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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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在搞什麽東西啊,話說一半會天打雷劈的!說話說半截,可惡,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單手撐牆,嘴角耐克笑)]
[拿回屬於他的東西,什麽意思啊,“兔子”是說這隻鋼筆本來就屬於他嗎?亂七八糟的一團漿糊。黑人問號臉jpg)]
[“兔子”什麽時候都變成一個謎語人了啊,之前的預告函雖然很囂張,但是之前每一次的話還是講清楚的,話說半截太過分了。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這一回的預告函是寫在鏡子上麵的,是鴿子進來的時候偷偷帶著這一麵小鏡子的吧。之前“兔子”都沒有用過鏡子這種東西,這一回特地用了鏡子,再加上那一句說到一半的“世界上也不需要那麽多個……”。“兔子”特地使用禁止送預告函,會不會有其他特殊的意思,象征著點什麽。陷入沉思)]
[鏡子——說到鏡子,我想到了那個和春澄老婆長得一模一樣的波蘭雪樹。他們倆真的長得一模一樣,我都會老是分辨錯我的春澄老婆,像的就像是照鏡子。]
[所以“兔子”沒有說完的後半句話,會不會是世界上也不需要那麽多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但是那也隻是波蘭雪樹和春澄老婆長得像啊,和他“兔子”又有什麽關係啊,他又是哪個來摻和一腳。百思不得其解)]
[會不會“兔子”和波蘭雪樹認識?他和波蘭雪樹認不認識不知道,但是他叫春澄老婆哥哥,按他的口吻來看他和春澄久司肯定是認識的。為了波蘭雪樹殺春澄久司?感覺哪裏不太對。貓貓頭升華)]
[主要是鏡子這個物品真的太特殊了,真的很難讓我不去想“兔子”是不是在暗示著點什麽,你們說會不會有可能三胞胎。?)]
[樓上的意思是說“兔子”和春澄老婆波蘭雪樹是三胞胎?三胞胎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批發的吧,不過說真的,如果“兔子”真的是這個意思的話,那就細思極恐了。蒼蠅式搓手手期待jpg)]
“大家好,東京早日新聞為你報道。”
“最近有一則十分讓人痛心的消息,那個被譽為警視廳明日之星的春澄久司警官在最近的一次出任務中,因公犧牲。據當時在場的其他人所言,春澄警官犧牲的極其壯烈,他是為了其他人的生命,而自己選擇很難赴死的。”
“據當時在場的其他人所說,在他們得救後,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在綁在春澄警官脖子上的炸彈爆炸後,大雪就停了。”
“他們說這是老天在對春澄警官的逝去而道別。”
“我們特地邀請了案發當天所在現場的一位匿名群眾,請問先生,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新聞鏡頭從記者,轉給一個臉部被打了碼的群眾,群眾的聲音做了變音處理聽不清原來的樣子,分辨不出他本人的身份。
不大的房間裏,嚴嚴實實的拉著窗簾遮住了每一份陽光,使得整個房間裏顯得有些昏暗。
餐桌上方亮著一盞不算明亮的白熾燈,照亮了那一方餐桌的位置,以及坐在餐桌麵前的黑發青年。
青年的頭發有點自然卷,蓬鬆的搭在頭上,他的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墨鏡,遮去了他那一雙有些疲憊的雙眼。
身上穿了一身藍色的警察製服,沒被墨鏡遮住的下半張臉十分的冷漠,嘴角拉直,沒有一絲弧度,整個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餐盤上擺著一個樸素的三明治。
三明治是那種便利店最普通的款式,兩片麵包夾幾片生菜火腿腸還有芝士,三明治旁邊放著一杯冰水,可以看到冰塊在水杯裏麵浮浮沉沉,但從昏暗的餐桌來看,根本看不出這是早晨的早餐。
鬆田陣平一邊聽著新聞裏做了變音處理的案發現場群眾的敘述,他所講的每一句話都是他深深印在腦海深處,一輩子遺忘不了的,那一艘豪華遊輪上麵所發生的事情。
骨節分明的手,緩慢的拿起放在餐盤裏麵的那一小塊的三明治,他緩慢的低下頭,怎樣的動作像是做了05倍速處理放慢動作,緩慢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幹巴巴的三明治在嘴裏苦澀的嚼著,味同嚼蠟,三明治的口感有點冰冷,每一下咀嚼都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做了變音處理,顯得有些滑稽的聲音從電視裏傳來,繚繞在寂靜無聲的單人公寓裏
“其實案發的當時,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突然有警察敲了我房間的門,讓我撤退到搜救船上,當時我一臉懵,直到後麵聽到其他的朋友所說,才知道發生了什麽。”
“春澄警官在脖子上被‘兔子’安裝了炸彈,就是那個大家都知道的‘兔子’,‘兔子’望春澄警官2選1,選擇我們這整艘輪船上其他人的生命,還是春澄警官自己的生命。”
說話的男生停頓了一下,聲音帶著些許低落和悲傷。
“春澄警官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放棄自己的生命,跳下了飄渺無際的大海,我們很感謝他的付出。整艘輪船上隻有一名人員的傷亡,是春澄警官。”
“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好警察。”
鬆田陣平將視線從電視上播放著的最新新聞收回,看向拿在手裏被咬了一口幹巴巴的三明治。
然後,骨節分明的手指沒有一絲停頓拿起被咬了一口的三明治往嘴裏去,硬生生的往嘴裏塞著三明治,強行將剩下的整個三明治全塞進了嘴裏。
