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二合一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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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轎車上,諸星大暫時當了個司機,他看著副駕駛的烏蘇酒,道“您似乎還有著更多的打算。”
“嗯,我要利用工藤優作的頭腦,”烏蘇酒直截了當的承認,“搞清楚一些亞蘭的身世裏可能原本已經徹底查不到了的東西,還有……”頓了頓,烏蘇酒的聲音忽然沉了下去,他嗤笑一聲“讓某些人的位置換一換。”
諸星大沉思道“這樣的話,那位大人那邊……”
為了防止自己的身份被黑衣組織以外的人知道,在外麵的地方裏,組織的人都用“那位大人”來稱呼烏丸蓮耶。
烏蘇酒道“我已經得到許可了,剛好是那些會妨礙我們的老家夥啊。”
話剛說完,烏蘇酒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烏蘇酒看了看來電顯示,挑起眉宇,似乎在抗拒著這通電話。
“喂,百加得。”
諸星大一聽到是百加得,幾乎就預料到接下來的通話會是什麽場景了,他理智的選擇了讓自己徹底沉默。
果不其然,在烏蘇酒說了“雖然找到了人,但是亞蘭德斯暫時不會回來”之後,電話那頭的語氣刷的一下變了。
“不是,找到人了都帶不回來?你別和我說什麽失憶啊的,你不是很厲害嗎烏蘇酒?!亞蘭不是你帶了多少年的貼身護衛嗎?!這不還算是把人在麵前搞丟了!帶不回來就說帶不回來!既然都這樣了你人還回來還有什麽用啊?!”
百加得現在和以前大不相同,遇到亞蘭的事情他開炮開的一點都不慫了。
一旁聽著百加得給烏蘇酒打電話的宮野誌保,默默道“百加得,你語氣聽起來像是亞蘭的媽媽給烏蘇酒打的電話。”
這場景她沒經曆過但是也見過啊,在美國的學校裏就有,老媽的電話打給在孩子身邊都沒能辦好事情的無用老爸。
百加得聽到宮野誌保的吐槽頓時道“我就說亞蘭不該給烏蘇酒養——”
“嘟嘟……”
烏蘇酒掛斷了電話。
公認在不發瘋時脾氣最好的烏蘇酒,是頭一次掛斷同事的電話。
百加得“這逼竟然還掛我電話!”
“……”宮野誌保,“你要不要考慮下等他回來你怎麽活下去的問題?”
話說百加得也是現在唯一一個敢明目張膽罵烏蘇酒的人吧?
工藤優作先把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分別送回她們家裏,拜托她們對今天的事情保密,這才帶著眾人回到工藤家的別墅。
拘束帶他們沒用,工藤優作叮囑這些天少帶亞蘭德斯出門,甚至直接用一條繩子把那個開關綁在了新一的手腕上。
就連櫻原綾音,也暫時不能和亞蘭多說什麽,別刺激他。
在工藤家那巨大的書房裏,亞蘭德斯在新一身後的書架繞來繞去,他似乎不知道這些是什麽意思,就是好奇。
工藤有希子拿下了幾本書,笑著遞給他“要翻翻看嗎?看,就是這樣翻開的。”
亞蘭德斯甚至不知道該怎麽看書。
“……我大概從那個男人的口中知道他都經曆了什麽,”工藤優作收回眼神,嚴肅的看著新一和櫻原綾音,“等那個快遞過來,我調查清楚了,再決定接下來的事情,暫時也還是稱呼他亞蘭德斯吧。”
新一倒是無所謂“那老爸,我能和你一起調查嗎?”
工藤優作沒答應“你看著亞蘭德斯吧,雞媽媽。”
新一“……”
櫻原綾音擔憂道“工藤師兄,要是為了我弟弟好我應該暫時忍耐,但是他現在根本不像個正常人的樣子,這不是失憶的影響吧?會影響到以後嗎?難道是那個陰沉沉的長發男的讓他變成這樣的?!”
“陰沉沉的長發男”很明顯代指烏蘇酒。
“啊……我也隻知道他代稱是‘先生’,真名一聽也是偽造的,”工藤優作無奈道,“這些問題都很難說,還得先調查,總之先別著急,應該不是他做的。”
櫻原綾音現在對烏蘇酒的敵意很大,哪怕工藤優作這麽說,她也不太相信。
在正常人眼裏看來,亞蘭的樣子很明顯就是經曆了什麽非人的虐待。
那白發也不是染的,長著亞洲人麵孔的人有白發本身就很奇怪,而且櫻原綾音認識的弟弟可是個黑發的可愛孩子啊!
