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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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羽腦海空白一片, 剛剛白承寒意味深長的笑浮現在眼前,他故意的,白承寒肯定是故意的!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不可能的,他怎麽可能知道自己又拿了別人的傳家寶?
他藏得這麽隱蔽, 周笑瀟和白承寒不對付, 也不可能會主動提及。
至於司總, 他自己都不知道玉扳指白天是不在房間裏的。
所有人奇怪看過去:“羽老師, 你為什麽說不行?是有什麽為難的地方嗎?”
白文羽緊抿著唇:“沒有,是我想說我身上沒有貴重的東西, 如果別的老師想拿出來就拿吧。”
【白牛角怎麽怪怪的?他剛剛那反應可不對勁】
【對啊,像是生怕被發現什麽似的】
【你們是不是故意針對他,我覺得他就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吧?也許有什麽很私人的東西不想交出來呢】
白承寒隻是笑笑, 接過節目組遞過來的防水袋, 上麵已經寫上各自的名字。
他將自己身上的貴重物品放在裏麵,封口後,由節目組統一放到一個帶密碼鎖的箱子裏。
等其餘人開始查看身上容易磕碰的物品時,白文羽緊抿著唇站在那裏。
形單影隻,顯得格外的割裂。
白承寒和厲譽對視一眼,顯然沒打算就這麽算了。
這麽好的機會當眾讓白文羽暴露, 他可不想放過。
他這麽想,還有另外一個人也這麽想。
厲子錚等其餘人重新站好後, 突然上前,在白文羽沒防備的情況下,探手按在白文羽胸前的口袋上。
白文羽回過神往後一退:“你做什麽?”
厲子錚緊盯著那裏:“你這裏藏著什麽,還是交出來的好, 否則等到了主題冒險屋裏, 若是剛好碰到鬼屋, 黑漆漆的丟了不是讓節目組為難?”
白文羽咬牙:“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沒藏東西。”
厲子錚:“你口袋裏有個盒子。”
剛剛厲子錚上前,其餘人都下意識看過去,的確看到那個盒子鼓起來的弧度,很明顯。
白文羽這是睜眼說瞎話?
羅導本來想算了,厲子錚的話卻提醒了他:萬一真的是貴重東西,到時候他說丟了,那節目組可賠不起。
羅導歎息一聲:“羽老師,嘉賓組都交了,你還是交出來的好,你放心,我們不看。”
白文羽攥緊了手指,沉沉盯著厲子錚,想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
偏偏沒辦法發難。
如果是別人他還能有借口被冒犯到,但他與厲子錚對外是夫夫,撕破臉那也是兩口子。
隻是被新婚丈夫按了一下胸口如果發難,豈不是直接說兩人就是假夫夫?
白文羽騎虎難下,最終聽了羅導的話,拿過一個防水袋,心不甘情不願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了盒子。
好在盒子擋著,誰也看不到裏麵是什麽。
白文羽警惕厲子錚,但怕什麽來什麽,他將盒子往防水袋裏放的時候。
厲子錚哪裏肯放過他。
他也想知道裏麵到底是不是司總的傳家寶,他突然伸出手一扯,白文羽本就心虛,盒子一個不穩掉在地上。
白文羽立刻俯身去拿,厲子錚腳下一踢,剛好將隻是卡上卡扣的盒子給精準踢開。
白文羽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盒子打開,露出裏麵碧綠色的玉扳指,在日光下散發著通透盈綠的光。
白文羽保持著蹲下的姿勢,臉色慘白如紙。
其餘人不認識這玉扳指,奇怪好端端的怎麽戴了這個?
隻有周笑瀟臉色大變。
司總在一旁已經不耐煩,抬眼掃了眼,卻怔住:“???”
顯然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頭上?
