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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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宿舍區後,容眠等宋洋進了宿舍樓,這才和桑果兄弟倆一起回自己的宿舍。
桑果壓低聲音問:“晚上不去他那邊睡?”
“他晚上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去打擾了。”
屢戰屢敗,容眠有些喪氣,“我有點理解以前接近他的那些oga了。”
就一個慘字。
是他的教育出了問題嗎?
桑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是已經上鉤了嗎?”
容眠很迷茫:“是嗎?什麽時候?”
“就剛才在餐廳啊。”
桑果偏頭找桑寧找認同感。
桑寧點點頭:“大家都羨慕壞了。”
不過在他看來,容眠和宋洋一直都是到處發狗糧的笨蛋情侶。
容眠一臉懵逼:“剛才?我失敗了。”
桑果眼神逐漸不堪置信:“他上沒上鉤你都不知道?”
容眠認真回想,越想越疑惑:“原來追人這麽深奧,我以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桑果桑寧:“……”
這家夥真的開竅了嗎?
在擬戰係統練習了兩個多小時的軍刀阿瑞斯,容眠見時間差不多了,下線給宋洋發視訊。
對方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起來。
“該睡覺了。”容眠催促。
宋洋抬起頭,雙眼都沒有焦距:“眠眠?我怎麽看不見你?”
容眠:“……”
他麵前的工作台放著一個芯片製作儀器,迷你的機械手夾著一片比指甲蓋還小很多的芯片。
容眠:“不能交給ai完成嗎?”
宋洋搖頭:“不能,這塊是試驗品。”
容眠湊到屏幕前,好奇地看了兩眼:“看起來不像是機甲上用的芯片。”
宋洋把手蓋在保護罩上:“等做好了給你看。”
神神秘秘的。
容眠直起身:“12點了,快去睡覺,你答應過我的。”
宋洋:“好。”
嘴上回答得爽快,卻半天不動。
磨磨蹭蹭了半天,容眠最終用兩塊小餅幹成功哄他去睡。
躺下時,宋洋看到床頭兔兔玩偶,十分哀怨:“眠眠答應給我的小花兔不知道什麽時候兌現。”
容眠:“……今天就下單。”
掛了視訊,容眠轉頭就去網上訂購了一隻和自己虛擬形象一模一樣的兔子,外加一隻狼崽。
睡覺前,茭白的消息發了過來,一份李澄媽媽的個人檔案,還有一條文字信息。
【搶回一個死的,我明天再試試。】
容眠:“……”
番薯的人把殺手全都帶走了,很大程度上說明他們調查的事情和殺手有關。
考慮後,容眠回複過去。
【算了,人給他,等他查清楚,我們去偷結果就行了。】
茭白:【還是您優秀。】
容眠打開這份個人檔案。
李澄媽媽叫鄭雪,是位女性oga,和李波離異後一直單身。
個人簡曆部分和李波很相似,工作經曆足足有四十多條。
容眠大致看下來,離異後的五年裏換了十來個工作,分布在居住星球的各個區域,簡直就像在環遊星球,後來幾乎每年就換一個星球,從最新的一條有登記的簡曆來看,她目前人在飛魚座。
一般家庭出生的人,能做到環遊居住星球已經很不錯了,更別說每年換一個星球。
這個人工作的公司基本都和設計有關,可能收入還不錯。
容眠往下拉,看到十五條她的拘留紀錄,理由都是藐視警務人員,每次拘留48小時,再往下就沒什麽特別的了。
關燈後,容眠閉上眼,可這個女人每一條工作經曆卻在他腦子裏反反複複回放,最後定格在那條拘留紀錄上。
突然有什麽一閃而過,容眠猛地睜眼坐起。
“01,你能入侵警務係統後台嗎?”
01抱著能源石,晃晃悠悠地從窗邊飛過去。
“不用入侵,主人的權限可直接查詢。”
容眠眼神一閃。
“你沒授權能進去嗎?”
01驕傲地哼哼:“主人向來全權交給我管理,當然能進。”
圓球上方彈開一個虛擬屏,跳到登陸界麵後一閃就進去了。
容眠記得女人的居民編碼,輸入後立刻跳出來好幾頁的紀錄。
十四年加起來,總共468次報警受理紀錄。
容眠捋了把頭發,靠著床頭,額角隱隱作痛。
這個女人並非環遊享樂,而是在四處流浪,滿世界瘋狂尋找被拐的兒子。
感覺到容眠心情低落,01飛過去落在他的肩頭。
“小主人,睡前哭傷身哦。”
“我沒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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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眠把它抓過來放在手心把玩,“就是覺得,幸好我沒丟。”
468次紀錄,他一條條看完後,又把李波的居民編碼輸進去。
和他意料得一樣,一條報警紀錄都沒有。
第二天,格鬥訓練課。
容眠換上訓練服在訓練基地內做熱身運動,腦子裏一遍遍回想鄭雪的事,
突然聽到周圍一片驚呼,他轉頭看過去,就見秦越頂著一臉傷朝他這邊走過來。
容眠幾乎立刻就聯想到他和雷鵬之間的大額轉賬。
秦越站在他麵前,眼神不善:“一會兒上課,和我比比?”