新一暫時請了幾天假,在家裏當“雞媽媽”。
其他三人也都留了下來。
櫻原綾音和工藤有希子也有教亞蘭一些常識的東西,讓他適應正常人的生活,可無論如何亞蘭就是不肯開口說話。
大家見此情景,心態都不由得變得像是哄小孩子了。
真的很難想象這樣的亞蘭德斯以前過的都是什麽生活。
吃完飯的時候,新一本以為亞蘭之前吃了那麽多東西不會再餓了,沒想到亞蘭直接來了個清場包圓,吃的津津有味。
這可把做飯的工藤有希子看的心花怒放“這麽喜歡吃我做的東西嗎?”
看著亞蘭意猶未盡的樣子,要不是菜全吃完了還能再來一鍋大米飯,把工藤有希子開心的不行。
晚上新一教亞蘭德斯洗澡,這個人居然直接把腦袋埋進了浴缸裏,像是要淹死自己。
新一無奈的把人拽出來,扶額“我怎麽好像提前了十年當爸爸啊?”
亞蘭德斯的身上有很多傷痕,不過看起來年頭都很久了,最近的傷勢也有一些但不嚴重,應該就是導致他失憶的罪魁禍首。
其他的話,不得不承認亞蘭長得很好,最起碼最近這兩年,他沒有受過什麽虐待。
洗完澡的亞蘭德斯動不動還是會摸摸頭部左側,讓人感覺那裏少了什麽東西。
新一盡職盡責的照顧亞蘭,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把自己的雙人床讓給了亞蘭一半。
亞蘭穿不上工藤新一的少年款睡衣,隻能穿工藤優作的,新一告訴他把被子拉到下巴上蓋好躺著,白發青年就真的躺下一動不動,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亞蘭盯——
新一坐在床邊上,好笑的看著亞蘭的紅眼睛“不知道要這樣過去多久呢。”
“呐,亞蘭,你的常識性還剩多少我大概也了解了,教你的話也能重新學會,那就不算太困難,”新一笑道,“其實也像是自己多了個大號的弟弟。”
少年的笑容陽光而溫柔。
“這樣的話,你得先學會說話啊,我想想常用詞……”新一從旁邊摸出筆和本子,寫著什麽,“你好、再見、謝謝……”
亞蘭德斯忽然動了動,看著他。
新一發現他有反應,便重複了一遍“謝謝,是看到有別人對自己很好讓你很開心時,或者是幫你解決了困難會說的話。”
亞蘭德斯的神色看起來像是在思考。
新一自顧自笑道“我看著你感覺還是有些眼熟啊,真神奇。”
年少時的記憶太過久遠,十歲的工藤新一在商場下方看到的畫麵,不過是白發青年的背影。
亞蘭德斯是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還不會亂傳話,新一想說的話忽然就多了起來。
“白天的時候也多謝你保護小蘭,我想幫助你解開那種暴走的狀態,你會變得很強吧。”
“小蘭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我想保護她……”說著說著,新一的眼神變得格外溫柔,他懷念著某個人的背影,“像是四年前,青鳥哥告訴我的那樣……”
奇怪,為什麽又突然想起了青鳥狩呢?
工藤新一從來沒忘過那個在自己眼前消失在大火中隕落的人。
“咚咚!”工藤有希子敲了敲門“新醬?我路過還有說話聲呢?太晚了不要再聊天了哦。”
“啊啊,抱歉!”晚上不睡覺被爹媽發現會害怕,大概是全世界孩子的通病,工藤新一連忙關掉了台燈。
新一躺到床上“晚安!”
閉上了眼睛他也沒有立刻入睡,腦海裏想著白天的遭遇,尤其是亞蘭德斯和那個黑衣青年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讓人完全無法忽視。
旁邊不多時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新一正聚精會神的思索著時,亞蘭忽然說了句夢話。
新一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連忙湊近去聽。
“先生”。
亞蘭在夢裏念叨著這個稱呼。
第二天一早,新一問亞蘭記不記得這是什麽意思,亞蘭眨著眼睛一片茫然。
新一把亞蘭德斯的夢話和工藤優作講了,剛從快遞員那裏接過包裹的工藤優作頓時流露出了牙疼的神色。
“那是昨天那個黑衣人,也就是這幾年帶著亞蘭的人的稱呼……之前忽略了亞蘭對那個人的重視性了,”工藤優作歎了口氣,“看來哪怕恢複了記憶,想讓亞蘭回來也很困難啊。”
新一道“那櫻原那邊……”
“先別和她說,”工藤優作歎了口氣,“如果無法解決亞蘭暴走的問題,這個弟弟是永遠都不可能徹底回來的。”
工藤優作拆開快遞,最先入目的是一張紙條,拿起來上麵是一段清秀的字體。
“亞蘭德斯的頭發左邊有小辮子,梳進馬尾裏的那種,記得幫他梳,不然他會不開心。”
“哎?!”跟著看的新一一愣,脫口而出,“亞蘭總是下意識摸自己頭發的原因是這個?!”
