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隊長勇敢飛(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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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師不僅極其克製脆皮, 他還刷野特別快,時魁即使能夠卡著時間刷野,也不能同時刷兩邊, 一過去半片野區都被清空了。
樂徽的法坦他抓不死, 龐遠的射手沉迷推塔不可自拔,dk一路逆風,最後一波團戰又被那兩個人一左一右秒了雙c位置, 徹底崩盤。
[失敗!]
時魁的嘴巴微微張開, 右手握緊了鼠標, 那種無力支援的感覺讓他的狀態都變得很差。
本來是中野聯動,可他們的中線根本打不過樂徽, 下路又無法建立優勢, 上路更是被宮闕壓著打,順便入侵他的野區。
dk的全部成員都有些沉默,朱薇看著對局的精彩回放十分頭疼。
pl多了一個宮闕, 簡直是如虎添翼,你禁了頂尖的輔助位,他還有上單位, 她倒是對他們的輔助位做過了解, 但卻不了解他們的上單位,目前已知的是蒼和傀儡師,但誰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其他的上單, 即使把這兩個上了扳位, 也照樣沒有辦法保證。
而一旦宮闕的扳位過多, 就會無法克製樂徽。
第三局開始, dk先手。
這一次的扳位他們先送上了傀儡師, 歲華和湘妃, 卻把蒼放了出來。
“他們會不會想選一手蒼?”馮昊問道。
這樣反而克製己方的選擇。
“或許吧。”樂徽將明弦,金剛等一一送上扳位。
雙方互扳,dk禁了宗闕三個位置,樂徽兩個位置。
“他們沒有將苗蠱送上去。”鄒勉說道。
“他們先手選擇苗蠱,我們會很難受。”龐遠說道,“要不要禁了?”
“得把時魁的冥給禁了。”樂徽這邊也隻剩下了一個扳位。
新英雄苗蠱在他的手裏無解,冥這個英雄在時魁的手中也是無解的。
當把一個英雄了解到了極致,就是可以發揮到近乎無解的地步。
而如鄒勉所料的那樣,dk先手確定了法師苗蠱,但pl這邊則先確認了上單位太歲。
“吸血流?”dk的上單位說道。
吸血流的太歲在這個賽季輸出不算太強,但是保命和對線能力不錯。
“吸血流還是比較克製苗蠱的。”時魁說道,“上單位選蒼。”
既然對方不要,那他們也不必太過客氣,又不是隻有宮闕會玩蒼,他們的上單位也會。
樂徽確認了走蛟,時魁則確認了劍仙。
雙方位置一一確定,pl最後剩下的卻是輔助位。
所有人的目光匯聚。
“pl這次怎麽又把輔助位留在後麵了?”
“勝天會的輔助位幾乎都是硬控,感覺跟他的坦邊打的差不多。”
“pl最後一位輔助位會確定什麽呢?苗蠱這個新出的召喚型法師其實還是用明弦比較克製。”解說說著,“但是pl自己先手禁掉了明弦,而且他們也沒有料到dk這次竟然沒有禁掉苗蠱,而是自己選擇了苗蠱……金鉤!pl這次竟然打算用金鉤!宮闕又回到了輔助位。”
觀眾嘩然。
“竟然用金鉤?為什麽不打上單位了?”
“上單位多帥啊,完全可以壓著對麵打嘛。”
“就是說啊,每次勝天一去上單位就逆風。”
時魁看著對麵確認的輔助位也愣了一下,宮闕這次不打算打上單位了?雖然金鉤很強,但是對陣他們這次的陣容可不好打,上單位有了破綻,他們原本的針對計劃就能用……能用個屁。
開局時魁倒是留著技能打算搶buff,輔助也幫忙過來看視野,防止自己家的buff被叼走……不是,被勾走,但即使都擋在麵前了,金鉤的技能就特麽的刁鑽,直接把時魁勾了出來,buff沒人牽引或者出了原本位置的一段距離就會自己回去補滿血,就得重打。
時魁忍住了過去跟那家夥打一架的衝動,重新打野,然後又被勾了。
他是不是有病!
