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十四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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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 跟你也沒有什麽好戰鬥的,觀眾都已經離開了。”
    藤木友介手指挪動,那躲來躲去讓芥川龍之介厭煩至極的異能力隨之消失。
    “你把我當演員嗎?”芥川龍之介卻還未收回異能力, 他看向了藤木友介:“真是讓人不愉的形容詞。”
    “可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戰鬥,不就是如此嗎?”
    藤木友介走到了芥川龍之介旁邊,無視了在空中飛舞的銳利衣服,而芥川龍之介卻沒有繼續攻擊。
    芥川銀鬆了一口氣, 兩邊的異能都拿對方沒辦法,但是打架還是會損耗自家兄長的體力,讓肺病更加的嚴重。
    而那邊那個叫做藤木的家夥,看起來也在傷勢上不斷的加重。
    這樣停戰,對兩邊都是好事。
    芥川銀聽到藤木友介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看在我還算欣賞你異能的份上,跟我說說那位大人的情報吧。”
    “你連他的消息都不知道,就選擇去追隨?”芥川龍之介被欣賞這個詞用的有些不適。
    “哈哈, 我這個人從來都很隨性啦, 而且我不覺得我的選擇有問題啊。”
    “在你的那位先生說出‘第二異能’這個詞的時候, 你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瞬間,你看向我這邊的大人的眼神也明顯不對, 甚至還多了一絲慶幸。”
    “慶幸在鐳缽街一般代表著死後劫生,不是嗎?這就說明我想去追隨的人強大到耀眼啊。”
    “你倒是觀察能力不錯。”
    “哈?”
    “‘超分析’是政府的寶藏,他能通過此異能判斷一個人的生平,心理,從中偷窺到一個人的未來。”
    “什麽?”藤木友介的瞳孔緊縮, 這樣的形容,也太過於逆天了吧。
    “正是因為如此, 政府全麵將他的消息封鎖, 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位置, 甚至連他的長相都一無所知,他的分析異能已然逆天,卻還擁有武鬥派的第二異能。”
    “但是政府卻從隻字片語中透露出他的強大來威懾其他的恐怖組織,他儼然已經成為了政府的代言詞。”
    芥川龍之介收回了周邊的羅生門,踉蹌了兩步,隨後被芥川銀扶住。
    “而剛才太宰先生所言,那位應當就是‘超分析’了吧。”
    芥川龍之介嗤笑了一聲:“你明白這個概念嗎?”
    藤木友介頓了頓,他似乎明白了芥川龍之介在戰鬥的時候那種愣神原因,內心隨之升起恐懼,他已然能預料到芥川龍之介會說出什麽,他低垂下腦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拒絕,大聲嘶吼:“不許說。”
    芥川龍之介卻根本不忌諱,他大聲的擊破著剛才跟他打架的藤木友介的心理防線。
    “別說追隨了,如此強大之人身邊所處必定全是強者,而如此弱小的你,怕是連他的腳都摸不到吧,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看,你不是隨隨便便就被拋下了嗎?”
    芥川銀看著藤木友介低垂下的頭,金色的頭發隨之遮住了他的表情。
    但是不管是周身縈繞的氣息,還是晦澀不清的情緒,都讓芥川銀感到了心驚。
    過了一會,芥川銀聽到藤木友介嗓子裏發出了破碎的笑聲:“你這家夥不也是嗎?”
    “什麽?”
    藤木友介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芥川龍之介的自欺欺人。
    “如果他真的看得上你,真的會拋下患病的你,獨自離去毫不憐惜嗎?正如你所說,既然能跟那位大人在一起,那位太宰先生怕也是萬中挑一的強者,那跟我打成平局的你,又有什麽資格入得了他的眼,證明你所謂的價值!”
    “你!”
    “我怎麽了?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果然你還是給我去死吧!”
    “……”芥川銀蹲到了地上捂住了腦袋。
    所以說像是最開始那樣和平相處不好嗎?戳對方的心窩子是什麽特殊的交談方式嗎?
    賀部光修直接去了局長辦公室。
    “終於回來了?我以為你在外麵玩的樂不思蜀都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了。”川端康成歎了口氣。
    賀部光修將文件夾放到了局長的桌子上:“文件被人掉包了。”
    看著賀部光修嚴肅的表情,川端康成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而是將麵前的文件攤開。
    的確,裏麵有關於澀澤龍彥的事情完全沒有報告。
    “你對這件事情怎麽看?”川端康成翻看了一遍報告。
    [賀部光修:好麻煩好麻煩。]
    [就算看穿了陰謀,還是因為藤木小天使裝作不知道啊。]
    [光修真的是溫柔過頭了啦。]
    [而且跟陀思有關的事情,都不會太簡單吧。]
    [但是對於自己太過於自信啦小光修。]
    [可是就是這份自信才在文豪野犬裏閃閃發光啊。]
    [這個世界裏耀眼的不就是他們這種自信嗎?]