他們原本都以為那個先生隻是單方麵的利用亞蘭而已,可是連這麽小的事情都記得,這個情況不太對勁啊?
工藤優作查看其它物品時把新一推出了書房,不想讓他參與進這件事,新一隻能無奈的帶著亞蘭和櫻原綾音在一起待著。
烏蘇酒這邊在忙著調查從遊樂場拿回來的那份東西,還有那天晚上襲擊實驗室的人。
這件事驚動了boss,電話已經打給過烏蘇酒。
被炸的那個不是很重要的實驗室,但是這觸動了底線,boss的意思是拚盡全力要盡快解決掉那個大患,甚至告訴烏蘇酒可以找琴酒和貝爾摩德,以及組織裏的任何其他人幫忙。
得到這個消息後,青鳥狩瞬間就安心下來,這相當於他的劇本的鋪路徹底完成,接下來做的事情都順理成章。
他先把威士忌三人組都留在了附近隨時待命。
根據烏蘇酒的命令,安室透將那個組織頭目的資料帶了過來,烏蘇酒看到的時候笑了起來“進局子了啊,這是個不錯的逃脫組織報複的好地方。”
安室透點點頭“嗯,不過他究竟是從什麽地方把消息傳給自己的部下的,值得深思呢。”
警察內部的,是臥底還是收受賄賂?
安室透的笑容有些可怕——他想將這些內部的毒瘤清除。
烏蘇酒卻笑道“深思?我們就不用了,那些人留在那裏是警方的麻煩,不是很好玩嗎?波本。”
安室透不動聲色“沒錯。”
烏蘇酒笑容玩味的把資料扔到了桌子上“boss在催促,那就先把貓抓出來吧。”
烏蘇酒做好了布置,最關鍵的環節交給了從美國回來的貝爾摩德,對方推了莎朗溫亞德的劇組工作,連夜搭乘飛機來到日本,可謂是相當幹脆,不過她是在接到boss的命令前就走了,為的還是亞蘭德斯。
亞蘭德斯的人緣在組織裏真的出奇的好,但是在貝爾摩德那邊,從亞蘭看到貝爾摩德後就想往牆角裏縮開始自閉的反應就能看出來,千麵魔女戲弄貓咪戲弄的很開心。
將三瓶威士忌和貝爾摩德都派了出去,烏蘇酒淡然的坐在目標後方隔著一條街地方的停車場裏開著筆記本電腦。
警方的警報鈴就如同意料之中的那樣響了起來。
聽到信號,蘇格蘭看看波本和黑麥,道“走吧。”
扮演著各自的角色時,諸星大忽然道“蘇格蘭,你似乎很擅長這些關於警方的東西啊。”
蘇格蘭對答如流“這是情報收集的必要性。”
諸星大笑道“原來如此。”
警鈴大作時,被□□的犯人們紛紛一愣,巡邏的警員立刻緊張起來,這時另外一個警員急匆匆的跑來,道“前輩,那邊出了問題——”
在牢房中的某個犯人忽然感覺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後來的警察三言兩語將前麵的警察換走後,便看向了犯人的牢房。
攝像頭上的光已經熄滅,在黑客的入侵下失去了作用。
在驚聲大作的牢房裏,小警員毫不掩飾的笑著靠近了那座牢房,鑰匙就在他指尖上轉著圈“烏蘇的預料還真是準確啊,事情少了很多。”
犯人大驚失色的退到了牆角裏,看著小警員打開牢門走了進來“你是那個組織的人?!你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混進來的?!”
“你在說什麽?”男性警員的聲音忽然變成了玩味的女聲,那人挑眉看著犯人,掏出了手槍,“好了,交待一下你為什麽要襲擊我們的原因吧?”
犯人的臉色急劇變化,在槍口下他害怕的癱軟在地“我我我,我隻是因為一些仇罷了,你們不是也殺死過我的人嗎?隻是一報還一報!”
易容的貝爾摩德感覺有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貝爾摩德,”無線耳機裏傳來烏蘇酒的聲音,“咳……你應該聽出來了。”
貝爾摩德摁著耳機道“是啊,這人演技不錯。”
“但是他瞞不過我們的奧斯卡女星啊,”烏蘇酒笑道,“看來他隻是個傀儡罷了,稍微再問一下……多兩天他們的碰頭地點吧。”
貝爾摩德一愣,聽著烏蘇酒說出的名字,詫異道“你什麽時候連對方究竟是什麽人都知道了?烏蘇?”