時魁的手指敲的很重,牙齒磨的吱吱作響,幹脆放棄了那一個buff ,打別的小野開局,這一次金鉤不來了,他們聯合已經清了一半野區的鄒勉直接抓了他們家上路。
[第一滴血!]
馮昊直接拿到了人頭,心神激蕩了一下。
樂徽開口笑道:“酷!”
“闕神勾的好。”馮昊說道。
就蒼那花裏胡哨抓不住的英雄,宗闕一勾一個準,對方再次上演位移接技能,跑都跑不了。
樂徽牽製中路,在被苗蠱反複消磨的情況下點亮了大招,直接越過了對方的寵物反手收割。
dk再度逆風。
蒼一時沒辦法對太歲造成什麽威脅,而時魁卻反複被勾,不是buff被勾走了,就是想要刺殺對方時自己被勾走了,即使劍仙自帶技能免疫,他也能在他技能冷卻的時候勾。
時魁的節奏再次亂套,甚至預感自己這局的輸出會再次墊底!
這局的核心是苗蠱啊,他一個金鉤一直盯著他一個打野勾算怎麽回事!
時魁很氣,但打不過,因為金鉤的後麵總是跟著對麵一個打算跟著撿人頭的輸出,也因此還跑不了。
時魁打的艱難,觀眾看的熱血,其他戰隊卻在這樣順利的局勢下紛紛頭疼。
金鉤隻是一個輔助位,可他的技能優勢卻能夠克製對麵的頂尖打野,隻要他有意針對,一個沒什麽輸出的輔助就可以讓對麵的陣容完全崩盤。
“勾過去就是死,這還打個der!”
“也不一定,金鉤就是克製打野,時魁就是被他幹擾到了節奏,拿厚一點兒的打野就能克製,勾個脆皮和勾個爹過去還是有區別的。”
“他要是金鉤最後補位呢?”
“他自己就是個爹。”
“他們的這套陣容也很克製你。”任聿看著戰局說道。
打野的節奏完全被擾亂,還有個樂徽四處支援收割,dk的崩盤是必然結果。
“那怎麽辦?”聞琢仰頭認真問道,他碰上這樣的鉤子也是沒辦法的。
“沒事,很多人都覺得pl的短板在上路。”任聿看著對局笑道,“其實是在下路。”
一個戰隊的強弱從來不取決於它的長板,而是它的短板。
時魁一局都在被幹擾,雖然努力發育,但沒有人頭和野,打的仿佛是一個剛學打野的小菜雞,一局結束,不僅輸出墊底,評分更是墊底,經濟還沒有一個輔助高。
樂徽的一局打的酣暢淋漓,在看到對麵的評分時輕挑了一下眉,那小不點被針對的好像有點兒慘。
雙方戰後握手,樂徽看著小少年幾乎塌下去的呆毛道:“小不點,打成這樣,回去不會哭鼻子吧?”
“怎麽可能?你做夢!”時魁抬頭瞪他,他輕輕吸了一下鼻子,看向了樂徽旁邊的宗闕,拚命忍住了喉嚨裏的泣音問道,“我是不是得罪過你?”
“隻是針對野核的戰術。”宗闕麵無表情道。
時魁反複看著他,覺得他不能這麽苟,那戰術肯定是樂徽製定的,他看向了樂徽道:“你等著,下次……”
“好,下次一定打爆我,可是我被打爆了,還有宮闕呢。”樂徽笑眯眯道。
時魁:“……”
不好玩,這個遊戲不好玩!
