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江城高中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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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言之的長相是清雋的, 放在他們的時代也是個翩翩公子,說話談吐也格外的少年老成, 不同於沈淮他們的放肆張揚, 他身上的禁.欲疏離感更重。
    然而在此時此刻,他卻用著他那精英感的外表,朝錦安談吐著下.流肮髒的話。
    錦安臉色蒼白的跟白紙一樣,連背脊都冒出了冷汗沾在衣衫上, 在對方修長的手指, 從他的肩胛滑到他的脊椎尾下時, 連動一下都不敢。
    許言之的手指就停留在上麵, 點了點,用著冷淡的聲音說:“就用這。”
    這一瞬間, 錦安感覺自己的脊椎骨都麻了。
    然後在他惶恐時,許言之的話風一轉, 又突兀地問他。
    “你應該已經體驗過了吧?”
    錦安怔愣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許言之的意思,但男人也不想等他的回答, 依舊說著:
    “和江棄還有沈淮那兩個蠢貨?”
    “在寢室和籃球館裏, 和我在保安室的監控裏還有開門時看到的那樣。”
    乖乖地坐在差不多的椅子上,讓人跪在他麵前, 低下頭去伺候他。
    “你是不是很舒服?”
    “是不是在我看不見的時候, 做的更過分?”
    ……撅著屁股, 乖乖等人c?
    最後一句粗俗的話在感受到自己手下的顫抖時莫名咽了回去。
    他頓了頓,盯著人問:“怎麽不說話?”
    錦安的嘴巴顫了顫, 垂著頭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許言之的話他一句話都聽不懂, 隻是從這些粗鄙的詞句裏, 偶爾聽到些關鍵的詞句。
    保安室的監控。
    錦安記得自己和沈淮去籃球館警告王子強那群人的時候, 被沈淮纏著說自己不公平,在他第一次進入副本,江棄被壓著欺淩都沒有保安阻止,但在沈淮想要親他的時候,卻突然開口打斷。
    當時錦安還以為是偶然,但現在細想起來,這個副本裏的老師和保安都如透明工具人一樣,怎麽可能會管他和沈淮的這種小事?
    而且他們到監控室,許言之也剛好在裏麵,對方對他們的到來毫不意外,甚至在後續檢查調節監控,操作熟練的也不像是第一次使用。
    錦安當時全被江棄推下樓的事情給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沒有想過許言之不對的地方。
    或許從一開始,對方就已經在後麵盯上了他們。
    像是逗弄玩具一樣,計劃著他們的‘殺人計劃’。
    他原本以為陳恩死的已經很慘了,但後續的幾人,卻越來越嚇人,斷手斷腳被炸死,錦安想著都害怕。
    直接欺辱過江棄的他,隻會死的更慘。
    隻是對方說要找人死他……
    錦安嘴唇要泛白,最終在對方逐漸轉緊的手腕力道裏,才囁喏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他似乎冷笑了一聲,又問:“那你也不知道昨晚的事?”
    “什、什麽事?”
    錦安愣愣的,隻覺得對方的語氣一下陰沉的可怕。
    許言之扯了扯唇,湊到他耳邊,譏諷道:“都痛成這樣了,還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智商有問題。”
    錦安:“……”
    錦安感覺自己被人身攻擊了,罵人就罵人,怎麽還帶懷疑他智商的……
    不等錦安反應,許言之的聲音一頓,驟然冷聲說:“他們來了。”
    停留在他臀.部的手重新搭在了錦安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抬起錦安的下巴,讓他直視
    然後貼在他耳邊冷聲說:“讓那個蠢貨親口和你說吧。”
    ……
    被爆炸聲吸引來的沈淮三人,此刻正朝著後門狂奔而去。
    在看見隻有王子強的屍體時,似乎有人鬆了口氣。
    “不是錦安。”
    沈淮後怕的喃喃了聲,喘息過後又猛然地看向旁邊的也同樣焦急的江棄。
    “你和許言之他媽的一夥的,你不知道他的計劃?”
    沈淮牙關發酸,如果不是江棄還有點作用,他此刻幾乎都想弄死對方。
    他此刻簡直恨極了自己的豬腦子,竟然敢把錦安和王子強這個廢物單獨留在籃球館裏,完全忘記了還有許言之這個敗類。
    每拖一秒,他的擔憂都會加劇十分,像鐵板上的螞蟻一般,灼燒的難受。
    江棄沉默著,一言不發。
    沈淮看著人陰沉的廢物樣,手指蜷動,猛然捏緊,扯住江棄的衣領就想要把人揍醒,但在要揮拳上去的一刻,驟然聽到了一點沙沙音。
    緊接著在下一秒,他的手便被人扯開,江棄陰沉著臉,在沈淮憤恨的視線下,拿出黑色的對講機。
    “聽得見嗎?”
    許言之的聲音從裏麵響起,對講機沙沙作響。
    江棄抬眼四處張望,直接了當地問:“錦安在哪?”