整個嘴被三明治塞得鼓鼓囊囊,他費力的嚼著,每一下咀嚼都顯得那麽的困難,像是要耗盡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讓他癱倒在這個餐桌上。
三明治的味道並不好,又幹又澀,幹巴巴的,像是要吸走他整個人全身的水分。
入嘴的口感是苦的,很苦很苦。
塞得鼓鼓囊囊的嘴上下咀嚼著,他費力的一口氣吃完了整個三明治,端起放在餐盤旁邊,冒著冷氣的冰水。
手指搭上玻璃杯傳來一陣寒冷,他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留,一飲而盡。
透明的玻璃杯裏,塗留下三三兩兩的冰塊,敲打在玻璃杯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單人公寓門口,萩原研二支起一條腿,整個人半靠在拐角的走廊上,與單人公寓裏的鬆田陣平隻有僅僅的一牆之隔。
電視裏東京早日新聞的聲音,從房門裏陸陸續續的傳出,一卡一卡的。
得利於萩原研二十分優秀的聽力,他輕而易舉的分辨出了電視裏東京早日新聞正在播報的新聞對象是春澄警官。
距離豪華遊輪的案件發生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了,春澄警官因公身亡的事件,在網上掀起了巨大的熱度,直到今天還有無數的人在網上哀悼著,所有人都認為春澄警官已經身亡,在那遼闊的海域上死無全屍。
指尖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冒著昏迷忽滅的火星,尼古丁的味道蔓延著。
香煙暈染出的煙霧模糊了他清俊的臉,以及那一雙半垂著的灰紫色眼眸,微長的黑色頭發搭在肩前。
他是來等鬆田陣平一起去警視廳的……
因為豪華遊輪事件裏麵瘋狂炸彈犯“兔子”的參與,導致整個案件變得十分複雜,但是在這一次豪華遊輪案件裏麵,他們也獲得了很多從“兔子”口中自己所說的相關信息。
“兔子”曾經與春澄前輩所在同一所孤兒院……
萩原研二麵無表情的伸手將夾在指縫間,一根細長的香煙叼進了嘴裏,牙齒咬著香煙,半垂著的眼眸中倒映著香煙上麵燃燒忽明忽滅的火星,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而春城前輩唯一一所呆過的孤兒院,就是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這一刻,早已被燒毀的孤兒院再次步入警視廳的視線。
而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人因為和相關案件的聯係十分緊密,三番五次的近距離和瘋狂炸彈犯“兔子”打交道。
兩個人掌握瘋狂炸彈“兔子”的不少信息,即使鬆田陣平他們是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也加入了瘋狂炸彈犯“兔子”的案件調查中。
因為“兔子”的再次出現,導致塵封已久的案件被再次提了出來,帶著那一抹微妙的希望開始再一次酌手調查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
今天,是有關於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其中資曆最久的一名老師的調查詢問,他和鬆田陣平會旁觀整個詢問過程。
下一秒,細微的腳步聲從單人公寓內傳來,萩原研二麵無表情地掐滅了香煙上的火星,將剩下的香煙處理好。
在他剛掐滅完香煙的下一秒,麵前的公寓大門打開了,萩原研二抬起灰紫色的眼睛,收回支起的一根修長的腿,靠在牆上的身體重心重新轉移,站直了身體。
“小陣平,早。”
“早……”
細微的尼古丁味道鑽入鼻腔,一個聲音有些嘶啞的打招呼,一個聲音有些低沉的回應。
警視廳。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看著監控裏麵,對曾經在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就職的職工的詢問。
他們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疊厚厚的資料,資料上是收集的,近些年來,所有東京明日陽光幼兒園有過居住曆史的兒童和老師。
裏麵所有的相關兒童的資料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已經看過了,其中在離開孤兒院的兒童裏,死亡失蹤的兒童人數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數量。
現在春澄前輩也失蹤了……
在這一星期裏,他們已經調查過整艘豪華遊輪上所有的客人的相關信息資料,其中是孤兒院出身的僅僅隻有兩名,但這兩名客人並不是在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居住的。
在多次調查反複確認後,他們的生活經曆完全不符合“兔子”所描述的人生軌跡,在取證之後,便暫時排除了他們兩人是“兔子”的可能性。
監控裏麵還在對情況進行詢問。
“春澄警官嗎?我之前在東京明日陽光幼兒園工作的時候,確確實實對他十分有印象,他從小就是一個10分優秀的兒童,是整個孤兒院最聰明懂事的孩子。”
“但有沒有哪個孩子和他走得很近,叫春澄警官哥哥的孩子我是真的沒有印象,時間太久遠了。”
詢問的警員默默的盤算著老婦人所說的每一句話,他看著手上的紙張,上麵記錄了,從鬆田陣平他們口中所得到的有關“兔子”的每一個訊息。
以及這次詢問的關鍵點,指尖輕輕地敲擊著,他看一下紙張上重點提出的那一個有關於“兔子”的關鍵物品。
他思索了一下老夫人口中的話,再次開口詢問。
“那你在孤兒院工作了這麽多年日子裏,在小時候的春城九思的身邊,有沒有看到一個拿著兔子娃娃的小孩。”
“兔子娃娃的小孩?”