雙方比賽結束,精彩回放卻一直在播放著,p剃了dk的光頭更是被粉絲津津樂道。
pl和dk的對戰結束,接下來就是yf和qf的對戰。
yf的射核打法是很強悍,但潘勝的坦邊卻可以將他一刀秒,雙方反複拉扯,彼此打的十分激烈,最終以2:1確定了最後的結果。
對戰qf的戰術已定,展睿直接播放了下午己方對戰的複盤。
打的很流暢不意味著沒有問題,越是流暢,就越是考驗各個隊友的操作和輸出能力,從全局來看,更是能夠看出很多問題。
“我那個時候要是頂上去,對麵的支援應該會來不及。”馮昊跟龐遠交流著自己的漏洞。
他打輔助時是跟龐遠配合,雖然沒有送出人頭,但發揮的還是不夠出色,細節處理還是差了些。
“我的位置有點兒偏差。”龐遠歎道,“還是待在舒適區久了。”
宗闕打輔助時總是能讓他處於一種相當舒服的位置,而人隱藏的惰性有時候就會形成習慣。
“不過時魁的開局是真的有點兒慘。”鄒勉看著對麵的打野環境,自己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麻木,時魁的打野已經發揮的很好了,換成他真的會心態崩掉。
“確實是有點兒慘,把那小不點都快針對哭了。”馮昊嘖嘖道。
雖然不是他做到的,但是己方做到的,雖然唏噓,但是爽。
“幸好宗闕沒在對麵,要不我也得哭。”鄒勉歎道,“幸好幸好。”
“隻是針對野核的戰術,這套陣容用來打其他野核也適用。”樂徽笑著說道。
隻不過從整局來看,時魁確實被針對的有些慘烈。
樂徽托著腮看著,小不點不僅開局被搶野,即使卡著時間去刷野,去的時候宗闕已經幫他刷了半邊,就好像在逛自家後花園一樣,卡點去一趟,卡點去一趟,即使小不點想守,宗闕扛著塔傷也要進草叢把他弄死。
這樣的打法倒沒有什麽問題,隻是隻剩下一層血皮很容易讓自己被反殺,打法相對激進一些,就是不太像他平時的打法。
樂徽看了一旁的宗闕一眼,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升騰了起來。
複盤繼續,到了第二局小少年的野被搶的更慘,傀儡師甚至忽略了旁邊半血的人,專門去搶了時魁的野,才反手回來把對方弄死。
第三局,全程勾對方的野區和打野位,時魁打野被勾,支援被勾,想回城還被勾。
馮昊停下了前兩局的讚不絕口,用手肘頂了頂宗闕的手臂悄默聲問道:“闕神,時魁是不是得罪過你啊?”
這打法簡直就像是隊長附體,不,比隊長附體還要惡劣。
“沒有。”宗闕麵無表情道。
鄒勉:“……”
我信你個鬼!
這種打法簡直就是打野的噩夢,他看著都頭疼的要死,要是換成他,真的想當場撂挑子不幹了。
“隊長,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馮昊看著宗闕,側過頭跟樂徽交頭接耳。
“社會上的事小孩子不要亂打聽。”樂徽推過了他的頭,餘光落在了宗闕的身上。
雖然他之前隱隱約約有一點兒宗闕在針對對方打野的感覺,但針對對方的野核打法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隻是三局上帝視角看過來,小朋友對時魁那不僅僅是針對了,那就是盯著他,提前站好的所有位置都是為了克製他。
難道是當時他說時魁對高個子的人沒有心胸提醒過頭了?可小朋友哪有這麽小肚雞腸?
又或者是……
樂徽想到了展睿下午的提醒,心跳活躍了起來,那時展睿說別玩脫了,他當時還十分迷惑,現在卻發現自己好像找到了原因。
他的手指交握,微微用著力,卻對這樣的猜測越來越肯定。
……
pl的訓練散去,各個成員成雙的告別,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
“隊長早點休息。”馮昊發誓自己隻是出於客套,卻迎上了隊長笑的十分和藹可親的臉,和讓他後背發麻的話,“小夥子明天見。”
“明,明天見。”馮昊確認這是隊長不定期的抽風,並光速閃現進自己的房間。
宗闕眸光微動,卻對上了樂徽看過來的視線,那雙眸中有著探究:“怎麽了?”
