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自信腦花不怕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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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條情拿到了手指, 雖說太宰治幫助她拿到了東西,但她並不鼓勵這種偷盜的行為!
    應嚴厲批評太宰的這種不良行為。
    ……
    五條情正在收拾客房作為伏黑惠的臨時住所,天色已晚, 五條情並不放心他獨自回家。
    哪怕他再有能力,繼承了禪院家最強的十種影法術,但在五條情眼裏他始終是個小孩, 一個還沒有滿16的孩子。
    森鷗外笑容和藹, 做足了長輩姿態。他瞥了眼獨自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但目光時不時要看過來的太宰, 心情愉悅。
    想必他是有危機感了。
    森鷗外能明白孩子對於得來不易的母親的獨占感, 當然他也明白一個丈夫對於“心愛”的妻子也想要霸占。
    但家中“外人”太多,而妻子又格外喜歡這些“外人”,導致兩人世界裏多了太多不該有的因素。
    歸根結底在於他之前為了讓兩個有才的下屬對他更有歸屬感而做出來的一係列事。
    人生沒有後悔, 他也從不後悔。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也隻能認了。
    一旁的愛麗絲抬頭看他, 老成的“嘖嘖”兩聲沒說話。
    林太郎全身上下隻有嘴最硬, 還從不後悔?算了, 他想什麽就是什麽吧。
    伏黑惠全程沉默,端正坐在沙發一側, 另外一側是正在用手機處理事務回複下屬消息的中也。
    兩人同處同一水平線,但伏黑惠卻整整比中也高出一個頭。
    中也回複完消息放下手機,目光無意從旁邊略過, 心梗了一瞬。
    他們三人是同歲, 按照出生日期,他是三人中最大的, 伏黑惠則是最小的。
    可若是三人站在一起, 身高涇渭分明, 根據目測, 伏黑惠身高最起碼在175左右, 擁有傲人的身高。
    他是怎麽長的?
    中也想到他宛如巨人一般的養父,釋懷了。
    不用如此介意,他還小,遲早會長,厚積薄發。
    原本並不在意身高的中也被太宰治嘲諷多了,變得對身高格外關注。
    他和伏黑惠都不是什麽多話的人,坐在一起氣氛倒算和諧。
    愛麗絲端著一個盒子過來,放到了沙發中間。
    “哥哥,幫我拚拚圖?”
    她左邊看一眼伏黑惠,又立刻轉頭去看右邊的中也。
    將盒子打開,裏麵的拚圖隻拚了一角,盒子裏麵細碎的拚圖四散又零碎,拚起來的難度不算低。
    愛麗絲伸手戳了戳伏黑惠,單手捧著臉去看伏黑惠,軟軟又喊了一聲:“哥哥?”
    伏黑惠:“。”
    就……大腦一片空白,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手裏拿著一塊拚圖了。
    愛麗絲滿意地點頭看向中也。
    中也立即道:“我拒絕。”
    愛麗絲眨巴著眼睛,寶石一般的藍色瞳孔泛出水色,可憐巴巴的又喚了一聲:“中也哥哥……”
    “行了,不準哭,我幫你。”
    中也伸手抽了張紙給她,愛麗絲瞳孔中的水色立刻褪去,笑的得意。
    中也:“……”
    又……被騙了……
    太宰治低頭拿著手機快速的將一條條消息發出去。
    sns:
    太宰治:刺蝟該怎麽烹飪才好吃?
    織田作之助:刺蝟能吃嗎?
    阪口安吾:[驚恐]
    阪口安吾:這個聊天室是什麽時候建的?
    阪口安吾:刺蝟又是什麽鬼啊?太宰,你不會又想研發像活力清燉雞這種恐怖的東西吧?
    太宰治:不,我隻是單純的想刀刺蝟還有一隻臭蛞蝓。
    織田作之助:?
    阪口安吾:什麽跟什麽完全看不懂。
    太宰治:事情是這樣的,在森林裏麵原本生活著海鷗、蛞蝓、小白兔、最最帥氣的狐狸這四隻動物,他們是和諧有愛的一家人。
    阪口安吾:這短短的一段話出現了無數的槽點。
    織田作之助:然後呢?
