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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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童磨仍然在帶著一點恍惚的回憶的時候, 霧山晴月的笑容已經僵硬了,他想著童磨的一點猜測和自己的想法。
他大概也能推測到童磨的臥底應該是沒有出問題的,不過是不出米花町的任務讓有心人注意到了, 想借此來試探一下到底童磨為什麽不去米花町隱藏著的秘密。
他有些頭疼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現在那邊可真的是群英薈萃的,他大概計算了一下,富岡義勇和不死川實彌還正在跟著這個意外的案件。
蝴蝶忍在米花町上班, 雖然今天是星期天不過她有一台加急手術,等等, 真說起來的話,蝴蝶忍可能並不會和童磨碰上麵。
因為在上午的這一台加急手術她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來完成的。這樣想起來還稍好一點, 而且上急救室的話她也接不到電話。
至於甘露寺蜜璃還有伊黑小芭內,他們兩個人現在倒是不在米花町,畢竟是熱戀時期小情侶, 他記得產屋敷耀哉還特地給他們批複了相當一筆錢,告訴這對小情侶好好的去度蜜月。
霧山晴月感受了一下他們現在的位置, 是在某個海灘的位置上麵,他們正玩的開心。不對,穿著泳衣的甘露寺蜜璃被搭訕了, 伊黑小芭內現在正在放冷氣。
不管了,小情侶這兩個人他是沒有拘束他們的行動的, 也並非自己時時刻刻都要盯著看看他們到哪個地方了,所以一見到他們視角小的陽光, 藍天,沙灘, 大海。他還愣了一下。
所以說現在其實也沒有那麽糟糕, 童磨現在去完成那個任務的時候會遇到最大概率是富岡義勇還有不死川實彌。
如果小心一點, 說不定不會有什麽事情。霧山晴月停止住了自己的想法,他透過童磨的視角看見了麵色如常的波本好像是想要說什麽的樣子,他頓時不確定了起來。
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吧,無論發生了什麽。現在這個童磨被上麵施加一點懷疑的情況下,無疑是波本落井下石的好機會。霧山晴月想都不用想會發生什麽。
而且,霧山晴月自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如果真的說起來的話童磨在這個組織裏麵還有誰是不對他有意見的嗎?
這樣的一個人物明顯處於劣勢的時候,他怎麽感覺大家都會順帶著落井下石呢。在童磨沉默的這一段時間裏麵,這些人也大多沒有聽進去琴酒的談話。
更多的是把若有若無的目光移到了童磨這一個人的身上,霧山晴月又是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果到時候這些平時就極其看不順眼童磨的人要是全部都在這個時候發難的話,到時候還真的不好說。
霧山晴月本來以為自己隻要注意著鬼殺隊成員,在米花町正在辦案的不死川實彌還有富岡義勇以及錆兔就可以了,但是現在看看遠遠還不夠,他忽略了童磨一貫的樹敵本領。
如果是富岡義勇還能說是不會說話,自己說出話並非是誠摯關懷的本意,讓了解他的人雖然不爽,但是還能勉勉強強的去體諒他的話。
那麽童磨就不好說了,他說出話的卻是是他的本意,如果可以拿一句話概括的話“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他說出的話可就一點也不能辯駁了,這家夥說的挑起別人怒火的每一句都是他的本意。
也就是說嘴臭的明明白白。也就說被討厭的清清楚楚,真沒有一點冤枉的地方。
琴酒把該說的話還有那些藏在話裏麵的威懾說了之後,房間裏麵的氣氛陷入到了極致的冷靜裏麵。
所有人都默契地停住了自己的聲音,似乎都有著自己的考量。無聲的視線和在沉默之下活躍的思考在房間裏麵。
童磨倒是安安靜靜地看著灑落的燈光,沒有絲毫在注意這些人湧動著的思想,或許說是感覺到了,但是並不在意。
霧山晴月看著外麵的天空,頭越發地疼了。他喃喃了一句:“真的避不開了啊。”
現階段在組織高層明顯對童磨避開米花町的地方有所懷疑的時候,再一昧的躲避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可以確定的是,無論怎麽樣童磨反正是不會被懷疑的,畢竟從裏到外都是一個徹底的大壞蛋。童磨的臥底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有問題就隻是自己擔心他被圍攻到卡麵報廢。
順勢而為吧,霧山晴月歎了一口氣,無論發生什麽總會有辦法的。
童磨看著自己手機裏麵發布的任務,說是任務其實比較之前的詳細的資料介紹,這一次的任務介紹少的可憐。隻有一個人的照片,看起來黝黑狠厲的男人,以及他的名字石福祐太。
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信息了,他不在意的揮揮自己手中的手機,然後看著已經停下來說話的琴酒,聲音隨散地說:“任務上麵的介紹隻有短短的兩行,而且連一個具體的位置都沒有。”
他做作地歎了一口長長的氣,那雙瑰麗彩色的眼睛裏麵滿是無辜的味道,童磨嘴角帶著一絲笑順帶著拖長了自己的聲音說:“真是的,一點消息也沒有呢,這要我怎麽做。”
他低頭沉思了一下,接著一本正經地抬起來,眼睛裏麵也多了幾分正經的思索。
在短暫的思索過後,童磨的眼睛裏麵滿是興味,他就這樣看著琴酒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聲音不大,甚至有些不經意的問詢的感覺:“現在我們夠厲害嗎?”