兩人身高體型差不多,第一眼會讓人以為是兩個不對付的apha。
容眠:“我無所謂,看教官安排。”
秦越不知想到什麽,笑出了聲:“你以為打敗雷鵬,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告訴你,還遠遠沒有結束。”
容眠關自己做熱身運動,沒有理會。
擦身而過時,又聽秦越壓低聲音:“主席這個位置,沒你想的那麽舒服。”
他一走,顧飛跑了過來。
“你又被挑釁了?”
容眠搖搖頭,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習慣了。”
顧飛瞄了秦越一眼,低聲說:“這幾天機甲係鬧翻天了,很多人反對雷鵬做首席,私底下幹了好幾架,一個個捂著嘴巴不吭聲,生怕被學生會知道。”
容眠皺眉:“被打的也不吭聲?”
“讓他們向一年級的學生會告狀,比被打還沒麵子呢。”
說到這,顧飛咋舌,“這幾天不知怎麽的,風向突然變了,一些人鬧著要來找你單挑扳回一局,你小心點。”
單挑什麽的,容眠一點都不擔心。
入學前,哥哥就提醒過他,軍校裏這些事少不了,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你都是從哪聽到的消息?”容眠好奇。
顧飛得意地抬抬下巴:“你們倆整天忙這忙那的,難免消息滯後,我這不就隻能勉為其難做你們的耳目了嘛。”
容眠:“江湖包打聽?”
“差不多吧。”
顧飛絲毫不心虛地點頭,“現在一二三年級每個學係基本上我都有消息渠道,四年級的常年不在學校,可以忽略不計。”
容眠忍笑:“你小子,悶聲幹大事啊。”
顧飛:“怎麽說也是主席的兄弟,不能太差——臥槽!”
正說著,一張陰沉的臉突然出現在容眠身後,嚇得顧飛往後退了好幾步。
宋洋掛在容眠背上,雙眼瞪著顧飛:“什麽事說得這麽開心?”
容眠偏過頭,光線下能看到小豬崽臉上細小的絨毛,糯糯的,有種很好吃的感覺。
這視線存在感太強,宋洋想忽視都難。
“眠眠,你能不能先別看我了?”
容眠:“為什麽?”
宋洋下巴搭在他肩上,歪著頭看他:“你用看紅燒肉的眼神看我,我好害怕。”
容眠:“……”
倒也——不能反駁。
顧飛:“……”
這兩人一湊到一起,別人就插不上話了。
說好的三個人的友情呢?
上課鈴聲響,教官讓所有人列陣,先繞著訓練基地慢跑十圈。
容眠故意放慢腳步,和宋洋跟在隊伍最後麵。
“昨晚我查了李澄媽媽的資料——”
容眠這些事粗略說了一下,“你覺得應該通知他媽媽嗎?”
宋洋看著逐漸拉長的隊伍,慢悠悠地開口:“你怕這個女人會跟她前夫一樣?”
容眠點點頭。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跟李波應該是有本質區別的。”
跑過一段,宋洋才開口:“你隻是個外人,無法決定他們的人生,但就像你說的,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所以——”
容眠期待地看著他:“所以?”
宋洋偏頭看著他笑:“你覺得正確就去做,不用多想,不管怎麽樣,我肯定會支持你啊。”
容眠眼神一閃,心又開始怦怦跳了。
眼前突然閃過綠冊子中的其中一頁——故意在apha麵前摔倒,可以讓對方心生憐愛。
跑步中不小心摔倒很正常吧?
容眠想著是該左腳拌右腳,還是右腳絆左腳,突然身邊砰得一聲。
轉頭一看,小豬崽先他一步摔倒了。
容眠:“……”
宋洋坐起身,哭唧唧的:“好痛。”
容眠跑回去把他扶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哪裏痛?膝蓋嗎?”
