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一百三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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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坐在由鐵皮製成的鐵盒裏麵,周圍什麽都沒有,看起來空蕩蕩的。
他的眼睛沒有被蒙上,嘴巴也沒有被堵上。
這是最糟糕的事情,作為異能犯罪科的一等軍官,他明確的知道不蒙眼就說明他必死無疑,嘴巴沒有被堵上就說明他的呼救不會被任何人聽到。
“你別害怕,我隻是過來帶你進入極樂淨土的。”
果戈裏穿著小醜服,他戴著高高的帽子,卻在這種時候笑的極其的可愛。
打開了鐵門走了進來。
小醜是滑稽和怪誕的代名詞,他說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不像是真的。
他如同變魔術一樣,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枚種子。
“嘿,你知道這是什麽嗎?”果戈裏問道,他的聲音也帶了馬戲團一般的節奏感,聽起來就像是在講一個笑話:“這是自殺草,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提問!這個東西會發生什麽樣的反應!”
男人緊張到聲帶不受控製,他張嘴,幾度想要說出話來,但是都失敗了。
“回答!這是南美的產物,劇痛植物!提問!這個東西會放在哪裏?!”
一個問題緊接著就是一個回答,小醜經典的自問自答,果戈裏完美的演繹了自己。
男人被這樣陰森恐怖的人嚇到瑟瑟發抖,連帶著被他坐著的凳子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作為一個軍警,他曾很有骨氣的指揮別人作戰。
他什麽時候招惹到了這樣的人?男人想不出來,但是他想活下去。
求生的信念一瞬間湧上了心頭,男人終於感覺自己的喉嚨能發出聲音了,他猛地開始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我出去!”
“吵死了!”果戈裏開口,聲音落地有聲,打斷了男人的叫聲,他從沒想到一個男人能比一個女人的叫聲還要尖銳:“如果你不提問隻會尖叫的話,我就把你的嘴堵起來。”
軍官的語調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嘴巴,如同光修浴室裏麵的小黃鴨一樣,短暫的發出了‘嘎’的聲音。
“要提問嗎?”果戈裏問道。
軍官思考了很久,哆哆嗦嗦的說道:“我的警備隊被掉包了,隻有政府內部的人才知道我的行程軌跡,你們什麽時候打入政府內部的?”
“啊,真是一個很好的問題啊!”果戈裏明顯被這個問題弄得愉悅了起來:“讓我想想要不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呢?”
[啊啊啊啊啊啊果子!]
[話說誰還記得被亂步在共噬事件中困在書裏的中也?]
[果子好瘋一男人,我好愛。]
[好變態,我好喜歡!]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都可以搶答了,是我們的小光修!]
噠噠噠。
是小皮鞋的聲音。
精致的小皮鞋緩緩的踩在了台階上。
“啊嘞?不應該有人知道這裏的才對啊。”果戈裏歪了歪腦袋,裝出了一副詫異的表情。
小醜是擅長表演的,果戈裏也不例外。
門被推開了,來人穿著白色的羽織,手上拿著銀色的手杖劍。
是銀色而不是金色的手杖劍,是福地親自給他鍛造的,而光修從來都沒有拿出來過,卻從開始行動開始一直帶在了身邊。
“副局!你是異能特務科的副局!”男人就像是看到了神明一樣,興奮的瞳孔擴張,臉都通紅了起來:“我是……”
“部隊7862總指揮官。”
7862部隊,曾經作為暗殺川端康成的部隊,後因為上層不堪的秘密怕被揭穿而被要求滅口,後被光修救下,成為了川端的私有部隊,用來執行一些高層貪汙案件。
光修的表情並沒有什麽差別,跟剛進來的時候一樣,甚至在說出這個名號的時候眼中帶笑。
“呃……”
“但是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所以這位先生,可以將他放開嗎?”
光修舉起了手腕,他的異能力已經隨時準備好了。
果戈裏看著他,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在他嘴邊的顏料本就是笑,但是現在變得弧度更大,看起來更加有一種恐怖童謠的感覺。
“你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我記得我的隱蔽性已經很好了。”
“分析出來的。”
光修這麽說著,他完全就是在配合果戈裏演戲。
他是很能融入一個團體的人,在他進來之前果戈裏的提問彈幕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所以他也不介意陪著果戈裏演下去。
果不其然果戈裏的眼睛裏麵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好吧,那這個人我就送給你好了。”
他說的很隨意,仿佛完全不在乎自己任務是不是失敗了,這種反複無常的樣子倒是更符合他之前的演戲。
“副局!快!快給我鬆綁!我一定會回去大肆宣揚您的豐功偉績的。”
軍官興奮極了,本來必死無疑的路上忽然出現了攔路石,讓他撒住了車。
賀部光修的異能力是將人的感官變成開關,隨意的撥動開關,這已經足夠強大不說,他還有第二異能,超分析,能夠預知未來。
在生死麵前,很少有人能保持理智,他們就像是魚一樣,拚命的咬住了魚鉤,以為那是他們的救贖,但是卻在他們的嘴巴裏麵割的亂七八糟之後,結果發現接下來麵對他們的還有砧板。
光修走到了軍官的麵前,看著雙手舉起做投向模樣的果戈裏,勾起了嘴唇,手指放在了那個繩索上。
冰冷的手指放在自己被綁的已經沒有多少知覺的手腕上,軍官卻感覺到了火熱無比,那是生的希望。
“鬆綁?你為什麽認為我一定會救你呢?在你之前想讓我死的時候。”
光修的手指抽離,隨後將繩子弄得更緊了一些。
“副局!你!”
