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史前軟O蝴蝶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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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讓葉臻很意外, 他和阿克雷斯一直都以為生不出蛋的,當知道自己懷蛋了的時候,葉臻也是十分地不理解。
明明恐龍的繁殖期是從春天才開始, 可是這個春天他竟然已經有了阿克雷斯的蛋。
他的繁殖期太反常了,和其他恐龍不一樣,更讓他悲傷的是,阿克雷斯不會知道他有蛋了。
阿克雷斯和他一樣,一致認為他不會生蛋的,即使他們努力很久。
阿克雷斯已經離開了島嶼,去往了平原, 他的幼崽們都大了, 也該跟著他出去闖蕩,彰顯他們霸主的身份。
索美亞捕獵了族群裏的蝴蝶龍幼崽,這讓族群裏的恐龍都對食肉龍更加厭惡, 當然也就把阿克雷斯一起討厭了。
要不是阿克雷斯, 索美亞壓根不會離開這個島嶼, 她一定會把蝴蝶龍捕獵完才肯罷休。
普樂的父親也是通過這個事件看清了食肉龍的嘴臉, 恬著臉去跟前妻複合, 都被拒絕了。
葉臻覺得他純屬活該, 索美亞隻是借他生了蛋,離開島嶼後, 壓根不認識他是誰了。
或許下次在不一樣的場合遇到, 就是天敵。
葉臻春天就懷蛋了,比其他的恐龍都要早很多, 別的恐龍要夏季才生蛋孵蛋, 葉臻估計春天就會產蛋了。
他不知道自己能生幾個蛋, 畢竟在繁殖期, 要和apha公龍每天都有配偶行為,才能一直生,生好多個。
直到夏季到來,開始孵蛋就會結束這個行為。
這個春天阿克雷斯不會在身邊,所以葉臻覺得他隻能生一個。
一個都成了寶貝,他母親還擔心他易感期,格外地關切,甚至在阿克雷斯走了之後,語重心長地跟葉臻說了很多話。
她說:“霸王龍是那片平原的霸主,他肯定要去征服平原,不會在我們這個島嶼上浪費時間,他為了你其實已經做的夠好了,沒有捕獵過我們蝴蝶龍,但他們把其他的食草龍給吃完了,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離開也好,至少兩年之內我們不會再受到天敵的威脅。”
至於兩年之後他們要去哪裏,誰也不知道。
或許會去其他的島嶼,也或許會去平原,他希望去平原之上,希望還有機會遇到阿克雷斯。
葉臻知道母親說的話是對的,但他很想阿克雷斯。
他懷了一顆唯一的蛋,大概是在易感期的時候懷上的,不出意外,等天氣變暖的時候他就該生了。
有點惆悵,阿克雷斯要是知道他懷了蛋,一定會很開心吧。
母親還問他易感期為什麽遲遲不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不會生蛋了,以後跟誰都沒法生了?
葉臻想著等生下蛋以後再告訴母親吧,畢竟他現在心情低落,不太想和母親提起阿克雷斯。
也不知道阿克雷斯在平原上吃飽以後,會不會來看他。
葉臻是這樣期待的。
阿克雷斯離開平原一年之久,因為食物稀缺的問題,不得不再次返回平原。
他和哥哥曾是這片平原的霸主,隻是哥哥在撫養幼崽的時候被食肉龍咬死了,他這次回來,除了報仇,還是要征伐這片平原。
他帶著三隻幼崽,附近還有一個索美亞,他們協作起來,將平原上橫行霸道的食肉龍都打了個措手不及,阿克雷斯以極其高調的姿態出現在了平原裏。
偌大的森林之中,誰碰到阿克雷斯誰倒黴,三隻龍崽也都開始幫助父親協作,他們無疑是這片平原的災難。
他們來到了平原之上,原始森林之中,食物問題得以解決,但阿克雷斯卻覺得缺少點什麽,以前從不覺得這樣的日子無聊,可是自從離開加西米亞,他的日子好像變得無聊了起來。
他時常想起加西米亞,那個漂亮的食草龍,總是會以自己溫柔的方式支持著他,阿克雷斯太想他了。
他的目光總是眺望海的方向,也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對加西米亞有多想念,但他目前還回不去。
春天到來的時候,他會擔心加西米亞的易感期,他發現加西米亞和一般的恐龍不一樣,他的易感期在冬天來過一次,春天不知道會不會有。
等春季恐龍開始繁殖的時候,到處可見成雙成對的恐龍,還有為了擇偶權大打出手的。
阿克雷斯擔心加西米亞,他更害怕會有別的恐龍給他標記易感期,那樣的話,他這些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在春季到來之後,平原上到處可見配偶的恐龍,阿克雷斯帶著三隻幼崽到處巡防的時候,他突然想去見加西米亞。
隔著幾十公裏寬的海洋,他站在海邊,帶著三隻幼崽。
三隻龍崽崽好像知道了他的心思。
大龍崽問:“爸爸,你是不是想食草龍叔叔了?”