“everyonehassecrets”烏蘇酒用類似於貝爾摩德喜歡說得那句話的英文回應了她,“每個人都有秘密。麻煩你了,他會說的。”
我買了快進,要不是烏蘇酒看出來了還真被這個犯人騙過去了,他就是個傀儡,一開始新聞裏說的那個國際組織才是真的罪魁禍首啊
注意號啊前排!你好勇!
是時不時會突然冒出的知曉情報不怕封號的勇敢君。
這個劇透對於青鳥狩在結局模擬器裏踩了數遍的人來說也沒什麽用了,第一次還興致勃勃的解開了謎團,後來就完全是重複播放。
自己單打獨鬥什麽的,僅限於會把安室透綠川壽卷進不必要麻煩裏的情況下,其它的時候好好利用下酒廠的資源達成目的還是不錯的。
“等等,你在咳嗽嗎?”貝爾摩德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得心應手,甚至還有空和烏蘇酒聊天,“一動不動的人比我們這些在跑的人咳的還厲害,你還是小心下身體吧。”
“小心對我來說也沒什麽用了,”烏蘇酒提起這個話題,之前的耐心和禮貌悄然消失,“直接祝我多活兩年還是不錯的。”
說這話的時候,就在停車地的不遠處,忽然響起了警笛聲。
城野五郎降下車窗看過去,皺眉道“先生,好像是警方的增援,看來我們運氣不太好,本來不會那麽快來人的。”
“這裏是波本,”無線耳機裏再次傳來了一個聲音,“任務完成了,我們找到了警方裏和那個組織牽線的人……”
“嗯,正好。”烏蘇酒道,“一切都完成了。”
那邊的四個人完成任務就會立刻離開,烏蘇酒便準備示意城野五郎也開車走。
城野五郎感慨著“這種時候還挺懷念亞蘭的行動力的。”
“咳……懷念什麽?”烏蘇酒掩唇咳嗽著,淡淡道,“又不是沒了他,任務就完成不了”
車子剛發動起來,忽然又熄火了。
一輛警車忽然從側方橫插過來,直接攔在了車輛前麵,上麵下來幾個穿著西裝的警察。
那是青鳥狩認識的人。
運氣就是不好到讓人都感歎,偏偏目暮十三相田真介他們會來這裏。
城野五郎的臉色不太好“先生,他們……”
烏蘇酒淡淡道“緊張什麽,還沒讓你下車呢。”
烏蘇酒打開自己那麵的玻璃,對朝自己亮出證件的警察擔憂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警官先生?”
“嗯,一些麻煩,所以需要查看下您的證件,”目暮十三沒有說出發生了什麽,佐藤從黑發青年那裏拿過證件,兩人看過後,對照著照片問道,“你的車為什麽會在這裏停留呢?”
“忽然來了工作啊,”黑發青年歎了口氣,把電腦屏幕給警官看,“還得讓朋友等我一下,真是過意不去。”
他臉上露出的是十足的屬於社畜的無奈。
回到警車旁邊,佐藤美和子看看四周的情況,皺眉看著相田真介“雖說剛才發出警報,但是情況也太過詭異了,這附近可能有不法分子,您還是先上車吧?”
相田真介搖搖頭“我又不是警視總監,別這麽擔憂啊,這不就是警察的例行工作嗎?”
說完這句話,他甚至也來到了目暮十三的身邊。
和車裏的黑色長發青年打了個照麵後,相田真介也問了問目暮十三的狀況,確認了這輛車沒有任何問題。
相田真介對車裏的青年點點頭。道“麻煩您了,感謝配合。”
將證件還給烏蘇酒後,幾個警察上車準備離開。
城野五郎長長出了一口氣“看來咱們離得太近了先生。”
烏蘇酒垂眸盯著電腦,像是心不在焉般隨口道“這附近的活人好像就咱倆。”
“是啊,還好碰到的不是什麽粗暴的警察,那些人會為了以防萬一把碰到的可疑人員都抓回去吧?”城野五郎重新發動了車子,“要是我就那麽做了。”
烏蘇酒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是啊,要是我也會那麽做,該說不愧是警察嗎?所以才不會這麽做。”
城野五郎看不到,烏蘇酒的電腦屏幕上,就是剛才碰到的那幾個警察的照片。
等等烏蘇酒的這個陰間濾鏡上線了,莫非他盯上照片裏的人了?!
這裏麵感覺都很危險啊,目暮警官和青鳥狩通了最後的電話,相田真介支持了青鳥狩臨死前的自救行動,佐藤美和子是青鳥狩的妹妹……
照大家這麽一說我感覺從一開始就不太對勁,烏蘇酒又不用親眼看到行動成功,他完全可以遠程指揮,卻選了個離得這麽近的地方?
聽佐藤警官說的他們今天是“巧合”來的趕上了案子
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巧合!不愧是你啊烏蘇酒,又開始謀劃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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