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倒黴小姐姐玄學直播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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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立輝在家中睡覺,突然就覺得胸悶氣短,硬生生憋醒了。他摸索著找到手機,一看才淩晨三點,遠不到起床的時候呢,隻是他渾身都不舒服,想了想還是決定起床吃藥。
    從臥室一出來,他就頭重腳輕,差點滑倒,這下整個人都清醒了,隨即就發現家裏沒人,楊瓊竟一晚上都沒回來。他皺起眉,一邊倒水吃藥一邊給楊瓊打電話。
    楊瓊經過祝老太太的治療,身體完全沒事了,頭腦也前所未有的清醒。她知道容萱去尋找方家祖墳,一直心焦地等著,突然接到方立輝的電話把她嚇一跳,下意識去看霍珍。
    霍珍忙道:“接,最好試探他有沒有什麽不對,不過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如果沒把握就隨便應付一下,趕快掛斷。”
    愛人變仇人,這種落差和恨意讓楊瓊恨不得和方立輝同歸於盡,她深呼吸好幾下才勉強裝出正常的聲音接聽。方立輝問她怎麽沒回家,前一晚就說有事,這後半夜了都沒回。
    楊瓊說道:“我在給兒子守夜。”
    方立輝動作一頓,“兒子守什麽夜”
    “我昨天夢到兒子了,”楊瓊咬著牙,想說些話讓方立輝難受愧疚,但害怕被察覺什麽,還是忍了,隻說,“我心裏惦記,就為他點長明燈,守個夜,念念經,天亮就回去。你怎麽這會兒打電話睡不著”
    “哦,可能有點感冒,起來吃個藥。”方立輝沒當回事,把藥吃了,叮囑道,“那你早點回來,兒子沒了那麽多年,早就投胎轉世了,別想那麽多。你記得別自己開車,不能疲勞駕駛,找個代駕。我給你做好早飯放到廚房,你回來正好吃。還有這兩天降溫,你守夜冷不冷不然我給你送件衣服,過去陪你吧。”
    “不用,別折騰了,我這一點都不冷,車裏就有外套。好了,我想誠心守夜,不聊了,你吃了藥就早點睡,好好休息。”楊瓊已經把嘴唇咬出血,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她仿佛靈魂出竅,聽著自己的聲音在說這些話,一點代入感都沒有,就好像這不是她一樣。
    正因為這樣,方立輝才沒察覺任何不對,隻歎道:“我是得休息一下,唉,四十多歲這身體是不如從前了,莫名其妙就難受得很,掛了,我再睡一下。”
    楊瓊死死捏著手機,閉上眼不停地撥動佛珠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霍珍拍拍她的胳膊,安慰道:“不急,所有害人的法術最後都會遭到反噬,他突然難受到吃藥,說明祝隊那邊已經成功了。這是好消息,你的親人馬上就能安息了,以後你多做慈善,可以用他們的名為他們積福,福報會跟著他們到下一世的。”
    聽到這話楊瓊才真的冷靜下來,她正色道:“沒錯,是好消息,我不能在這時候出狀況,越想報仇越要裝得好。霍隊長,我這就回家,你能跟我回去嗎明天他一上班,我就找出他藏的東西,給你帶回來,免得被他轉移了。”
    “好,我向祝隊申請一下。”霍珍立馬將方立輝的情況和楊瓊的打算告知容萱,容萱當然同意,但讓她們等一下。
    容萱接到她們消息的時候就在自己家,她剛剛靈魂離體,到兩位她十分懷疑的官員家外布了陣,埋了正對著他們家的八卦鏡。就算誤會了對方也沒關係,因為這個陣的作用隻是讓對方頭昏腦漲,在渾渾噩噩中無限傾向於展現真實的自己。沒做虧心事的當然不用擔心。
    楊瓊從京市到海市,這個時間沒有飛機,要等天亮才行,為了節省時間,容萱直接傳送到玄部辦公室,去找了她們,帶她們縮地成寸去了海市。
    楊瓊無比震驚,也是在這一刻徹徹底底完全信任了容萱,而霍珍的震驚一點不比她少,因為隻有修行之人才知道縮地成寸有多難,那根本就是傳說,她活了五十歲都沒見任何一個人用過,據說隻有正清觀那位閉關的清風道長用過兩次。