“沒什麽,馮昊今天第三場發揮的真不錯。”樂徽笑道,“比以前進步特別大。”
“嗯。”宗闕拿出房卡開了門,讓他先進去,但等他轉身關上門時,卻對上了樂徽如剛才一樣探究的眸。
數種猜測劃過心頭,有些事情隻要做了,就會瞞不住。
“你想問……”宗闕的話並沒有說完,那站在對麵的青年卻驀然湊了過來,距離幾乎呼吸可聞。
“喂,小朋友,你是不是吃醋了?”樂徽直接開口問道。
看神情根本分辨不出來,但之前的種種事跡不是騙人的。
四目相對,宗闕幾乎靠在門上看著他閃爍著愉悅和玩味的眸光應道:“嗯。”
得到了這樣直白肯定的回答,樂徽本就砰砰跳動的心髒跳的愈發劇烈,熱度甚至有些上臉。
他喜歡他,他也喜歡他。
這種心情原本應該再等一段時間,起碼等他們回去再說。
但這種心情帶來的迫切實在是有些不講道理,那種讓渾身都洋溢著激動,呼吸凝滯,不說出來就寢食難安的感覺比他第一次進入職業戰隊,第一次拿冠軍的時候一樣難以按捺。
“你是不是……”喜歡我?
樂徽的問題並沒有問完,就聽到了麵前青年的聲音。
“我喜歡你。”
樂徽對上了那雙眸,很深邃,很冷靜,可那雙眼睛中隻有他小小的縮影,好像再容不下其他。
“什麽時候的事?”樂徽輕聲問道。
這是初戀,是他的初戀。
“很久了。”宗闕回答道。
“初戀?”樂徽問道。
宗闕看著他應道:“嗯。”
不管哪種意義上,都是初戀。
樂徽輕輕啟唇,感覺呼吸有那麽點兒困難,他也是初戀。
“一見鍾情?”樂徽問道。
宗闕眸光微斂:“嗯。”
這個世界的確是一見鍾情。
樂徽那一瞬間難以壓製住自己的唇角,也難以壓製住心頭的那種喜悅,他伸手摸上了宗闕的頭發,呼嚕著道:“其實你不用吃時魁的醋,我看他就像是在看……兒子。”
樂徽找了找,好容易找到了一個形容詞。
“那看我呢?”宗闕看著他問道。
樂徽的手頓了一下,試探著湊近,親了一下青年的唇角笑道:“還不明顯嗎?”
初戀嘛,還是要清純克製一點兒,不能嚇壞小朋友。
然而他想要後退,卻被攬住了腰,樂徽錯愕抬眸,卻對上了青年深邃的眸光,下一刻便被扣住後頸深吻住了。
樂徽眼睛瞪大,在感受到對方的迫切時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被抵在牆上深吻著。
或許是動作碰到了開關,整個房間一瞬間陷入了黑暗,隻有門縫的
就好像他已經忍了很久,等待了很久,追逐了很久,而現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
一吻分開,樂徽跟對方抵著額頭,能夠聽到彼此略微粗重的呼吸。
“小朋友真是熱情……”樂徽努力平複呼吸,卻發現有些徒勞。
他可是第一次談戀愛,雖然有理論經驗,但缺乏實踐經驗,第一次被親到窒息那可太丟人了。
“抱歉。”宗闕抱著他說道。
他隻是忍的有些久,不太喜歡他跟別人那麽親密無間。
“我還說要循序漸進。”樂徽輕輕摸著他的臉道,“沒想到小朋友這麽熟練,說說,在心裏排練了多少遍?”
“什麽?”宗闕問道。
“算了。”樂徽輕吻著他的唇角笑道,“讓我摸摸你的腹肌,我惦記好久了。”
這樣的熱情對年輕人有點兒激烈,對他這樣的老年人剛剛好。
小木頭果然是個悶騷,他就喜歡這樣的,要不然交個男朋友不能親那還有什麽意思?
宗闕:“……”
樂徽捏了捏他的臉道:“同不同意?隻允許你覬覦隊長的美色,難道不允許隊長覬覦你的?”
