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重男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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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三個,可是有兩個是同一個說法,她如月卻是一個說法,若論誰指認,那也該是我兒子說的才算是對的吧?”
許庭蘭又豈會服氣?
她立馬道:“你這說的是什麽話?”
“兩個同一個說法都是你的兒子,又豈能取信於人?”
陸晚晚扭過頭來:“那憑什麽你女兒的話便能取信於人?”
“既然我兒子的話不能取信於人,那你女兒的話同樣也不能取信於人。”
許庭蘭輕蔑一笑:“你兒子在鄉下呆了那麽久,誰知道是養成了什麽規矩,那些鄉下的泥腿子,說謊成性,你們一家子跟他們混在一起,你兒子的話如何能信?”
陸晚晚冷笑,既然她不要臉,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於是她冷冷地道:“按你這麽說,那你女兒被你整天重男輕女的思想教訓,誰知道為了討你歡喜,又會說出來什麽樣子的胡話?”
“她的話又豈能取信於人?”
“有道是有什麽樣的母親便有什麽樣的女兒。“
顧如月聽到陸晚晚這麽一說,本就顫抖厲害的身子更抖動了幾分,下意識的抬頭看著自己的這個二嬸,她知道,她什麽都知道?
許庭蘭卻是勃然大怒:“放肆。”
“誰重男輕女了?”
“我女兒乃是我們家的嫡長女,身份尊貴,何需要重男輕女?”
陸晚晚諷刺一笑:“是啊,是你們家的嫡長女,可惜不是顧家的。”
“顧家的嫡長孫,是我的兒子,所以,你與你的女兒心生怨對。”
許庭蘭氣得大怒:“胡說八道,全都是胡說八道。”
說完她扭過頭看向了康南錦:“娘,這一切都是陸晚晚胡說八道。”
話到了這裏,她甚至是直接就哭了起來:“而且現在如月都落水了,你看她現在這凍的樣子,娘,你要替如月做主啊。”
陸晚晚眼底的冷意和諷刺更深,“她落水便可以冤枉我兒子嗎?”
“今天有我在,誰也休想要冤枉我兒子!”
這態度對比許庭蘭的態度,簡直是天差地別,尤其是許庭蘭還是世子妃,康南錦本來就厭惡陸晚晚,於是厲聲地道:“放肆!”
“還今天有你在,這王府我和王爺還活著,輪不到你來做主。”
陸晚晚抬頭看了一眼康南錦,看得出來她眼眸當中的厭惡之色,“我也不想做這中山王府的主,但今天這件事情本就跟我兒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也絕不容許任何人汙蔑我兒子。”
康南錦冷冷地道:“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的算的。”
“現在是我在詢問此事,不是你!!”
陸晚晚:“………”
“既然母親想要詢問,那身為兒媳我自然是不敢阻止。”
她側過頭看著大寶小寶:“你們知道什麽,一一說出來,不用怕,娘親在這裏,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你們去!”..
大寶小寶此時十分的心安,立馬用力地點頭,“娘親,我們知道。”
康南錦瞧著這母慈子孝的畫麵,眼底的厭惡更甚:“你們既然知道,那你們且說來看看,你們可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你們沒有推過如月?”
大寶小寶:“………”
小寶沒有說話,手中的拳頭牢牢的緊握,倒是大寶一臉淡然的樣子上前了一步:“回祖母的話,當時隻有我與小寶顧如月三人,我們並沒有其它人的證據。”
“但是顧如月也沒有證據。”
康南錦瞧著他這機靈的勁,臉色寒氣逼人:“可她落水了卻是事實!”
大寶:“……”
他這一次並沒有說話,而是陸晚晚抬頭冷冷地道:“母親是執意想要偏袒顧如月了?”
康南錦厲聲訓斥:“放肆!”
“什麽偏袒不偏袒,你們說拿不出來證據,還敢如此胡攪蠻纏,來人,給我好好的教訓一下這母子三人,我倒是要看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如此嘴硬。”
“是。”
陸晚晚眼眸一下子就變得冰冷了起來,再也沒有半分的溫度,將自己的兒子給護到了身後,她倒是要看看誰敢如此膽大包天。
………
中山王府的書房。
顧承明看著對麵的顧慎行和顧宴安,一一交代著:“宴安,你去邊關縣城,聽說近日有北涼人時不時的騷擾邊境,去查看是怎麽回事?”
顧宴安行了一個禮:“是!”
顧承明又扭過頭看向了顧慎行:“至於害得三殿下受傷剿匪一事,便由你來負責了。”
顧慎行垂下了眼眸,正準備說話,顧宴安看了一眼他的腿,搶先道:“爹,都交給我吧,三弟的腿受傷了,這也剿匪不得!”
顧承明看了一眼顧慎行:“他是腿殘廢了,又不是人也是蠢的。”
“剛好也可以試下他的能力,若是不行,以後就在王府裏麵好好幫你管好庶務。”
顧宴安擰著眉頭,正準備說讓他管好庶務便可,其它的事情不必插手,可下一秒就聽到顧慎行的聲音這一次比他快了一步響起:“是。”
“父親放心吧!”
顧宴安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側過頭來冷冷地盯著顧慎行,正欲說什麽,福伯從外麵急匆匆的進來:“王爺……”
顧承明擰著眉頭透著幾分不悅:“怎麽了?”
福伯說:“三爺身邊的莫北過來,說是因為三小姐落水之事,王妃正欲懲罰三夫人和大少爺和二少爺,三夫人跟王妃發生了衝突。”
顧慎行陡然之間抬起頭來,臉色瞬間冷沉了下來:“莫北,帶我過去!”
顧宴安也是臉色微變:“父親,我也過去瞧瞧。”
顧承明見到這一幕,厲聲道:“都站住。”
“不過就是一些婦人之事,哪比得了現在這些事情要緊?”
顧慎行卻理都沒有理他,扭過頭就過去了,倒是顧宴安停下來了腳步,隻是看著顧慎行過去,他又側過頭看著顧承明:“爹……”
顧承明臉色鐵青,這個養不熟的畜生。
眼裏完完全全就沒有他這個父親的存在。
他擰著眉頭,額前突突的跳著:“走,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