老婦人的聲音有些遲疑和驚恐,反複和警員再次確認了一遍。
“你確定是拿著兔子娃娃的小孩?”
“是的,兔子娃娃。”警員耐心的再次回答了一遍。
“兔子娃娃……兔子娃娃……兔子娃娃……”老夫人自己碎碎的念叨著,自言自語道像是魔怔了一般不停的念叨著那4個字“兔子娃娃”,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教職工她是一名已經邁入中老年的婦女,她垂著帶著皺紋眼睛,陷入漫長的回憶中,突如其來的兔子娃娃,像是一把特殊的鑰匙打開了她塵封已久的記憶,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一件事情。
猶豫了很久很久,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這是一件壓在她心裏很久很久的秘密。
“大概是在十幾年前的一個晚上,我看到了在走廊裏走動的春澄久司便勸他回房間睡覺,他乖乖的答應了一個好,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婦女臉上露出遲疑,和一些疑惑與不解,聲音帶著些許的迷茫。
“在春澄久司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後不久,我又在孤兒院兒童玩耍的院子裏麵,看到了年僅5歲的春澄久司。”
她的話音有些遲疑和痛苦。
“我當時還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確確實實看到一個春澄久司。”
“他手裏抱著一個粉色的兔子娃娃,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院子裏望著孤兒院自己房間的方向。”
[橋豆麻袋,我是來聽我可愛的春澄老婆,小時候的日常的,不是來聽什麽靈異故事的,好家夥,這畫風突變啊。害怕的抱緊我的春澄老婆)]
[看到這裏我突然有點想哭,想起來了,之前一個預言家曾經說過,東京明日陽光幼兒園兒童的高度折損率,當時就提到了每一個戲份比較多的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兒童,下場都不是很好。比如最早跳樓的兩個小女孩和小男孩,再到後來死於謀殺的麻生香取。
這些全都是曾經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裏的兒童,當時有人就說過,春澄老婆按照其他兒童的發展軌跡來看,結果不會很好。當時我還在對他破口大罵,現在發現他說的是對的,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每一個有戲份的人,都死了。小醜竟然是我自己)]
[整個故事聽的我涼颼颼的,背後開始冒冷汗了,默默的拿遙控器把房間裏的空調關掉。苦笑)]
[其實我一直感覺春澄警官的死是必然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感覺。:)]
[教職工口中的這個故事真的好嚇人啊,上一秒看到春澄久司回房間裏睡覺,下一秒就在院子裏麵又看到了春澄久司。一些靈異恐怖片的發展,大半夜聽的我感覺有點滲人。瑟瑟發抖)]
[粉色的兔子娃娃!!!關鍵道具出現了!感覺情況越來越複雜了,這個就是“兔子”口中所提到的那個兔子娃娃吧,那個剁碎了逼著春澄老婆喝下去的娃娃。]
[兩個一模一樣的春澄久司突然出現,嘶,倒吸一口涼氣,會不會是那個和春澄久司長得一模一樣的波蘭雪樹啊。但是那個春澄久司手裏拿著一個兔子娃娃,那一個兔子娃娃據之前像素兔子笑臉所說,應該是“兔子”的……窒息)]
[所以此時此刻院子裏的到底是誰,春澄久司?波蘭雪樹?也可能拿著兔子娃娃的是“兔子”。惡魔低語)]
[如果被這個職工所看到的那個拿著兔子娃娃的春澄久司是“兔子”的話,那麽是不是說明了真的是三胞胎?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頭痛欲裂)]
[我重新回頭去看了豪華遊輪上的漫畫,裏麵“兔子”曾經多次提到過,自己是孤兒院最優秀的學生。但是老婦人的口中,春澄老婆是孤兒院最優秀的學生,這是什麽?最優秀的學生應該隻有一個,他們到底誰說謊了,又或者兩個人都沒有說謊。細思極恐)]
[兔子娃娃,春澄久司、波蘭雪樹還有“兔子”,這都是一些什麽事兒啊,我的邏輯已經開始打結了。]
[不覺得抱著兔子娃娃的春澄久司站在院子裏,麵帶笑容,默默的看著自己房間,真的很嚇人嗎?救命!他看的到底是房間,還是房間裏的另一個春澄久司。撒貝寧吸氧jpg)]
負責記錄筆錄的警員,正在寫著的筆突然一頓,這個故事怎麽突然朝著靈異方向發展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轉折令所有人措不及防。
他默默的撫平手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寒冷從脊背開始蔓延,直至蔓延全身。