    阪口安吾:織田???這麽離譜開頭的故事你竟然有興趣問然後?
    織田作之助:聽起來還很有意思的。
    阪口安吾:……
    實在離譜,阪口安吾看不下去了。
    他放下手機,拿起報紙,片刻後,背對著他的位置上坐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對方帶笑的聲音傳過來:“看起來安吾君在港口afia的日子過的還挺不錯。”
    阪口安吾笑容僵硬:“長官,這次約我見麵是為了什麽?”
    “還是這麽開不起玩笑,放輕鬆,來找你不是什麽大事。”
    阪口安吾緊繃的心弦依舊沒有放鬆。
    “你在港口afia有沒有聽到什麽特別的消息?”
    對方用特別八卦的口吻小聲詢問:“比如關於港口afia首領森鷗外的一些桃色消息?”
    “……”
    阪口安吾:“是有一些。港口afia內部傳聞森鷗外有一名秘密妻子,並且謠傳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就是森鷗外與這名秘密妻子所生的。”
    “有意思的傳聞。這兩個年輕少年都是港口afia的得力骨幹,不難看出森鷗外在有意培養這兩個人接替幹部的位置。兩人年齡小,卻在港口afia有著不低的地位,會謠傳他們是森鷗外的孩子,也很正常。”
    這兩個人的來曆沒人比異能特務科清楚,尤其是中原中也。
    阪口安吾:“目前港口afia內部分裂成了兩個派係,先代黨虎視眈眈,森鷗外上位之後一直在培養自己的人然後逐步頂替掉先代首領留下的勢力。這是個漫長的過程,為了不讓港口afia動蕩再出現之前的混戰,森鷗外手段顯得格外溫和。”
    對方輕笑一聲:“猛獸在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蟄伏罷了。可不管怎樣,森鷗外成為了港口afia首領對於我們來說不是壞事。他比先代首領更加理智,同樣,也更加危險。”
    阪口安吾冷靜道:“您找我來,就是為了談論這些?”
    “流言往往半真半假,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傳出的流言裏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對方又說回了一開始的話題:“關於港口afia內部的傳言有一半是真的。”
    阪口安吾:“什麽?”
    “森鷗外的確秘密結婚了,結婚對象來頭不小。”
    阪口安吾表情錯愕了一瞬。
    對方繼續道:“消息是從咒術界傳出的。森鷗外的妻子是咒術界禦三家之一五條家家主的妹妹。”
    “竟然是咒術界的人。”
    “咒術界高層和政界高層關係千絲萬縷,政界高層內部還有他們自己的人。這就是流傳時間久的好處,能占據權利中心位置。”
    對方輕歎一聲:“森鷗外野心不小。”
    “先代首領在外的私生子聯係了先代黨中的澤田一郎。”
    阪口安吾猝不及防地爆出一個大消息:“是我剛剛接收到的情報,還並未報告給森鷗外。”
    “澤田一郎原本是最有希望繼任港口afia首領位置的人,可先代首領猝不及防的死亡,森鷗外帶著見證先代首領遺言的太宰治突然成為港口afia首領並用淩厲的手段坐穩了首領位置,澤田一郎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短暫沉寂。先代首領的私生子接觸他,他一定會利用這個私生子做些什麽。”
    椅子拖動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阪口安吾背後的人站起:“也不能讓森鷗外如此輕鬆,安吾君,該給森鷗外匯報這個麻煩的消息了。”
    “不用您說,我也會。如果你沒找我,我已經到達港口afia將消息傳遞給森鷗外了。”
    “是我的不對。”
    他歉意一笑:“打擾到安吾君你的工作了。”
    阪口安吾並不領情,拿起座位側邊的公文包,冷淡道:“您該走了。”
    阪口安吾略過他,先他一步離開。
    來到港口afia卻得到了森鷗外並不在的消息。
    他隻能組織語言,簡短的發送了一條訊息給森鷗外。
    至於會不會影響他的心情,就不在阪口安吾這個間諜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
    森鷗外倚在客房門口,耐心地看著五條情忙著整理客房。
    客房內的床鋪煥然一新,鋪上了配套的四件套。
    被套印著皮卡丘,枕頭上麵是可達鴨,很有童趣。
    想到伏黑惠那沒有多少情緒的臉,森鷗外問:“你確定,你的侄子會喜歡?”
