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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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過這句話之後, 他們就一起相當自然地走在了一路上,實際上對於這個爽朗的男人毛利蘭看著也是有著相當多的想法。
    她看著前麵的路和大家一起走著,但是實際上心裏麵的想法已經有些跑偏了, 毛利蘭認真地思考著煉獄先生的發色問題。
    她看著煉獄興壽郎應該就是那種沉穩爽朗的成年人的樣子,所以說這樣的人的話感覺不太會自己去特地染發,但是那樣獨特的發色應該就是現在年輕人們很喜歡的挑染吧,而且煉獄先生是發尾處染了一下, 比那些挑染的人看起來還要新潮一些。
    所以果然說煉獄先生果然是染發了吧,毛利蘭在心裏麵這樣暗暗地想著。
    風在微微地吹著,吹到人的身上帶了舒適無比的感覺。和毛利蘭一樣,此刻的工藤新一也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他看著煉獄杏壽郎,然後帶著一點沉思的語氣問道:“煉獄先生和義勇先生還有繼國緣一先生都是一起練劍的嗎?”
    猝不及防聽到這樣的問句, 煉獄杏壽郎並沒有一句話忽略過去,而是看著工藤新一眼神無比認真地回複他說:“工藤少年, 我和富岡君確實是一起的,但是我們和繼國先生並不是一起練劍的,繼國先生是我們所有人的前輩,是很值得尊敬的人。”
    對上這樣嚴肅的目光,工藤新一看著他點點頭。煉獄杏壽郎看著他, 眼神裏麵充斥著幾乎想火焰一樣熱鬧,吸引人注意力的情緒的小火苗, 看起來簡直就是活力滿滿, 超級熱情的樣子。
    工藤新一微微放緩了一下自己的步伐, 然後看著前麵煉獄先生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的樣子, 看著他飛揚起來的衣角。他認真地想著煉獄杏壽郎先生和義勇先生的身上的那種莫名的氣質還有走路的體態有些相近之外。
    在個人的情緒還有性格方麵感覺就是和煉獄杏壽郎先生完全相反的樣子, 如果說義勇先生說是沉靜下來的海麵, 蔚藍而又深沉的話。煉獄杏壽郎先生正想著那種熊熊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熱情加以激情,有著一種激昂人心的感覺。
    他在心裏麵默默比較著兩個的差異和相同之處,然後突然想起來了繼國緣一先生,如果說他們這些人工藤新一還能拿一些東西作比較的話,那位繼國先生對於工藤新一來說就有些看不透的感覺,這裏的看不透並不是說繼國先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
    而是從另一種意義上的看不懂。單單是簡單地看著繼國先生的話,在他沒有情緒的時候是一個相當的平和的人,他寡言少語,常常是沉默地站在一邊,不去注視著別人,更不需要別人去注視著他。
    但是當他情緒稍有變動的時候,那個時候工藤新一才能夠看出來一點他身上的東西,雖然隻有一點,但是也是無比的清晰——繼國先生的強大,這種能夠別人明確感知到的強大,甚至強大到了不科學的地步。
    工藤新一又想到了當初那個看到繼國先生用木刀劈子彈的驚疑情緒,在後來的時候其實他努力地去找過科學意義上的解釋。從那個人的槍本身就有問題到繼國先生的木刀實際上安裝有什麽高科技的存在這樣的猜想一路過來。
    直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其中的科學的解釋在哪裏。不過繼國先生的強大是最毋庸置疑的一點了。
    就這樣保持著自己大腦的高速轉動,他一邊深沉的思考,一邊下意識地跟著毛利蘭的腳步一步一步跟著向前走,然後過了沒有多久的時候,毛利蘭就停了下來。
    工藤新一下意識的沿著慣性繼續向前走,然後輕輕撞到了毛利蘭的後背。等到他抬頭看著毛利蘭的時候就發現小蘭看著他,小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之後說:“新一,已經到了,真是的,要記得好好看路啊。”
    他打著哈哈,看著小蘭點了幾下頭。煉獄杏壽郎目光炯炯有神地按了一下這個房子的門鈴。他們三個人一起看向了門的位置。
    腳步聲響起,木下花子邁著心情愉悅地步伐過來開門,她把門打開之後,朝著外麵的人笑著然後打著招呼把他們迎了進來。
    等到煉獄杏壽郎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富岡義勇還有一個粉色頭發的男人站在一起朝著他看過來。
    他笑起來向著他們兩個打了招呼:“上午好,富岡君,這位是?”
    他看著富岡義勇張口準備介紹的時候情緒好像不太對勁低落,他看著自己身邊站著的那個溫柔地嘴上還有一道疤的人,眼眸低垂然後說“如果是”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錆兔直接無比地打斷了義勇聽起來就有些不太對勁的介紹,錆兔看著煉獄杏壽郎點頭然後認真地介紹著自己:“你好,煉獄先生,我叫錆兔,是鱗瀧師父的弟子,也是義勇的朋友。”
    煉獄杏壽郎走到他的身邊,然後看著這個認真介紹自己的肉粉色頭發的少年,最後拍著他的尖,然後情緒相當高漲地說:“唔姆,好!非常棒!看起來相當有精神呢,錆兔少年。”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錆兔看著他也笑了起來。富岡義勇把自己的剛才的那句話咽了下去“如果是錆兔的話,應該是水柱。”他看著錆兔閃閃發亮的灰瞳想著錆兔好像不喜歡自己說這樣的話。
    熱鬧的打招呼的時候結束之後,他們一行人都做在了沙發上麵。工藤新一看著富岡義勇好奇地問道:“所以是要送煉獄杏壽郎先生嗎?”
