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親自帶回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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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林再生與斌斌逃走的心思,徹底被掐斷。
    隨著大門被關上,兩人也再度陷入了無盡的黑暗當中。
    如今,由於令牌不知所蹤,趙婧妤也怎麽都找不到,隻能將注意力投到那幾個重要之人的身上。
    大魏皇宮進不去,但不代表裏麵的人出不來。
    所以,除了等待她們出來,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讓她們主動出來。
    隻不過,冷宮裏的人,怎麽可能會隨隨便便出來呢?
    一般的方法,都不能使她動身,除非是關乎國家的大事。
    所以,僅憑她自己一個人,恐怕不能讓她出動。
    她想了許久,決定派人前來。
    隻是,她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關乎祁禮為什麽把她扔到山頂上,又引她到達此處,這其中,究竟都藏著什麽秘密。
    ......
    夜晚。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在出示銅牌以後,守門的護衛將他放了進去。
    趙婧妤看見他時,腦海中閃現了一個似曾見過的身影。
    身穿黑衣......銅牌......
    沒錯,他就是那個在客棧裏,奪走了令牌的那個人。
    可是趙婧妤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男子,竟然會前來大魏,還是大魏國的皇宮。
    難道,他也是去冷宮的?
    若是不知道此事,倒是不會覺得有什麽潛在威脅,可是在得知這兩人往大魏皇宮跑後,趙婧妤的心裏就越來越不安了。
    因為或許這兩人隻不過是冰山一角,而更大的威脅,還潛伏在暗處,她看不到的地方。
    倘若真是如此,那麽大魏國豈不是已經得知南秦很多事情。
    這些人,都是大魏派過來的內奸。
    所以,她一個人控製了南秦皇宮那麽久,到頭來竟然被大魏奸細偷走了消息?
    不管如何,令牌都是極為重要的東西,若是南侵及之人盜了此物,那終歸都還是南秦的事,令牌也都還在南秦以內,可是現在更可怕的事情是,令牌非但不在南秦,還落入到了大魏的皇宮。
    令牌在他們手裏,意味著什麽,她心裏最清楚不過。
    這個時候,她想到了一個人,大魏國丞相。
    之所以,大魏的人能夠進入南秦的皇宮,是因為她與大魏丞相保持聯絡,可是從現在這個情況看來,這位大魏丞相似乎有事隱瞞著她。
    被人隱瞞的事情,她的心裏自然不自在。
    她想要看一看,這個男子到底是不是也進冷宮,可是這一次,根本就沒機會看到。
    看來,冷宮裏的那個人,根本一點兒都不簡單,她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麽人!
    此時,身處南秦的佟璿,已經找到了任想想。
    佟璿並非是刻意尋她,隻不過在上山途中,看見山妖有一間房屋,她走過去一看,發現任想想被點了穴,躺在大石頭上不能動彈。
    當時,任想想隻能說話,連眼皮子都難動,佟璿問她話,她也不作答複,佟璿隻好將她帶回去,慢慢細問。
    趙斯在長安有一座大宅院,佟璿便是將任想想帶到了這座宅院裏,將她安置到了一個房中。
    佟璿雖然不知任想想是被誰點了穴,又是點了多久,但從她的氣色來看,像是已經餓得不行了。
    她熬了一碗雞湯,端著走進了房間。
    此時的任想想,仍然躺在床榻上不能動彈。
    佟璿將雞湯放到了桌麵上,碗底與桌麵相碰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聽到聲音,任想想看了過來,但隻能微轉眼珠。
    佟璿說道:“怎麽,你想喝湯麽?”
    任想想不想說話,繃著臉,憋著一口氣,愣是不搭理佟璿。
    佟璿說道:“你不理我可以,但你餓死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你可要想好了。”
    說著,佟璿便把雞湯端起,朝著房門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這就倒了它。”
    任想想心頭一緊,終於開了口,“別倒。”
    佟璿停下腳步,回頭望她,“我不倒,然後我該做什麽?”
    這一句問話,問得任想想不是滋味兒。
    她想,等她被定的穴解開,一定不放過她。
    但前提是,自己還能有力氣起身,甚至……還能有命起身。
    於是,她隻能有氣無力地說道:“端給我。”
    佟璿冷冷一笑,故意問道:“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任想想咬了咬牙,“端給我。”
    佟璿說道:“這會兒我聽清了,不過,我端給你做什麽?”
    任想想眸中掀起恨色,佟璿這個賤人!竟然敢給她使這種臉色!
    可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和她對抗隻能說道:“端給我喝。”
    佟璿不甚在意地說道:“你早這樣不就得了,隻要你聽我的話,你現在想要什麽,其實也並沒有那麽難。”
    隨後,佟璿就將雞湯端到了她的麵前。
    不過,佟璿忽然猶豫了。
    “你想幹什麽?”任想想問。
    佟璿說道:“我沒想幹什麽,隻是很好奇,你怎麽被弄成了這樣,是誰害的你?”
    任想想又豈會實話實說,說實話隻能把季良管對她的所作所為抖出來,而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會在佟璿麵前輕易認輸的。
    “你說還是不說?”佟璿聲音變得淩厲,眼神也透出寒極般的神色。
    任想想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也慘白如如紙,氣色十分瘮人。
    任想想為了活命,隻能回答,但回答的並非季良桓,而是——“祁禮。”
    聽到這個回答,佟璿當場心頭一跳。
    祁禮,藥聖山上那位大師,向來很少有人能見上麵,任想想是怎麽見得上,又為什麽會被他點了穴位,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
    “你怎麽跟他發生了衝突?”佟璿疑惑不解地問。
    任想想眼珠微轉,很快就想到了說辭,“因為,我偷聽到他跟人說,沈儷莊的下落,像是已經找到了。”
    佟璿驚詫不已,這天大的消息,讓人十分震驚。
    “你說什麽?”
    任想想有氣無力地說道:“湯,我要喝了,才能有力氣說話。”
    佟璿半信半疑,讓她喝下了湯去。
    隨後,佟璿把空碗放到桌上,“你接著說。”
    喝完了這雞湯,任想想的臉上,終於漸漸有了點兒氣色。
    “佟璿,你知道我討厭你,是不可能會聽你行事的,如今我狀況漸好,而且很快就能自由行走,你是控製不了我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麽?沒門!”
    佟璿這一次,沒有直接對她開打,隻是說道:“你不會真的覺得,你很快就可以自由行走了吧?”
    任想想凝眉,神情愕然,“你想幹什麽?”
    佟璿不鹹不淡地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很懷念,你口口聲聲叫我姐姐的時候,雖然都是裝出來的,但至少也聽話。”
    隨後,她接著說道:“可是你現在不聽話,惹得我心裏不舒服,接下來你還能不能自由行走,真說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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