“這……這東西怎麽這麽眼熟?”司總皺著眉,因為不確定,沒直接下定論。
白承寒從厲子錚開口就猜到對方要做什麽,難得沒阻止。
從司總開口,白承寒笑意更深:“眼熟?司總說的眼熟是什麽?要不幹脆瞧瞧,也許就是同一個呢。”
反氣運值已經夠了,他沒必要再眼瞧著白文羽利用氣運值增加技能。
【我怎麽沒聽懂?什麽眼熟?什麽同一個?】
【我記得司家好像有個傳家寶是個玉扳指……】
【臥槽又是傳家寶?不是吧?難道是我想的那樣?】
【可司總的東西怎麽會在白文羽身上?】
在場的眾人也傻了眼,這什麽情況?
司總皺著眉,臉色這時候也難看下來,朝前走去,被周笑瀟猛地扯住衣袖。
“肯定不是你的那個,應該是剛好長得像罷了。”
周笑瀟哪裏敢讓他靠近,這東西畢竟是自己拿給白文羽的。
白文羽怎麽這麽廢?竟然大庭廣眾暴露出來?
他這反應太過心慌,司總本來隻是懷疑,這會兒卻是確定了:“放開!”
他家這玉扳指比尋常小了很多,這一看也是小了一號的玉石,哪裏怎麽湊巧?
白文羽回過神想上前,被厲子錚直接按住肩膀拽了起來:“既然有誤會,還是讓司總瞧瞧的好。”
白文羽氣死了,現在確定厲子錚就是故意的。
他肯定發現了自己與周笑瀟的小動作,他故意等到今天當眾揭穿他。
也是自己這兩天太過得意,竟是不小心遭了道。
司總在他被厲子錚按住的時候已經拿了起來,白文羽看向周笑瀟。
周笑瀟臉色發白,也死死盯著。
白文羽主動開口:“周老師,我之前向你借一塊玉石,你不會是不小心拿錯了司老師的東西給我吧?”
白文羽的提醒讓周笑瀟回過神。
同時看向他的還有麵色發沉的司總以及其餘嘉賓們、節目組的人。
周笑瀟對上白文羽警告的目光,他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
周笑瀟知道這事隻能用誤會,否則萬一白文羽把他扯出來,他想要司總的命的事萬萬不能說。
周笑瀟一拍腦子:“瞧我,司哥,羽老師之前說他對玉石特別感興趣,畢業打算拿這個當研究課題,想借來瞧瞧,我本來想和你說的就忘了。”
“是嗎?”司總一個字都不信,可對方周笑瀟緊攥著他手臂的力道。
到底不想有一個偷拿自己東西的先生。
傳出去丟的不僅是周笑瀟的臉,還有他的,以及司家的。
司總沉著臉,最終才像是寵溺拍了拍他的手臂:“多大點事,行了,先做任務吧,別耽誤了大家的事。”
眾人對視一眼,眼底都是震驚以及吃瓜的興奮。
這白文羽怎麽回事?難道真的私下裏拿了司總的東西?
白文羽知道自己完了,雖然揭過去,但自己的名聲怕是完了。
大家不傻,這事隻會信一半。
直播間回過神後彈幕五花八門。
【我覺得這個白文羽真的很邪門啊,這是司總的傳家寶嗎?】
【對對上次那個什麽滕金也是被他忽悠走了傳家寶】
【他為什麽對別人家的傳家寶這麽執著?】
【臥槽他不會是搞什麽歪門邪道吧?比如說拿別人家的東西讓別人有血光之災什麽的?】
【別胡說了,都2202了,還這麽迷信?】
【可你說這個白文羽的行為怎麽解釋?】
司總將玉扳指放回盒子裏,收到自己的防水袋裏。
白文羽恍惚朝前走,渾身發涼,甚至不敢想如今輿論會是什麽情況。
他後悔了,不該這麽衝動的,畢竟以前還能推托過去也沒證據。
如今卻是擺在明麵上的,直播間這麽多人都看到了。
白承寒經過白文羽身邊時,他咬牙:“是不是你讓厲子錚這麽做的?你到底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
竟然會這麽盯著他逮到機會就要毀了他。
他們認識了這麽多年!