    霍珍驚訝道:“祝隊你、你你的修為……”
    “噓!”容萱示意她自己知道就行了,然後交代她們一切小心,她就去董奇、林秘書、市長等人的住處附近布陣。
    楊瓊則真的去點了長明燈,為所有親人念經祈福,同時也請他們保佑她一舉成功。
    這一晚容萱帶著手下所有人都在忙,一刻也沒休息,好在大部分都是玄學師,幾天幾夜不休息也精力十足。
    天色漸亮,城市的齒輪加速轉動起來,所有人都開始上學上班。方立輝又吃了一次藥,照常去做他的局長。
    楊瓊立刻帶霍珍回家,把方立輝書房左上角櫃子裏的書和偉人像都拿下來,輕輕挪動,就將櫃子後麵的板子取了下來,那裏麵是一個保險箱。
    她看向霍珍,“你有辦法拿嗎我不知道密碼。他真的太了解我了,我比較矮,高一些的東西不會主動去碰。是我在寺廟裏聽人說偉人像的擺設有說法,才會過來挪一挪,想看看怎麽擺比較好,不然我根本不會發現這個地方。”
    霍珍道:“從另一個角度看,這是你誠心禮佛得到的福報,也許你就發現了他的犯罪證據呢”
    保險箱十分堅固,對普通人來說很難打開,但對有法術的玄學者來說就輕而易舉了。她打開攝錄機,直接令保險箱變形,由楊瓊戴上手套拿出了裏麵所有東西。
    有二十斤金條、一盒祖母綠玉石、幾張卡、許多現金、一把槍、三套假的證件等等,看得出方立輝是真貪了不少,還做好了跑路的準備。霍珍翻了半天,終於在最裏麵找到一個儲存卡和一個錄音筆。
    她對著攝錄機說:“這應該就是方立輝犯罪的證據,是由楊瓊女士提供的,我現在和祝隊匯合,帶回總部研究。”
    接著霍珍恢複了保險箱的樣子,楊瓊也將櫃子裏的東西複原。
    三人回到總部後,叫最擅長數據的警員查看儲存卡,那裏麵果然有自毀代碼,在新的機器上讀取就會開始自毀,好在操作人員技術過硬,直接破解了自毀代碼,將所有文件讀取成功。
    儲存卡裏有一段錄像,是在車裏透過玻璃偷拍的,遠遠拍到烏競將兩個嬰兒放到祖墳附近的坑裏,放血、做法、填土。雖然距離較遠,但確實拍到了烏競的容貌。應該是方立輝在車裏等著烏競做事的時候拍的。
    還有一段錄音,方立輝氣喘籲籲地對烏競說,他已經把楊家人的屍骨全挖出來了,接下來怎麽做。烏競的聲音得意洋洋,告訴他剛巧最近和師兄求了一個法術,可以幫他逆天改命,然後將如何利用楊家人的屍骨和血肉去滋養方家的方法說了出來。
    容萱不得不佩服方立輝,他絕對心理強大,能偷偷錄音、錄像,在烏競這個玄學師麵前毫不心虛,讓烏競半點端倪都沒看出來,確有其厲害之處。也正因為他當初對烏競的不放心,才留下這樣的鐵證,單憑這兩個,已經足夠將烏競定罪了,還能調查正清觀觀主為什麽會那種邪門的法術。
    儲存卡裏還有一個表格,裏麵是f、lj這類的字母,後麵對應著很多代號和日期。有的代號是紅色,有的代號是綠色。
    霍珍疑惑:“這打啞謎一樣,這是什麽意思楊瓊你知道嗎”
    楊瓊搖搖頭,她視線向下掃,忽然指著一格說:“這會不會是董奇dq,會不會是人名”
    容萱立刻將目前的所有線索整合,列出一張嫌疑人名單,“對應姓名看看,再查詢所有和方立輝有過來往的人,有錢或者有權,一一對應。”
    不久後同事將對應好的人名填進表格,字母確實是人名,有其中十幾個名字是海市及海市管轄市的富商、官員和黑勢力人物的名字,對應那些代號都是紅色的,還有幾個名字是海市官員和京市官員的名字,對應的代號都是綠色的。
    容萱分析道:“一般這都是他受賄和賄賂別人的記錄,求他辦事的人給他送禮,他給其他官員送禮,紅色應該就代表收入,綠色是他的支出。至於代號,我懷疑那都是拍賣品的代號。”她發語音給方晴,“董奇那邊查得怎麽樣了”
    方晴立馬跑過來敲門,將董奇的資料拿給她看,“暫時就是一些基礎資料,其他的還在查。”
    容萱翻開資料,看到一份拍賣冊子,上麵的物品代碼正好和表格中的代碼規則一樣,“就要這個,立刻將代碼對應上,看看都是多少價值。”
    方晴叫了人過來提供資料,技術人員立刻在電腦裏整合成新的表格,很快就將那些人名、代碼、日期和物品、拍賣價對應上了。
    “好家夥,這個什麽碗,和我家吃飯的碗差不多嘛,居然要十六萬!”