同住一起,每天按摩,小朋友的手雖然從來沒有不規矩過,但是也算是摸了個遍,而他卻隻能看著小朋友漂亮的身材望洋興歎,望梅止渴,然後偶爾譴責自己兩下。
“沒有。”宗闕說道。
“這就對了。”樂徽的手碰上了他的腹部,雖然隔著衣服,但手感是真好,隻是青年的身體略微僵硬,似乎不太適應這樣的觸碰。
“癢?”樂徽問道。
“一點點。”宗闕握住了他的手道,“好了。”
“才這麽一會兒,說說,你之前對我有沒有過非分之想?”樂徽輕輕湊在他的耳邊側眸問道。
小朋友雖然不是柳下惠,但逗起來真好玩。
“嗯。”宗闕應道。
“真誠實,那有沒有趁我睡著做過什麽?”樂徽輕吐了一口氣問道。
“沒有。”宗闕說道。
“好孩子。”樂徽抱著他的腰身輕聲道,“我也喜歡你。”
他相信他的愛戀,也相信他會有心思,同樣相信他的品行。
雖然他不介意,但小朋友的忍耐和坦誠讓他很安心,很喜歡。
“嗯。”宗闕扣住了他的後腦勺,將他抱在了懷裏。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就好像終於得償所願,身邊再也沒有空缺。
“小朋友,腹肌是八塊的。”樂徽笑道。
“你還需要鍛煉。”宗闕沉聲說道。
“是是是,我也練八塊,到時候無聊了可以用來下五子棋。”樂徽笑道。
“連不起來。”宗闕說道。
“誰跟你說的,橫著連不起來,我們可以豎著連。”樂徽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嘶了一聲,“現在對你說這個會不會太早了?”
宗闕:“……”
“好了,我知道你聽懂了,看著一本正經,其實什麽都懂,你個小悶騷……”樂徽這次的話沒有說完,再次被吻住了。
……
初談戀愛,總是會有幾分難舍難分,直到燈再次被打開,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
明亮之中四目相對,那種沸騰的熱血似乎再次被點燃。
樂徽看著眸光比以往愈發深邃專注,唇染血色的青年吞咽了一下,覺得不能再親了,會出事的:“好了,收拾收拾該睡覺了。”
“嗯。”宗闕鬆開了他。
那種微妙的氛圍略微被打破,樂徽輕呼了一口氣,拿起了自己的睡衣和毛巾笑道:“要不要一起洗澡?”
宗闕轉眸看向了他道:“你確定?”
樂徽看著小朋友認真的神色,覺得該收手時就收手:“不確定。”
他轉身進了浴室,宗闕沉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睡衣和毛巾取了出來。
浴室之內水聲嘩嘩,宗闕打開了窗戶透著氣。
【宿主你剛才但凡說一句好,現在都已經成雙成對比翼飛了。】1314說道。
【時機不合適。】宗闕說道。
這裏的環境和時機都不合適,而且也不能這麽快,他們剛剛確定感情,最緊要的事情已經決定了,那種事情順其自然最好,否則隻會導致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抗拒。
1314覺得宿主的忍耐也是個謎,有時候賊能忍,有時候又賊不能忍,看似沒有,它關鍵時候又有。
【你覺得什麽時候是合適的時機?】1314悄咪咪詢問01。
01回答道:【克製……】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說了。】1314說道。
這個統應該是fff團團長,難怪宿主以前談不上戀愛。
01:【……】
……
樂徽衝澡出來,看著在窗邊站著的青年道:“我好了。”
“嗯。”宗闕拿起自己的東西進了浴室。
門被關上,樂徽擦著略有些濡濕的發尾走到了窗口,在那裏深吸了一口涼氣,回眸看了看浴室笑了一下。
唉……談戀愛的感覺真不錯,尤其是跟年齡小的談戀愛。
衝澡用不了多少時間,宗闕從浴室出來時房間裏響著遊戲的聲音,他看著樂徽膝蓋上的平板走了過去:“該睡覺了。”
靠在床上的人抬眸,將平板放在一旁,卻不像以往那樣趴下,而是往裏挪了挪,掀開被子拍著旁邊的位置道:“來吧,床都給你暖好了。”
宗闕:“……”
“不願意?”樂徽輕挑眉梢道。
“今晚還需要按摩嗎?”宗闕打算無視他亂七八糟的行徑。
“需要。”樂徽覺得不能把人逗過頭了,他翻身趴下,在背上多上熟悉的力道時側頭看著坐在床邊的人道,“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睡嗎?”
