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極限拉扯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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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條情及時拉住了森鷗外,她故意憋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低頭。
    “還是我洗吧。”
    “嗯?”
    森鷗外往廚房方向看去,卻被五條情拉著到了沙發坐下,這個角度,看不到廚房。
    森鷗外無奈地喚了聲:“情……”
    “太亂了,我去處理。”
    森鷗外這才明白她為什麽不讓他去廚房,想必是做飯將廚房弄得一團糟,害怕他進廚房看見而不好意思。
    瞥見五條情紅的滴血的耳尖,森鷗外覺得他的單純妻子真是可愛至極。
    森鷗外有心逗弄她,故意道:“我不介意,正好幫你收拾。”
    絕對不能讓他去,要是發現外賣包裝了,她裝的溫柔體貼廚藝高超的好妻子人設不就毀於一旦了?
    五條情頭腦風暴,窩到他懷中抱著他的脖頸柔柔道:“不準去。”
    森鷗外神情低落,有些受傷:“我想幫你,平時工作繁忙,一日之中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你在家中要做家務,還要完成自己的碼字,一定很累吧。”
    五條情再次為她善解人意的好老公感動,瞧他這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一定不能暴露身份,否則知道了她是咒術師擁有非人的能力,不得當場嚇暈。
    “林太郎,我不辛苦。”
    五條情慢慢靠近他,帶著些許血色的唇瓣近在咫尺,曖昧的氣氛蔓延。
    森鷗外勾唇一笑,溫和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他握著五條情的手向下,卻碰到了別在腰間的硬物。
    森鷗外神色一凜。
    糟了,回來的太急配槍忘記取掉了。
    他立刻改變向下的軌跡,反手將五條情環在懷中,俯身親了下她的臉頰。
    “放任餐盤不去處理是不是不太好?”
    五條情張口咬了下他的下巴留下小小的牙印後起身去收拾剛剛吃完飯剩下的餐盤。
    兩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森鷗外迅速取下配槍來到書房,站在書櫃前抽出了幾本書在移動書櫃。
    他謹慎地關上門,避免五條情會闖入。
    書櫃分開,出現一個秘密空間,森鷗外迅速將配槍放置在其中。
    書櫃恢複原樣,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五條情並沒有立刻處理外賣包裝,要進行垃圾分類,明早垃圾車才會來將垃圾收走。
    垃圾分類繁瑣複雜,有些包裝還要進行清洗,五條情害怕森鷗外突然到廚房,所幸將裝著外賣包裝的垃圾袋塞到了廚房下方的櫃子中,再用一些東西做了掩護。
    ……
    五條情剛吹完頭發,森鷗外就從浴室走出。
    五條情拉著他坐下,拿著吹風機幫他吹頭發。
    指尖從他發中穿過,偶爾會觸碰到頭皮。
    森鷗外感覺有鉤子,勾的他心癢難耐。
    成年人,沒必要忍耐自己的欲.望。更何況,他們是合法夫妻。
    吹風機不知何時關了,房間的燈也熄滅了,時不時能聽到喘息聲。
    ……
    五條情靠近了一點森鷗外,他身上帶著點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並不難聞。
    “我有些緊張。”
    “緊張什麽?”
    他聲音柔和,黑暗中,五條情卻莫名覺得多了惑人的意味在其中,似乎能輕而易舉的將內心深處的欲.望勾出。
    五條情微微撐起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依舊看不清他的麵容。
    “緊張跟你的兩個養子相處不好。”
    “怎麽會?”
    森鷗外安撫道:“他們都是很聽話的乖孩子,不吵不鬧,十分懂事。”
    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個心思深沉、聰明難測,一個能力高超、單槍匹馬獨挑敵人一個盤口。
    鑽石需要鑽石打磨,才能打磨出光亮。
    將他們放在一起培養,是森鷗外做出的正確選擇之一。
    “太宰君頑皮活潑,很擅長社交。”
    就是會做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這點沒必要讓她知道。
    “而中也君性格內斂,沉穩能幹。”
    除了和太宰治吵架的時候比較跳脫之外,其他時候他的確沉穩的不符合年紀。
    五條情:“聽起來是很讓人心疼的兩個孩子,期待和他們的見麵。”
    陽光從窗戶縫隙鑽入找到五條情臉上,她睜開眼睛,聽到旁邊人沉穩的呼吸聲,小心翼翼的下床。
    時鍾上顯示的時間是早晨五點。
    五條情躡手躡腳的來到廚房,生怕吵醒還在睡覺的人。
    六點鍾,垃圾會被收走,她需要將昨天藏起來的垃圾分類之後,丟到外麵的垃圾箱中。
    她討厭垃圾分類!
