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書呆子逆襲2(二合一·被富二代打賭戲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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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容萱離開餐廳之後, 直奔離學校最近的派出所,進門的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麵, 看著就很淒慘, 把晚上值班的警員嚇了一跳。
警員忙叫上一位女警員一起上前,關切道:“怎麽了?你要報案嗎?遇到什麽事了?”
女警員扶著她坐下, 仔細看她有沒有受傷, 問道:“別怕, 在這很安全,你遇到什麽事都可以和我們說。”
容萱哭著說:“我……同學霸淩我可以立案嗎?”
“校園霸淩?”警員立刻去拿了筆記本電腦來給她做筆錄, “你平複一下情緒,先說明情況。”
容萱深吸口氣,慢慢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前因後果清楚明白,警員也都給記錄下來了。隻是, 警員看看筆錄, 和女警員對視一眼, 為難道:“關於校園霸淩方麵, 如果沒有符合法律的犯罪事實,是沒辦法立案的。就目前來看, 不符合立案的標準。”
容萱把手機拿出來, 播放她在餐廳包廂偷錄的錄音。她剛一發現是那個場景就錄音了, 正好把所有人的話和嘲笑聲都錄了下來, 非常清楚。
警員歎了口氣, 同情道:“警方能做的是找到他們教育一番, 你確定要這樣嗎?”
這也是很無奈的事,這種程度確實構不成犯罪, 教他們一番,不痛不癢。事後他們卻很有可能報複容萱,到時候可能會發生更嚴重的事,要容萱考慮好才行。
容萱低頭擦了下眼淚,喃喃道:“我怎麽辦呢?之前還有人堵我要錢,現在他們這些人又這樣,我剛才說了他們幾句,他們會不會報複我?”
她抬起頭,希冀地看著兩位警員,“警官,你們能不能幫幫我,幫我和校領導打個招呼,引起他們在這方麵的重視?還有,我、我這個錄音可以在這裏備個份嗎?以後萬一、萬一我出了什麽事,你們查案就往這些人身上查,一定是他們幹的。”
兩位警員心裏都很不是滋味兒,出事後拜托他們查案,還能是出什麽事?當然是喪命。到底是什麽樣的經曆才能讓這樣一個女孩有這麽悲觀的想法?
女警員拿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答應了她的請求。他們這邊留了錄音,就陪著容萱去學校見老師。容萱的班主任和教務處主任以及主管紀律的副校長都從家裏趕到學校,他們一起聽了錄音,知道了前因後果,臉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班主任,畢竟事件裏所有的學生都是她班裏的。
副校長同兩位警員握了握手,當即表示一定嚴厲處理這件事,決不容許學校有霸淩事件出現。班主任則親自把容萱送到宿舍,看著她雙眼通紅的樣子,歎了口氣,“向容萱,明天我找他們談話,也會和他們的家長溝通這件事,你別再想了,我給你換到第一排,你抓緊時間好好學習,以你的成績肯定能考上好大學,到時候什麽都會變好。”
容萱乖巧地點點頭,認真道:“謝謝你邱老師,對不起,我知道報警會給學校帶來麻煩,但是我太害怕了,我想在警局備個案,我怕將來會發生什麽事……”
“我知道,你做得沒錯,好了進去吧,別再哭了,好好睡覺,明天好好聽課。”班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進去休息。
走廊裏有來回走動的學生注意到她們,都好奇地聽著看著,等班主任一走,就有好幾個跑到容萱宿舍打聽發生什麽事的。
向容萱住的宿舍是八人間,室友剛剛在房間裏,根本不知道班主任來過,現在聽大家一問,第一反應就是麻煩。她們對向容萱的印象就是性格怪異、孤僻不合群、有個殺人犯父親還有學習挺好。
現在他們聽說還有警局的事,宿舍長立刻變了臉色問道:“你不會犯了法吧?偷竊?”
她能想到向容萱犯下的事隻有這個了,緊接著好幾個室友都條件反射地看了一遍自己的東西,就怕丟了什麽自己沒發現。
向容萱在識海中麻木地看著這一切,情緒在漸漸消失,隻覺得果然重生也沒有用,她這樣的人在這樣的環境裏,根本改變不了什麽的。
容萱察覺到了,直接把錄音放了出來。來打聽的那些人一看有八卦,立馬喊了幾嗓子叫來二三十人,全擠在門口聽錄音。
等錄音放完大家都驚訝壞了,打賭追人這種事,現實裏居然還真的有?立馬就有幾個脾氣爆的女孩罵出了聲。
“混蛋玩意兒爹媽沒教育過他們吧?拿這個來玩?缺不缺德啊!”