    “祝隊你看這個,鄒市長這一套紫砂茶具,像不像梁部長辦公室那套一模一樣!梁部長那套才兩千塊錢,他這套拍賣價兩千萬!”
    容萱看了片刻,說道:“這是上頭的人拿個便宜的東西出來,下頭想討好的人拿天價買下來。其中再有個做慈善的名頭,總之把錢轉來轉去,最後就落進自己的口袋了。我猜那些官員的家屬或朋友,就是他們的錢袋子,這要向上級申請調查。
    不過首先要梳理好所有人的關係,行動起來,我們下午就抓人!”
    容萱想了下又道:“我再去海市一趟,從現在起監聽名單上所有嫌疑人,我去向封部長申請。”
    申請順利通過,封部長看到名單十分氣憤,因為裏麵有一位官員是他同學,平時沒來往但年輕的時候關係不錯,他怎麽都沒想到這裏頭還有老同學的事。
    容萱又調動了二十名玄部同事去盯緊名單上的人,不但要盯著他們的動向,還要細心留意他們有沒有露馬腳,準備銷毀證據之類的,一旦發現,立刻攔截證據,直接抓捕。
    全都安排好之後,容萱帶著楊瓊就去了海市,找到董奇的妻子王娜。楊瓊負責說服王娜,容萱負責讓王娜信服她們。
    王娜真的有一些董奇的犯罪證據,那是她這麽多年唯一的希望,她在她們麵前痛哭,說前一晚剛被董奇打斷了手指,董奇還不許她看醫生,她真的太絕望了。她現在連死都不怕,就想讓董奇一敗塗地。
    容萱看了一下,王娜掌握的證據是打算離婚的證據,有董奇多次家暴她的、在外麵玩弄未成年女孩的、私生子、恐嚇她父母朋友的,多是視頻、錄音和照片,這個董奇簡直就是個賤人,與畜生無異。
    不過這些證據還不夠,王娜努力回想,一直給她們說日常生活中的各種細節,容萱聽她頻繁提起一個地方,王娜以為那是小三住的地方,但容萱查了下,那個地方安保特別嚴密,而且是一些退休幹部住的地方,董奇不可能安排小三住進去,反倒更像是藏東西的地方。
    容萱立刻帶王娜趕過去,這是他們夫妻共同財產,直接進門搜索,找到了大量古董、玉石、現金等財物,最重要的是找到了賬本!
    董奇記的賬本全是在紙上記的,還有個u盤,裏麵有很多錄音,董奇和方立輝商量拍賣物品的安排,受賄和賄賂的細節,足有十幾條錄音,另外還有方立輝和林秘書的、方立輝和鄒市長的、董奇和其他富商的。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不留證據的,倒是都覺得自己的證據不會被發現,現在全便宜了容萱。
    她把東西全部帶走,想了下,把水管弄壞了。
    這邊“水漫金山”,董奇很快就接到物業通知,匆忙趕過來,發現藏著的證據和財物不翼而飛,嚇得臉都青了,立馬哆哆嗦嗦地給方立輝打電話,“哥、方哥,出大事了!”
