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來自未知的威脅(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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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標靜默, 任務完成。——冰爵]
    坐在車裏的琴酒看到這封郵件後嗤笑了一聲:“裝腔作勢,真不知道跟誰學的。”
    隨後他收起手機,沒有給冰爵發去什麽回複,而是夾著香煙, 懶洋洋地呼出了一口煙霧。
    安安穩穩坐在駕駛座的伏特加倒是有些好奇:“大哥, 為什麽要放棄菲爾德那個家夥?如果他一直在fbi待著的話不是能帶給我們更大的利益嗎?”
    多虧了琴酒,伏特加對於菲爾德的任務還是有些了解的。
    他知道這起綁架案從頭到尾都是菲爾德攛掇fbi做下的決定, 不過菲爾德一開始的提議就是綁架引出深尾矢人, 但是卻因為赤井秀一的反對最後不得不把主動權交到赤井秀一手裏。
    如果真的按照赤井秀一的計劃走, 那菲爾德的任務就完全失敗了, 所以菲爾德那家夥表麵答應按照赤井秀一的吩咐行事, 轉頭就直接動手綁走了秋澤柊羽。
    “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琴酒這麽說道。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 貝爾摩德敲了敲車窗。
    “啊啦。”在琴酒搖下車窗後,貝爾摩德笑眯眯地打了聲招呼,“下午好。”
    琴酒側頭瞥了一眼貝爾摩德,他皺了皺眉, 但最終什麽也沒說。
    完全不知道貝爾摩德也來到了這邊的伏特加有些詫異地問道:“貝爾摩德?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和琴酒出現在這裏是因為恰好在名古屋市有個重要的交易, 因為時間差不多, 所以才在冰爵的要求下順路來接對方一趟。
    不等貝爾摩德微笑著說出她那句口頭禪, 琴酒就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他把煙碾滅在車內的煙灰缸中, 然後說道:“你就算詢問她也不會告訴你的。”
    “嗬, 神秘主義。”
    琴酒老早就看貝爾摩德和波本這種人不爽了。
    “你可真沒有情趣, 琴酒。”貝爾摩德此時已經坐到了後座上, 她姿態優雅地交疊雙腿, 笑吟吟地說道, “說起來, 菲爾德那家夥的計劃好像出了點差錯……那個叫秋澤柊羽的高中生並沒有葬身在水族館。”
    “真是沒用。”琴酒冷冰冰地評價道,“連一個高中生都解決不了,還讓那群老鼠順著軌跡追到了名古屋。”
    原本計劃順利的話,害死一名高中生的大鍋就會結結實實扣在fbi頭上,既給了那群日本警察一個處理fbi的機會,又能挑撥深尾矢人和fbi的關係。
    組織對於這些非己方的內耗相當喜聞樂見。
    隻要菲爾德一死,就算他們懷疑菲爾德是組織臥底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秋澤柊羽被選中隻是因為他是最合適的紐帶——至少琴酒是這麽認為的,而那位先生為什麽選中秋澤柊羽作為人質,他就不得而知了。
    隻可惜計劃出了差錯,秋澤柊羽沒有死。
    ……真是太遺憾了。琴酒這麽想道。
    [嘿嘿嘿,嘿嘿嘿落水的小可愛!]
    [超!這個深尾矢人居然是赤井秀一?!那深尾矢人呢?三選一怎麽還混進來一個已經選過的人?震怒)]
    [前麵的,你這樣想,他易容成深尾矢人下水,相當於我們同時看到了深尾矢人和赤井秀一的濕身畫麵,不虧!]
    [這種畫麵漫畫根本不畫,可惡,有什麽是我不能看的東西?腹肌嗎??]
    [為什麽三選一中的深尾矢人是易容?我覺得真正的深尾矢人沒有出場一定有原因——說不準是冰爵此時此刻在行動,如果是真的深尾矢人出場的話就很輕易排除掉一個嫌疑人。]
    [好像有道理。]
    [確實,另外兩名候選人全不知所蹤,隻有深尾矢人在活躍,怎麽想都說不通。]
    [……赤井秀一,我怎麽覺得你又當爹又當媽?你和秋澤柊羽的母親真的沒關係嗎?呆滯)]
    [麵對同事的孩子,真的能做到這一步麽?]