“方文耀居然是這種人,還有卓輝,平時看著挺好的啊,私底下怎麽這麽惡劣啊?”
“聽他們笑得我都想吐,這幫男生就沒幾個好的。”
“還有女生呢,聽卓輝喊了黃馨雨的名,我聽還有個聲像穆茵啊,向容萱,是不是穆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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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她們更驚訝了,因為穆茵在她們眼裏就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公主,本人也漂亮有氣質還會彈鋼琴。要說黃馨雨平時脾氣差,她們覺得這反應算正常,那穆茵一個優雅小公主,竟然也站在方文耀那邊,還能笑出來呢,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感覺有種天鵝變大鵝的感覺。
也有部分女生心裏喜歡方文耀或卓輝,天然地傾向他們,自動為他們找理由,小聲嘀咕,“男生就是貪玩吧,其實也是向容萱自己誤會了啊,方文耀的確沒說喜歡。不至於鬧到警局吧?”
大家這才想起她們好奇的原因就是牽扯到警局了,頓時都覺得這種不大不小的事找老師還差不多,報警也太誇張了吧。
容萱收起手機說:“我報警是因為黃馨雨想打我,當時如果不是我按了110,他們也不會攔住黃馨雨,都在笑著看我挨打。我沒想別的,就覺得害怕,方文耀、穆茵和黃馨雨家裏有權有勢,他們打我,我也沒辦法反抗,轉學的話,家裏直接就會讓我輟學去打工嫁人了,我真的很害怕。”
她低著頭,眼淚掉在地上,瘦弱的身體肩膀都垮了下來,在場的女生們漸漸收了聲,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憐憫之心。試想要是她們遇到這種事,一樣也委屈壞了啊,她們還可以找家人討公道,大不了轉學,但向容萱沒有任何退路,一定比她們更害怕,慌亂之下報警也情有可原啊。
反正警方都是按法律做事,如果方文耀他們沒做更過分的事的話,最後也不會怎麽樣。
最初開口罵方文耀的那個女生走過來抱了抱容萱,安慰道:“沒事,正好學校還能重視一下,咱們大家都更安全了。高三最重要的就是學習,以後別管他們那些人,好好學習就對了。”
容萱點點頭,深吸口氣,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們為我打抱不平。遇到這種事也是因為我太容易相信人了,就當一個教訓,希望大家也引以為鑒,以後擦亮眼睛都遇到好人。其實我還是應該感謝方文耀,因為他幫我打跑了堵我要錢的那幾個學生,這次就當扯平吧,我不會怨他們,以後大家都好好學習互不相幹就好了。大家也記住放學結伴走,免得遇上那幾個混混學生。”
大家幾乎都沒和她來往過,她除了上課、自習就是出去做兼職,這是第一次和她這麽直接地聊天,沒想到她受了這麽大委屈的時候,還能善意地提醒她們,而且還恩怨分明地記得方文耀幫過她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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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安慰容萱的女生就笑道:“你能想通就好,我是三班的,我叫林雅楠,認識一下,以後找你玩。”
容萱點點頭,“好,我叫向容萱。”
林雅楠笑道:“我知道,好,那你早點休息吧,眼睛都快腫了。”她對女生們拍拍手,揚聲道,“咱都走吧,別在這擠著,馬上就要熄燈了。”
大家都知道了八卦,也沒啥好留下來的了,又安慰容萱幾句就陸續走了。宿舍內出現了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宿舍長輕咳兩聲說:“不好意思啊,我剛才……剛才……”
她尷尬得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人家受委屈被欺負,她還懷疑人家偷竊被抓,這也太羞恥了吧!她都不知道容萱會怎麽想她,那些女生們又會怎麽在背後說她,一時間也委屈得想哭,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就是嘴太快了,對殺人犯的孩子也太防備了。
沒想到容萱根本沒計較,對她笑了笑,說:“沒事,要是我,我也會懷疑。這麽多年我已經習慣了,連我爺爺奶奶都會防備我呢。”
這一句話讓宿舍長的心裏從委屈變成了愧疚,還有義憤填膺,起身到容萱身邊道:“他們怎麽這樣啊?你爸爸的事又不是你影響的,要說影響的話,那是他們生出來他們教育長大的,都是他們的錯!”