阿克雷斯低頭看他一眼,沉聲道:“是,爸爸很想他。”
二龍崽說:“那我們可以去看他啊,我們之前不也遊過去了嗎?”
三龍崽朝著海洋咆哮:“爸爸,我們可以吃海裏的食物啊,等你看完食草龍叔叔,咱們再回來。”
阿克雷斯還害怕三隻幼崽不跟他走,畢竟他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想強迫他們。
沒想到三隻龍崽都這麽理解他,阿克雷斯看了一眼海麵,心情有點激動:“好啊,那我們去看看他,看完了咱們再回來。”
三隻幼崽都讚同,跟在了阿克雷斯的身後,他毫不猶豫地再次下了水,準備奔赴一場闊別已久的重逢。
他離開大概已經兩個多月了,春天都來了,不知道加西米亞是否安好。
葉臻估摸著這兩天該生蛋了,胃口格外地大,很容易就餓了。
他每天的日常成了找食物吃,他會去毒蟒出沒的溝壑裏,那個山坡上有很多果樹,他曾和阿克雷斯經常在這裏找野果吃。
每次來到這個地方,他都有點惆悵,因為阿克雷斯可能不會再來了。
他甚至不知道阿克雷斯在平原的哪裏。
阿克雷斯說過平原很大,各種恐龍數不勝數,平原是一個很大的修羅場,那裏每天都有無數生命死在食肉龍的嘴下。
葉臻覺得那種地方太危險,但阿克雷斯來自那裏。
他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阿克雷斯,想到極致的時候,感覺心也跟著疼。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他當汗血寶馬的時候,或許是還不太懂愛情,所以在狄龍離去的一年裏,他並沒有那麽思念過狄龍。
可這一世,阿克雷斯才離去兩個月,他就想地不行了。
當人魚的時候是最自在的,因為在海水裏,生活還算安穩,他和凱撒爾一輩子都沒怎麽分開過。
這次穿到這個史前,這個各種因素都不穩定的史前,他和阿克雷斯注定聚少離多,甚至連他懷蛋了,阿克雷斯都不會知道。
他一邊在樹葉裏找尋野果,一邊眺望海的方向,他好想渡過海洋,去平原找阿克雷斯啊。
可是他割舍不下母親和族群,如果他不曾在這個族群裏長大,大家都不寵著他,他一定已經踏上了去尋找阿克雷斯的旅途。
他始終是食草龍,要和族群在一起。
阿克雷斯還有他的平原要征伐。
葉臻告訴自己,別想了,什麽都別想了,不能在一起也罷了,隻希望以後還能再見。
他在這個山坡上吃了會兒野果子,知道沒有危險,毒蟒也被阿克雷斯咬死了,屍體他還見過,已經被索美亞帶著幼崽啃地七零八落。
這裏的威脅其實一點都沒有了,甚至連其他的食草龍都被捕食完了,這個島嶼上好像隻剩下了蝴蝶龍。
食物也能保證他們在這裏再生活兩年,兩年後,他們必須要離開這個島嶼去往平原找食物,那也意味著危險重重。
葉臻趴在果樹底下睡著了,他夢見了阿克雷斯。
他和阿克雷斯荒唐的那些日子,倒是他覺得最快樂的時候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他什麽時候懷上阿克雷斯的蛋的,大概是冬天易感期的時候,他就覺得那一次和之前的幾次都不太相似,那一次他差點死了。
阿克雷斯救了他,一遍一遍地在他身體裏釋放,他甚至都覺得那半個月,阿克雷斯因為這種事而變得很虛弱。
但沒辦法,他始終挺過了易感期,阿克雷斯也走了。
應該就是那半個月懷上的。
越是想阿克雷斯,越是覺得寂寞,無聊。
他好像跟誰都不太想相處,自從阿克雷斯走了以後。
經常也會胡思亂想,阿克雷斯有沒有在春天的時候,再找其他的恐龍啊,這個春天已經來了,平原上的恐龍們肯定會對他展開追求吧,畢竟阿克雷斯威猛高大,還是個平原霸主,肯定會有食肉龍主動跟他示好。
他不在阿克雷斯的身邊,沒法約束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把持住自己。
這是個悲傷的事情,葉臻不太想知道,他隻能告訴自己,順其自然就好了。
但他沒想到是,阿克雷斯竟然會在兩個月之後,再次穿越幾十公裏的海域,來小島上看他。
葉臻之所以相信阿克雷斯的愛情,大抵是因為他不畏艱難險阻地來見他一麵吧。