    [升華主題是吧你們。]
    賀部光修頓了頓,因為藤木?
    那個小孩啊,看著他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帶著的是仰慕還莫名其妙的懷念。
    那種懷念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
    “我不想動腦,川端局長。”賀部光修找了個靠枕靠在了那裏,他說:“什麽事情都需要我去思考的話,我的大腦會爆炸的。”
    “那就算了,我還是很尊重下屬的意願的,但是近期有部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繳獲了一批上好的酒。”
    “……”
    “阿拉,福地最近因為工作問題都沒喝到多少酒啊,他都沒跟你抱怨過嗎?”
    “……”
    “隻有付出才有收獲啊,隊長這次可是一瓶都沒得到,隻我拿了三瓶呢。”
    “我知道了……”賀部光修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局長你想要得到什麽樣的結果?”
    川端康成將文件鎖到了旁邊的保險櫃裏:“還有選擇嗎?”
    “自然,有一個最簡單的解決方法,還有一個當然是隨我喜歡啦。”
    “那就選你喜歡的方法來解決吧。”川端康成定言,也起身,將早就準備好的袋子遞到了賀部光修的麵前。
    賀部光修打開了袋子,裏麵的三個酒盒精致的排列在裏麵。
    早就準備好了?
    也就是說局長早就打算將酒給福地櫻癡了,但是卻用本就預定好的禮物作為獎品。
    “局長,你學壞了。”
    川端局長每次對待他都很誠實,所以他完全沒考慮到這一點。
    “既然如此,那請局長派遣人去鐳缽街的東邊,與昨日我收獲到的情報周邊尋找其安全屋,並讓下屬部隊將那些孩子安葬吧。”
    賀部光修拎著袋子就推門而走:“既然是隨我喜歡,那麽在這種事情上請求上方撥款的事情,就全交給局長來做了哦。”
    “……”
    所以說賀部光修這壞小孩的陰狠毒辣,他真是萬分之一都沒學到吧。
    賀部光修直接將酒拎去了福地櫻癡的軍警辦公室。
    軍警處理文件的地方跟異能特務科並不遠,卻也有一定的距離。
    作為後部指揮和供給情報的地方,異能特務科掩藏於鬧市之中。
    賀部光修敲了兩下:“福地先生,我進來了哦。”
    福地櫻癡完全沒有在工作,他躺在了旁邊的皮質沙發上,呼呼大睡。
    他的姿勢不太優雅,左腳和左手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另外兩隻耷拉在地上,被拿來當枕頭的抱枕被丟到了地上。
    整個人因為柔軟程度扭曲成了特別奇怪的姿勢。
    “福地先生……大清早的睡太多的話,晚上會睡不著的。”賀部光修伸出手來輕輕的推了推福地櫻癡。
    福地櫻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到賀部光修撓了撓頭:“小光修……讓我來給你講一個人生的大道理吧,這可是我在軍營的時候得出來的結論。”
    賀部光修來了興趣:“是什麽?”
    福地櫻癡翻了個身:“晚上的困擾就留給晚上去思考好了。”
    賀部光修表示理解,他溫柔的將抱枕拿了起來,手腕輕柔的將它放到了福地櫻癡的腦袋旁邊,讓他能很好的枕上去。
    “福地先生說得對,那等到晚上福地先生睡不著的時候,我們來看《福地櫻癡英勇事跡》大電影吧。”
    福地櫻癡睡意瞬間被清空,他一骨碌就爬起來了。
    他動作靈敏,跳起,穩穩落地:“我突然就不困了。”
    作為政府的公眾人物,福地櫻癡的英勇事跡已經被拍成了電影進行了實體化。
    雖然說這是很讓人驕傲的事情,但是架不住賀部光修在電影剛出來的時候,整整抱著電視機,循環播放了一周。
    導致福地櫻癡愣是將自己的英勇事跡背的滾瓜爛熟。
    連自己裏麵說過的話都記得清清楚楚。
    “既然福地先生不困了,那就來嚐嚐新到的酒?”賀部光修從袋子裏將三個酒盒都拿了出來。
    酒盒包裝很精致,甚至於酒瓶都是用看起來類似於玉石的礦石雕刻而成,光是看起來都很昂貴的樣子。
    福地櫻癡來了興趣,他對於酒要比茶更感興趣一些。
    “說到酒啊,你那個叫做福澤的師兄不善飲酒,但是每次我拉著他喝酒他都會遂了我的意。”福地櫻癡暢快的將酒瓶拿了出來。
    “福地先生不是不喜福澤師兄嗎?”