宿舍長說完又懊惱道:“不好意思,我這嘴可真是……我不是指責你家長輩……”
容萱擺擺手,“我明白,沒事,真沒事,謝謝你能說我爸爸的事不是我影響的。”她看著對方的眼睛道,“你是第一個這麽跟我說的人。”
容萱在衛生間看著鏡子,對向容萱說:【你看,在校園裏還是能找到好人,並不是所有同學都會嘲笑你,因為很多人都是有良知的。】
容萱的表情真誠又感動,宿舍長本來沒什麽感觸也在這一刻泛起了強烈的同情心,她也抱了下容萱,安慰道:“我們就好好學習的,其他的別想了,以後你遇到困難就和我說,我作為宿舍長,能幫的一定幫。”
向容萱的聲音有些絕望,總感覺無論怎麽改變,兜兜轉轉都會繞回這個圈裏,被迫無奈地妥協。
宿舍長和兩個室友拿紙巾按住容萱流血的地方,著急地問她怎麽樣,扶著她就要去醫務室。
班裏一下子安靜了,因為容萱的樣子真的太淒慘了,這讓班裏正常的同學都回頭看向聚在方文耀周圍的那些人,剛剛是黃馨雨拿卓輝的書砸的,就想出昨晚上那口氣。
向容萱想起上一世,她隻覺得所有人都對她指指點點,但要說她是不是真的知道別人都在說什麽,是不是都在嘲笑她,她也有點不確定。至少像剛剛那個林雅楠一樣的人,肯定不會嘲笑她吧?
班主任去門口接向家爺爺奶奶,會議室裏就熱鬧起來了。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各家的家長問自家孩子到底怎麽回事,學生們則有的羞恥、有的尷尬、有的害怕被家長責罵,都避重就輕說了瞎話,把責任全推到了容萱身上。
不久後,各方家長都趕到聚集到了會議室裏,涉事同學也都被叫進了會議室。
校醫也是嚇了一跳,她給容萱仔細檢查之後,皺著眉說:“力道挺大,眼睛都充血了,有可能是皮外傷,也有可能連帶傷到神經什麽的,保險起見最好到醫院檢查一下,趕緊通知她家長吧。”
不過班主任態度很強硬,他們都還是推了工作趕來了,有實在推不開的比如方文耀、穆茵的家長,就讓秘書過來處理了。
班主任氣得和家長們溝通的時候語氣都不好,話也說得很重,叫他們務必推了工作立刻過來,事件嚴重必須嚴肅解決,否則就要先給他們的孩子放假了。
向容萱聞言忙道:【不能讓他們來,他們會打你的,他們、他們不講道理,肯定會讓你退學,說不定還會、會押著你向黃馨雨道歉,因為她家有錢,爺爺奶奶覺得惹不起。】
容萱再次感動地應了聲,對大家歉意地說了句:“打擾大家休息了,大家都早點睡吧。”然後她就去洗漱了。
【那就反抗他們,反抗不了的話,就換一個學校、換一個城市,這不是逃避,這是根據自己的性格尋找最好的解決方法。就算你沒有書讀,隻能去打工,也可以去任何城市打工,你是自由的,總能找到辦法。】
容萱也知道不可能這麽快就改變她崩潰的心靈,讓她重建信心,點到即止就夠了,洗漱完畢就回宿舍安穩睡覺。
第二天,果然她一進教室就看見一本書朝她砸過來。那本書又堅硬又厚,砸到她臉上不流血也要青紫一塊。
這種事說白了和她們確實沒啥關係,所以大家都應了上床休息。
可緊接著她又想到另一件事,【要是新的環境還有方文耀、黃馨雨他們那樣的人怎麽辦?】
她就是想在早自習把方文耀他們叫出去談話,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這麽嚇人的一幕,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以為容萱眼睛流血了呢,那不瞎了嗎!
班主任一下子噎住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麽,緩了緩才道:“向家爺爺,是這樣,向容萱在學校表現一直都很不錯,成績也名列前茅。最近呢,她在學校遇到一些事。”
容萱代入向容萱的感受,從她的角度給她分析了這種懷疑,讓向容萱茅塞頓開。她就是這樣!她控製不住去懷疑每個同學,但其實她沒有對人心失去希望,如果換一個陌生的環境,她還是能好好生活的。
容萱聲音沉穩地道:【你被困在了這個怪圈裏,我就幫你把圈破了。你記住,你十八歲了,你是自由人,誰也沒權利把你怎麽樣。】
這個身體有些營養不良,她明天麵對那些人渣肯定還有得忙,一定要休息好才行。
班主任出去找人,本來打算先和學生們談談的想法都沒了,隻想把他們家長全叫來,問問他們是怎麽教孩子的,一個個學習都還不錯,家境也好,怎麽這麽不著調?這幹的都叫什麽事?
