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抵擋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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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質疑本王做事,就立馬跟之前一樣,給我滾到了莊子上去!”
顧慎行眼眸變得冰涼無比,雖然早就知道過來找他是一個什麽樣子的結果,但是真正的得到這個結果,還是十分的心寒。
畢竟,這也還算是他的家。
可如今看來,他的家隻怕早就跟北涼勾結在了一起。
他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直接就是回到了清正院,到了清正院的時候,他直接就是站了起來拿出來了一塊令牌交給了莫北:“立馬拿著這個令牌去調動能調動的中山軍,前往子路縣。”
“是。”
陸晚晚此時也已經是起來,聽說顧慎行去找了顧承明,她正是十分詫異,隻見顧慎行站起來拿出來令牌交給了莫北,她微怔了一下:“發生了何事?”
顧慎行看著陸晚晚,沒有任何的隱瞞,將邊境之地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陸晚晚,並且告知了她事情的嚴重性。
“我一旦帶兵前往,我腿好全之事整個中山王府的人便都會知曉。”
“若是我之前猜測我的身世沒有問題的話,以中山王府這些人的狠辣,我隻怕到時候你與大寶小寶會有危險,所以趁現在,你們要跟我一起離開。”
陸晚晚立馬就明白過來了,當即立斷道:“那我們一起走!”
顧慎行點頭:“我在王府外麵早就安排好了,那是無人知曉的一處地方,也是方便逃走的地方,若是抵擋不住北涼大軍,必要的時候,你帶著孩子逃走!”
陸晚晚臉色微沉:“別胡說。”
“前世你便抵擋住了,這一世,你也定能抵擋得住。”
顧慎行微怔了一下:“前世我能抵擋得住?”
陸晚晚點頭:“嗯。”
“雖然我遠在京城,但我知道你最後是擋住了北涼大軍。”
顧慎行一聽,看著眼前的女子,突然之間勾唇一笑:“你說的沒錯,前世我能抵擋得住北涼大軍,這一世,我也定能抵擋得住。”
“我們現在離開。”
“好。”
中山王府這一會兒一心尋找蕭景寒的下落,壓根沒有注意到他們一家四口的行蹤,直到是深夜的時候,顧宴安麵色慘白的帶回來了蕭景寒的屍體,這是在平橋縣的城郊之地有人發現的,他看著同樣麵色慘白的顧承明道:“爹,三殿下的屍體是在平橋縣的城郊發現的,那個地方兒子打聽了一下,聽說,是北涼人屠殺的地方。”
“三殿下的死傷,跟那些人一樣,都是亂刀亂箭所射殺而死。”
“怕不是,怕不是北涼人殺了三殿下!”
顧承明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下意識的搖頭:“不,不可能,北涼人瘋了不成,他們明知道三殿下在我們這裏,也知道三殿下是要利用他們換取功勞,怎麽可能會殺三殿下?”
顧宴安抬頭:“可,可父親,若是父親被騙,北涼人也是報著同樣的心思,殺了三殿下,好回他們北涼立下功勞呢??”
顧承明臉色再無一絲絲的血色,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尤其是如今的北涼,也是亂成了一團,帶兵前來的北涼將領,便是當初為北涼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且他們大王登基之人。
如今,卻是大王所疑心,所以這才是發配到了邊關之地,開始引發這些騷亂。
他正說著,外麵響起來了一陣陣的慌亂之聲,人還沒有進來便聽到一個著急害怕不已的聲音響了起來:“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北涼人又攻破了一城了,他們進城之後,再一次掀起來一陣陣的殺戮,這馬上,馬上就要打到了咱們州府之下啊。”
緊接著那說話之人便要進來,被人攔在了外麵,他氣急的大叫了起來:“你們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見王爺,我要見王爺……”
這聲音正是信州的刺史。
顧承明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立馬跟著顧宴安一起從屋內出來,“周大人……”
那位周大人看到了顧承明,十分著急地道:“王爺,你可算是出來,不能再耽誤了,中山軍必須得立馬出兵了啊!”
顧承明忙扶著他站了起來:“周大人先別著急,本王已經派兵了。”
周大人稍稍鬆了一口氣:“那些北涼人如狼似虎,怕不是馬上就要攻到了我們信州來了,這到時候怕不是我們信州也會危險重重了。”
顧承明臉色微微一變:“怎麽會如此之快?”
說完,他像是想到什麽,說:“不,不可能的,他們不可能會打得到州府的,他們也不會打得到州府這邊的。”
他跟他們約定好了,不會打到州府這邊來的,不會的,不會的。
周大人一愣:“不會打過來州府?”
顧承明回過神來:“沒錯。”
“周大人先別管這麽多,好好安撫城中百姓,不許任何人逃走,我立馬去邊關查看是怎麽回事,定不會讓北涼大軍踏入我們信州府半步。”.
“是。”
打發走了信州刺史,顧承明這才是幾乎跌倒了地上,顧宴安更是神色慌亂:“爹,怎麽辦,現在是怎麽回事,這北涼人怎麽敢殺了三殿下??”
“難不成,難不成他們是想要反悔不成??”
顧承明突然之間抬頭:“反悔??”
是啊,如果不是反悔,北涼人怎麽敢殺了三殿下?
那他們想要做什麽?
這一次不會隻是打打鬧鬧,隻是搶了一個城池了事,而是,而是怕不是要掀起來大亂,天啊,這一次顧承明是當真害怕了起來。
如果掀起來大亂,信州,中山軍能抵擋得住嗎?
不不不,可以的,可以的。
他那個所謂的兄長留下為的中山軍,向來都是讓北涼人警惕提心吊膽的,定然是能抵擋得住的,一定是可以抵擋得住的。
………
信州
北涼人如同虎狼之勢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衝向了城門口,咚咚咚地撞著城門直響,嚇得城樓之上的人心驚肉跳的,一個個的緊張害怕得要死,可更多的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