“這裏的床是單人床,會影響睡眠。”宗闕說道。
“好,知道了,我下次就讓展睿訂雙人床。”樂徽笑道,背上驀然傳來極為酸澀的感覺,讓他沒忍住嘶了一聲,“疼……”
“勞損過度導致的。”宗闕說道。
“你想騙我還嫩了點兒。”樂徽用膝蓋輕輕踢了踢他笑道,“你這是激動呢還是報複呢?嗯?”
“報複。”宗闕回答道。
樂徽:“……”
雖然難舍難分,但還在賽事期間,同住一張單人床的確會影響睡眠,兩個人還是分開住的狀態。
他們的相處也沒有太大的變化,至少在隊友麵前沒有,隻是馮昊在經曆昨晚的隊長抽風之後,訓練的時候又經曆了一次宗闕的關愛。
“你需要記一下各個戰士英雄的技能冷卻時間。”宗闕在跟他對戰之後說道。
“所有戰士?”馮昊驚呆了。
“目前先記戰士。”宗闕說道。
馮昊驚呆了:“那買的裝備不一樣,技能冷卻也不一樣啊。”
“各個階段都要記。”宗闕說道。
馮昊:“……”
天要亡他。
這家夥的心情今天明明看起來挺好的。
“成為頂尖坦邊,工資也會提。”鄒勉說道。
“我記!”馮昊踴躍說道,誰能跟錢過不去呢,反正他不能。
“我對馮昊也沒有那種心思。”樂徽側頭跟宗闕咬耳朵。
“我知道。”宗闕看向他道。
“嗯?所以你知道我昨晚是故意的?”樂徽挑眉問道。
宗闕看向屏幕道:“什麽?”
樂徽唇角微翹,摸亂了他的頭發:“沒什麽,來打對戰。”
這種一臉平靜的才是騙人最不容易被看出來的。
……
pl在n市的第三場是跟qf。
qf的坦邊向來出名,潘勝也極其強悍,pl與其對戰的前兩局都是宗闕打上單位與之對線。
比起其他職業選手的上單,潘勝的確處理的更加細節,也不戀戰,宗闕的開局很難擊殺他,但qf也同樣難以將他壓住,即使有人支援,也同樣難以占到便宜。
上路對抗,樂徽卻足以解放出來,他的中下支援足以讓qf應接不暇,而潘勝想要脫身支援卻很難。
而qf的節奏一旦崩盤,宗闕從上路解放,就直接成了其他脆皮選手的噩夢。
兩局穩紮穩打的獲勝,雖然宗闕也有反野,但是卻沒有像時魁那麽極端。
“你看,我就說他針對我吧。”時魁看著屏幕上的蒼,腳止不住的在地上抖,“他就不搶qf的buff!”
“是我們上單的問題。”朱薇說道。
潘勝能跟宗闕打來回,與其說是宗闕在牽製潘勝,不如說是潘勝在牽製他,因為對方的技能太準,潘勝好幾次都是絲血逃生,要不是牽製住了,qf也會一開始就上野雙崩。
時魁喉嚨裏發出泣音:“難道就沒有人能戰勝他們了嗎?”
“不一定。”朱薇說道,“他們才打到第六場,d和wg都還沒有碰上,但你確定那些戰隊打敗他們你能高興?”
時魁:“呃……”
雖然很希望pl輸,讓徽墨的氣焰不要那麽囂張,但是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的pl輸給別人好像也不那麽開心。
那不就是代表他們dk被壓在最底下了嗎。
怎麽都不爽!
世界上為什麽會有pl!