宋洋攤開手心:“手擦破了。”
容眠給他吹吹,心疼壞了。
對機械師來說,手比什麽都重要。
“你在這裏等我,我跟教官說一聲,帶你去擦藥。”
等容眠離開,宋洋偏頭看向秦越,對方也正好盯著他。
宋洋隻看了一眼,就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倒是秦越被他這一眼看得直皺眉,隱隱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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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容眠說要帶宋洋去醫務室,教官表情微妙,拒絕的話在嘴邊轉了幾個來回,最後放棄似的答應了。
跑個步還能摔倒,摔倒就摔倒還要去醫務室,豆腐做的嗎?!
這要是一般學生,他就罵過去了。
可宋洋是誰,學生不知道,他們教師組的可不能不知道。
天才機甲師!軍方一群大佬排著隊申請試駕他設計的機甲。
軍校申請了那麽多年,什麽辦法沒試過,連個擬戰授權都拿不到,還是衝著容眠的麵子才給的。
這樣的大佬,別說去擦藥了,去住院他都得答應啊。
秦越等了一節課,結果到下課,那兩個人都沒回來。
他敢肯定,宋洋就是故意的。
醫務室裏,宋洋鬧著不讓校醫接近。
“我的手隻讓眠眠碰。”
劉校醫舉著酒精棉,耐心即將耗盡:“……”
這臭小子!
容眠有點開心,又覺得有點丟人,對劉校醫笑笑:“要不,讓我來吧?”
劉校醫把鑷子遞給他,不放心地叮囑:“別碰到傷口。”
容眠點點頭,夾了一塊酒精棉,邊擦邊吹。
“疼不疼?”
宋洋看著他:“疼。”
容眠:“那我再輕點?”
宋洋:“還是疼。”
完全被當成背景板的劉校醫:“……”
趕緊多喊幾聲,再不喊,一會兒就痊愈了。
“老劉在不在,給我開兩卷繃帶。”
外間突然有人喊,劉校醫走了出去。
很快,兩人的對話傳到了裏間。
“老劉啊,還是你閑,我特麽忙得老婆孩子都顧不上了。”
“教官一周才幾節課,別騙我老實人。”
“真的,你不知道係裏那群小崽子一個個都不安分,天天打天天打,煩死我了。”
“愛關起門看書的也不去你們機甲係啊。”
“剛上麵通知,說明天第二軍團的機甲部隊隊長要過來開課,我不得好好整整紀律啊?讓人看到一幫潑皮猴子,我這個月獎金又沒了。”
聽到第二軍團,容眠眼神一閃。
劉校醫:“他以前不也是機甲係畢業的嗎?大家都懂。”
教官:“可我聽到流言,說有學生想攛掇他找容眠麻煩,給機甲係找回場子,這群沒出息的臭小子!太煩人了!”
“自己打不過,還找外援。”
宋洋哼哼,“嫌不夠丟人?”
容眠將用過的酒精棉放進收納袋裏,幫他上藥,打開治療燈。
收納袋折疊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
“有些人一輩子隻能原地踏步,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要查看納新的進度,午休時間容眠一個人去了學生會辦公室。
初篩後,大概還剩下三千不到的人。
往常一般分筆試和麵試,祝融係統內已經有試卷的模板,可以直接調用或者稍作修改。
因為每個部門的要求不同,容眠把卷子做了一些調整,安排到周五晚上進行統一筆試。
走到樓下,正好碰到一個oga男生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副主席,我朋友暈倒了,怎麽辦?!”
“在哪?過去看看。”
匆忙間容眠瞥到他的上衣口袋,標識顯示是三年級的。
男生帶著他繞了一大圈,走到靠近訓練基地附近的器材倉庫。
“今天輪到我們值日,我們想趁著午休來收拾,沒想到他突然暈倒。”
容眠跟著他走進去。
倉庫裏排放著十多個架子,放著各種球類的尋常運動器材。
男生指著裏麵:“他就在裏麵。”
容眠往裏走:“你通知醫務室了嗎?”
男生神色慌張,磕磕巴巴道:“我、我忘了,現在就去通知。”
說著就往外跑。
容眠停下腳步,看著他走出去,關上門,眼底沒有絲毫的意外。
如果他現在去開門的話,十有八九已經上鎖了。
來都來了。
容眠不緊不慢地往裏走,果然沒什麽暈倒的人,隻有一個拿著棒球棍,坐在靠窗椅子上的雷鵬。
“喲,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嘛。”
雷鵬甩了甩手裏的棒球棍,起身走過去,“是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
容眠麵色很淡,聲音清冷:“我不管你想做什麽,這裏是軍校,請你珍惜你的學籍。”
“拿學籍威脅我?”
雷鵬扛著棒球棍動動脖子,發出咯咯咯的響聲,“很遺憾地告訴你,第二軍團已經內定我了,以我目前的軍功,畢業就是中士,打幾個人算得了什麽?”