白承寒:“是不是我做的不重要,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麽對傳家寶這麽感興趣。我若是記得不錯,你之前還想要我外婆家的傳家寶是吧?”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句話剛好被經過的攝像捕捉到。
攝像直接停了下來,鏡頭也掃了過去:臥槽?怪不得白老師這麽討厭羽老師,原來還有這段?
【???白牛角什麽毛病?不會真的搞什麽封建迷信吧?】
【完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太不對勁了】
【我想起來了!司總這兩天這麽倒黴……不會跟被拿走了傳家寶有關吧?之前那個滕金也是差點死了】
一行人這會兒誰的心思都沒在做任務上,都在八卦。
好奇不已這個白文羽到底為什麽這麽執著傳家寶?
隨著直播間彈幕各種猜測,愣是在一行人進了冒險主題做任務的時候,將傳家寶這個詞條送上了熱搜。
雖然熱度不是最高的,卻也掛在尾巴上。
有人整理了目前為止知道的白文羽執著傳家寶的情況,嚇了一跳。
因為這事太過邪門,往各種各樣奇怪的角度轉的很多,也就聯係到滕金出車禍以及司總倒黴的事。
因為都是直播,有人剪輯到一起。
配上陰間音樂,可以直接去演恐怖片了。
一上午任務做完,眾人甚至沒心思吃午飯,都偷摸開始上網。
司總終於逮到機會,攔住周笑瀟和白文羽:“你們不和我解釋一下嗎?”
白文羽白著臉:“司老師,這事我也沒想到,但我會補償你的。”
說完,鞠躬給他倒了一個歉。
司總臉色依然難看,但到底顧忌著之前白文羽幫了他,眸色沉沉的。
周笑瀟不敢開口,最後司總猛地甩了一把袖子,大步朝自己休息的位置過去。
白文羽輕輕吐出一口氣。
周笑瀟:“這事……”
白文羽飛快看了一圈:“晚上再說。”
周笑瀟皺著眉,覺得晦氣:“你說你也不小心一點……”
白文羽猛地抬頭看他:“你也指責我?我們可在一條船上。”
周笑瀟也生氣了:“你就算說出去誰信?我隻是在幫你而已。”
白文羽也笑了出來:“你真當我沒留下證據?我錄音了。”
周笑瀟臉色刷的白了下來。
白文羽抬步朝前走去,隻是剛走了沒幾步,突然耳朵裏像是有什麽“嗡”的一聲響:【警告!警告!】
【目前有人猜測到真相,人數不少,懲罰開啟】
白承寒知道白文羽暈倒的時候倒是意外:“好端端的怎麽暈了?”
厲譽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他:“說是突然頭疼,沒多久疼暈了過去。”
白承寒拿過兌換的飯盒,挑眉:苦肉計?還是真的暈了?
這時候手機響了一下。
是嚴豫的消息。
嚴豫:【臥槽網上說的好邪門說什麽白文羽在拿傳家寶做法事,從這些家的傳家寶奪走氣運讓他們黴運纏身】
嚴豫:【這也太能瞎猜了吧?】
嚴豫:【不過說起來,白文羽拿走的傳家寶好像都是家世不錯的人誒?】
白承寒看完眯眼,很快打開嚴豫發來的鏈接,等看完,聯係到剛剛白文羽暈倒。
不會是……白文羽這破係統不能被人窺探真實的目的吧?
之前隻是他一個人知道,所以影響不大,但如果數量眾多,所以這是係統對白文羽下手了?
