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指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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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寶小寶也是她的孫兒,她怎麽可能會對王妃下手?”
    顧慎行蒼白的臉上似乎透著一抹邪氣的笑,慎人且寒報:“是啊,我也在想王妃怎麽可能會做出來如此心狠手辣之事?”
    “所以,這不帶著他過來了王府,也就是為了此事!”
    一旁的阮太師在旁邊聽到了這裏,基本上算是聽明白了,對中山王府後宅的私事他多多少少也有所耳聞,原來,這個陸娘子便是讓中山王丟人現眼攆到莊子上的兒媳婦,難怪會在青山鎮見到了她。
    不過,若非是之前見過,怕不是也要信了幾分。
    可如今他親自接觸看來,隻怕傳聞並不可信。
    不過王府私事他是管不著,但,看著中山王的態度,他眼眸一轉,王府私事管不著,那這山匪之事他還是能過問的。
    於是他一臉的驚訝:“王爺,信州的山匪還沒有剿完嗎?”
    中山王此時臉色陰沉,忙道:“那些山匪狡猾,一到山裏就如同無人之地,十分難尋,確實是有一些還甚是麻煩。”
    “但太師放心,這些山匪,本王絕不放過。”
    阮太師點了點頭:“這我相信。”
    “這都敢動手綁架王爺的孫子了,實屬可怕。”
    “畢竟再怎麽著,也都是王爺的孫子。”
    中山王臉色鐵青:“阮太師說的是。”
    “不過還請太師到王府本王書房先稍作等候,本王還要處理王府的這些私事,還請阮太師恕罪。”
    阮太師一笑:“無妨。”
    “我有的是時間,王爺慢慢處理,不急。”
    中山王一臉歉意的樣子,吩咐道:“來人,請阮太師去本王書房休息。”
    “是。”
    管家把阮太師請進去了之後,中山王冷冷地側過頭來:“你們跟我進來。”
    隨後大步流星地往裏麵走。
    顧慎行和陸晚晚兩個人相視地看了一眼,聳了聳肩膀,往裏麵走了過去,剛到了中山王府的院內,前麵的中山王停下腳步側過頭來厲聲地道:“你這個混帳東西,我看是把你攆到莊子上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竟然是敢在中山王府門前讓中山王府丟人現眼?”
    顧慎行淡聲地道:“王爺怕不是誤會了。”
    “我們倒是想要進府上來說,但王府有令,不許我們靠近,還要攆我們走,王爺也未曾請我們入府上一敘。”
    中山王神色一僵,想到了王府上的命令,厲聲道:“那你們便不知道換一個時間來嗎,明知本王有客人,還敢如此胡說八道?“
    顧慎行抬頭:“王爺,換一個時間,隻怕我們一家四口也就多了一份危險了。”
    中山王大怒:“現在還未曾查清楚事實,你張口就指向了王府要害大寶小寶,王妃也是他們的祖母,莫不是瘋了?”
    顧慎行語調涼了幾分:“是啊,我也想要知道,王妃為何要這麽做?”
    中山王厲聲道:“那你也不該在王府門前胡說八道。”
    陸晚晚聽到這裏,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怒氣:“胡說八道??”
    “王爺,我們現在有山匪的切結書,還抓到了這個狗奴才,又怎麽能是胡說八道,王爺以為這些證據,還不能成為證據嗎?”
    說到這裏,她盯著中山王:“若王爺以為這不算證據,那我們就去府衙敲鼓鳴冤,倒是要看看府衙如何判?”
    中山王徒然之間抬頭:“你敢!”
    陸晚晚沒有半分的退讓:“王爺,我是大寶小寶的母親,有人要害我的兒子,那我勢必是要替我兒子討一個公道,今日之事,王爺若不給我們一家四口一個交代,王爺可以試試兒媳敢不敢。”
    中山王看著陸晚晚那盯著他時沒有半分退讓的眼神,一下子就愣在那裏,這個兒媳婦他是知道的,愚不可及。
    如今到了莊子上,竟然是真的思過了?
    隻是這思過,竟然是變得越發的膽大,還敢忤逆他這個王爺?
    他冷冷地看著陸晚晚,最後,厲聲的道:“來人,去把王妃給本王叫過來!”
    話聲剛落,便聽到了外麵響起來了一個淩厲的聲音:“王爺不用叫了,臣妾聽說了府門口發生的事情已經過來了!”
    眾人側過頭來,隻見康南錦一身深藍色繡著芍藥花紋的綿色衣衫正朝這邊走了過來,頭上帶著搖曳的簪子,一看便是價值不菲。
    不過此時她臉色冷沉,朝中山王行了一個禮:“臣妾參見王爺。”
    中山王瞧著她來得這麽快,臉色倒是有所好轉:“起來吧!”
    說完他冷冷地道:“現在他們說是受你指使要殺大寶小寶的,此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事真跟你有關係?”
    康南錦看了一眼陳大富暗罵了一聲蠢貨,麵色卻是一臉憤怒的模樣:“王爺不覺得這話十分荒唐嗎?”
    “大寶小寶也是我的孫子,我怎麽可能會害自己的孫子,況且當初我更是堅決不同意他們帶著大寶小寶到莊子上,可偏慎行非要帶著兩個孩子一起走,如今他們照顧不好兩個孩子,出了事情便怪到臣妾的頭上,臣妾可真的是冤枉。”
    中山王自然是知道此事,他盯著顧慎行和陸晚晚:“現在你們兩個還有什麽話可以說的,還覺得是王妃所為?”
    陸晚晚譏諷一笑,她早就知道這中山王妃是絕不會承認,她向來表麵功夫做得極好,所以她也並不在意。
    此時她那張瓷白的臉上更是一副十分認可誠懇的模樣:“王爺誤會了,其實我與三爺從未曾覺得與王妃有關,更是不敢相信。”
    說完,她指著陳大貴,一副無辜的樣子:“隻是此人乃是王妃當初送於我與三爺到莊子上的,如今又是她指證王妃的,我們這才是不得不懷疑。”
    話很明白,就是我也沒有懷疑過你。
    但你送來的人有問題啊,現在還指證你,你就脫不了幹係啊!
    康南錦也明白,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陸晚晚,這一張臉分明還是以前那個蠢貨,但說話卻是變得極為有邏輯,甚至多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