“好好準備一下,下一場是wg。”朱薇說道,“聞琢的個子也沒長。”
“哦,真的嗎?”小少年立刻興奮,但興奮到一半咬文嚼字道,“為什麽要加也?”
朱薇全當沒聽見。
pl兩局連勝,第三局卻像上次跟dk對局一樣,宗闕再次回到了輔助位,由馮昊來打上單位。
qf十分吸取經驗教訓,不管他選什麽都禁金鉤,但禁得了這個禁不了那個,宗闕的一手明弦牽引,樂徽頻頻支援上路,qf再度崩盤。
“你看,他真的不針對打野。”時魁發現了盲點,並十分氣憤。
……
樂徽坐上返程的車時收到了一條消息,點開時對方卻撤回了。
他略有沉吟,點開對方的對話框打字:小不點……
刪除刪除,他家小朋友對他給別人起昵稱的事可是醋意相當重。
樂不思蜀:時魁,找我什麽事?
dk的小不點隊長:你竟然叫我名字?!你被盜號了?!還是吃錯藥了?!
樂徽嘴角挑了一下,這小孩兒就是欠揍,他正思索著說什麽,宗闕在他的旁邊落座,樂徽抬眸,在其他隊員都坐到後麵時往他身邊側了一下,碰了碰他的手臂小聲道:“哎,你的吃醋對象給我發消息了。”
“找我?”宗闕問道。
“估計對你昨晚沒有針對qf打野的事很不滿。”樂徽笑道。
宗闕看了一眼他的屏幕,上麵有最新發來的消息。
dk的小不點隊長:你能不能不要讓你家上單針對我啊?
樂徽瞧著笑道:“看,我說的吧。”
他直接低頭打字:不能。
dk的小不點隊長:你小心我針對你。
樂不思蜀:那我就叫我家宮闕打你。
時魁直接扔來了炸彈,要不是隔著屏幕都能過來撓他。
“個小不點還想……”翻天。
樂徽的話語卡殼了一下,宗闕開口道:“沒關係,你想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
樂徽唇角勾了一下,拉過放在一旁的外套蓋在腿上,勾住了他的手指笑道:“小朋友這麽大方?”
“我相信你。”宗闕說道。
樂徽的眉眼彎了起來:“小木頭。”
宗闕看他,青年的聲音很輕:“喜歡你。”
牽著的手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心跳。
“咳。”一旁的展睿咳嗽了一聲,“路上有什麽不舒服要提前說,比賽期間都收收心,別回去調整就荒廢了。”
“知道了……”馮昊拉長了語調。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出什麽問題。”樂徽笑道。
展睿:“……”
說的就是你!
……
pl再度歸隊調整,其他隊員都是回歸房間睡覺,樂徽卻是躺在自己的床上都覺得沒有宗闕床單的味道好聞。
他說是每次要自己帶床品,但包裏裝不下,又懶得帶行李箱,而宗闕兩次都是帶了兩套,明顯準備了他那一份。
樂徽在床上翻了個身,摸過了自己的手機看著時間,渾渾噩噩半個小時還是沒睡著,談戀愛的這顆心真是不講道理,你跟它說冷靜,它跟你說冷靜個屁,老子想對象了。
樂徽沉了口氣,直接從床上翻身坐起,拿起手機就出了房門。
主力成員回來,各個房門緊閉,青訓的都在三樓訓練,整個樓道顯得特別安靜。
樂徽從其中穿行,站在宗闕的門口敲了敲門,裏麵傳出了詢問的聲音:“誰?”
看來沒睡。
“我。”樂徽回答的時候,門被從裏麵打開了。
他看著站在門內的青年擁了上去:“想我沒?”
“嗯。”宗闕略微後退,帶著他關上了門,將人抵在了門上吻住。
熱戀。
人的情緒似乎是會被感染的,即使無數次相遇,那樣熱忱真摯的感情不論以什麽樣的形式表達出來,都會被感染,更何況他本來就喜歡他。
一吻分開,樂徽因為在隊員麵前必須分開而堆積的思念被緩解,笑著摸上了他的臉頰道:“好親嗎?”