    五條情回看森鷗外,理平床鋪邊緣:“他很體貼人,不喜歡也不會拒絕。”
    森鷗外確定:“你是故意的。”
    五條情:“你這是在隨意的揣測我。”
    五條情整理完畢,推了下森鷗外,將門關上。
    “我最近對你的態度是不是太好了?”
    五條情抬眼看他,笑著說了句:“你有些得寸進尺了。”
    森鷗外抓起她的手曖昧的放在唇邊摩挲:“你若是不退,我可沒有得寸進尺的機會。”
    五條情抽回手:“森先生你使的一些小手段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別太囂張。”
    彼此彎彎繞繞都沒直說,但兩人都清楚在說什麽事。
    “源頭不應該是那個囂張的咒術師。”
    “那怎麽辦?”
    五條情反問他。
    “坐實謠言?”
    五條情推了他一下:“也可以澄清謠言。”
    “澄清?我們可是住在一起的親密關係。”
    五條情摸著森鷗外的側臉:“那就要讓我們的森首領委屈一下,承認你隻不過是我的情人。”
    森鷗外握住她的手腕,拇指貼著腕間的血管,能情緒的感知到脈搏的跳動。
    曖昧的話語吐出:“唯一的情人?”
    “森首領倒能屈能伸。”
    五條情笑道:“情人,隻有一個的話,還能算情人嗎?”
    五條情拍拍他的臉,將他扣著她手腕的手拉開,然後說了句:“森先生,你該刮胡子了。還有,沒事別笑,眼角的皺紋越來越多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森鷗外:“……”
    他這張臉還沒有老到這個程度吧?
    ……
    意外的和諧。
    樓下沒有吵架,沒有打鬧。
    伏黑惠、中也和愛麗絲三人在沙發處一起拚圖,太宰治獨自一人坐在電視機前似乎在和人聊天,手速飛快在鍵盤上按動,看樣子聊得很激烈。
    五條情重新回到樓梯處,再走下來。
    不是做夢!沒有爭吵、沒有打鬧、沒有雜音!
    摸了下耳朵,沒有耳塞,世界依舊很安靜。
    美好的生活就是如此。
    太宰治放下手機,勾勾手指頭,讓五條情過去。
    他左臉頰上貼著的繃帶上麵畫了個陰陽怪氣的笑臉,右下角還有個小小的簡筆帽子,想來應該是中也的傑作。
    五條情沒好氣地拍了下他的腦袋:“從哪裏學來的?”
    太宰治使了個眼色,讓她去看剛剛從樓上走下來的森鷗外。
    “你這小混蛋還要多少人給你背鍋?”
    太宰治不回答這個問題,板著臉認真道:“這個家外人太多了,母親大人我們私奔吧!”
    森鷗外:“……”
    說的太大聲,被他聽到了!
    “嗯……好啊。”
    五條情裝模作樣道:“哥哥正在海外,帶你私奔去他那裏怎麽樣?”
    “那個討厭鬼?!我不要!!”
    雖然他們隻見一麵,但傻大個已經超越了上一個最討厭的人,在他最討厭列表裏麵排名第一,連討人厭的中也也隻能屈居第二。
    五條情:“我覺得你和哥哥應該會有共同話題。”
    太宰治頗為深沉道:“表麵看著相性匹配的人,實際上內裏天差地別,我和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融洽的。”
    “那可真是可惜。”
    這兩人格外一致,五條悟也挺討厭他的。
    是真實的討厭。
    “私奔”話題被略過。
    太宰治又拿出一份食譜讓五條情給出參考意見。
    “活力清燉雞超強ax?”
    密密麻麻的食譜,還有一項寫著秘密材料太宰治獨家配方,五條情問:“這是什麽?”