    “誰說的?我跟他關係好著呢,曾經剛領養你沒多久我還參加了他們偵探社正式成立的宴會嗎,那時候你的狀態不太好,我便沒讓你跟著去。”
    “隻是偶爾嘴上說說他背叛了我們同僚,剛開始的確對他離開政府滿腔憤怒,但是後來我發現那是羨慕。”
    “羨慕?”
    “福澤那家夥,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目標,並且為之奮鬥了,他要比我果斷的多。”
    福地櫻癡的嘴裏全然是對自家發小的欣賞。
    即使是辦公區域,他依舊準備好了酒杯。
    “那福地先生為什麽在我要去跟福澤師兄見麵的時候,不太情願呢?”
    “因為我不想讓你叫他師兄。”
    福地櫻癡輕咳了兩聲,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好奇怪的這樣,總覺得小光修會被他拐跑,福澤可是很有魅力的男人!”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差了輩分,他家的孩子叫我可叫的是福地大叔!”
    賀部光修歎了口氣,他伸出手來壓住了福地櫻癡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笑道:“福地先生對自己相當沒自信啊。”
    聽到這個結論的賀部光修心情愉悅了不少。
    “既然如此,等晚上處理完事情了之後,我們再看一遍電影,來增加福地先生的自信吧。”
    福地櫻癡:“……”
    所以說話題是怎麽又回到這裏的?
    [哈哈哈哈福地有危機感了嘛。]
    [畢竟江戶川亂步很快的就跟福澤社長跑了呀,代入一下小光修,隊長有危機感很正常啦。]
    [這也是為什麽福地沒有給賀部光修準備拜師禮物的原因吧。]
    [哈哈哈哈福地:我們小光修拜你為師兄是你的榮幸,還要我親自送到你懷裏?]
    [我就說那時候江戶川亂步說福地為什麽會罵福澤吧。]
    [誒這個時候的藤木已經去異能特務科了吧,怪不得賀部光修會直接來隊長這裏。]
    藤木友介滿身狼狽回到了安全屋,已經足夠晚了。
    芥川龍之介有芥川銀能夠扶持回去,但是藤木友介隻有一個人,他還要防備晚上冒出來的那些極惡之人。
    越接近安全屋,藤木友介就越覺得奇怪。
    燈火通明的。
    安全屋之所以安全,就是無人知道,掩藏在黑暗之中。
    藤木友介迅速衝上前去。
    出事了,那群孩子會怎麽樣!
    等到藤木友介到達他準備好的安全屋的時候,才發現周圍有很多的人,他們穿著警服,兩個兩個的抬著擔架。
    呼吸猛地一滯。
    從藤木友介的旁邊離開的時候,藤木友介看到了那個擔架下跌落了一隻手。
    那隻手上有長長的傷疤,大拇指的指甲被剝離。
    藤木友介認得這隻手。
    那是今天早上送他出門的孩子,他告訴藤木友介:‘要平安回來,我們隻有你能保護我們了。’
    他抓住了搬運孩子屍體的警官:“這是……怎麽了?”
    “我們也不知道,隻是上層派來說是處理,來的時候這些孩子已經遇難了。”
    “他不是說晚上之前做到就可以了嗎?”
    警官聽著藤木友介的胡言亂語,頓了頓:“你也是這群孩子的一員嗎?”
    藤木友介聽著自己的聲音斷斷續續,卡殼了半天,最後緩緩開口:“算是。”
    “你回來晚可真是太好了,撿回了一條命啊。”
    藤木友介聽到警官安慰的話隻覺得諷刺,不,就是因為他回來的太晚了,所以才沒有保護好他們。
    也就是說,在跟那個帽子男做完交易之後,他就已經將安全屋的事情告訴了帕紮爾克。
    可是為什麽?!
    藤木友介的眼睛被那沾滿血的手染紅了眼睛,他的大腦一片混沌,甚至有一種不知道要怎麽呼吸他的腦袋嗡嗡作響,他甚至不敢解開
    警官想了想,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張紙,放到了賀部光修的手裏:“這個信封是這個孩子一直抓著的東西,你要看看嗎?”
    藤木友介接了過來,上麵還有那個孩子的血手印。
    ‘天黑了……藤木怎麽還沒……’
    大多數地方已經被血汙弄得不太清楚,藤木友介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補全了所有的劇情。
    他還未到完全天黑的時候弄丟了文件!
    隻是那麽半個小時!
    他以為紮帕爾克的頭領被賀部光修拿下了之後,就會安然無恙了。
    是啊,那群家夥怎麽會輕易的放過這一切。
    那個大人不是有超分析的異能嗎?