“7862部隊死了三個人,而來狙擊他們的部隊也死傷慘重,國家本就動蕩,而你們的一己私欲讓這個國家失去了多少有誌之士?”
光修下達了最後的判決:“你該死。”
[冷酷無情小光修。]
[啊這,7862部隊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來著?]
[我都快不記得了……]
[川端先生那次!那個暗殺部隊!記起來了嗎?]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果戈裏走上前來,那顆種子在他的手心中,灰暗的如同往生界的東西。
給予生的希望再給予死的宣判,而這些都是同一個人做的時候,極大的恨意會席卷在這個人的身上。
“也就是說,這個恐怖組織的內部接應人員是你!”男人的眼睛裏麵全都是紅色的血絲,甚至眼球都因此外翻。
“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太晚了?”光修笑了起來,他笑的邪魅:“蠢貨。”
這讓軍官想起了當初在夏目退休儀式的時候,那個大會堂上的孩子,衝著夏目鞠了一躬,他臉上的笑容是那麽的純粹和溫柔。
這兩個人就像是鏡子的對立麵。
這是什麽樣的偽裝魄力,但是軍官卻感覺當初在會堂見到的那個人才更像是麵前這個孩子的本身。
“行刑吧。”
“你不觀看這美妙的場景嗎?”果戈裏說道。
“不了,倒胃口。”光修走到了門口,他說:“在此之前……”
光修動了動手腕,隨後猛地轉身,狠狠的一拳砸到了那個軍官的臉上,巨大的力度讓他連同座椅一起倒在了地上。
作為正義的一方需要聽從內務省高層的要求,他無法動手,甚至能從電視和報紙裏看到當初的罪魁禍首在電視裏麵,宣揚著愛國主義。
但是現在作為未來的社會公敵,光修從未有這樣一刻覺得解氣。
打完這一拳,光修從褲子裏麵掏出手帕,細細的擦去他的手上因為隔著皮膚碰到了男人的牙齒而造成的血汙。
[優雅且從容。]
[打完人還知道擦手,真是個愛幹淨的好孩子。]
[三觀跟著五官走是吧你們!]
[看到最後你就知道了,小光修才是三觀最正的人!]
[這些人的確該死!]
費奧多爾和福地先生從未真正的給賀部光修灌輸這個社會的陰暗麵,卻讓他用雙眼親眼見證了這些人的可恨之處,現在一絲一毫的可憐都不會有。
“我還有孩子!我還有妻子!”軍官倒在了地上,絕望的發出了呐喊。
他明白,現在唯一能夠救他的,就是他不聞不問的妻女。
“在7862部隊中,有一個男人還有在家等待的未婚妻,在他死亡之後,那個女人選擇了殉情。”
光修語氣平穩,他敘述著那些人的慘劇。
“這樣就結束了嗎?”果戈裏說:“這太仁慈了吧賀部光修?”
天人五衰有五個部分組成:【衣裳垢膩】【頭上花萎】【身體臭穢】【腋下出汗】【不樂本座】
他的摯友費奧多爾在入獄之前,特意給他交代了,在天人五衰的【腋下出汗】的關鍵過程中,讓光修來對其進行審判。
“已經足夠了。”光修說:“他會在痛苦中反省他自己的罪孽。”
光修準備離開了,但是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經知道自己毫無拯救的餘地。
異能特務科的分析師,政府的寶藏,已經加入了其他的陣營。
“夏目先生知道嗎?他會為你所做的事情而痛恨自己眼瞎!反省的不應該是我!夏目先生才是最應該反省的那一個!”
光修的腳步一頓。
[雷點蹦迪是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
[哇,你可真敢說,福地都不在光修麵前提夏目老師。]
[你這不找死嗎?]
[真有人找死啊!]
