    算了，管他的，我開心就好。”
    他閉起雙眼攤了攤手，說完，便瞬間出手偷襲。
    sans很清楚，自己或許算不上什麽好人，但他知道所有生命都所擁有的劣根性。
    如果有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底線的時候，那麽必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到最後習以為常……
    最後淪落為毫無底線的“真正怪物”。
    不過，在沒有『決心』幹擾時間線的情況下，或許不會有多少人或怪物會展現出那醜惡的一麵。
    可一但時間線被擾亂，而記憶依然存在。
    那麽，指數性增長的好奇心，將能輕易的把一個善良的孩子，變成無惡不作的惡魔。
    正是因為如此，sans才如此看重自己的底線。
    他太了解什麽是人性了。
    以至於不管是什麽時候，他都在戴著那副微笑的麵具。
    當然，他並不在乎其他人怎麽看他，他隻知道自己隻需要守護好自己想守護的，就足夠了。
    ……
    片刻間，foey已經被sans的打得，像個地鼠一樣，縮在了地裏瘋狂逃竄。
    它能感受到，這次的『攻擊』火力很強，強到如同同時麵對一大堆，隻知道輸出的法術炮台一般。
    隻要稍稍冒出腦袋，就會被打得，比馬蜂窩還馬蜂窩。
    “微笑垃圾袋！哈！你還真是虛偽啊，到現在都還沒有認清自己嗎？
    講的都是些什麽狗屁不通的歪理！”
    foey邊在地底快速的遁走，一邊嘲諷到。
    仿佛上麵那些，能將地皮輕易掀翻的gasterbster視為擺設一樣。
    foey之所以如此猖狂，主要還是因為它對sans的了解。
    sans的『攻擊』十分特殊。
    完全不同於其他正常怪物的『攻擊』。
    正常怪物是用靈魂中所產生的『魔力』，來使用出一種『能量』形式的『攻擊』。
    而怪物的身體也都是由『魔法』所構成。
    所以，這種『攻擊』的強大，是能夠十分直觀的體現在，基礎數值上。
    利用率極高，但對上比自己『靈魂』強度高的，或基礎數值高的，差距就會立刻體現出來。
    對敵時基本都是看自身的強弱，不適合打爆發性『攻擊』與一對多，適合打持久戰，與敵人單對單。
    但sans的『攻擊』，卻是用靈魂中的『魔力』，轉化成一種名叫『業報懲罰』的『因果能量』。
    這種『能量』是不會因『使用者』的強大而發生改變的。
    而是根據『敵人』的強度與『罪惡』來發生質變。
    敵人越強，受到的『攻擊』頻率幀傷）越高。
    敵人『罪惡』越深重，受到的『灼燒』也越強大。
    反之越弱。
    是以敵人的實力與『罪惡』為“因”而改變『攻擊』傷害的“果”。
    所以，這種『攻擊』的強大是體現在『敵人』的強於弱，無法體現在自身的基礎數值上麵。
    利用率極低，隻有110的轉換率，但幾乎可以無視『靈魂』與基礎數值的強度，一視同仁。
    很容易重創敵人，但較難致死，隻能用火力覆蓋來掩飾這一缺點。
    適合一次性解決敵人，不適合持久戰，但不會因敵人數量的多少而降低強度。
    而這，也是foey為何不懼sans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