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第 2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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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日本公安強行帶走的朱蒂費了好大口舌, 甚至還暴露自己fbi搜查官身份,還讓自己的fbi同事跑過來撈自己,這才洗清了她身上的懷疑。
    不過雖然日本公安那方確定了她並不是黑衣組織的邪惡代號成員, 她還是因為fbi搜查官的身份遭到了懷疑和監視,並且還有一大堆麻煩的後續。
    真是的,這群日本公安是怎麽知道他當初在墨西哥和卡恩的合作呢?
    朱蒂暗中磨牙,卡恩那邊肯定不可能將這條消息透露給日本公安,那個男人就和日本擦不上邊, 蘇格蘭威士忌已經死亡, 赤井秀一更不可能。
    不對,或許就是蘇格蘭威士忌在死亡前的某個日子,把她的樣貌和代號發給了自己的勢力。
    不過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朱蒂心中就算再有一股憋屈的勁, 也不可能去跟一個死人計較。
    決定了,她要把氣撒到那個代號為波本威士忌,名字叫安室透的男人身上好了。
    反正對方罪名累累,又是那麽陰暗狠辣。
    說不定就是這個邪惡的人,用組織的情報和當地政府勢力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
    朱蒂這邊正暗搓搓想著自己的計劃, 卡恩那邊的案子已經到了收尾階段。
    這個案子其實很簡單,並沒有什麽連環的線索和謎團, 隻要能發現“麻將牌上被塗黑的點連起來和北鬥七星的形狀一樣”這個關鍵信息,就可以推測出凶手的最後一個作案地點。
    那便是東京的地標建築東京塔。
    而在他追查案子的時候,確實也碰到了組織的人。
    千麵魔女貝爾摩德, 以及易容成鬆本警官的愛爾蘭威士忌。
    前者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種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的慈愛。
    後者看他的眼神....好吧,愛爾蘭威士忌自從皮斯克死後, 他的眼神就隻剩下了一種, 那就是要為皮斯克報仇的堅定和恨意。
    不過這兩個人的眼神並沒有引起卡恩太大的注意, 隻要不跑到他麵前來搗亂,他也不會去管兩個正在任務中的同事。
    真正讓他注意的是,這次任務居然出動了貝爾摩德和愛爾蘭威士忌兩個人。
    前者是有名的關係戶,有的時候,她的地位甚至會高過朗姆,除非那位先生親自下令,不然誰也指揮不動這個家夥去做任務。
    後者也是在組織呆了一段時間的代號成員,在觀察力戰鬥力智慧方麵非同一般,算得上是精英成員。
    這兩個人同時出動,怎麽可能隻是為了探查一個叛徒有沒有死掉。
    卡恩又不傻,在察覺出那個叛徒的死亡肯定另有隱情後,就給了阿瓦索洛一個微型聯絡耳墜,這樣一來,對方在琴酒行動組聽到的聲音便都會傳過來。
    而且他也可以通過這個去吩咐阿瓦索洛做一些他想要做的事情。
    這個聯絡耳墜被做成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形狀,小小的紅色寶石呈現一個水滴狀,上麵鑲嵌著花藤樣子的連接彎鉤,隻要阿瓦索洛不出聲和他談話,是不會有人發現這個耳墜中的秘密。
    這一次,這位最忠心也是最得力的下屬並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成功通過和琴酒的談話,間接把信息傳遞給了過來。
    原來組織這一次出動了這麽多高級代號成員,真正的目的並不是那隻已經死掉了的小老鼠,而是被那隻老鼠偷出來的、帶有組織臥底名冊的閃存卡。
    在聽到這條消息後,卡恩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麽值得組織重視的研究資料,沒想到那隻老鼠偷走的東西比研究資料還要重要。
    那可是臥底名單閃存卡,是關乎組織在各個地方的臥底的生命安全。
    可以說,這個閃存卡雖然還沒有達到影響組織存亡的重要程度,但讓組織元氣大傷,整個勢力往回倒退幾十年還是可以的。
    “這種我都沒碰過的東西,居然讓一個底層人員給偷了出去,東京總部到底是怎麽回事。”
    卡恩低聲嘀咕了一句,就算是墨西哥分部基地,也不可能把這麽重要的東西讓底層人員偷了啊。
    不對,他們墨西哥分部基地壓根就不會幹那種,讓自家成員成為臥底的罪惡危險事情。
    “so,我們是搭乘警車一起去東京塔嗎?”
    站在一旁的白馬探沒有聽見卡恩小聲的碎碎念,他隻是看見有警車開了出來,於是扭頭問了對方一眼。
    “你先去,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卡恩瞥了一眼自己的幼馴染,隨後從背後抽出了自己銀底金邊的滑板來。
    白馬探雖然不知道自家幼馴染到底要去幹些什麽,但他想起他們之前的約定,最後還是把脫口而出的疑問又給咽了回去,隻留下一個“好”後,拉開停在自己身邊的警車,坐了進去。
    而卡恩在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後,便一邊滑著滑板趕去東京塔,一邊對著阿瓦索洛那裏下達命令。
    他的身影宛如一道金色的幽靈,在夜間的小路上飛馳,而那些談話聲,也被吹散在晚風中。
    滑板上方,則是一同趕去東京塔的魚鷹直升機。
    “阿瓦索洛,我現在看見你們的直升機了,我跟你說,我現在就在東京塔的下方,你接下來應該就會直麵愛爾蘭威士忌,琴酒是一個很多疑的人,他和愛爾蘭威士忌之間也有很大的矛盾,我覺得他應該會殺了愛爾蘭威士忌。”
    耳麥那邊並沒有應答,在一片沉默中,卡恩隻聽到了直升機的呼嘯聲和基安蒂那個瘋女人的大笑。
    不過卡恩知道,那個黑發紅眸的青年一定在很認真地聽著自己所說的話語。
    於是他繼續往下說:
    “你也知道愛爾蘭威士忌身上應該是有一份非常重要的閃存卡,如果琴酒沒有辦法把那張內存卡拿回來的話,那應該就會讓你們毀滅,我想問一下,你有機會能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時候,拿到那張閃存卡嗎?”
    “我知道這有些難度,做不到也沒有關係,正常完成你在行動組那邊的任務就可以了,不要忘了,我現在也在東京塔
    卡恩說著說著,也覺得自己的要求好像確實有些過分。
    或許是閃存卡的誘惑太大,他太貪心了太著急了,畢竟如果能有這張閃存卡的話,那他就相當於——
    “砰——”
    狙擊槍的槍聲響徹夜空,下一刻,一個小小的東西從東京塔上掉了下來,“啪嗒”一下,就掉在了卡恩的麵前。
    正是那張閃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