他垂下了眼眸:“夏目老師知道了又如何?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光修又緩緩抬起腳來,堅定不移的往前走。
“賀部光修先生,在最後我回收武器的時候,那個人用盡全身的力氣跟您的好友說了些話。”
“他說絕對不要接下來我們給他們發布的任務。”
“他不會成功的。福澤師兄的正義和責任感,不會放任的。”
武裝偵探社接到了最新任務,名為死亡結社。
這次死亡的人現有四人,分別是年輕的議員,沿岸警備隊的副司令,國防省對外治安局的局長秘書,異能犯罪對策科的一等軍官。
議員在死的時候被人拔去了身上的皮膚後被反套回自己的身上,鮮血當日匯聚成了小溪。
副司令的頭顱被泡在腐蝕性的溶液中,而死因卻是劇痛引起了神經刺激。
秘書死亡是有人往他嘴裏灌入了高壓氣體,五官出血暴斃而亡。
最後的軍官現場最為淒慘,他的腋下被人放入了名為自殺草的植物,並且放開了他的手和腳,他渾身上下的傷口全是自己造成的,最後自己撞牆而亡。
這次的任務極其的嚴峻,上麵交給了拿到了驅魔梓弓章的武裝偵探社,委托他們找到凶手並且嚴加處理。
“我拒絕接這次的任務。”
會議室內,江戶川亂步坐在末尾,他的麵前放著一杯熱可可,但是他一點都沒有動。
這很反常,亂步在遇到案件的時候總是衝到最前麵的。
“反正!我不接!那個人最後的遺言是這麽告訴我的!”江戶川亂步任性的站了起來:“難道您認為我們拿到了那個驅魔梓弓章,就比如接下這樣的任務嗎?要不是光修在忙……要不是……”
“不,那隻是一塊木頭而已,我們是武裝偵探社,我們要為這個城市負責。”福澤雙手環胸,他的表情嚴肅。
的確,這個榮譽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但在他看來,不過是能夠讓武裝偵探社有更大權威為橫濱這個城市做出貢獻。
“隨你們吧!”亂步站起身,往外麵走去。
國木田企圖攬住亂步,卻被社長製止:“不用追他。”
亂步是有自己考慮的人,雖然平常任性,但是在大事上絕不含糊。
他會去追尋自己應該追尋的真相。
在出去的時候,亂步就給光修打了個電話,是占線,占線的時間高達三十分鍾。
“嘟嘟——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
掛斷第二十一個電話,亂步看向了異能特務科的地方。
“現在再問您一次,您是否知道太宰治此人犯有這些罪行?天人五衰的事件是否跟您有關係!”
軍警審訊室。
熟悉的地方,但是光修卻換成了被審問的那一方,他並沒有被束縛住。
小栗蟲太郎在被控製住之後,接觸了自己所有的異能,太宰治被洗白的檔案猛然見到天日。
因為跟武裝偵探社關係極為密切,藤木也被叫去問話,隻要是跟太宰治有關的人都被帶去問話。
原港口afia的幹部,涉嫌參與的案件的數量簡直恐怖到了一定的境界。
不僅如此,死去的官員大多都跟光修之間有不可分扯的關係,7862的總指揮,司法機構跟光修鬧了矛盾的人,在澀澤案件中確認指揮的人,跟其他人通風報信的秘書。
“不知道,不清楚,與我無關。”
光修隻是坐在那裏,天生就有著絕對的壓迫感,他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下巴位置,手腕上的青紫還沒有消失。
他的身體並沒有移動,卻帶著絕對的侵略性。
“這是明顯的陷害,你們現在在這裏審問我,完全是沒有任何結果的,畢竟我也並不愚蠢,會傻到對這些跟我明顯有仇的官員下手。”
不管是話語還是光修的行為都非常讓人有信任度。他是天生的王者,他的聰明才智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光修看著麵前的審問官,兩個男人,應該是司法機構那邊的,看起來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但是卻被光修的眼睛釘在了那裏。
“政治鬥爭真是無聊又可怕啊……”
光修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在了對麵能看見的位置,但是後背卻靠在了椅背上。
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放鬆,卻看起來對於他們兩個人的問話絲毫不畏懼。
“那太宰治呢?”
“認識,但不熟,有過合作,卻不知道他是怎麽加入武裝偵探社的。”
光修在撒謊,但是他的謊言正常人是無法揭穿的,因為他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做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簡直就是在說他怎麽會跟太宰治這樣的人牽扯上關係。
“請您將手放在測謊儀上。”對麵說。
“好吧。”
光修將手放在了麵前的屏幕上,旁邊電腦上就浮現出了光修的心跳,出汗頻率等。
“我最後再問一次,太宰治的事情您是否知情?天人五衰的事情是否跟您有關?”