    “美食。”
    太宰治是這樣回答的。
    聽到對話的森鷗外顯然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他聽他的其他下屬說過太宰治研發的“美食”的特殊效果。
    這玩意能算美食?生化武器還差不多。
    要是能量產,港口afia說不定憑借賣這個能利於不敗之地。
    太宰治,一個方方麵麵上都能稱的上天才的人。
    “叮。”
    極小的一聲聲響,讓森鷗外表情猝然一繃。
    他取出手機,快速查看了一下信息內容。
    “愛麗絲。”
    愛麗絲將首領的拚圖放下,厭厭應道:“嗨嗨,知道了。”
    她朝伏黑惠揮手:“哥哥,下次見。”
    愛麗絲站至森鷗外身側,瞥了眼還沒有動作的太宰治。
    “太宰君,中也君。”
    太宰治聳肩:“唔,看來是有什麽麻煩事咯。”
    車已經停在了門口,聽到動靜的伏黑惠往門口看去,兩名背著槍的黑衣男子站在了門口。
    伏黑惠:“?”
    什麽情況?
    森鷗外拿起外套:“情,晚上見。”
    五條情挑眉,能讓他有這麽嚴肅的表情,顯然這個麻煩事超出了他的預料。
    她漫不經心道:“我聽說,港口afia最近找了不少術師殺手去殺一個咒術師,但都失敗了?”
    森鷗外沒有正麵回答:“花了這麽多錢,卻沒一個人能完成任務,這些術師殺手水平也太差了。”
    “什麽咒術師需要森首領這麽大張旗鼓?”
    森鷗外穿上外套,他理了下頭發,嘴角自然的上翹,似笑非笑。
    白色的手套將他的雙手包裹,他將手中的領帶遞給五條情:“親愛的,幫個忙。”
    五條情接過領帶,幫他係上。
    森鷗外突然伸手,摟著她的後背讓她貼近他。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處,溫熱的呼吸落在五條情耳側,她側頭躲開了些。
    森鷗外回答了她的問題:“一個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他的存在,會給我帶來不小的麻煩。”
    “所以?”
    森鷗外:“當然是將麻煩給徹底的清除,就像遊戲一樣,及時修複不該出現的bug。”
    五條情扯了下他的領帶:“我對於森首領來說,是不是也算遊戲bug?”
    森鷗外倒也沒說謊話:“以前能算是,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很高興,你的強大,足以和我匹配。”
    五條情推開他,整理了下他的領帶,塞到西裝裏麵。
    “森先生,你該出門了。”
    門外的車啟動,留下難聞的車尾氣。
    五條情發現伏黑惠有些迷惑的表情,就知道,他並不太關注八卦。
    “他是森鷗外。港口afia首領。”
    伏黑惠:“???!”
    看氣質完全不像,就是個脾氣溫和的大叔而已。
    ……
    ……
    港口afia首領辦公室。
    阪口安吾目光從一旁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身上略過,頭微低,將最新的情報報告給森鷗外。
    “澤田一郎和先代首領的私生子已經見麵,目前兩人行蹤不明。”
    紅木桌子上麵放著一張照片,是先代首領私生子的照片。
    照片是在教堂拍的,貌美的女人懷中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看長相和先代首領有些相似。
    森鷗外目光穿過照片,似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先代首領。
    鋒利的手術刀劃過他的脖頸,鮮血浸濕白色手套,殘餘的溫度被手背感知到。
    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有興奮還有終於結束了的塵埃落定。
    他整個人像被分成了兩半,一半熱血沸騰著,一半如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或許這樣說很矛盾,但殺死先代首領時,這的確是他的全部感受。
    “他等不了多久的。”
    森鷗外異常冷靜:“相信過不了多久……”
    森鷗外甚至沒說完,下屬便扣響了辦公室的門,前來回報。
    “首領,澤田大人召開了會議,請了目前還在港口afia的幹部以及幾位組長、總本部長……還有您。”
    不出所料。
    森鷗外:“走吧。”
    ……
    澤田一郎不停的去看時間,偌大的會議室目前隻有他和他帶來的兩個下屬,一共三人。
    距離他倒會議室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他召集的人就在港口afia,爬都能爬過來了。
    他耐著性子但卻難掩暴躁:“尾崎紅葉和大佐兩個幹部怎麽還沒來?”