    之前不能打草驚蛇,但現在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就要故意打草驚蛇,讓他們驚慌之下咬出更多人來。
    容萱將證據送回總部,就帶著霍珍和幾位好手隱蔽在正清觀附近。霍珍還有點擔心,“離得是不是太近了會被發現吧”
    “不會。”容萱看見正清觀出來一個人,直接拍了幾下手,把霍珍嚇了一跳,但仔細看看,那個人根本毫無差距,還從他們麵前走過去了。容萱笑道,“放心吧,待在陣裏沒人能發現我們,就算他們觀主來了也沒用。”
    這下霍珍等人全都信心滿滿,之前還擔心他們抓不到烏競呢,現在看容萱已經有把握了啊!
    容萱閉上眼,其實魂魄離體去了地窖中,問符偉蓈有沒有查到什麽。符偉蓈還真查到了,他發現正清觀的觀主最近經常聯係一位“馮老”,他不知道馮老是誰,就知道觀主特別客氣,有點卑微。他還從來沒見過觀主對誰卑微過呢。
    還有正清觀裏有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就在後山清風道長閉關的地方附近,每一兩天就有昏迷的人被送進去,他之前以為是治療或者什麽,現在發現他們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過,好像死在了裏麵一樣。
    但是那裏一直有弟子把守,他沒機會進去。
    容萱告訴他很快正清觀就會出亂子,讓他到時候找機會進去。符偉蓈擔心道:“我不會被裏麵什麽東西弄死吧”
    容萱晃了晃手裏的玉瓶,“你快魂飛魄散的時候隻會回到玉瓶裏,忘了嗎”
    容萱知道信息就走了,而符偉蓈在知道自己絕對不會魂飛魄散後,膽子瞬間就大了起來,大白天的也敢去一些地方探查了。
    容萱請封部長了解一下馮老是誰,官位大的,就那麽些人,封部長排除幾位姓馮的年紀大的官員之後,很快鎖定了一個人,是已經退下去頤養天年的一位老領導,從前掌管軍隊的,那真是特別硬的實權,隻是八十多歲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了,隻能退下去,現在主要是扶持馮家後輩往上爬。
    這方麵的事就由封部長和梁部長去操心了,另一邊方立輝知道董奇那出事之後,瞬間警覺起來,開始聯係他的人脈,試探是否有什麽不對頭。這一張人脈網從這一刻開始就動了起來,玄部負責監聽的同事快速將記錄人脈網絡,將上麵的所有人都標出來,實時分享給負責監視嫌疑人的同事。
    方立輝還聯係了烏競,讓烏競幫他卜算一卦,或者過去找他一趟,看他會不會有危險。
    烏競根本沒當回事,但他卜算過後,吃驚地發現方立輝這是大凶之兆!他連忙為自己卜算,可卦象一片模糊,什麽也算不出來,他隻能急匆匆地去找觀主,讓觀主為他卜算。
    觀主實力在他之上,很快發現這一次非常危急,他們自顧不暇,哪還顧得上什麽方立輝方立輝這才真的急了,事情大到讓烏競都不再管他了,他不就完了嗎他這輩子最大的依仗就是烏競,現在連烏競都要出事了,他豈不是隻剩逃跑這一條路
    方立輝也是有魄力,當機立斷叫司機送他回家,路上給他藏著的情婦打電話,讓對方收拾行李去學校接兒子,他們三人馬上坐船走。
    可他趕到家打開保險箱時,隻看到空蕩蕩一個箱子,裏麵什麽都沒有,他眼前一黑,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右手很不巧地最先落地,直接骨折了!
    房間裏響起他一聲慘叫,他疼出一身汗,可半點不敢耽擱,摸出手機就給楊瓊打電話。
    楊瓊聽到他在那邊驚怒的聲音,帶著恨意道:“那些東西都是用我的家人、我的兒子換的,你怎麽有臉來問我方立輝,你完了,好好享受反噬的滋味吧!”