    對著手機,她仔細將垃圾分類完畢後丟到了垃圾桶中。
    快要天亮,按照森鷗外的起居習慣,他會在八點起床,九點去上班。
    ……
    森鷗外握著手術刀的手鬆開,等人離開房間之後,森鷗外看向時鍾。
    才剛剛五點左右,他的妻子起床這麽早做什麽?
    樓下傳來細微的聲響,森鷗外並沒有戳穿五條情,翻了個身繼續睡覺,準備按照他正常作息起床。
    鬧鍾響了,森鷗外洗漱完畢換上衣服下樓。
    早餐已經擺在了桌上,比以往要更加豐富。
    森鷗外笑道:“這就是你五點就起床的原因?”
    五條情內心咯噔一跳,她老公未免過於敏銳了。
    還好她丟完垃圾之後,利用咒式去肯德基買了份早餐。
    她該怎麽說,她的老公不愧是工作繁忙的醫生,肯定沒去過肯德基,更沒吃過肯德基的早餐。
    五條情故作害羞:“被你發現了。”
    “不用這麽辛苦的。”
    不辛苦,垃圾分類比較辛苦。
    五條情當然不能把這話說出去:“不辛苦的,你快點嚐嚐看?”
    肯德基剛出的新品,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先讓他試試。
    森鷗外咬了口薯餅,表情一僵,隨即恢複正常。
    他淺笑道:“很好吃。”
    太鹹了……
    五條情也咬了口,差點吐出來。
    臥槽,你們肯德基鹽是不要錢嗎?
    她老公果然貼心,為了不讓她傷心這都全部吃下了。
    ……
    五條情站在門口目送著森鷗外走遠,車尾氣消散在空氣中,五條情掛在臉上柔和的笑容一掃而空。
    手機滴滴響個不停,五條情接起,表情嚴肅了一點。
    “準確定位地點發給我。”
    電話那頭溫柔的沒有波瀾的女聲回複道:“定位地址已發送到您的手機上。”
    “本次任務為緊急救助任務,求救人員為京都校一年級學生,根據任務地點和任務編號,確定了求救人員為學生加茂憲紀、學生禪院真依。”
    五條情歪頭電話夾在右臉頰和肩膀處,一邊利落的將黑色長卷發紮起,一邊詢問:“這兩個姓氏,加茂、禪院家的人?”
    女聲溫柔道:“這個問題並不在我的回答範圍之內。”
    “那就問點你知道的。”
    五條情直接了當:“我在東京範圍內,京都的求助內容怎麽會發給我?”
    一般咒術師向咒術協會發起求救之後,咒術協會會派遣距離求助咒術師最近的術師前往救助。
    京都距離她所在的位置並不近,求助任務怎麽會派發給她?
    五條家兩兄妹如出一轍的和高層不對付,有過咒術協會情報誤差派遣出錯導致術師死亡的先例在,五條情才不信任他們。
    溫柔女聲如同客服一般,毫無波瀾不帶任何感情的回複她:“經過測算,求助咒術師附近最近的一級咒術師到達他們身邊都需要兩個小時。而您所擁有的術式,能讓你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到。”
    “ok。”
    得到了答案,五條情也不磨蹭。
    咒術師本就稀少,更別提這次求救的是兩個學生,咒術界未來的希望。
    折疊空間穿梭有距離限製,五條情反複幾次之後,抵達了任務地點。
    咒術協會的任務詳情也發送了過來。
    任務地點是在一所學校的廢棄舊校舍內,舊校舍已被帳圍住,來往的學生從帳前經過,全部忽略了帳內的舊校舍。
    五條情避開監控進入校舍,遠遠就看到溢出的咒力。
    根據任務詳情介紹,本次的任務等級為二級,需要祓除的咒靈為校舍404靈異傳說中誕生的白衣貞子。
    咒靈評測等級為二級,所以派遣出了準一級術師“加茂憲紀”以及負責輔助的三級術師“禪院真依”。
    按照任務等級,派出的術師應該能夠很輕易的祓除咒靈。
    但祓除咒靈中途出現意外,咒靈再次吸收負麵情緒進行進化,從二級變為一級。
    一級咒靈就不是準一級術師和三級術師能夠處理的了。
    ……
    禪院真依射出一枚子彈,快速撤出宿舍躲避咒靈的攻擊。
    她催促道:“加茂,咒術協會給回信了嗎?”