容眠理了一下他的邏輯。
“你覺得你的前途已經很穩當了,所以在學校可以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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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鵬嗤笑:“我知道你哥哥是少將,不過他功勞再大也是他的,你不過就是出生好而已,其他還有什麽?”
容眠看了一眼時間,不想和他再扯下去。
“我還有事,先走了。”
沒走出兩步,就被雷鵬攔住。
雷鵬抬腿架在架子上,上下打量容眠:“之前我就覺得了,你長得很漂亮。”
容眠冷著臉,眼神看過去。
雷鵬笑得猥瑣:“你可是軍校難得一見的oga主席,要是他們發現你被我標記了,不知道會怎麽樣?”
容眠突然笑了。
“你想標記我?”
雷鵬湊近聞聞:“像你這麽漂亮的oga,信息素一定很香吧?”
在他的手搭過來時,容眠出手如電,用他的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雷鵬被打得往旁邊跌了幾步才站穩,惱羞成怒。
“今天我非辦了你不可!”
容眠:“那你試試。”
五分鍾後,倉庫裏傳出一陣陣痛吟。
容眠從架子上扯下一條新毛巾擦手,偏頭對地上痛得扭曲打滾的人道:“軍官考核十分看重品德,能走到這一步確實不容易,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雷鵬一拳砸在地上,咬著牙半天說不出話來。
下午上課,容眠給小梧發了信息。
【我查到了李澄媽媽的聯係方式,如果他需要的話,可以問我要。】
大概半小時後,那邊回複過來。
【他說他想要,麻煩你了。】
容眠想了想,又給茭白發了信息。
【幫我聯係鄭雪,給她透露李澄的消息,看她什麽反應。】
大概過了十分鍾,茭白回複:【她說下午就坐飛船來學府星。】
容眠算了一下時間,從飛魚座趕過來,民航最短也需要一天多時間,也就是最早到周五下午能見麵。
他回給小梧。
【周五下班後,安排他們見麵。】
剛發出去,教室裏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容眠抬頭,就見雷鵬和另外兩人衝進了他們的教室。
雷鵬捂著肚子,指著容眠:“就是容眠把我打成這樣的!”
教室裏的學生們都很懵逼。
這人怎麽能上課的時候衝進來呢?
跟過來的雷鵬教官也很無奈。
“有什麽事等下課後再麵談,不要打擾其他人上課。”
雷鵬猛地甩開他的手,氣得臉紅脖子粗。
“怎麽,主席了不起了?主席就可以隨便打人?!”
鄭海放下教案,背著手走過去。
“同學,不管你和容眠有什麽過節,私下解決好麽?”
雷鵬衝著他就是一頓吼:“被打的是我,你們當然無所謂了!哥哥是少將了不起嗎?!”
教室裏的學生們聽不下去。
“容眠沒事幹嘛打你啊,肯定是你惹他了!”
“他怎麽不打我們,就偏偏打你呢!”
“就是啊,你一個apha說被oga打了,你丟人不?!”
所有人都一邊倒向容眠。
站在雷鵬身後的oga突然開口:“我親眼看到了,確實是容眠打了雷鵬,他當時都躺地上起不來了!”
一聽這話,學生們麵麵相覷,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怎麽回事,容眠真的打了雷鵬?
最後一排,容眠看過去。
那個oga就是引他去倉庫的那個。
正要開口,見宋洋突然放下畫筆,悠悠地走了過去。
“可樂——”
容眠要攔,卻沒攔住。
宋洋走到講台前,眼神掃過雷鵬:“你說他打了你,在哪打的,什麽時間,用什麽打的?”
雷鵬:“中午午休在第八號器材倉庫,用棒球棍打的!”
宋洋半斂著雙眸掩蓋其中的情緒,聲音輕緩:“為什麽午休時間,你們會在器材倉庫裏?”
雷鵬朝容眠看了一眼,大聲說:“是他勾|引我過去的!他說他就喜歡我這樣的猛a,求我標記他!”
謔——!
教室裏傳出一陣抽氣聲。
容眠是眼瞎了嗎?放著宋洋這樣的大美人不要,求著你這跳腳□□標記?
在宋洋過去時,顧飛就知道不好了。
這個人連別人多看容眠一眼都會生氣,更別說這種找上門挑釁的。
聽到“勾引”“喜歡猛a”“求標記”,顧飛嚇得瑟瑟發抖,使勁推推容眠:“大佬,你快過去攔著,要出大事了!”
