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黃金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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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魚的傳說具體來源於哪裏已經不可考察了,他們的原型有很多,就算在遙遠的東方也有著鮫人的傳說。
    在西方,美人魚發傳說則是更為複雜,又說人頭魚身的才是正統美人魚,又說魚頭人身的小魚人才是美人魚家的正統,也有說傳說中的塞壬和美人魚都是同一種生物,都會用歌聲迷惑出航的勇士,讓其忘記初心。
    當然,也有一些異端邪說的,就比如某人指出修女與魚的故事,認為放入冰箱裏的魚和成年男性是可以合成人魚的。
    關於這一點,神秘的瑪莎拉國度也很有發言權,在嚐試製造蜥蜴人無果後他們也嚐試過製造起汽車人,不過結局依舊不太好就是了。
    現在在莫規看到哪被他踢到海裏的黑妹後,他又想出了一個美人魚為什麽是黑人的又一重要論點,這個研究角度一經發布很可能會震驚全世界。
    那就是,傳說中的美人魚就是在海上進行“貿易”期間被扔到海裏的黑人,漁民發現了落水的黑人,把其掙紮的樣子當成了在跳舞,如此一來,美人魚是黑人的論點就立得住了。
    “不對,我為什麽要想這個?”
    莫規搖搖頭,似乎想要將腦子裏有些不正常的想法甩出,隻是這似乎並沒有什麽用。
    莫規的耳朵與眼睛依舊沒恢複到正常狀態,這個時候幾乎是保存了最強戰力的喬瑟夫就派上用場了。
    他對未來的期望還是很美好的,隻是風暴大一些而已,還不至於翻船吧,畢竟這麽大一艘船,哪能說沉就沉啊,那得有多低的概率啊。
    “你說是吧,我們的運氣不可能這麽差的,是吧,船長?……”
    “…………船長!你振作一點啊!船長!醒一醒,別睡過去啊!”
    喬瑟夫的希望是在見到船長室裏的船長屍體後破滅的,倒黴的船長胸口被一根指甲模樣的物品刺穿,他見過和這指甲差不多大小的東西——那黑妹的黑色美人魚替身。
    這艘船上的乘客不止他們兩人,若是隻有他們倆,那他大可以拋棄這艘船,坐上逃生船離開,可惜船上還有這麽多無辜的普通人,他以他的性格,喬瑟夫做不到拋棄他們自己離開。
    “開輪船……應該和開車差不多吧……”
    喬瑟夫看著儀表盤上密密麻麻的按鈕,紅的,綠的,黃的;大的,小的,旋轉的,樣樣都有,別說是他了,誰看著玩應不懵啊。
    “隻好試一試了……”
    他剛想冒險試一試操控輪船,畢竟此時也顧不得太多了,沒有人操縱的輪船十分危險,況且現在還是在暴風雨中,而且他分明從雷達上看到了前方有不少紅點,似乎是……冰山?
    “你給我放下!別動!”
    本來還沒怎麽在意的莫規在看到這一幕時卻是炸了毛,他是不太在意除了任務外的其他事的,但當他看到喬瑟夫這個載具殺手想要駕駛輪船時,他可就坐不住了。
    你不想想自己什麽身份啊,你一生中摧毀的載具比你打敗的敵人還多,心裏有沒有點嗶樹啊。
    “我來試試,你去疏散其他乘客,如果暴風雨停了,我們還安然無恙那是最好,一但船身出現破損,及時讓他們乘坐救生艇逃離。”
    莫規也是對自己的架勢技術有一點嗶樹的,他充其量也就比喬瑟夫好上一點,凡事都要做最壞的打算,這一趟,搞不好還真會沉船……
    喬瑟夫也能分得清孰輕孰重,雖然不清楚莫規為什麽會對自己開船這件事產生這麽強烈的反應,但疏散乘客也不是不行。
    快步離開船長室,他站在風雨中呼喊,盡量想安撫一下在場乘客的情緒。
    “各位!請冷靜一點,剛剛船艙出了點意外,請大家……”
    “別聽他胡說,這麽大的暴風雨,這是神的懲罰!剛剛還晴空萬裏,這會兒就成這副模樣,是神,神發怒了!”
    “快去找太逃生艇!這艘船不安全了!快跑!”
    “一定是有人激怒了神明!”
    “是那個小鬼!我之前就覺得他有問題,一定是他……”
    “不對!明明是那個老頭,他之前還對我壞笑來著……”
    然而喬瑟夫的話基本上沒有人會去聽,黑色美人魚將自己死之前的能量施加在這一小片海域中,隻為了要把這一船的人都帶走和它陪葬,每一個浪頭撞擊到泰旦尼兄號的船身都能讓整船人東倒西斜。
    恐懼就像是一種傳染病,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席卷了整船人,在極度恐懼的壓迫下,人群潛藏在心底的黑暗被釋放出,有人跪地祈禱,有人則是想趁機除掉自己的死對頭,一時間,左右搖擺的輪船似乎成了一個考驗人性的試驗場,沒有人在意喬瑟夫說了些什麽。
    “……好,很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
    喬瑟夫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知道自己光在這喊是沒有用的,索性不再開口勸說,他要贏用另一種方法好好勸勸這群家夥。
    健碩的身材因為被大雨淋濕顯露無疑,他先是走到了一個留著八字胡的老男人身邊,二話不說就抓住對方的脖領。
    “你就是剛才說什麽這是神罰,還想選出祭品的那家夥吧。”
    喬瑟夫的笑容十分和藹,隻不過在半空時不時劃過的閃電的映射下顯得有些嚇人。
    “來,你再跟我說一遍,我想看看那所謂的神在哪?”
    “神靈會庇護我,那個小鬼被魔鬼附身了,需要驅魔……”
    這老家夥指了指遠處縮成一團的小男孩,那小家夥被他指到後身體一顫,蜷縮在角落裏不敢出來。
    喬瑟夫嘿嘿一笑,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一拳頭招呼過去了。
    “來來來,還有誰要選出祭品的?都說出來,正好一起解決了。”
    他壓製暴亂的方法很簡單,管你是年老還是年幼,管你是男是女,這個時候誰要不聽話,那就打一頓好了,這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如果又必要,他也可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揍到老實。
    這就是黃金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