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晚上我們一家人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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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臣低頭看他,從他這角度看去,她的臉小而精致,睫毛特別長,鼻子特別挺拔,以及兩塊蘋果肌,皮膚嫩的就想讓人咬上一口。
想到這兒……
莊臣喉結微微上下滾動。
該死的。
“好了。”司雪梨鬆手,她滿意的欣賞自己的傑作,好久沒係了,還這麽順手呢。
莊臣連忙收起自己含有邪惡因子的視線,見她係領帶的動作熟練,心裏突然很吃味。
這麽熟練,一定是在一個男人身上多次練習過吧。
那個男人是誰?
是小寶的爸爸,還是陸勳?
“這麽熟練,給別人係過?”莊臣忍不住,語氣僵硬的問。
“是啊,”司雪梨對他露出一個笑容:“給好多男人係過,手都軟了。”
莊臣濃眉一皺!
兩人他已經吃味得不行了,她竟然還說給好多男人係過,是存心不想他好過?
司雪梨見他當真了,要被笑死:“我以前在幼兒園做過校醫,每逢小朋友們有文藝表演什麽的,領帶都是我係的,熟能生巧啦,雖然他們還是小蘿卜頭,但以後也會長成男人啊,我說的也沒錯吧?”
莊臣的臉色瞬間鬆容下來,他瞥她一眼,這女人膽子可大了,竟敢開他玩笑:“晚上我回來吃飯。”
“噢,”司雪梨下意識應答,但三秒後反應過來,覺得不對勁。
他回來就回來,跟她說什麽,難不成是讓她在這等他下班?
司雪梨回頭想抗議,但他人已經消失在客廳裏。
罷了罷了,小寶和大寶玩的正興起,估計一時三刻也不想走,那就晚點再走吧。
司雪梨坐在沙發邊陪兩寶看了一會金魚,兜裏手機突然驟響,她狐疑,這個點有誰給她打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她愣了下,竟是許久沒見的陸勳。
陸勳怕是也知道夏夏故意找她茬的事,不知道心虛還是怎麽樣,這段時間沒回出租屋,也沒有和她聯係。
司雪梨自然也不聯係。
反正她對陸勳真的隻有感激沒有愛情。
雖然曾經她試過很努力的想去喜歡上他,回報他對自己的好,可不管怎麽努力,不是命中注定那個人,就怎麽也無法來電。
司雪梨站起走到一邊的落地玻璃窗,接聽:“喂。”
“喂,雪梨。”
陸勳的聲音異常沙啞,像粗粒的沙子刮在人的皮膚上,刺痛刺痛的。
“嗯,有什麽事嗎?”
這樣的陸勳,她倒不能說一點心疼的感覺也沒有的。
對於他的喜歡,她是感受得到的,隻是他沒有做到一心一意而已。
這大概也是男人的通病吧,這真的讓人很難去相信愛情。
“雪梨,我們能見個麵嗎,我有話想跟你說。”陸勳祈求之意很濃,生怕司雪梨拒絕,他找借口:“我知道你已經知道夏夏的存在,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除了見你,我也想回家拿行李,但是我鑰匙不見了,你來開門,好嗎?”
司雪梨聽得出這是借口,但既然陸勳都這樣說了,她總不能冷漠無情拒絕吧:“好,不過我現在在外麵,一個小時後見吧。”
“雪梨,你已經住進莊臣家了,是嗎?”陸勳問的小心翼翼,覺得呼吸都要窒息。
不然司雪梨一個無業遊民下午能去哪兒,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回到,除了在莊家,他想不出還有別的地方。
司雪梨不回答這些問題,她道了句等會見後,就把電話掛了。
她轉身走向茶幾,小寶正在逗弄金魚玩,而大寶已經掏出練習冊坐在一邊解題,明明樓上就是書房,看來大寶是不忍讓小寶一個人在這兒孤單的玩。
大寶這哥哥當的是一百分啊。
“大寶,你需要做功課就上樓做,小寶也該去睡午覺了。”司雪梨不願耽擱孩子的學習,至於小寶等會在沙發上眯一會就好。
“媽咪,我困了。”小寶揉揉眼睛。
莊霆接話:“那我帶你上去睡覺,還是上次你睡的房間,我就在對麵的書房看書。”
“嗯,媽咪你睡嗎?”小寶問。
“媽咪不睡了,媽咪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睡好不好?哥哥就在對門,不怕的。”司雪梨安撫。
在國外的時候顧著賺錢,不得已隻能把小寶給鄰居照顧,鄰居又喜歡恐嚇小孩,導致小寶產生細微的心理陰影。
回國之後,隻要身邊沒人,小寶經常能哭著嚇醒過來。
“我會不時過去看你的,小寶你放心睡。”莊霆擺出一副照顧妹妹的樣子。
司雪梨聽的欣慰極了,她抬手摸摸大寶的腦袋:“哥哥真厲害。”
“好,”小寶點頭:“那媽咪你早點回來哦,爹地說晚上回來吃飯的,我們要一家人吃飯。”
“嗯。”司雪梨點頭:“那你和哥哥上去吧,媽咪就不上去了,大寶,你要是看書累也休息一下,適當的午休對身體很好的。”
莊霆點頭。
司雪梨得出發了,這兒出去遠,不能讓陸勳等太久。
陸勳肯主動說出搬的事情,這結果如她所願,也算是心頭一塊大石落地。
以後能做普通朋友就做,不能的話,那就相忘於江湖吧。
司雪梨和傭人說了她想用車的事後,傭人馬上安排,三分鍾後,立刻有司機將車開到建築前,司雪梨上車,報地址,車子揚長而去。
一小時後,車子在出租屋樓下停穩。
“太太,我在這兒等你。”司機說。
“會耽擱你嗎,如果你有別的事,我等會自己打車去也行。”司雪梨解安全帶,從莊園那邊不好打車,但這兒車多。
“不耽擱的,太太不用和我們客氣。”司機說,司雪梨怎麽對他們傭人的,早在他們私下傳開了,一聲謝謝雖然不值錢,但聽在當事人窩裏,可是暖洋洋:“那我就在這兒等你。”.
“嗯,謝謝。”司雪梨上樓。
多日不見的陸勳,此時憔悴無比的站在門口前,不僅胡茬冒出來,頭發久不打理,都快超過眉毛,而且身上還有一股酒味。
司雪梨眉頭不動聲色的皺了皺。
見慣了不管何時儀容都大方得體的莊臣,就再也忍不了這種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