“嗯。”宗闕應道。
樂徽摟上了他的脖頸笑道:“你是1還是0?”
“1。”宗闕說道。
“了解的很清晰嘛。”樂徽摸了摸他的頭問道,“這種一般是怎麽分的?”
“看上下位。”宗闕說道。
“如果都是上位呢?”樂徽捏了捏他的手臂,線條流暢,很有力量。
小朋友這身體素質跑很久都不帶喘的,而他跑半個小時就得廢。
“憑力量劃分。”宗闕說道。
“你這小朋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見漲。”樂徽笑道,“那我換個問法,哪個位置比較輕鬆?”
“0。”宗闕說道。
“那我來做0。”樂徽挑眉笑道,“不介意吧?”
“不介意。”宗闕說道,“你不用勉強。”
“不勉強,你讓我抱你,我可能抱不動你,說不定還會閃了腰。”樂徽摟著他的脖頸笑道,“來吧,小1,再親一下。”
宗闕托住他的腰身吻住。
樂徽就喜歡他這樣被自己一撩就動的模樣,小木頭雖然外表冷漠,但內裏開滿了花。
……
思念暫解,樂徽卻沒有打算回去,他沒談過戀愛,但向來喜歡順心而為,喜歡就要待在一塊兒。
宗闕坐在沙發上看著遊戲打算新出的英雄數據,樂徽坐在一旁瞄了兩眼道:“體驗服上了肯定還會再削,你之前就在看這個?”
“嗯。”宗闕應道,“看到了,提前了解一下。”
“真刻苦。”樂徽靠在他的身上摸過了手機道,“精神頭真好,對了,之前一直說要帶你出去逛逛,一直都被訓練填滿了,今晚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
“好。”宗闕問道,“想吃什麽?”
“隨便吃什麽都行。”樂徽算不上貪嘴,他向來對食物的興趣不大。
“嗯。”宗闕搜索著,看著各大餐廳的評分。
樂徽則在搜索著跟小男朋友怎麽相處,什麽要包容他的任性?他們家小朋友不任性。不要教訓對方?小男朋友教訓他可是頭頭是道,他這破身體素質教訓得了誰。
沒有參考價值。
“宗闕。”樂徽撐在他的肩膀上叫了他的名字。
“嗯?”宗闕看向了道,“怎麽了?”
“你喜歡男人的事你父母知道嗎?”樂徽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兒遠,但忍不住。
“知道。”宗闕說道。
“所以你是被趕出家門的?”樂徽直接開始發散思維,比如小朋友跟家裏出櫃不被同意,父母不讓他上學,把他趕了出去,有家不能回,那他就直接拐回自己家。
“沒有你想的那回事。”宗闕說道。
“哦……”樂徽的心放回肚子裏了,帶著那麽一繆繆的小遺憾,摸了摸他的頭發笑道,“真招人稀罕。”
他牽著宗闕一隻手重新靠好,亂七八糟搜索著問道:“對了,同性戀一般都怎麽互相稱呼的?”
“哥哥……”弟弟。
“哎。”樂徽接話特別快,在宗闕看過來時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笑道,“弟弟乖。”
宗闕:“……”
“對了,你有沒有小名?”樂徽問道。
“沒有。”宗闕直接回答道。
“騙人。”樂徽說道。
“嗯。”宗闕應道。
樂徽沉默了一下,嘶了一聲翻身起來揉搓著他的臉道:“你個壞家夥,那小不點還說我滿肚子壞水,你才是滿肚子壞水!”
宗闕摟住了他的腰任他揉搓,將手機遞了過去道:“這家怎麽樣?”
樂徽瞟了一眼道:“你覺得行就行,說,你用這副樣子騙了多少人?”
“除了你。”宗闕說道。
樂徽掌心一癢,竟然有一種被取悅了的感覺:“什麽除了我,小朋友一套一套的,我遲早都得成為你魚鉤上的魚。”
曾經以為自己是那個釣魚的,現在發現自己是那個被釣的。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可小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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