    加茂憲紀左眼充血,紅色的血紋蔓延,他左手手腕出有一道傷口,血液正從其中滲出。
    滲出的血液在空氣中被他操控,凝成細細的血線將空間割裂。
    被弓射出的血線穿透而出,朝逼近的白衣貞子射去。黑色的長發如同有生命一般,張牙舞爪地抓住了射過去的血箭。
    “別問了,咒術協會讓我們耐心等待。”
    禪院真依沉著臉,罵出一句:“垃圾!”
    “我們撐不了多久了,最多十分鍾,救助人員再不來,白衣貞子就會把我們直接撕了。”
    禪院真依麵色沉沉,在配槍中又塞了一顆子彈:“跟她拚了,我攢的這些子彈就送她了!”
    “叮——”
    突然響起的鈴聲,讓氣氛靜了靜。
    加茂憲紀看向手機屏幕,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將電話接通。
    “你好,我是咒術協會派來救助的術師,請告知我你們目前所在的準確位置,我將立刻到達。”
    加茂憲紀躲閃不急,比鋒利的頭發絲割破臉頰,細小的血液飛濺在空氣中。
    他閃身,看到了宿舍你們搖搖欲墜的破舊門牌。
    “二樓203號宿舍!”
    “好的……”
    電話那頭的女聲虛晃扭曲,聽不真確。
    “我已抵達。”
    空間像水麵一樣擴散出漣漪,走出盡頭出突然出現一個穿著利落的女人。
    如觸手一般的頭發被看不見的東西切割之後變換位置,咒靈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五條情抬手,步步靠近,將遍布頭發的空間切割又錯位重組後壓縮到極點。
    咒力團成一團,成為極其亮眼的藍色光核。
    五條情隨手一揮,能量光核將走廊清掃一空,直中白衣貞子。
    光芒散去,白衣貞子還沒被祓除,扭曲著身子在地麵爬行。
    鋒利的指甲剮蹭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響。
    “麻煩。”
    五條情結了個手印:“空間操術。”
    白衣貞子攔腰被一分為二,眨眼移動到無法聚攏的空間處。
    白衣貞子所處的空間再次被切割,像有鋒利的利刃將她切成了無數小塊。
    禪院真依捂嘴,這種折磨咒靈的死亡方式……實在是太惡心了。
    五條情幹脆利落的將咒靈處理,詢問在場的另外兩個人:“你們沒事吧?”
    禪院真依搖頭:“沒事。”
    身體是沒事,精神剛剛被折磨了。看得她密恐都要犯了。
    加茂憲紀沉穩道:“多謝。”
    “就不說些無用的話了,現場你們自己處理。”
    五條情看了下時間:“我還要回家給老公、孩子準備晚餐,再見。”
    空間扭曲了一瞬,站在原地的人直接消失無終。
    禪院真依:“……”
    加茂憲紀:“……”
    現在的咒術師都這麽有個性的嗎?
    家庭、事業一個不落。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坐上了車子後座,愛麗絲在副駕駛位。
    太宰治往旁邊挪了挪,和中原中也所坐的位置涇渭分明。
    兩人都換上了學校製服,是森鷗外騙五條情他們所在的寄宿學校的校服。
    細節的完善,才能讓謊言真實。
    森鷗外抬眸看了眼內視鏡,兩個少年的身影映在上麵。
    他笑著警告道:“我對目前的妻子十分滿意,太宰君不要做些會讓我生氣的事哦。”
    太宰治不在意道:“我做的讓你生氣的事還少嗎?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瞎了眼才會和一個離異帶三娃的人在一起。”
    “太宰治!”
    中原中也臉沉了下來:“不準對首領不敬!”
    “真是個聽話的好狗。”
    太宰治做了個鬼臉:“汪汪汪。”
    “幼稚。”
    中原中也哼了一聲。
    愛麗絲撐著腦袋無奈歎氣。
    她滄桑道:“林太郎,帶這兩個家夥和媽媽見麵,你真的不害怕你的婚姻就此結束嗎?”
    森鷗外:“……”
    平靜的家庭,迎來了風暴。
    他們不是來加入這個家的,像是來拆散這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