    楊瓊說完就拉黑了他,方立輝找不到她,一邊往外跑一邊聯係董奇,讓董奇想辦法弄錢,可董奇剛一查,發現他們倆的資產全都被凍結了,董奇就隻是能來接他而已。方立輝迫不得已,隻好聯係林秘書。林秘書這邊剛有動作,玄部的人就突然出現,亮出警官證件當場將他帶走。
    鄒市長慌了,他等了一個小時,發現沒人來問他什麽,立即給警隊裏的“自己人”下達命令,叫對方務必盯緊林秘書,不能讓林秘書供出他什麽來。接著還是沒人來找他,他才抱著沒人發現的僥幸心理,聯係他在京市的保護傘。
    這張人脈網終於發展到京市了!京市這邊的官員比其他官員警惕得多,但奈何容萱提前一天給他們都布了陣,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展示真實的自己,黑就是黑,掩蓋不了。所以他和鄒市長一樣,稀裏糊塗地就覺得自己沒被盯上,開始聯係自己得用的人和上麵能護他的人。
    不出兩個小時,方立輝所參與的這張“人脈網”已經完全暴露,由上至下一共三十多人,其中十名官員,二十多個商人和黑勢力人物。有不少人提著心,做了一些小動作,都被監視他們的玄部同事發現了,拿到了半數人的犯罪證據。
    容萱聽說已經能將一半人落罪,直接下令所有人進行抓捕。在這個下午,五個城市突然出現了掃黑行動,且全部抓到京市調查,所有機關中的人都嚇了一跳,完全沒有任何預兆,他們連上頭成立了掃黑專項組都不知道啊,竟然就有這麽多人被抓了!
    一時間風聲鶴唳,而富豪圈也出現了震蕩,涉及八個城市,說起來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也不像和掃黑有關啊,突然就有不少富豪被抓了,他們公司的股票都受到了震蕩。
    正清觀的幾位弟子匆忙趕回觀裏,白著臉稟報說烏競派他們去探望的富豪全被抓了。觀主沉下了臉,“你被玄部盯上了!還有你們,被人跟蹤都不知道廢物!”
    觀主一抬手就將那五個弟子打飛出去,立刻道:“你現在就走,我找個由頭掩護你,一定要跑掉。”
    烏競陰著臉道:“放心,別的不提,跑掉肯定沒問題,就算姓封的親自來,我也能跑掉。”
    烏競說著就回房去收拾他的法器等物,觀主則是敲鍾召集所有弟子,說是要進行正清觀一年一次的鬥法演習,就是假設正清觀遭遇大難,所有人都要有序逃亡,同時進行與歹人的鬥法。一半弟子扮歹人追擊,一半弟子進行逃亡。
    這確實是他們每年會做的演習,隻不過不是這個時間。觀主命令一下,所有弟子都興奮地動了起來,遠遠看著,正清觀一片混亂,而且好多人都在往外跑。
    容萱撤掉陣法,對帶來的同事道:“盯準了,我們要抓的是烏競。”
    霍珍不解道:“為什麽不直接進去抓他我們有證據了。”
    “我就等著正清觀鬧起來,這不是亂了嗎分頭行動!”不亂查什麽容萱不止要讓符偉蓈趁亂調查,她自己也是要進去調查的。至於烏競,她早就準備好了招數對付他,他插翅也難飛!
    秦正親自掩護烏競在人群中出逃的時候,剛出正清觀就迎上了霍珍他們七個人,秦正下意識轉頭去找容萱,霍珍說道:“找什麽呢我們是玄部的,這是逮捕令,烏競利用玄學手段迫害多人,性質惡劣,罪證確鑿,現在捉拿烏競歸案。”
    烏競冷哼一聲,“就憑你們幾個”他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不但沒跑,還擺出架勢準備滅了他們!
    秦正一急,“師叔你走啊!”
    烏競怒道:“玄部居然派這麽幾個嘍囉來捉我也未免太輕視我了!今天我就讓他們有命來沒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