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第 1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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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高高的掛了起來,熱烈的陽光傾瀉了下來。這樣的溫度曬得路邊的路麵都發燙了起來。
    但是在富岡偵探社地下室裏麵確實恰到好處的溫度,既不炎熱,亦不寒冷。這個訓練場雖然建成的時間並不久,但是地板上已經鐫刻下來了無數銳利的劍痕,鋒利,銳意,足以讓人看到揮劍者高超的劍術,銳利的意誌。
    我妻善逸在地下室眼睛含淚地揮著手裏麵的劍,劍在他的手中時不時發出銳利的嗡鳴聲,但是富岡義勇看著他的動作隻是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加練三百下。”
    我妻善逸金色的頭發晃動了幾下,眼睛裏麵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他的眼淚就像是開閘的水龍頭一樣高速噴射出來。伴隨著的是他終於忍受不了的爆發。
    刺耳的尖叫聲幾乎都穿透外麵的牆壁,響徹雲霄。富岡義勇微不可聞地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他剛想開口說什麽的時候就被我妻善逸高昂的尖叫聲打斷了。
    “富岡先生,真的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不能再練了,嗚嗚嗚,我手都要斷了,頭也好疼,渾身上下都好痛,真的要死掉了。”他崩潰地大喊,手牢牢的抓住自己燦金色的頭發,眼淚鼻涕混在一起,整張臉都扭曲的不成樣子。
    真的很崩潰,我妻善逸臉上流著淚,心裏麵也在流著淚。原本剛過來的時候,富岡先生根本就不會管自己這些東西。最多隻是學習進度跟不上的時候工藤新一會來幫忙輔導他。
    他也有一直好好地呆著,雖然富岡先生一分的零花錢都不給,自己什麽資金的來源都沒有,他也壓根都不敢說什麽。隻想著這樣的生活已經很好了,安穩,祥和。
    根本不用擔心會死狀淒慘地被鬼吃掉,唯一需要注意的也就是這裏的案件好像比較多,再偵探社相當忙碌的時候,自己會盡力地去幫偵探社的忙。
    雖然他也知道富岡先生還有錆兔先生在天不亮的時候就回去地下室訓練什麽的,但是那也都跟他扯不上什麽關係。直到今天!!!
    一早就過來的木下花子小姐看到準備去訓練的富岡先生還有錆兔先生不知道想到什麽,一時好奇問了一句“話說回來,善逸那孩子是老板的親戚家的吧,他不用訓練嗎?”
    我妻善逸死死地抱著自己的頭蹲在地上,眼淚就像是流水一樣滴到了地板上,砸出一個又一個圓圓的水痕。
    於是惡夢就從今天開始了,最開始是錆兔先生敲門問了一句“善逸,起來一起訓練。”
    他把自己的頭死死的蒙在被子裏麵,發出悶悶的聲音無比地問“可以不去嗎?”
    結果三秒不到,富岡先生就擰開了他的房間門,瞬間把被子掀起,揪著他的衣領子帶著他去了地下的訓練場。
    我妻善逸眼睛裏麵浮現出來了大片大片的絕望,可想而知,他半個月都沒有訓練過一下,表現出來的成果當然是很差勁!
    結果就被富岡先生看著訓練,嗚嗚嗚,他何德何能讓現任水柱給自己訓練,而且這個冰冷的家夥隻會冷冰冰地告訴他一次又一次的加練。
    簡直就是不近人情!冰冷!可惡!明明和熱心可靠的炭治郎都是練水之呼吸,但是為什麽差別這麽的大。
    而且看起來熱心錆兔先生在聽到自己的請求之後,居然狠狠地拍打著他的肩膀,眼睛銳利的說“要像個男子漢一樣!”
    結果就是被訓練的整整一上午,而且是超高強度!一刻也沒有停歇的訓練!!!就像是地獄一樣,我妻善逸的眼睛裏麵重新蓄滿了淚水,不,這裏就是地獄!話本裏麵讓人痛不欲生的地獄!!!