就匆匆一麵,他冒著生命危險,帶著三隻幼崽跨越了海洋,來到了他身邊。
這一晚葉臻在這裏吃野果之後就乘勢睡著了,想著休息會兒,等醒來了他就回去。
島嶼上也沒有了其他的危險,母親也不會再那樣苛刻地管著他,他的易感期又沒來,這下他徹底被母親放飛,自由了。
他每天想什麽時候回去就什麽時候回去,母親也不會擔心他。
葉臻基本上每天什麽時候吃飽什麽時候回去,有時候溜達一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了。
他照常在樹底下休息,沒回族群。
阿克雷斯半夜帶著三隻幼崽上了岸,沒敢驚動蝴蝶龍族群,蒼龍也被他趕走了,不讓他們喧鬧,他隻是來看一眼他的加西米亞,看完就走。
讓幼崽們在海灘上等他,他則去蝴蝶龍族群尋找葉臻的蹤跡,但在附近徘徊了會兒,並沒有發現葉臻。
他下意識地去往那經常去的溝壑,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裏。
葉臻正睡得香,突然感覺有大地震動的聲音,好像有龐然大物正在向著他靠近,他猛地就醒了過來,然後在黑暗裏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他們蝴蝶龍進化出的顏色,就是為了方便在樹木從中隱藏自己,所以葉臻看了看自己龐大的身軀,見和草地融為一體,他就沒動。
等到龐然大物靠近,他隔著樹叢看下山坡下的時候,周圍的螢火蟲照亮了那龐然大物。
竟是個熟悉的身影,葉臻以為自己看錯了,他又仔細地看了看,才發現真的是霸王龍!
葉臻的心都差點跳出來,他沒敢起身,生怕來的恐龍不是阿克雷斯,生怕自己在做夢。
可是那霸王龍抬步朝著山坡走了上來,葉臻這才從草叢裏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露水。
他看著那朝著他走來的霸王龍,聲音有點發抖:“阿克雷斯?”
霸王龍的腳步一頓,繼而走向他:“你怎麽在這裏?為什麽沒回家?”
葉臻沒回答他的問題,當熟悉的聲音響起時,葉臻真的很想哭。
他衝下去就蹭在了阿克雷斯的身上,阿克雷斯差點被他撞下山坡。
葉臻急不可耐地蹭他的脖頸,頭顱。
“真的是你啊?你回來找我了?”
阿克雷斯穩住自己巨大的後肢,任由葉臻蹭在他身上。
“春天了,怕你跟別的恐龍跑了,就來找你了,見你一麵就走。”
葉臻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你的崽崽們呢?”
阿克雷斯回答:“在海灘上等我,我不能讓你們的族群發現我,我來看看你就走了,有點想你,加西米亞。”
葉臻舍不得,在他身上到處蹭:“你今晚還要走啊?能不能過兩天再走?我幫你捕獵食物。”
阿克雷斯被他逗到:“就你一個食草龍,你想捕獵誰?”
葉臻不言語,語氣委屈:“你等兩天再走,阿克雷斯,我懷蛋了,這兩天就生了。”
聞言,阿克雷斯簡直被震驚到,他不可思議地低頭去拱葉臻的肚子:“有蛋了?”
葉臻點頭:“嗯嗯,有了,不知道幾個,估計隻有一個。”
阿克雷斯欣喜若狂,在葉臻的肚子上不斷地拱來拱去,用他巨大的恐龍頭,一遍又一遍地往葉臻肚子下鑽。
“加西米亞,你有蛋了,你竟然有蛋了,那我是不是要當爸爸了?”
“對啊,我們都要當爸爸了,所以你能不能等我生下蛋再走?”
阿克雷斯原本是想連夜離開的,聽到葉臻有蛋了,他不得不改變策略。
他開心地不知所措,不斷地在葉臻肚子上拱。
“不走了,我要陪你生蛋,加西米亞,你要生我的蛋了哈哈哈,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葉臻見阿克雷斯比他還開心,心裏吃了蜜糖似的,也回蹭阿克雷斯。
但阿克雷斯停在這裏,食物問題又沒法解決了,葉臻有點擔心。
“那你和崽崽的食物怎麽辦?”
“沒關係,我可以去海裏捕魚。”
葉臻低聲道:“那我也幫你捕魚。”
捕魚還是可以的。
阿克雷斯點頭:“要撐到你生下蛋為止,等你生下蛋了,我再回去,等過段日子,我再來看你,好不好?”