這樣的道理對哪都沒去過的向容萱來說,過於縹緲了,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隻要想到就覺得很難,所以她沒有說話。
向容萱的爺爺奶奶也被通知了,他們和其他家長都不一樣,隻在電話裏一聽班主任讓他們來學校,就帶著火氣地問:“是不是向容萱惹事了?老師你該打打該罵罵,我們沒意見,不用去,不行你就把她開除。”
但連他們也沒想到容萱被砸到會這麽嚇人,這是流了多少血啊?穆茵皺起眉,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方文耀也皺起眉,覺得麻煩了。
等知道容萱是眉骨流血之後,班主任才略鬆口氣,急忙叫體育委員把人背過去,她自己也喝令班裏同學安靜自習,快步跟著容萱去了醫務室。
宿舍裏幾個人小聲議論了一番,有四個人站在容萱這邊,兩個人覺得事不關己不予置評,不聽一麵之詞,還有一個對方文耀有些朦朧的好感,始終不願意相信方文耀那麽惡劣,覺得他們就是在開玩笑,是容萱太認真、太較真,根本沒那麽誇張。
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班主任想到他們最後一句話,覺得還有點靠譜,到底是一家人,聽到容萱受傷就著急了。
班主任征求容萱的意見,容萱有些委屈地說:“麻煩老師幫我通知我爺爺奶奶吧,我太害怕了,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麽事,我想讓家人在身邊陪著。”
班主任歎口氣,帶著怒氣點頭道:“你放心,這件事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我這就把他們的家長都找來,好好說說。”
班主任在“鬧矛盾”和“有誤會”之間猶豫了一下,說道:“她被一些同學欺負了,現在還受了傷,需要到醫院檢查一下,您看你們是不是先過來安慰安慰孩子,陪著她一起把事情處理了。
她現在真是要氣死了,她今年的優秀教師評定肯定沒了,獎金也沒了,名聲都敗壞了!要不是容萱實在太可憐,她都要忍不住遷怒了。她更生氣的是,這種事她真的沒太多辦法管,她又不能每天盯著他們每個人,這些私下發生的事,她就隻能教訓學生找家長,最多就是上報學校記過,嚴重了勸退,別的還能做什麽?
宿舍裏三個人都是她同班同學,今天和她一起來的,宿舍長立馬扶住她,驚叫道:“流血了!天呐向容萱眼睛受傷了!誰這麽缺德啊!”
等班主任帶著容萱和向家爺爺奶奶到會議室的時候,在場所有家長都已經對容萱有了極其惡劣的印象。
二十多個同學的家長,有富貴人家,有高知人家,也有家裏做小買賣的人家,突然接到班主任電話都一頭霧水,是有人想到孩子在學校犯錯誤了,但怎麽都想不出能有什麽嚴重的事,聽班主任提到霸淩更是覺得不可能。
她的眉骨頓時破皮流血了,一道血跡順著她的眼尾往下流,她的眼睛在疼痛酸澀的刺激下淚流不止,受傷的那一邊眼睛都出紅血絲了。
“啥?別人把她打壞了?那可不行!你等著,我們這就去!”
向容萱不知道為什麽就想相信她,雖然沒辦法讓自己完全相信,但就是安心了一些,情緒漸漸平複下來,靜靜看著。
容萱眼神閃了閃,沒躲,反而挪了一步巧妙地讓書角砸到了她眉骨上。
宿舍長雖然嘴快,有時候也會戴有色眼鏡看人,但她心不壞,還頗有點大姐的擔當和管事能力,很快就叫她們都不要說了,以後大家一個宿舍都和平共處,看到容萱有什麽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畢竟大家能住到一起就是緣分。
我這邊呢已經通知了其他同學的家長,他們待會兒都會過來,醫藥費我也會幫忙協商……”
容萱微閉著眼說頭暈,整個人都靠在她們身上,讓她們扶起來非常吃力,走得就有些慢。正當體育委員起身說要背容萱去醫務室的時候,班主任邱老師來了。
向容萱對記憶的真實性產生了懷疑,【是我記錯了嗎?是不是因為……我太多疑太內向了,才注意不到別人的好,覺得所有人都在笑我?】
【不是,要是我被那麽多同學戲弄嘲笑,我也會看見誰都產生懷疑的。信任本來就沒那麽容易,一旦打破,就像塌了的橋梁,重建是非常難的,你懷疑的是‘同學’這個身份,畢竟是‘同學’戲弄了你。想想要是你去了大學,去了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是不是就不會懷疑他們了?】
班主任又抓緊時間跟前兩節課的老師商量了一下,把課換成體育課,讓其他同學可以選擇自習或出去活動,方便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不耽誤他們的課程。然後又上報給副校長和教務處主任,兩人都沒好臉色,開了個大會議室,決定一起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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