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以陣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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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三日後你再過來,來拿封印石。”皇帝點點頭,最終決定與遮麵合作。
“三日後太晚了。”遮麵搖頭反對,“無極宗的弟子已經到了,星月宗的還在路上,他們人湊齊後便會商量如何救出陸秀兒,三天的時間,他們可以已經開始商量如何捉你這隻大妖了。”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你是這兩個宗門的弟子嗎?怎麽對他們的情況那麽了解?”
遮麵避而不答:“我會再找個人來,讓他和天青派掌門廝殺,現在是中午,等到晚上三更,我來尋你拿石頭。”
說完他不等皇帝做反應,再次撩袍子消失在了原地。
被安排了的皇帝暗自咒罵一聲,叫來守在門外的太監:“朕要見天青派的掌門。”
半個時辰後,天青派掌門麵帶驚愕的看著皇帝:“陛下為何突然要封印石?那是本座先師費盡艱險才拿到的,算得上是門派一寶,輕易不得移位。”
“就一塊石頭而已,而且還是鎮壓完魔尊剩下的石頭,對你們修行又沒什麽用,你用不著這麽寶貝。”皇帝不太滿意他的磨嘰,“借來給朕用一用,朕試一試能不能汲取裏麵的魔力,不行的話再還給你。”
“這……”掌門直覺哪裏有點不對,但又猜不出來哪裏不對,被催促半天,隻好無奈答應,要是等會會安排人送來。
不想把封印石借出去的除了他之外,還有天青派的另外三位長老。
其中二長老的反應最為激烈:“他一個妖族要魔族的石頭幹什麽?汲取魔力?這兩族的修行也不沾邊啊!”
掌門歎了口氣:“他魔怔了,想盡快恢複妖力,勸也沒用,算了,這石頭咱們留著也不過是因為緬懷先師,反正也沒什麽用,他要就給他,沒必要惹他動怒,妖族情緒過激的話,會被外界感知到。”
話雖如此,二長老心裏還是不痛快:“要我說當初皇帝出行就該攔著他,不然也不會招來這麽位祖宗,現在也不會進退兩難!”
“如今說這些有什麽用?兵臨城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掌門將石頭小心的封好,叫來門口守著的陳雲,“將這盒子送去永光殿,親手交到陛下手裏,當中萬不可理會任何人。”
陳雲深知此塊石頭的重要性,一臉鄭重的應下來,隨後便帶著人急急趕往永光殿。
看著他的背影,掌門莫名覺得有些心慌,他問旁邊還在生氣的二長老:“這兩日陛下那邊,沒接觸這麽奇怪的人吧?”
二長老搖頭:“沒有,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呢,現在情況這麽危險,可不能讓他隨便接觸人。”
“那就好,繼續盯緊了,現在不是能出差錯的時候。”掌門摸摸還有些發慌的心口,“外麵你盯著,沒什麽要緊事不要來找我。”
二長老正要應下,腰間的傳聲鈴突然瘋狂的搖了起來,他拽下來舉起細看,發現是剛剛離開不久的陳雲在找他。
剛走出幾步的掌門這時也走了回來:“怎麽回事兒?”
鈴鐺那頭的陳雲語氣急促的說道:“永光殿裏麵出現了魔族的人,師父,快來救我,這個人修為好高,我打不過他!”
“不好。”掌門臉色巨變,“陛下應該是受了魔族的脅迫,所以才讓我把這塊能夠讓魔尊重新出世的石頭送過去的!”
說話間掌門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二長老叫上遠處的另外兩位長老,追著消失的掌門一道去往永光殿。
永光殿內,陳雲抱著懷中裝著石頭的箱子,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他前麵不遠,皇帝手持黑劍,麵目冷然的看著遠處的琴先:“看你這打扮,應該是魔宗的什麽魔君或者堂主,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腳下有天青派掌門親自設立的陣法,從你落下的那一刻,陣法便在攻擊你。”
用不著他提醒,琴先已經感受到了,他的魔力好像正在被腳下的陣法往外吸。
不得已,琴先在腳底現場畫出了一個保護自己的陣法,然後抬頭看著陳雲懷裏的盒子:“我對你們都不感興趣,把那塊石頭給我,我可以不傷任何人的性命。”..
“這個恐怕不太行。”皇帝冷笑一聲,“這塊石頭是天青派的寶貝,勸你速速離去,莫要在這裏自尋死路。”
話音剛落,天青派的掌門帶著三位長老一道出現在了永光殿裏麵。
三位長老上前把皇帝護在了身後,護著他往外走,路過角落的時候,順手把瑟瑟發抖的陳雲也給帶上了。
留下掌門一個人對陣那個正在被陣法攻擊的琴先。
掌門眼神從上到下掃了一遍琴先,隨後笑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剛剛從牢裏放出來的琴先,怎麽,這出來就被安排了任務?”
琴先臉色難看的很:“你知道我?”
掌門伸手撣撣袖子上並不存在的浮灰:“我是天青派耿恕,你被關進寒冰地獄的最後一場戰爭,我贏了你,還記得我嗎?”
“噢,你就是那個背後偷襲我,還僥幸成功了的耿恕啊。”琴先輕蔑的笑笑,順手掏出了自己的劍,“那就趁著今天,咱們算一算那筆賬吧。”
“奉勸你一句,你腳下的陣法,再來兩個你也抵抗不了。”耿恕說話的同時,伸手結印,嘴裏也跟著念念有詞。
隨著耿恕的動作,琴先發覺腳下的大陣突然展露出了全貌,而且那大陣上伸出了無數的金色絲線,往他這裏襲來。
琴先趕忙揮劍劈砍:“這是什麽?”
耿恕維持著結印的動作,森森冷笑:“剛才勸過你了,你自己執意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問你這大陣上麵的金線是什麽!”琴先氣急敗壞,反手一劍衝著耿恕砍了過去。
耿恕輕鬆的側身躲過,維持著結印的姿勢:“這些金線,能夠吸幹你身上的所有修為,琴先,你今日就要交代在這了。”
大陣上麵的金線越冒越多,琴先揮舞著一柄細長的劍,來回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