    正在暗自悲苦的時候,我妻善逸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他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把緊握的手放到自己的麵前。
    顫抖的手指縫裏麵夾著大片金色的發絲,氣氛瞬間就凝滯住了。
    富岡義勇的目光也移到了那團金色的頭發上麵,他罕見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就這樣我妻善逸眼睛含淚的看著自己失去的頭發,富岡義勇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地下室裏麵一種難以言語的氣氛傳遞了出來。
    在安靜的氛圍中,地下室的門響了起來。木下花子先下來,接著後麵就是錆兔。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臉上同樣掛著難以言語的表情。
    我妻善逸抽涕著把手裏麵的金色發絲小心翼翼地團在了一起接著塞進了自己的衣兜裏麵。接著手越發顫抖的摸上了自己的頭發,他仔仔細細地摸一遍,直到確認自己的頭發並沒有因為拽下來的這些突兀的漏出兩個小坑。
    他懸著的一顆心這個時候才放了下來。剛才他可是差點以為自己把自己薅成了頭頂上兩個禿禿的洞的地獄級事件啊!
    幸好沒有出什麽事情,萬一自己真變成那個樣子,還有什麽臉去找禰豆子妹妹說話。而且絕對會被嘲笑的。那頭橫衝直撞的豬頭說不定會指著他的頭哈哈大笑。
    幸好!幸好!!不幸中的萬幸!!!
    我妻善逸把自己的視線移到了過來的木下花子和錆兔身上,富岡義勇的視線同樣在他們身上。
    錆兔的眉頭皺了幾下,臉上都是奇妙的表情。倒是木下花子在跟隨自己老板多年,對這些風風浪浪的事情還算有點適應。
    於是她也隻是臉上掛著滿滿地想要吐槽的表情語氣平淡的敘述道“也沒什麽事,隻不過是善逸喊的太大聲了,而且過於淒慘了。好幾個鄰居以為老板你在地下室揍他,而且有人聽到了刀劍的聲音。”
    木下花子看著眼睛裏麵透露出一點小茫然的老板,聲音沒有停下來,繼續無比流暢自然地說了下去“所以說他們害怕你做出什麽傻事,現在都在門口等著勸說你,而且要見見這個孩子。”
    我妻善逸眼睛裏麵同樣是茫然無比的樣子,錆兔同樣一臉複雜地說道“因為善逸的尖叫聲停了,所以鄰居太太懷疑發生了不好的事情,現在十分擔憂。”
    富岡義勇和我妻善逸兩個人都在呆呆地站在這裏,木下花子看著他們聲音依舊平常,“走吧,我們總得給鄰居一個解釋。”
    我妻善逸站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他拍打了一下自己褲子上麵沾惹上的灰,接著就跟在雖然看起來還是冰冷無比,神情毫無變動,但是眼睛裏麵依舊透漏出一絲迷茫的富岡義勇走了出去。
    雖然盡力的維持了平常心,但是木下花子的臉上的神情依舊能夠顯示出來內心的不平淡。
    錆兔站在她的身邊,臉上是和她如出一轍的表情。終於木下花子幽幽地說了一句“錆兔先生怎麽看?”
    錆兔的嘴角抽搐了兩下,聲音停頓了一下說道“在常理之中,但是在意料之外。”
    木下花子回想了事情的種種經過,最後聲音相當不平靜地說道“雖然在我們眼裏是正常的,但是想想其實一點也不正常啊。”
    錆兔扶住了自己的額頭,補充了她的話。聲音裏麵滿是無奈的情緒,“畢竟善逸叫的太大聲了,他一直尖叫不停,義勇又讓他練劍,他隻能一邊尖叫一邊練。聽起來確實很像被虐待了的樣子。”
    木下花子無奈地說“如果不是我在這,知道善逸是這個性格。聽到這樣的聲音,可能也會誤會。不,不如說絕對會誤會發生了什麽相當不得了的事情。”
    “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先上去吧。”錆兔簡單地把訓練場上淩亂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隨後看著站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木下花子。
    她臉上一副頭疼的表情,在這種時候她和錆兔先生想的東西完全相通了,木下花子帶著無奈夾雜著一點痛苦的聲音說“畢竟如果我們不在場的話,老板說不定越解釋越奇怪了。說不定還會說著說著就變成了真虐待小孩的凶手。”
    錆兔聽到這句話之後沒有說什麽,不過他相當認同地點了一下頭。
    木下花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轉身地時候就聽到錆兔先生說了之前說過的一句話,清朗好聽的聲音帶著滿滿的誠懇,“一直以來,辛苦你了,花子小姐。”
    她揉自己太陽穴的動作一滯,帶著一點同甘共苦地意味說到\今後的日子也要辛苦你了,錆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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