    [他們眼睛都是綠的,我看他們分明有染……啊不是,我是說他們分明有關係!!]
    秋澤柊羽打了個噴嚏。
    已經切換到馬甲身份上的他頗為淡定地關掉論壇。
    就算這個世界給他塑造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身份,應該也不至於給他創造出真的親戚吧?按照道理來講,他父母以及過去的親朋好友應該全是虛構的,隻存在於記憶中的才對。
    至於眼睛顏色……哈,那眼睛顏色一樣的多了去了,這並不能證明什麽。
    秋澤柊羽拋開這些沙雕網友腦補的劇情,他已經把漫畫最新一話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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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來講就是……赤井秀一等人並不確定菲爾德背後到底是什麽組織——畢竟世界上不是隻有一個非法組織。
    他們還在調查。
    而能從馬甲這邊得到消息的秋澤柊羽已經基本確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
    簡單來講就是組織盯上了深尾矢人,然後就把他本體給綁了。
    這告訴我們什麽?這告訴我們捏馬甲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把臉捏的那麽像!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兩個有關係嗎!!
    秋澤柊羽從倉庫裏走出來。
    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遮擋了秋澤柊羽看向水族館的視線,不過他並不擔心本體那邊的情況。
    畢竟本體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人。
    這一點和馬甲也恰好相反,挺神奇的。
    靠在一個有遮擋的地方,秋澤柊羽給自己點了支煙。
    冰涼的雨絲偶爾會在風的影響下越過遮擋物落到黑發青年的身上,逐漸洗去了其身上沾染的血腥味。
    雨逐漸下大了,然而黑發青年隻是掐滅了香煙,他依舊倚靠在那裏,紋絲不動。
    很快,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在不遠處緩慢停下。
    琴酒搖下車窗,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上車。”
    坐在後麵的貝爾摩德支著下巴笑道:“看來你的任務還挺順利的,冰爵。”
    秋澤柊羽:“……”
    雖然我剛剛是觸景生情,看到下雨天莫名感覺有些孤寂,但是我沒有想讓這群怨種同事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啊!!!
    黑發青年臉上沒什麽表情,他捏著那支香煙,不緊不慢地上了車。
    在看到被自己弄濕的車座時,他相當有禮貌地說道——
    “不好意思。”
    琴酒:“……”
    沒有得到回答,秋澤柊羽也不鬱悶。
    組織同事相處的特色就是這樣。
    “這附近有帶廚房的安全屋嗎?”秋澤柊羽突然出聲問道。
    本體那邊還在餓著,導致他馬甲也有點餓了,秋澤柊羽現在很想吃點熱騰騰的飯,最好是家常菜。
    不知道琴酒和貝爾摩德會不會做飯,不過伏特加應該會點吧?
    在秋澤柊羽盤算著怎麽把伏特加拐過來給自己做飯的時候,車裏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尤其是在聽到“廚房”一詞後。
    琴酒:“……”
    琴酒:“……現在從我的車上滾下去。”
    另一邊,把偽裝換下來的赤井秀一幸運地逃過一劫——如果讓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看到深尾矢人,他們會做什麽連秋澤柊羽都不能確定。
    反正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開著車來的兩位警官外加一個黑發貓眼男孩急匆匆地卷走了秋澤柊羽,他們準備去一趟醫院。
    而赤井秀一和江戶川柯南則留在原地,負責給當地趕來的警方說明情況。
    “赤井先生。”趁著目前隻有他們兩個人,江戶川柯南看著外麵的雨,眼鏡上閃過一道白光,“你和柊羽到底是什麽關係?應該不會隻是同事孩子這種簡單而敷衍的理由吧?”
    赤井秀一隻是挑起眉毛,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江戶川柯南顯然也沒打算讓赤井秀一就這麽坦白,他繼續說道:“在給你易容完畢後,我母親說了一件讓我很在意的事情。”
    “赤井先生,你的五官輪廓和深尾矢人有些相似。”江戶川柯南轉過頭,他語氣十分平靜,隱藏在鏡片下的藍色眼眸犀利地審視著赤井秀一,“你其實和柊羽……”
    “是有血緣關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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