“不知道,沒有關係。”
“我需要您具體到事情上再說一次。”
“好的沒有問題,太宰治的犯罪事實我並不知情,天人五衰的事情也與我無關,不是我做的。”
審問的人看了看拿著電腦的眼鏡男,眼鏡男推了推眼鏡,衝著他點了點頭。
綠色的頻率。
出汗情況,體溫,肌肉反應,心跳的頻率,是判斷一個人是否撒謊的最直接反應。
[采菊鍛煉出來的。]
[這種測謊儀怎麽可能測的出來劇本組有沒有在說實話啊。]
[你把這玩意放到太宰和陀思跟前,他們都會發笑吧。]
[等一下太宰怎麽了?]
[小栗蟲太郎被抓起來了的原因吧,他接觸了太宰治身上的檔案洗白。]
眼鏡男收了電腦,審訊的男人什麽都沒得到,他歎了口氣。
司法機構的人每天都恨不得能夠從賀部光修這裏挖點什麽東西,但是現在作為第一嫌疑人的他做的完美無缺。
“天人五衰的事情真的不是您做的嗎?”
“當然,既然您問道這裏了,那我問您,您知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怎麽對待他們嗎?”
“我會光明正大的擊潰他們,從天壇上麵將他們拉下來,這是我的職責,讓他們接受法律的製裁。”
好冠冕堂皇的話,審訊男嗤笑了一聲:“嘖。”
“當然這個說法肯定不是我的性格能做出來的事情,我會將他們拉到深淵,□□並不是摧毀一個人最可怕的事情,而摧毀一個人的精神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光修的聲音如此的柔和,卻說出了極其可怕的事情。
但是他說的話沒有人會不相信,因為光修這樣的人的確能做到這一點。
看著審訊的男人一臉錯愕的表情,光修笑了起來。
“抱歉,真情流露了。”光修含笑衝著麵前的人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真情流露。]
[就我覺得光修說的很恐怖嗎?]
[看給人家嚇得。]
[光修要是真的是反派的話,肯定很恐怖。]
[可是光修現在本來就是反派啊……]
[不僅僅他忘了,我也忘了……]
“您……呃……”審訊男忽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仿佛看到了什麽愉悅犯一樣。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是反派的話,可能不僅僅能造成這樣的後果。
“最後一個問題,太宰治的逮捕令已經下來了,您對此有什麽看法?”
“普天同慶?”光修說:“罪大惡極的犯人落網了,如果不是我手上現在沒有彩帶,肯定要拿起來揮舞兩下表達我現在的喜悅之情。”
“抱歉,還請您……”
“福地先生!您別擅闖啊,裏麵還在盤問!”
“我的養子能有什麽問題!一群迂腐的人!這不是明晃晃的誣陷嗎?我已經讓采菊去親自逮捕太宰治了!快點把小光修放了!”
光修聽到福地的聲音的時候緩緩的勾起了嘴角,雖說知道是在演戲,但是在聽到福地先生的聲音的時候,光修還是忍不住開心了起來。
“看來我的援兵到了,不能讓你們挖掘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了呢。”光修衝著審訊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隨後站起身來。
門被強製打開,發出了劇烈碰撞的聲音,如此堅硬的鐵皮大門居然被輕輕鬆鬆的撞開。
如果不是這裏是軍警最為穩固的審訊室,審訊的男人都要以為這個地方隨隨便便什麽人都能打開了。
福地走到了光修的跟前,他一把將光修拉到了身後,他的眼神堅毅,上過戰場的人氣勢跟常人不一樣,像是一匹狼在護著自家的崽子一樣。
“反正我不管,查案歸你們查案,小光修不在這裏受這個委屈!”
“隊長說得對哦,你們要是懷疑我們獵犬的人,最好把報告給我整整齊齊的打好放在我的辦公室。”
燁子站在了門口,旁邊跟著認同的鐵腸。
“可是賀部光修不是軍警獵犬的人吧……”審訊男說道。
“我說是就是。”燁子沒有笑,小小的身軀的氣勢讓審訊男不敢再問話。
就算她跟臭貓彼此之間並不對付,但是她將光修劃分到了自己的區域,純粹就是我們吵架甚至打架都行,但是其他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我依舊幫你出頭。
獵犬的人強製將光修從審訊室裏麵拉了出來。
審訊的男人還想說點什麽,正要靠前,鐵腸舉起了手上的軍刀攬住了他們的去路。
從審訊室出來,燁子皺起眉來:“臭貓是傻瓜吧,就這麽被人抓起來?”
“他們也是依法行事,沒必要為難他們。”
“好好好,你是好人,壞人全是我好了吧。”燁子翻了個白眼。
光修彎起嘴角:“謝謝福地先生,謝謝鐵腸。”
“我呢?!”
“……順帶也感謝一下好了。”
“什麽叫順帶啊!”
光修看了燁子一眼,燁子站的離福地先生非常近,甚至用手拉住了福地先生的衣袖。
這是你應得的!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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