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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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錄像帶小心的收起,接下來就是如何找到主線目標。他想起剛才說要幫惡靈報仇時,惡靈就做出了回應。念及至此,他對惡靈試探地道。“古田順子!我要幫你報仇,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四周一陣沉寂,就在葉光紀要放棄的時候。古田順子突然行動起來,帶著刺耳的哀嚎順著公路朝前飄去。
    葉光紀乘坐著大白不緊不慢地跟著,他不知道古田順子會將會帶到那個人麵前。不過是一群隻會欺負女人的不良罷了,到時按照任務要求的方式做,六種刑罰隻能多不能少。
    大白自己就會跟著古田順子,不用葉光紀分心指揮。他此時正翻看著目標每人犯下的惡行。他越看越膽寒,很難想象這些還未成年的小膏藥居然能做出這些事。
    先前他以為訓狗老人報仇用的犬刑就已經足夠殘忍,現在看來這幾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幻想世界從基本道德觀念起就已經扭曲!
    主線任務目標數百人,四個主謀兩個幫凶外,包括橫山裕史創立的組織極青盟內的一百多人都參與此事。
    還有這些人的家人知情卻選擇隱瞞,琦玉區的景務廳。她曾經用手機報過警卻沒人認真對待,被幾個主謀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
    古田順子在一處院子前停下,葉光紀借著門頭燈的光亮,從門前的姓氏牌認出,這應該是拘禁住所提供者湊伸治,所居住的地方。二樓有一間房間亮著燈,想來有人在這裏居住。
    葉光紀需要一直忍耐痛苦,發揮不出多少實力。便直接對身旁的小黑道。“小黑去把這房子裏的人都製伏,千萬別弄死了!”
    小黑嗚咽一聲似是回應。原地一個起跳越過圍牆,用爪子輕輕扒拉開木門,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等到屋內傳來慘叫和東西跌落的悶響,葉光紀才不緊不慢的用手杖撥開院門的插銷。
    大白馱著他找到正扼住黃毛喉嚨的小黑。屋內一共兩人全都匍匐在地上,每隻腳上各有兩排孔洞向外滲著鮮血。一個長相敦厚的黃毛青年,另一個則是滿臉驚恐的中年婦人。
    黃毛本被小黑嚇得一動不動,見到葉光紀出現嚇得連聲質問。“你~你不是死了嗎?不可能再出現,我們親手處理的你啊!你是鬼,是鬼,是鬼啊!”
    惡靈從見到湊伸治時,就撲到他身上撕咬咆哮,可這些都起不到什麽效果。反倒是身上的陰冷將小黑逼退至一旁。
    葉光紀身上纏滿著沾有血液的繃帶,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猙獰無比。他一字一頓的道。
    “我當然是鬼!還是來找你們複仇的惡鬼。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對會百倍千倍的奉還!你放心他們也跑不了,隻不過是你早點享受罷了!”
    “你要殺就殺我吧!求求你放過他!他還隻是個孩子啊!不懂事的,求求你了!”婦人聽見兒子的話語,抬頭認清葉光紀的麵容後,艱難跪起身子不斷的叩首,為湊伸治開脫求饒。
    婦人的話語刺激到了發泄中的惡靈,惡靈瘋狂的反身衝回融入進身軀內。葉光紀瞬間失去對於身體的掌控權,隻能如傀儡一般任由惡靈操控。
    “你!你也要死!!”尖利嘶啞的女生從他嘴中喊出,與之前的平靜壓抑判若兩人。
    上百道令葉光紀從心底憎恨的氣息,浮現在四麵八方越濃鬱的距離此地越近。同時惡靈被折磨的記憶不斷灌輸進他的腦海,令他仿佛親身經曆過一般。
    惡靈隻來得及說一句便被彈出身體,繚繞在周身黑如實質的煙霧暗淡一分。想來這次附身對她來說也有一定的傷害。
    葉光紀重新獲得身體的掌控權,活動了下僵硬的身子。唾棄的看了婦人一眼,凶狠道。“誰還不是個孩子!我相信之後的日子一定會讓你倆終身難忘!”
    古田順子17歲是個還未上完高中的學生,而葉光紀更是如此,麵板上年齡一欄更是標記著零歲,複活期滿打滿算不到三年。他就是個本體身高一米八三,幾拳就能打死一頭牛的孩子。
    這黃毛看似忠厚老實的麵容下,卻隱藏著別樣狠毒的內心。他有潔癖而惡靈後期身上全是爛肉,於是他就帶著一次性手套施偉。還主張把惡靈的屍體剁碎喂魚,沒人願意跟著一起動手這個提議才作罷。
    這幾個家夥用過的手段,總結歸納可分為六大類,分別是水、火、杖、宮、肉、絞。葉光紀取出柴刀比劃,擔憂地念叨。“你這傷口不行呀!狗嘴有毒必須趕快處理,不然容易得狂犬病。”
    刷刷兩刀桌腿齊根而斷,不愧是有5點鋒利屬性加成的刀具,就像熱刀切黃油一樣絲滑。接著用桌腿和繃帶為對方包紮雙腿。
    “嘶~爽!”葉光紀舒爽地忍不住怒吼而出。不是他心理變態,對這方麵有特殊癖好。而是在刀斬過的刹那,靈魂上的疼痛就會自然消解一點。
    隻要湊伸治還在痛苦,那葉光紀所感受到的疼痛就會有微量的減弱。不過這還不夠,他還要找到更多目標
    他嘿嘿怪笑,不理會地上湊伸治撕心裂肺的慘叫。轉而麵對咒罵他的婦人,揶揄道:“你不是喜歡悄悄的躲在暗中看嗎?那就別出聲好好的看著吧!”
