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賤事做多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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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不能自己亂了陣腳。
    司依依揮揮手,示意替她做指甲的女技工先出去,傭人跟著退下。
    諾大的司家客廳,就剩下司雪梨和司依依兩人。
    司依依對著未幹的指甲吹了吹氣,與司雪梨的抓狂和緊張相比,顯的無比淡定悠閑:“你在這發什麽神經?”
    司雪梨眼底染上紅,像化身為修羅場的女戰士一樣:“我不跟你廢話,我再問一遍,你把小寶帶去哪了?”
    司依依被這樣的司雪梨弄的有點慌,見司雪梨還在靠近自己,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樣子,司依依吞了吞口水:“孩子不見你就去找警察,或者反省一下,是不是你賤事做多,遭報應!”
    勾引大姐老公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真不是人!
    “報警的事我早幹了,不勞你費心,警察那邊很給力,已經在替我查監控,”司雪梨一邊說,一邊死死盯著司依依的神情。
    見司依依在空調房裏竟然額上冒汗,明顯就是心虛的。
    司雪梨越發肯定,小寶是司依依派人弄走的。
    一想到小寶此時一定無比害怕和無助,司雪梨的心就跟被人揉捏一樣,痛不欲生。
    見茶幾上有一把水果刀,司雪梨毫不猶豫的拿起。
    她一隻手按在司依依的肩頭,將司依依固定在沙發上不能動彈,另一隻手捏著水果刀,將刀尖對準司依依的臉,瞬間化身為一個女殺手!
    “啊!”司依依尖叫!
    刀尖距離她太近,她都怕自己會被毀容!
    “司雪梨,要是我的臉出現一點問題,我要你陪葬!”愛美的司依依驚恐的大喊!
    “小寶在哪?”司雪梨隻想知道這個答案。
    “關我屁事,我不知道,你放開我!”司依依想掙紮,但又不敢太大動作,生怕刀尖會傷害自己。
    “司依依,你有什麽仇什麽恨衝我來。”司雪梨嗓音驟然降低,充滿哀傷。
    她真的很無力了,沒當過母親的人,是萬萬不能體會她現在的心情。
    最寶貝的女兒下落不明,她真的沒有力氣在這裏和別人爭執。
    “不要傷害小寶,行嗎?”司雪梨請求。
    如果下跪有用,她一定能毫不猶豫給司依依跪下。
    但司雪梨又很清楚,司依依不是這麽好收買的人。
    這一輪,是司依依贏了,因為她抓住了她的命脈。
    小寶,是她最最最柔軟的地方。
    司雪梨真的無法承擔萬分之一的風險。
    司依依見司雪梨頹下去了,大喜,她連忙抬腳,對著司雪梨的小腹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
    司雪梨沒想到司依依會下此狠手,腹部劇痛感起,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飄出去,摔出兩米遠,跌落在地上。
    手上的刀子也被甩了出去。
    但身體再痛,也比不上心髒。
    司依依一個鯉魚躍龍門似的從沙發處站起,化被動為主動,她蔑視的看著地上潰不成軍的人,拍拍雙手:“司雪梨,就憑你也想傷我?”
    司依依走到司雪梨身邊,抬腳踩住司雪依剛才握刀的手腕,用力的碾壓:“賤人!”
    司雪梨痛的額上冒汗,她被踩住的手根本無法抽出,強行用力痛的隻是自己:“司依依!”
    “司雪梨,你隻是一個被臭男人玩過,還苟且偷生生下野種的女人,我勸你不要自不量力,你自己髒就好了,不要去玷汙莊臣!”
    司依依想起陸勳所說的,就來氣。
    司依依認定,一定是司雪梨去勾引莊臣的。
    就算她再不滿司雪梨,可司依依還是得承認,司雪梨的容貌比她和司晨長的都要好,遠遠是她們之上。
    看似清純,但亦有深深的嫵媚藏在其中。
    兩種特質,一陰一陽,十分糅合,十分致命。.
    以前司雪梨年輕的時候司依依就發現了這種特質,而自司雪梨生了孩子回來之後,這種特質更明顯了。
    司依依不得不承認,連她一個女人都會被司雪梨勾去目光,更何況是男人。
    莊臣。
    司雪梨痛到意識渙散時聽到這個名字,無疑就像是給滿是蒼夷的心髒再度插上一把刀子。
    還是深入到刀柄的那一種。
    是啊,她一直就覺得自己沒有過人的長處,憑什麽會得到莊臣的喜歡,是他接二連三的鼓勵和肯定,讓她飄了。
    讓她覺得,自己也沒那麽差,也是配擁有愛情的。
    不過這一刻,司雪梨覺得擁有那種想法的自己,十分可笑,十分愚蠢!
    “你派人查我?”司雪梨怒視高高在上的司依依。
    司依依笑了,狂妄極:“嗬,我需要派人查你這個賤人?你做的賤事,還真以為密不透風?”
    一想到司雪梨最近和莊臣私下有緊密聯係,司依依就加重碾壓司雪梨手腕的腳。
    “啊~”司雪梨痛的忍不住呼出聲。
    “痛吧,痛就對了,記住這教訓,”司依依見司雪梨痛苦,內心十分舒暢:“莊臣不是你能碰的人,本市哪個女人不仰慕莊臣,偏偏是你這樣的髒人能靠近。按理說,綁掉小寶有可能是她們任何一個人,你就慢慢找去吧。”
    司依依鬆開腳尖,優雅轉身,沒走兩步,像故意挑事一樣,開口:
    “對了,你動作可得快點,不然時間久了,我不知道綁匪會對小寶做出什麽,是砍斷她的手腳扔她在路邊乞食呢,還是把她賣給深山老林裏麵沒有孩子的家,從小被家暴做苦力,又或者……”
    司雪梨哪聽得了這種話,她雙手捂著耳朵,眼淚汪汪直流,腦袋搖的跟潑浪鼓一樣,祈求:“別說了,你別說了!”
    司依依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笑意,見司雪梨如此狼狽的哀求自己,她簡直舒心極了。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一起從小長大的姐妹,但她就是很不愛司雪梨。
    大概是,小時候的司雪梨,總是承包了所有長輩的讚美吧。
    不就一個普通的女人,司依依就不懂了,憑什麽大家都稱讚司雪梨,而看不見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