白承寒連忙詢問係統:【能感知到白文羽是真的暈了還是裝的?怎麽好端端的會暈?】
係統:【真暈了,能感覺到能量波動,應該是係統懲罰。】
白承寒眼睛極亮:懲罰啊,那可真的是太妙了。
白承寒拿過手機很快“手滑”點讚了剛剛那個猜測到真相的熱門微博。
隨著看到討論的人數愈發的多,白文羽被抬到擔架上沒多久,疼得更加厲害,暈倒了也疼得翻來覆去。
羅導生怕出事,幹脆讓人送白文羽直接去了就近的醫院。
因為白文羽暈倒,下午的直播隻能暫時停下來,給了眾人一下午休息的時間,可以到處玩玩。
白承寒上午和厲譽去的是個冒險主題的任務,但既然來了,整個遊樂場又被包場了。
不玩白不玩。
白承寒詢問厲譽:“譽哥,你還想玩別的主題嗎?”
厲譽隻要和白承寒待在一起,怎麽樣都可以。
這話卻不能說的直白,隻應了下來。
白承寒和厲譽和節目組說一聲,就推著厲譽朝別的主題走去,但五花八門這麽多主題。
幹脆走到上午節目組搞得抽簽盲盒裏:“譽哥你抽一個,我們就玩那個。”
厲譽抬眼,又很快低下頭:“抽到什麽都玩?”
他記得上午其他嘉賓組還抽到了戀愛主題。
因為他們去的是不同主題屋,厲譽還挺好奇戀愛主題的冒險小屋裏麵是什麽情況。
又是冒險又是戀愛?
這兩個詞怎麽看都不應該放到一起吧?
白承寒心情好,拍著胸口嗯了聲:“當然。”
難得厲譽興致這麽好,就算是抽到什麽稀奇古怪的,他也會陪著玩。
結果隨著厲譽抬手碰了搖杆落下一個球在下方,白承寒蹲下來撿起球看了眼,沉默了。
能重新來抽嗎?
厲譽這時抬眼看了過來:“是什麽?是抽的不好嗎?”
白承寒:“怎麽會?特別好,一點都不嚇人,不像別的,都是恐怖主題,我們這個應該很平和。”
厲譽倒是期待起來:“我看看。”
白承寒硬著頭皮遞了過去。
厲譽把球接過來一看,上麵赫然四個字:戀愛主題。
厲譽頓覺掌心的小球有些燙手,卻又止不住心頭冒出來的旖旎,絲絲繞繞纏著他,喘不過氣。
厲譽鬼使神差問道:“那玩嗎?”
白承寒以為厲譽好奇,硬著頭皮:“玩。”
之前四組抽到這個主題等出來也沒覺得有什麽太不對的地方。
既然決定了,白承寒很快坦然推著厲譽按照地標朝著【戀愛主題小屋】走。
繞了五分鍾,終於站在這個主題小屋麵前。
和別的小屋門口各種恐怖元素或者科技或者別的冒險不同,他們麵前這個小屋隻有兩個鴛鴦穿著衣服跳舞。
四周一旋轉都是粉紅色的泡泡。
兩人一站一坐仰著頭就那麽瞧著兩個鴛鴦小人,莫名有點臉熱。
白承寒直接按了門口的開關。
隨著門緩緩開啟,結果兩人沉默了。
【心形門】。
兩人朝前走,經過門口時,響起機械聲:【請兩位小情侶接受接下來愛的考驗】。
白承寒摸了摸耳朵,沒敢看前方厲譽的表情,早知道還帶播報的就不過來的,譽哥應該跟他是一樣的反應吧?
兩人進去後就是一條彎彎扭扭的回廊通道,四周燈光暗下來,也是粉紅色的,格外的曖昧。
兩邊閃著各色的彩燈,尤其是地麵上是熒幕板,各色的花藤以及比翼雙飛或者合歡樹不斷開花又敗落。
周而複始,原本白承寒還能維持的淡定,也在這種氛圍中,真的覺得有種怪異的氛圍在兩人之間蔓延。
白承寒:錯覺,都是錯覺,隻當是一個任務來完成就得了。
好在這條花路終於走完了,讓白承寒有種走結婚地毯的感覺。
到了盡頭,豁然開朗,前麵多了四個門。
【囚】、【鎖】、【冰】、【火】。
顯然四個門對應四個主題,但直接瞧著門口上的字,又瞧不出裏麵的情況。
既然來了,白承寒低頭問厲譽的意見:“譽哥,你想玩哪個?”