    外界的小雨轉為暴雨,連續幾個閃電照亮屋內。惡靈很怕閃電躲在陰影處瑟瑟發抖,表麵的黑霧盡可能地收斂。
    婦人撐不住身子,嗚嗚的倒在地上。雙目怒瞪著葉光紀,心裏恨不得寢其皮食其肉。葉光紀翻找出膠帶將婦人的嘴纏上,重重的拍打其臉龐。
    “啪~啪~啪……嗬嗬!咱們還有好長時間要相處呢!”
    取出金瘡藥和繃帶為他們包紮傷口。萬一他失血過多去世,葉光紀的主線任務可就完了!用褥單包裹婦人前往拘禁地下室,後麵跟著兩犬拖拽著湊伸治。
    葉光紀剛靠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一股複雜的惡臭差點給他頂翻個跟頭。強忍著惡心走入其中,內裏空氣渾濁無比,充滿了汗液、體液、排泄物混合發酵又腐爛的味道。
    一床破碎沾滿髒汙的黃黑色被褥,還有沒喝完的渾濁液體,生出蛆蟲的腐爛食物。牆上一副黑色枷鎖,地麵上散落著零七八碎的工具。總體有種古代刑部虎頭牢的感覺。
    隨手將婦人扔在角落,視線正好是能看到湊伸治的位置,扶起湊伸治掛在牆上的枷鎖上。枷鎖上一層粘稠黑色漿狀物,刮開內見到亮白的金屬色。葉光紀被惡心得不行,想起這些到底是什麽東西。
    惡心的葉光紀狂扇對方大比兜,不解氣又連補幾個大脖溜子。“真惡心!這種地方也能待得下去,還那麽開心!你接著笑啊!怎麽不笑了!”
    湊伸治的雙臉和後脖頸被扇的紅腫,皮膚一副吹彈可破的模樣。不少牙齒隨著巴掌飛出,被打得直接昏死過去,痛苦的減少也隨之停止。
    葉光紀反身回到一樓。大白小黑急不可耐地衝出地下室,可想而知下麵的環境,對於它倆這種嗅覺靈敏的動物來說,是一種何種的折磨。
    找一塊吸水的棉布,接一盆熱水回到地下室。水刑包括許多種,大體上以人類呼吸的本能欲望為主。古代官員要的是體麵,身上不能有傷痕也就誕生出了貼加官,也叫開加官。
    紙蓋在犯人臉上,嘴裏早含著一口酒,使勁噴出一陣細霧。紙受潮發軟貼在臉上。接著又蓋第二張如法炮製。一般到五張就結束了。
    忙完葉光紀有些餓了,懶得做麻煩的料理,索性選擇生食。LV20的廚藝主要在西餐和魚生上。在冰箱內找打一塊神戶牛肉,簡單做個超低溫慢烤牛排。
    低溫烹煮是在60度左右的恒溫熱水中,長時間地浸泡。盡量減少水分流失,食物顯得尤為鮮嫩。比較常見的就是低溫烹煮牛胸。
    葉光紀自創的超低溫慢烤,簡單形容就是蠟燭鐵片烤全羊。幾個小時過去,地下室內的惡臭被焦香的牛肉味掩蓋。形成一種複雜的惡心味道。
    “嘔~嘔~失敗了嗎?果然每一種烹調方式的出現,都會經曆許多磨難。”
    葉光紀站在庭院內深呼吸,仰頭遙望著雨後更顯潔白的月亮。腦中不禁浮現原界月亮的模樣,那月亮比這更大更潔白,就是看著有些清冷,好似傳說中廣寒宮那高處不勝寒的意境。
    拿起一串烤的差不多的青菜品嚐,看著在周圍急得打轉,搖尾乞食的小黑,和強裝高冷坐在原地警戒,口水卻都拉出絲的小白,感受到了難得的輕鬆。
    “給,這些都是專門給你倆烤的沒放鹽,狗吃鹽多了不好!不要叫了狗吃辣椒也不好!”葉光紀雙手按揉著太陽穴,心中暗道。“要是能不疼就更好了!”
    吃飽喝足後,葉光紀囑咐小黑看守這裏。隻許進不許出,有人進來全都製伏。之後騎上大白,對不論到哪都如影隨形的惡靈道:“走吧!去找下一個目標。”
    惡靈聽懂了也不會做出回應,自顧自地向一個方向飄去。不論這次的目標是誰,他都會帶回這裏。從事件開始的地方結束這一切,也算是有始有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