    而對講機的另一邊,許言之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隻是將對講機擱置在旁邊廢棄的書桌上後,拿出原本蒙著錦安眼睛的布條,重新綁在了錦安的嘴上。
    深色布條捆綁的很緊,雪白雙腮的軟肉被擠了出來,露出一條紅色的痕跡。
    錦安被按住重新坐在了一條板凳上,隻不過在他的嫌棄表情中,高高在上的幕後操縱者大發善心地脫下衣服,給他當坐墊。
    “嘖,紅了。”
    綁在手腕上的領帶因要重新捆綁的原因被解開,露出一片青紫的皮膚,許言之蹙眉盯著,略顯煩悶的罵人‘嬌氣’,隻不過在重新捆綁時,明顯鬆了不少。
    錦安不能說話,隻能聽到自己麵前的對講機裏不斷傳來沈淮和江棄的聲音。
    越來越急,越來越燥。
    直到許言之將它拿起,朝對方說了聲:“他暫時沒事”才猛然停了瞬。
    江棄問:“你到底要幹什麽?”
    許言之拿著對講機,拖著一張板凳直接坐到錦安旁邊。
    睨了他一眼才說:“不幹什麽。”
    “我隻是想讓某個蠢貨知道,你昨晚到底幹了什麽。”
    ……
    對麵的聲音有瞬間的寂靜,錦安抬頭看著對講機,似乎想透過它看到江棄和沈淮的情況。
    許言之的一隻手擱置在錦安的大腿上,漫不經心地點了點,看著對方癡愣愣地看著對講機的樣子,心裏徒然有些不爽快,像催促著對麵的人一樣,冷聲說著。
    “他現在很疼,如果你再不說的話,他會更疼。”
    “操!許言之你他媽別太過分了!”
    沈淮暴躁的聲音打斷了許言之的話。
    許言之麵色冷凝的,短暫的將對講機關了片刻,然後才慢慢重新打開。
    這次對麵終於安靜了。
    江棄喑啞的聲音從對麵傳來,說:“你別動錦安。”
    許言之看了錦安一眼。
    漂亮的小臉蛋此刻慘白慘白的,因布條太緊,不少涎水從嘴角留了出來,又被藏藍色的布條吸收。
    在他看過去時,還茫茫然地朝他看了一眼。
    真的很笨。
    連長相都呆呆的,但就是能讓別人聽他話,還打亂了他的計劃。
    許言之不知道自己心情酸悶的原因是因為計劃被這麽個笨蛋打亂,還是因為其他的,他隻知道自己不想看這人這麽呆傻,還覺得江棄是好人的樣子。
    但他想看見對方什麽樣子呢?
    許言之想了想,恍惚想起了昨晚看見的畫麵。
    月光實在是太亮了,盡管是在晚上,他也能清楚的看見對方麵上的潮.紅,是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的魅意。
    許言之是真的禁.欲,平日裏明明隻有暴.力和戲耍他人才會激動,但在昨晚,看見對方在床上不知是舒服還是難耐樣子時,卻詭異的興奮起來。
    連解決彭峰和陳正兩人時,腦子裏都是對方漂亮的小臉蛋,讓他衝洗完手上的血跡後,甚至也跟個蠢貨一樣回去偷看。
    明明在前麵就警告過對方別招惹他們的,為什麽還不聽話?
    甚至膽子大到,敢在他寢室裏亂搞。
    許言之想著想著,原本放在錦安大腿上的手,驟然伸了出去,在錦安驚恐的表情中,施施然地捏住了對方。
    板凳傳來響動,傳到對講機的另一側,讓旁邊圍住的兩人都是一慌。
    沈淮不敢說話,隻能江棄連聲問:“你把他怎麽了?”
    許言之一邊玩弄著,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沒怎麽,但你再不說,我就不知道會不會進行原計劃了。”
    “說吧,你昨晚幹了什麽,他現在能聽到。”
    錦安臉上汗津津的,原本被嚇的慘白的臉蛋此刻也紅潤潤的,唇角的涎水止不住的往外溢著,連布條都脹到無法繼續吸收,隻能留在嘴角,在日光下泛著點點水光。
    對麵的人靜默許久,才說:“我昨晚偷親了他。”
    錦安止不住想動的腳趾都是一頓。
    許言之捏了捏,然後繼續問:“還有呢?”
    “我趁他睡著,舌忝了他。”
    “舌忝了哪兒?說清楚。”
    江棄聲音很啞,在錦安混亂的思緒中,說了十分不堪的話。
    ……
    錦安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麽發展成這樣的,隻是等他思緒回歸的時候,對麵的對講機似乎是墜落在了地上,在沙沙的連接信號聲音中,混雜著沈淮爆怒的聲音,以及拳頭觸碰到骨骼和皮.肉的悶聲。
    蔣磊似乎在一旁勸架,然而此刻的錦安已經顧及不到這麽多了,甚至連通關這件事都差點沉淪在了極大的歡愉裏。
    錦安軟軟的坐在板凳上,墊著的衣服被磨蹭出褶皺,沾染了點點髒汙。
    許言之漫不經心的捧著錦安的東西,慢條斯理地從褲袋裏掏出手帕,把手指擦幹淨。
    神色冷淡,隻是在擦完後,盯著手帕看了會兒,才在錦安有點脫焦的視線裏,折好收回自己的褲袋。
    然後對錦安說:“他昨晚就是這麽對你的。”
    “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