    為什麽在拿到文件之後沒有讓他迅速回去。
    而且警官從來不會來鐳缽街做出這樣的行為,這是貧民窟,是犯罪的天堂,屍體在這裏太常見了。
    不,也許那位大人預料到了,但是在那位大人眼裏,他們的命也並不放在眼裏,那份文件對他來講,要比孩子們重要一些吧。
    也是,那位大人親自出手的文件,能是什麽小文件嗎?
    為什麽就不能得到晚上呢?
    如果真如芥川龍之介所說的那樣強大的異能,賀部光修應該早就看出來他們之間的交易內容了。
    惺惺作態。
    找下屬來處理屍體,還做了表麵功夫?
    他甚至在看到賀部光修的時候,覺得看到了偶像一般,現在想起那種感覺就讓人作嘔。
    “能請問您一件事情嗎?您知道異能特務科的銀色手銬嗎?”
    “啊,傳說中能拷住異能者,抑製異能者的手銬吧。”警官神秘兮兮的說著,覺得自己知道如此隱秘的事情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那個手銬需要在二十四個小時內去軍警處自首,否則會從手腕處直接將手腕截斷。”
    憤怒衝昏了藤木友介的腦袋。
    他需要讓紮帕爾克的人付出代價!
    也要讓那位大人知道,做出這樣的選擇會是什麽結果!
    看著藤木友介憤然離開的背影,搬運的警官勾起了嘴角,看著麵前的這一切忍不住笑出聲來。
    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在計劃之中。
    他走到角落裏,摘下了□□,露出了英俊的麵容,紫色的眼睛看著閃爍的燈光。
    賀部光修啊,入局的開端已經寫好,剩下的就需要你來譜寫了。
    賀部光修靠在了椅背上,看著喝了那麽多酒已經開始有些暈乎乎的福地先生歎了口氣,他伸出手來將剩下的一瓶未開封的酒收了起來。
    “小光修,我再喝……”
    “不可以哦。”
    “誒呀,小光修,我看到三個你了!”
    “福地先生,你喝醉了。”
    果然,不該縱容福地先生將剩下的酒全部喝光的,每次福地先生都央求著說最後一杯,他根本拒絕不了嘛。
    還沒等賀部光修將喝醉,直接倒在地上像極了一灘爛泥的福地櫻癡扶起來,門被打開了,大倉燁子和條野采菊站在門口。
    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切,大倉燁子率先衝了進來:“啊啊啊啊隊長,你喝醉了!”
    她一隻手就將讓賀部光修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處理的福地櫻癡扶了起來。
    條野采菊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這裏的酒精濃度已經讓我的嗅覺發出抗議了,那這次的述職報告我就先……”
    大倉燁子將福地櫻癡放到了椅子上,努力不讓福地櫻癡的身子滑下來。
    “不可以!”
    椅子是帶輪的,大倉燁子將福地櫻癡推到了門口,將椅子交給了條野采菊:“麻煩你就這麽將隊長送回家去吧!”
    “為什麽不直接扶回去啊!用這種椅子將爛醉如泥的隊長帶回家,會在路上被圍觀的吧!”條野采菊不可置信的將自己的帽子往地上一摔:“還有為什麽是我啊,你不可以……”
    “雖然隊長很重要,但是我想跟臭貓去看那個小孩……”
    什麽小孩?
    [藤木來異能特務科了啊。]
    [這個時間點也差不多了,小藤木已經開始行動了吧。]
    [噢噢噢噢,看到藤木的異能力,真的好帥氣啊。]
    [藤木小天使在來的路上看起來好憤怒,強迫自己露出的笑容也真的好可憐。]
    [啊啊啊啊啊藤木小天使已經開始屠殺了!]
    屠殺?
    紮帕爾克的人在他回來之後,因為害怕自己的手被生生的切下來,全部來了軍警自首,被看管在了異能特務科的審訊室。
    他是怎麽能潛入異能特務科的,異能特務科的門口不是有防異能感應器嗎?
    “有個孩子來異能特務科,說是要感謝副局長能夠出手幫忙,希望能親自道謝。”他大聲的到了軍警的地方宣揚賀部光修的豐功偉績,最後被帶到了異能特務科,等待賀部光修的指令。
    “他到處都在說哦,說賀部光修是全世界最棒的人,是全宇宙最帥氣的大好人。”
    “原話不是這麽說的。”
    條野采菊單手接住了推過來的福地櫻癡,另一隻手高高舉起,學起了藤木友介的樣子。
    “那孩子在全軍警麵前,說的是:‘異能特務科的副局長,是全世界最帥的偶像,他無與倫比,他蓋世英雄,他心地善良,他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如果不能當麵道謝,會是一輩子的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