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重新會麵動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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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婧妤將佟璿的衣領緊緊揪住,正欲將她狠狠拽走,佟璿兩掌當場劈出,卻被趙婧妤反手鎖住,隨即使勁一擰,頓時一陣劇痛傳入骨髓,疼得佟璿麵容猙獰。
“趙婧妤,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不,我現在隻想讓你生不如死,直到你交代出沈儷莊的下落。”
疼痛之感越來越烈,疼得佟璿仿佛下一瞬便會墜入地獄。
周圍的百姓不忍袖手旁觀,舉斧頭的舉斧頭,抓刀的抓刀,拿錘子的拿錘子,紛紛朝趙婧妤衝去。
“放開佟大夫!”
“再不放佟大夫,我們就讓你橫著離開這裏!”
趙婧妤仿佛看傻子一樣看他們,“就憑你們,也敢威脅我?”
在眾人攻擊她之時,趙婧妤一劍揮出,所有人紛紛倒地,在大家尚未回神之際,趙婧妤將佟璿帶了走。
“快救佟大夫!”
“人影都見不到了,如何再救?”
......
白桐從藥鋪追出來,追了很久卻沒有看見佟璿的身影。
由於佟璿在渠州為人熟知,所以白桐問渠州百姓佟璿的事情倒是不難,不過她還未開口問,認出她的路人就抓住了她的手臂,緊張而激動地說道:“佟大夫被一個白衣女子帶走了,白姑娘,你快點救救她吧!”
果然出事了!
白桐攥了攥拳頭,急聲問道:“你可有看見她們朝哪個方向走了?”
她回答道:“哪個方向不清楚,反正是上了這邊的屋頂。”
說罷,她指了指她身側的房子。
白桐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地就上了屋頂去,一路狂追。
追到中途時,白桐忽然看見了一個頭戴鬥笠的白衣女子的身影,像是在前往不遠處的河流。
那個身影十分的眼熟,她眉頭微蹙,立刻追了上去,“呼”的一下,一掌就拍到了她的肩膀上。
身後有人,令白廳心中一緊,立刻轉過身反手一掌擊出,最後“啪”一聲兩人掌掌相擊,各自退去數步。
白廳緩過神,抬頭看去,頓時驚詫不已,“白桐?!”
白桐一臉嚴肅地問道:“佟璿在哪裏?”
白廳神色一轉,她很清醒的明白,現在,白桐非但已經不是自己人,而且還是自己的敵人,所以她絕對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聽她的話。
“白桐,你背叛主人,現在還有臉來問佟璿的下落?”
白廳的武功在白桐下之下,白桐隻是數步迅即上前,就將白廳的脖子掐了住,“我問你,佟璿在哪裏?”
白廳了解白桐的性格,從來不喜歡拖泥帶水,若自己再不說話,很有可能就會被白桐打昏,甚至當場要了她的命,於是急忙說道:“我不知道,主人派我來這裏,過程裏從未見到過佟璿。”
白桐心中掠過一絲驚悸,似乎預料到了抓走佟璿的人是趙婧妤。
趙婧妤那個女人,一向都是心狠手辣,她擔心佟璿在她的手上,會受到莫大的危險。
她迅速離去,尋找趙婧妤。
在追人的途中,白桐回憶趙婧妤都喜歡去什麽地方,這麽回想,卻發現趙婧妤根本就沒有什麽喜好之地。
.......
任想想在回到客棧之時,抬頭一看,季良桓竟然就在客棧門口等她。
她心頭一跳,想要走上去,卻又怕已經被他發現了什麽。
季良桓問:“你這幾天,都去了哪裏?”
聽著關心的語氣,任想想心想,季良桓應該是沒有發現。
“我這幾天,都找養父母去了。”
季良桓並沒有急著問她別的,關心地說道:“出門也不告訴我一聲,這幾天我都很擔心你。”
任想想徹底放下了防備,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裏,雙手摟住他的腰,柔聲說道:“你那天說想讓我帶你回家見父母,但我的親生父母在很久以前就死了,有也隻有養父母,我擔心他們過得不好,再說了,你也想見他們對不對?我提前回去告訴他們一聲,你要與我回去,給他們些生活的銀子,再讓他們準備一下你的到來。”
季良桓致死淡淡地“嗯”了一聲,對於見父母一事有些不甚在意的模樣。
任想想問:“怎麽,你不喜歡這樣嗎?”
季良桓說道:“大可不必如此麻煩,你身上的傷都還未恢複,還是恢複身子為緊。”
這句話讓任想想感受到了他深切的關心,任想想感動不已。
不管怎樣,任想想隻想盡快與季良桓完婚,所以能有多快成親,就趕著多快成親。
“我們......三天後一起回去見我父母吧?”任想想說道。
季良桓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在季良桓將她送回房間,離開以後,徐翊回到了他的身邊,“王爺,我在牆上找到了這幅畫。”
兩人回到住處,季良桓打開了畫,畫是一副橫畫,長度約有六尺,寬度約二尺,攤在桌麵上,可以看到上麵畫的是一座又一座的青山,而青山的不遠處是小橋與流水,還有夕陽與天邊的馬,乍一看這並沒有什麽問題,隻是一副尋常的畫作,但季良桓卻看出了端倪。
季良桓問:“你去了那地方,有何特征?”
徐翊邊回憶邊道:“是一個地下空間,還有機關。”
又是一個地下空間,跟沈儷莊房間一樣。
徐翊又說道:“他那個地方不同一般的地下室,下麵的牆邊還有窗戶。”
“而且,牆壁上還鑲金。”他接著說道。
季良桓不用想也知道,那都是溫幽寒的人靠搶劫盜竊得來,根本不是什麽來自正當途徑的東西。
季良桓看著這幅畫,指著上麵的青山,說道:“這些山,代表著地麵上的屋子,一間接著一間。”
隨後,又指著青山前的小橋與流水,說道:“這些代表著屋邊有河流的存在。”
說著,再指向右上方所畫的下山夕陽,說道:“這夕陽,代表他們出動的時間,大多在日落之後。”
徐翊聽著,一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這幅畫裏說的是這個意思。
季良桓目光離開畫,淡淡道:“他們居住的地方,都在河流的附近,若是想要找到他們,便先要把河流都找到。”
找河流倒不是一件難事,隻不過天底下的河流那麽多,而且河流通往的地方那麽長遠,想要找到附近的住處屬實是一件難事。
季良桓問:“那個地方的河流,在屋前還是屋後?”
徐翊回憶了一下,“在屋後,我記得,屋後便是太陽下山的方向。”
季良桓仿佛一切都已經猜到,“屋後的那條河流附近,極有可能會是他們這麽些年躲藏的地方,務必將河流的長度有一個大概的測量,以便判斷他們究竟住在哪裏。”
徐翊拱手應聲道:“是,王爺。”
任想想回到房間時,忽然發現房間裏站著一個人。
“霓衡?”任想想十分驚詫,這麽多天不見霓衡,還以為她......
霓衡本是答應與她統一戰線,當初,還是任想想將她抓住,逼迫她與她合作,霓衡才同意。
可是那天,霓衡請求任想想去給她找解藥,卻等不到她回來,讓她受盡了毒藥的折磨,為此,霓衡恨毒了任想想。
今天,她便是來報仇的,一報任想想的欺騙之仇,二報任想想害她險些喪命之仇。
“霓衡,你害還活著,太好了!”任想想心中激動,“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我死了,你就可以開心了是嗎?”
任想想眉頭一皺,“你說什麽?”
霓衡冷哼一聲,“我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怎麽,你還想假裝不知道,讓我給你解釋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