警員默默轉過頭看了一眼暖氣,應該是冬天的暖氣溫度開的太低了,暖氣不夠,導致的詢問室溫度下降。
站在監控器麵前的萩原研二瞪大了灰紫色的眼眸,轉過頭看向身側的好友鬆田陣平。
在好友的眼中同樣看到了同一份的震驚,沒有人想到會突如其來的得到一個這麽震撼的消息。
兩人震驚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注意到了剛剛老夫人口中所提到的“兔子娃娃”……
和春澄前輩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手中還抱著一個粉色的兔子娃娃——
幾個關鍵的信息點重合,思緒像是一團雜亂打了許多死結的麻線,死活理不清。
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他們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輪船上有過一麵之緣的波蘭雪樹。
但是粉色的兔子娃娃——
這是“兔子”口中反複提到的一個粉色的“兔子娃娃”,又不由自主的讓他們想到了那一個,囂張的像素兔子的笑臉。
沒等他們想出個明白來,審訊室裏麵的詢問還在繼續。
老夫人知道他的這句話很不可思議,她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的桌麵上,那一雙有些疲憊的眼睛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對麵的正在記錄的警察,像是期待別人相信她不可思議的話語。
因為她確確實實當天晚上在院子裏麵,看到了抱著兔子娃娃朝著房間露出笑容的春澄久司。
在這件事情發生後,她有隱晦的和孤兒院的其他工作人員提起這件事,但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她所說出來的話,都認為他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一不小心看錯了。
或者是她記錯了,記憶混亂,就是不相信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春澄久司。
老婦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窘迫,她開始描述細節。
“那天晚上在院子裏看到那個抱著兔子娃娃,和春澄久司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後,我立馬的出了院子裏麵想要找到他,但是等我到院子裏麵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我就滿頭疑惑的回到了孤兒院裏麵,去了頂樓兒童們所住的房間,敲響了春澄久司所住的房間門。”
“來開門的是春澄久司,這令我很震驚,我詢問了和春澄久司住在一起的其他兒童。”
她的聲音遲鈍,帶著點不可思議。
“房間裏的其他兒童們告訴我,春澄久司從剛剛開始就沒有離開過房間。”
“那我在院子裏看到那個抱著兔子娃娃的孩子到底是誰?”
“那一個抱著兔子娃娃,和春澄久司長得一模一樣,望著房間露出笑容的小男孩。”
“他是誰?”
老婦人的詢問使整個審訊廳寂靜無聲,從她的各種麵部微表情和表現來看,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負責記錄筆錄的警員停下了手中的筆,雖然一切都很不可思議,但他還是如實的一字一句記錄下了所有的對話。
監控室裏的鬆田陣平,黑曜石般的眼睛倒映著監控裏審訊室的畫麵,他的雙手撐在木桌上,整個人的身體呈現一種微微向前傾的狀態,他知道老夫人並沒有說謊。
老夫人的話讓萩原研二眯起了紫灰色的眼睛,眉頭也微微的皺起,一個和春澄前輩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還正好抱著“兔子”所提到的兔子娃娃。
世界上會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嗎……
在漫長的對所有人的詢問後,對“兔子”身份的最新進展又陷入了困難境界。
“鬆田警官。”一道聲音打破了監控室裏的安靜。
“春澄警官遺留下的物品已經從他的公寓裏收拾好了。”
是一名抱著一個紙箱子的警員,箱子裏麵裝著他口中所說春澄前輩在單人公寓裏留下的物品。
紙箱子並不是很大,裏麵裝的東西並不是很多,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從中看到了許多熟悉的東西。
紙箱子頂上一個用塑料袋包裝著的粉色的兔子娃娃映入所有人眼簾。
粉色的兔子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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