容眠想了想,搖頭。
“可樂會處理好的。”
他是當事人,這件事他不好參與。
隻要小豬崽願意接手的事,都會處理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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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這麽想,眼前突然一晃,雷鵬被擊倒在地。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宋洋已經一腳踩在了雷鵬的脖子上。
旁邊的教官和鄭海也被嚇了一跳。
這可別之前的事沒解決,又添新的麻煩啊。
教官趕緊過去勸:“有事好好說,你先鬆開。”
鄭海見雷鵬臉部充血都變紫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宋,現在還不了解情況,咱別衝動啊!”
宋洋任由他掙紮,他越掙紮就踩得越狠。
“我爸爸從小教育我,對侮辱oga的人不必講道理。”
雷鵬被踩得呼吸困難,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喉嚨裏不斷發出可怖地咯咯咯聲。
這眼看是要出人命了啊!
教官管不了那麽多了,想撲過去把宋洋扯到一邊。
可還沒碰到,就聽到教室後麵傳來了容眠的聲音。
“洋洋!”
容眠起身,見宋洋看過來,他搖搖頭,“你先放開他,連你都牽扯進來,那誰幫我查案子?”
宋洋這才慢悠悠地移開腿,看著雷鵬狼狽地咳嗽。
“不好意思啊,剛才出手有點重,至於你說被打的事,學生會已經了解了,下周一前會給你滿意的答複,你可以走了。”
學生們看看地上去了半條命的雷鵬:“……”
和之前的傷比起來,怎麽看都是剛才的那一腳更重吧?
雷鵬被教官和oga扶起來,指著宋洋和容眠,惡狠狠道:“你們等著,這事不會就這麽算了!”
秦越坐在中排,聽到周圍的同學小聲議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對雷鵬這種人來說,尊嚴和錢同樣重要,可這次兩個都失去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隻要靜靜地看好戲,就夠了。
好好一節數學課,突然這麽一鬧,大家都沒什麽心思上課了,都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還沒到下課,學校論壇上已經出現了主席公然打人的帖子,甚至還有“長期住在apha宿舍”“行為不檢點”“到處勾搭”等侮辱性的字眼。
徐濤和一群朋友走出教室。
“濤哥,你覺得是誰在搞容眠?”
徐濤哼笑:“隻要誰坐上了主席的位置,那到處都是敵人,眼紅的人實在太多了。”
其中一個apha:“那我們就這麽看著啊?”
想到宋洋那一腳,徐濤麵無表情地走開:“我物理卷子還沒做完,明天下午就要筆試,忙得很。”
其他人:“……”
還真想進學生會啊?!另一個班級,張浩推著陳傑走出教學樓區。
陳傑坐在輪椅上,見論壇上的風向越來越不對,皺眉:“現在事情還沒查清楚,就拿oga的名聲說事,太過分了!”
張浩瞄了一眼:“這些人就是純粹搞事的,哪疼往哪戳,容眠太慘了。”
陳傑想了想,劃出虛擬鍵盤,手指開始快速敲擊。
“我看看跳得最厲害的是誰。”
張浩:“匿名論壇,你能查到人?”
陳傑:“網絡是我強項。”
一身狼狽回到宿舍,雷鵬立刻聯係了第二軍團機甲部隊的張少尉,他實習期的師父。
另一頭,一搜開往學府星的軍用飛船上,年輕的apha上校接到了下屬發過來的通訊。
“他被欺負了?”
通訊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他眉頭微皺,沉聲說,“我知道了。”
掛斷通訊後,坐他旁邊的一寸頭beta好奇問:“啥事啊?”
上校喝了口白開水:“明天我倒要看看,誰敢欺負我們第二軍團的人。”
學校裏,宋洋拉著容眠回到宿舍。
看到顧飛發過來的信息,宋洋打開論壇,越來臉色越冷。
容眠好奇,湊過去看看。
“長期住appha……噗哈哈哈哈——”
見他笑得沒心沒肺,宋洋往他嘴裏塞了塊小餅幹:“不要笑,我已經很生氣了。”
容眠咬住,為了不讓餅幹噴出來,強忍著笑。
“看他們編段子不是很好玩嗎?”
宋洋皺著眉:“你中午被人欺負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容眠偏頭看著他笑:“我告訴你的話,你會怎麽做?”
宋洋:“當然去弄死他。”
容眠:“……”
宋洋沉著臉:“開玩笑的。”
容眠:“…………”
看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想到教室裏小豬崽踢的那一腳,容眠笑盈盈道:“其實雷鵬有一點倒是沒說錯。”
宋洋很煩躁:“你還幫他說話?”
容眠:“我確實喜歡猛a。”
宋洋表情一空:“……”
容眠表情認真:“尤其是那種什麽事都能辦到的大猛a。”
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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