葉臻重重地點頭,雖然聚少離多,但在最重要的時候,阿克雷斯在身邊,葉臻覺得也值了。
可能是因為阿克雷斯回來了,葉臻心情一好,一開心,產蛋提前了。
天還沒亮,葉臻就覺得肚子痛,他告訴阿克雷斯,可能要產蛋,阿克雷斯帶他去了一個僻靜的海灘上。
沙子還是熱乎的,阿克雷斯看了看方向,覺得這裏不是太陽直射的地方,會有綠蔭,不會輕易把蛋曬壞。
他努力幫葉臻挖了個深坑,他們蝴蝶龍都這樣孵化幼崽。
沙子的溫度就是天然的孵化場,夏天來臨的時候,這個海灘上會有很多蝴蝶龍出生。
阿克雷斯開始期待他和葉臻的幼崽:“不知道他們會像誰,像你還是像我。”
葉臻看他把沙坑挖好了,就蹲在了那裏,感覺肚子一陣一陣抽痛。
原來產蛋也會疼,葉臻忍著疼痛,還是跟阿克雷斯交流:“像誰都好,我都喜歡。”
阿克雷斯見他有點痛苦,就知道不容易,那麽大一個蛋要出來,著實讓加西米亞受罪了。
他一邊舔舐葉臻的臉和脖頸,給他勇氣:“加西米亞,你是最棒的,加油。”
葉臻見過那些蝴蝶龍產蛋,他以為很容易,沒想到他生個蛋這麽費勁。
疼了大概半個小時,一顆蛋才微微地露了頭,阿克雷斯還不斷地在他尾巴跟前舔舐,試圖給他緩解疼痛。
結果這一顆蛋生下來,沙子上都是血,偌大一顆恐龍蛋,落在了沙坑裏。
葉臻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裂開了似的。
不過這蛋一生下來,肚子就不那麽痛了,好受了很多。
他回頭看了一眼,見阿克雷斯將蛋上麵的血跡都舔去,甚至把葉臻尾巴下的血舔舐幹淨了。
葉臻覺得不好意思,但沒說話。
阿克雷斯把那顆蛋當寶貝似的,舔了一遍又一遍,然後讓葉臻看一眼。
葉臻看了一眼,真心覺得生個蛋真不容易,他還要守在這裏三個多月,等幼崽孵化出來。
這算是完成了吧,葉臻想著。
可阿克雷斯一般幫他埋蛋一邊說:“加西米亞你知道麽?當你開始產蛋的時候,你每天都是易感期,每一天你都會有恐龍蛋成熟,你需要我……”
葉臻沒答話,隻是蹭了蹭阿克雷斯的脖頸。
阿克雷斯舔舐他:“好不好?再來兩個?”
葉臻用自己的頭撞了一下阿克雷斯:“哪有那麽厲害……”
阿克雷斯輕聲道:“即使不易感期,你每天都有蛋成熟,要生二十多個。”
是了,恐龍一般最少都要生十多個蛋,這都是公龍apha一個春天的所有努力結果。
但葉臻不知道自己能生幾個,他生完了第一個,第二天這個時候,該是生第二個的時候。
他不知道自己成熟了幾個恐龍蛋,一個孵化出幼崽的幾率確實小。
索美亞生了十幾個蛋,隻孵化出了四個,按照這個對比,葉臻至少要生十個,一天一個……
啊,一天一個,葉臻茫然地看向了阿克雷斯。
他感覺自己像個生蛋的老母雞。
可是別的恐龍是一次性生的啊,他怎麽就一天生一個?
葉臻不信邪,他覺得他今天還會生。
但一直沒生,阿克雷斯也沒離去,他誘哄葉臻,需要他的遺傳物質,蛋才有可能成熟。
於是大白天的,他帶著葉臻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葉臻搞了幾次。
結果搞到中途,葉臻覺得又要生蛋了。
阿克雷斯不得不停下,帶他去海灘。
沒錯,葉臻生了第二個蛋,一回生二回熟,這第二個就很快生下來了。
但阿克雷斯還沒完,他纏著葉臻又在海灘上來了一炮。
葉臻當時都不想起來了,不過知道沙子裏埋了他的兩顆蛋,葉臻覺得心裏舒坦多了。
對阿克雷斯也是格外地寬容,好像他的動物使命終於完成了一樣。
這樣一來,阿克雷斯當了爸爸,他一定就會經常來看他們了。
葉臻這樣想著。
殊不知他和阿克雷斯的行為,都被他的母親看在了眼裏,包括在海灘上進行配偶行為。
但這一次,他母親沒有主動跟他說什麽,隻是等阿克雷斯繼續帶著幼崽們離去後,他母親才找到他,問他蛋都埋在了哪裏。
葉臻的臉要是能紅,肯定比煮熟的蝦更豔麗。
葉臻一天生了兩個蛋,之後就再沒生,阿克雷斯說一天一個,也是騙他的。
知道葉臻產完蛋了,就兩個,阿克雷斯高興,卻也覺得離譜。
他咬著葉臻的翅膀骨問:“為什麽別的恐龍一生幾十個,你就隻生兩個?是我不行麽加西米亞?還是你不行?”
葉臻咬住他的前肢,不服輸地反駁:“那肯定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