    富岡義勇看著他沉默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其他的話沒有多說一句。工藤新一笑了一下,他已經相當習慣義勇先生的這個樣子了。透漏一點點然後停下來什麽也不說的樣子。
    倒是那位他沒有見過的錆兔先生看著他,眼睛彎了一下笑著。然後認真地解釋說:“因為是想要送煉獄先生到大阪,現在又快到中午了,所以想著和煉獄先生一起吃完飯之後再送煉獄先生回去。”
    說到這時候,別說是工藤新一了,連毛利蘭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錆兔看著他們這樣的不可置信的眼神,自己的注意力漸漸地轉移到了富岡義勇的身上。
    木下花子走到他的身邊,然後看似無比小聲但是實際上大部分人都能聽到地告訴他:“據我來這的經曆來看的話,老板連留我吃飯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更不要說這幾個小孩了,我覺的老板連留他們喝口水也沒有說過。”
    意識到了錆兔的眼神,義勇冷靜地解釋說:“他們餓了跟我說之後我會請他們吃飯的。”
    現在是其餘的眾多人一片失聲了,工藤新一嘴角微微僵硬地想著誰會在來別人家做客的時候特地強調自己餓了啊,而且他們也不是親戚的關係。他和小蘭已經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而且為什麽義勇先生這麽理直氣壯。
    好在這樣詭異的氣氛很快就過去了,錆兔先生看起來就好像是真的對這樣的義勇先生沒有辦法一樣,他離的近一些,能夠看清楚,在義勇先生說完那句話之後,錆兔先生眼睛裏麵閃過去的無奈還有頭疼混雜在一起的情緒。
    他們這一行人在短暫地說完話之後就準備一起去外麵的餐館,因為那家餐館離的不遠的原因,他們這一行人是走過去的。
    工藤新一還有毛利蘭走在後麵,他看著小蘭,然後笑著聲音小小地說:“難得見義勇先生這裏這麽熱鬧啊。”
    毛利蘭嘴角帶著笑同樣點了一下頭,她跟著新一同樣感慨萬千地說道:“確實是啊。”
    等到他們一行人落座的時候,木下花子拿了一分菜單過來,讓大家挑著看看要吃什麽。這一家是他們這備受好評的拉麵店,雖然主打是拉麵,但是其他的很多的菜品也能做,而且味道也相當不錯。
    富岡義勇看著上麵的菜品然後果斷的點了鮭魚蘿卜,在點完之後,他看向了正在認真地看著菜單的煉獄杏壽郎不說一句話。
    煉獄杏壽郎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然後抬頭有些疑問地看著他,富岡義勇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家店能點紅薯味增湯。”
    他語氣淡淡地添了一句解釋的話:“上一回我來這裏得時候,看到有人點這個,店家做出來了。”
    煉獄杏壽郎看著富岡義勇帶著笑意說:“唔姆,竟然還可以點這個嗎,真是太好了。”
    他們一行人做在了一桌上麵,熱熱鬧鬧地點著菜還有各種口味的拉麵。
    工藤新一還有小蘭也點了自己愛吃的菜。過了沒有多久的時候,店家就把先一步做好的鮭魚蘿卜端了上來。
    他嚐了一口鮭魚蘿卜,這家店做的真的非常的鮮美,單是這道菜就有著濃鬱無比的香味和一種醇厚的濃香味道,無論是鮭魚還是裏麵的蘿卜,都是讓人吃了一口就想接著吃下一口的吸引力。
    他正嚐著味道的時候,發現做在一邊的小蘭的身體突然僵硬了起來,雖然是很微妙的感覺,但是因為他是在小蘭的旁邊坐在,觀察力又是一頂一的好,所以才能夠清楚的發覺到。
    工藤新一順著小蘭的視線然後看向了對麵坐著的富岡義勇,隻是一眼自己的身體也僵硬住了。
    義勇先生在吃鮭魚蘿卜的時候臉上漏出了相當幸福的表情,是的,這本來在任何一個人臉上都很正常的表情但是在義勇先生的臉上突然就有了濃厚的違和感。
    工藤新一帶愣愣地看著富岡義勇,雖然說遇到喜愛的食物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對於義勇先生這個平時就像冰山一樣的人物才格外不對勁啊,義勇先生一貫就是冷臉的表情,從來就沒有緩和過,這樣的神情真的是足以震驚別人一百年啊。
    這樣的震驚沒有過去多久的時候,很快地新的讓他震驚的事情就出現了。
    他和小蘭是慢慢地吃著拉麵,義勇先生還有煉獄先生他們吃飯的速度要快一點。他們在吃完之後就又點了一份新的拉麵。
    本來工藤新一是不太在意的,因為畢竟是成年人嘛,胃口肯定是大一些,吃兩碗也是有的。
    但是很快地等到他和小蘭吃完的時候,店家就把新的拉麵上了過來,上來的時候他就有些疑惑,因為是又上了五碗不同口味的拉麵。
    而且都放在了煉獄先生那邊,富岡先生還有錆兔先生身邊都沒有新上的拉麵。工藤新一看著正吃的開心的煉獄先生突然有了一種荒謬地猜測。
    很快的,煉獄先生就印證了他的猜測。煉獄先生帶著笑吃了一碗又一碗,吃的途中還不時的發出了讚美的聲音。
    而且再吃完這五碗之後,店家又接著上了五碗。
    工藤新一眼神呆滯地和小蘭就這樣沉默地看著他吃了接下來的一碗又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