琴酒看著他這樣難得的笑容,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暗沉綠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童磨。他記得之前每一次童磨想要作妖的時候都會漏出這樣微妙的笑容。
但是童磨並一點也沒有被琴酒這樣的眼神威懾到,不如說看到琴酒這樣的眼神他反而難得地有些興奮。
寂靜的房間裏麵響起了他的笑聲,童磨笑夠之後,帶著一點上揚的興奮說:“我可以向那位申請足夠的炸藥,然後炸了米花町嗎?”
帶著這樣的些許興奮,童磨繼續眼睛微眯地笑了起來,他說:“既然那個人找不到的話,幹脆全炸了吧,讓米花町從地圖上消失,那個男人肯定也就消失了吧。”
說完這一句之後,他看著琴酒半眯著眼繼續笑著說:“這麽一想,還真的很有意思呢。”童磨眼睛半閉,扇子展開,他低聲沉沉地笑了出來,讓人即使離的不是那麽的近,也能感受到他的瘋狂和變態。
琴酒難得地卡住了,他甚至張口一時間想不出來應該說什麽話,不過他很快地就把自己把這個家夥一槍打死的心壓下,畢竟是組織高級骨幹,畢竟是組織裏麵能用的人才,嘖。
忍不住了,琴酒手摸上了槍,之後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壓製著自己不給這個不分時候和地點的發瘋的童磨一槍。
他暗綠色的眼眸裏麵有著壓製不住的翻滾的怒氣混著一點殺意,最後還是狠狠地瞥了一眼這個依舊好像是無憂無慮笑著的男人一眼。說了一句“別發瘋,童磨。”
琴酒雖然是斥責了一聲,但是到底沒有過於嚴厲。畢竟他也不知道童磨被發布任務的這件事。他的眼睛從童磨的身上掃過,最後還是冰冷的“嘖”了一聲,隨後最後像是沉吟一樣的語氣說一句“你跟我去。”
雖然不知道是誰發布的任務,但是肯定不是那位先生,先生如果想要做什麽的話不會一點消息也不和他透露。
他猜測大概率是貝爾摩德那家夥不明不白的摻了一手,這個一向保持著自己神秘主義的女人向來不喜歡童磨。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有種莫名冰冷的氣氛,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琴酒至少知道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貝爾摩德也被童磨得罪的徹底。
或者是朗姆?童磨在去年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意外查了一下他的蹤跡,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明麵上的碰麵,但是他也知道童磨是得罪他得罪狠了,朗姆最為討厭的就是蹤跡被查探。
無論是誰,越過他直接地左右童磨的任務。琴酒無聲地摸了一把自己槍,他冷冷地笑了出來。暗綠色的眼眸裏麵滿是冰冷的意味,雖然他也對童磨喜歡不起來,但是也並不希望他因為別人私下裏動手腳,直接消失或者是死亡。
組織裏麵好用的人是在是太少了,能力稍微出眾一點腦子不行。聽話的腦子也不行。腦子稍微好一點的又喜歡玩神秘主義。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經過上一回的蘇格蘭的事情,他總是懷疑組織裏麵還有著其他的臥底,嘖,混進來的蟲子,不要讓他找到。琴酒暗綠色的眼眸裏麵滿是冰冷無比的殺意。
他金色長發在冰冷的黑色大衣上麵舒展,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把浸滿了血的尖銳兵器,讓人看見就忍不住心生畏懼。
童磨眼神掃過了看著自己的其他眼神不明意味的人,嘴角勾起了一個微妙地笑意,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之後聲音帶上了一絲莫名的味道,他看著剩下的這些人壓低自己的聲音說:“大家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
他眼睛裏麵充斥著琉璃一般的色彩,嘴角勾勒的起的弧度沒有一絲笑著的意味,童磨像是感歎一樣地說著:“真是過分,大家難道希望我孤身前往米花町嗎?”
“真是不友好呢,難道共事了這麽久,大家都沒有一點同事的情誼在嗎?”說完之後,他假惺惺地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淚,似乎是悲情地樣子說:“可真是太令我難過了。”
霧山晴月正要拉開自己床簾的手停頓一下,然後看著外麵刺眼的陽光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事情總是在他以為已經很糟糕的時候滑落到更糟糕的地步。就好像是現在一樣。
他本來以為童磨被迫去米花町完成任務已經夠可憐的了,畢竟他要對上的是好幾個鬼殺隊的人,富岡義勇和不死川實彌還有錆兔,這三個人要是聯手拚命對他一個人,最後的結果相當的不好說。
霧山晴月想著如果在這個時候插到他們之前的組織冷血殺手——琴酒。他真的忍不住深深地陷入了到了自己的沉默當中。
怎麽說呢,整個的畫風都異常不對勁的樣子,要是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那該怎麽說,琴酒對上鬼殺隊的人?
嘶~,難道真的要“柯學”大戰“呼吸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