厲譽看了看,像是隨意指了一下:“第一個吧。”
白承寒瞧著這個【囚】的門口,還算正經,方方正正的,格外正經。
白承寒:“行,就先去這個。”
等兩人到了第一個門前,上麵掃描到人來,露出一個透明的麵板,兩個麵板相對,麵對麵顯露出兩個對著的掌心。
機械聲響起:【用心心相印掌開啟關門】。
白承寒明白過來,先把厲譽推到對麵,他走到另外一邊。
因為麵板是透明的,他能清楚看到對麵的厲譽。
對方也能看到他。
白承寒望著兩人伸出手掌貼在一起的場景,終於明白為什麽叫戀愛主題了。
還是深刻體會到了。
白承寒率先將掌心印上去,淡定看向對麵。
厲譽也抬起手掌。
印上去的同時,麵前頓時開滿玫瑰花瓣,最後將兩人的掌心環繞成一個心形。
白承寒低咳一聲,被驚到了。
上午黎老師和聞老師出來的時候這麽淡定,這就是真夫夫嗎?麵對這種完全無所謂的?
好在兩人掌心一貼上,門開啟。
白承寒鬆口氣,上前推著厲譽踏了進去。
門從後麵關上,四周卻是驟然陷入漆黑一片。
白承寒二人還算淡定,既然是戀愛主題,至少能確定不會有什麽危險。
白承寒抬步朝前走去,隻是握著輪椅的手卻是很緊,警惕瞧著四周,一旦有個萬一會立刻護住厲譽。
白承寒推著輪椅走了大概十幾米,前方像是碰到牆壁,頓時這麵牆亮了起來。
白承寒看著麵前的牆壁,反射性將輪椅調轉過來。
結果這一回頭,就看到另外三麵牆開始緩緩朝著這邊推進。
白承寒:???
題目是【囚】,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顯然就是白承寒想的那樣,他們背對著牆,另外麵前開始緩緩朝著朝著他們這邊。
最後空間越來越少。
厲譽眉頭也緊皺:“這是什麽情況?需要找機關嗎?”
白承寒歎息一聲,搖頭:“應該沒有。”
厲譽:“那這是?”
白承寒耳根更熱了,低頭說了兩個字,在厲譽愣神的同時,掌心撐著輪椅扶手一邊,說了句“冒犯了”。
直接兩個掌心撐在扶手上,懸空倒立在了厲譽的扶手上。
兩個人的位置變成了一個人。
囚身也是囚心,兩心相囚,估計也就是想讓兩個人相擁成一個人的位置維持一段時間就會自動解開。
白承寒猜得是這樣,但因為他個子高,厲譽個子也高,坐起來位置也高。
白承寒撐著扶手,隻能將頭偏到一側。
但仔細去看,兩人幾乎交頸相擁,隔了一點距離,卻依然能感覺到彼此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
白承寒自己也說不清是倒立導致的臉上血色過多,還是硬生生比這一幕給熱紅了臉。
偏偏這時候燈光頓時一滅,四周黑了下來。
白承寒隻能感覺到厲譽的呼吸聲。
厲譽擔心白承寒:“撐得住嗎?”
白承寒輕輕頜首:“嗯。”
他能感覺到對方說話時呼吸拂在臉上,熱熱的,一直從肌膚幾乎碰觸到的地方蔓延到四肢。
酥酥麻麻的化成他說不清道不明的絲線,將他緊緊纏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