    下屬欲言又止:“森首領那邊沒動作之前,他們兩個恐怕不會動。”
    澤田一腳踹飛旁邊的凳子,落地發出碰撞聲。
    “先代首領才死多久,就成了森鷗外的走狗!對得起先代首領的栽培和提攜之恩嗎?”
    澤田一郎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下屬也隻敢內心吐槽。
    會議室的門終於開了,被他提到的尾崎紅葉和大佐跟在森鷗外身後。
    森鷗外坐上主位,笑道:“澤田君,發生了什麽事,讓你這麽生氣?”
    澤田一郎扯出笑:“沒什麽,被幾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惡心到了。”
    “是嗎?為這種事生氣不值得。”
    尾崎紅葉:“澤田先生看起來蒼老了很多,想必就是因為為太多自己不該管的事情生氣導致的。”
    “你!”
    澤田一郎咬牙,看清楚了尾崎紅葉的立場。
    有不少人坐不住了,得知森鷗外已經到了後匆匆趕來。
    德川茂拄著拐杖出現,他道:“澤田,你將我們召來是有什麽事嗎?”
    澤田一郎內心罵了一句老狐狸,主動起身去扶他,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德川茂。
    “您是先代首領當初最器重的人,陪著先代首領一起將港口afia壯大的人。今日請您來,是為了一件跟先代首領有關的重要事。”
    森鷗外:“澤田君,有關先代首領的大事,你就別賣關子了。”
    大事兩個字被他念得極重。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側,宛如兩個背景板。
    聽這些老東西三句裏兩句是廢話隻有一句是重點的胡扯,太宰治已經無聊了。
    “請大家來,是因為我找到了先代首領遺留在外的血脈。”
    澤田一郎擦掉眼角擠出的眼淚,虛偽道:“這孩子一個人在外,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要是先代首領知道了會有多傷心?”
    德川茂附和道:“什麽?!先代首領竟然有孩子遺落在外?現在才知道是我們的失職!”
    森鷗外帶著白手套的手指交叉,抵在下巴處。
    他觀察著下位所有人的表現,佯裝悲傷的嘴臉讓他有些想笑。
    先代首領都死多久了,一個個花天酒地,早不記得一個死人長什麽樣了吧。
    澤田一郎看向森鷗外:“我找到了這個孩子,先代首領的孩子一直遺落在外也不是什麽辦法。我今日召集大家來,就是為了讓大家商議先代首領的孩子是否應該子、承、父、業。”
    德川茂率先道:“那可是先代首領的孩子!港口afia本應該就是他的。”
    尾崎紅葉輕笑一聲:“港口afia似乎不是什麽世襲製吧?”
    “先代首領的孩子至少比先代首領的私人醫生繼承港口afia來的名正言順!”
    森鷗外終於開口,淡淡道:“德川,你是在質疑先代首領的遺令?”
    德川茂冷笑一聲,手裏的拐杖重重拄地,發出急促的一聲。
    “是不是首領的遺令我們誰知道?當時在場的隻有你和那個小鬼。”
    森鷗外不緊不慢道:“看來德川是不服先代首領的遺令了。”
    德川茂:“我可不是不服先代首領的遺令,我隻是不服篡位的小人。”
    火藥味極重。
    澤田一郎出場,打斷了德川茂。
    “那個孩子就在這裏,在坐各位都是他的叔叔伯伯,也該見見他。”
    澤田一郎喚道:“英見,進來吧。”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走進。
    澤田一郎介紹道:“這就是先代首領的孩子,矢島英見。”
    太宰治突然笑道:“先代首領的孩子還挺時髦。”
    在額頭上紋如此特別的紋身,這是什麽新時代的潮流嗎?
    額頭上紋縫合線,真有意思。
    中也無語。
    再怪也沒有眼睛明明沒毛病,卻給自己纏成獨眼龍的太宰治怪。
    他有什麽資格嘲諷別人。
    德川茂激動道:“像,實在是太像了!”
    澤田一郎:“……”
    森鷗外:“……”
    這瞎話真瞎,要是長的像先代首領,該有多災難?
    頂著矢島英見殼子的羂索從森鷗外再看到森鷗外坐著的位置。
    相信過不了多久,那張椅子就該他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