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劫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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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燕歌觀想真武鎮妖圖的時候。
    突然眼前浮現出一副場景,看屋裏的布置像是新房。
    那新娘頭上蒙著蓋頭,她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裙擺,看模樣應該是非常的緊張。
    新娘一個人坐在新房裏。
    天色完全黑了,兩個男人一起走進了洞房。
    “爹,這可是江南第一美人啊。”男子畏懼的看著他父親。
    “我兒真孝順。”老頭大笑道。
    新娘接下蓋頭…
    年輕的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新房,老頭卻直接撲了上來,新娘掙紮中不小心將老頭子推到了,然後再也沒有起來。
    年輕的男子看到這一幕竟然想要掐死新娘,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最後也死在了新娘的手中。
    新娘是劉可卿的模樣。
    那對父子跪在張燕歌麵前,訴說著劉可卿的惡。但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張燕歌眼中卻是一幅惡鬼模樣。
    最後這對父子魂飛魄散!
    從城皇廟回來之後,劉可卿隻感覺渾身輕鬆。
    劉可卿的八字很硬,若不是那對父子的冤魂侵擾,之前的惡鬼無法讓她虛弱成那樣。
    現在她隻感覺渾身輕鬆…
    夢裏她又看到了那對父子,這次他們離自己很遠對著自己用惡毒的語言攻擊。
    突然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二人本就該死,你沒錯的!”
    那對父子消失不見,劉可卿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她隻模湖的看到一個腰間懸著刀劍的男人。
    錢塘縣外
    嫁衣女鬼恭敬的站在一個男人身後,男人腰間掛著一柄劍,“那人竟然傷了你?”
    “是的,公子!他還毀了您送我的那件法寶。”嫁衣女鬼輕聲說道。
    片刻之後幾聲咳嗽聲響起…
    “咳咳咳…剛采的菱角,你們吃不吃啊?”一個句僂的老婆婆緩緩走來,她手臂上跨著一個籃子,籃子裏麵是新鮮的菱角。
    那長衫男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鬼婆婆的菱角吃不得!”
    “嘻嘻嘻!”一陣急促的笑聲響起。
    一個孩童手裏拿著根哭喪棒,輕輕的跳上了一顆樹上。
    “這是我們的盛宴,你一個人來做什麽!”孩子盯著男子說道。
    “我來盯著你們!記住,你們不許出錢塘縣!”男子輕聲的說道。
    “歐陽夏,若是一個錢塘縣填不飽九公子的肚子,那到時候可由不得你們!”一隻惡鬼出現,它手中拿著七八張人皮。
    說完以後它便穿上了一張,那張人皮的主人是個威武的將軍。此時穿在惡鬼的身上,他變成了個威武的將軍。
    被叫做歐陽夏的男人,輕輕一拍腰間的長劍。
    劍如閃電!
    這些家夥還未反應過來,那長劍直指人皮惡鬼的麵門!
    “若不是欽天台與你們達成了協議,我今日定誅殺了你們幾隻妖物!”歐陽夏又變了一個法訣,飛劍又回鞘。
    “歐陽夏果然厲害!”鬼婆婆輕笑著說道。
    拿著哭喪棒的孩子哭喪著臉笑道,“我們自會遵守約定。”
    他打量著歐陽夏身後的嫁衣女鬼,“將她送我,我用三十個與你換!”
    歐陽夏冷冷的看著孩子,他立刻變成的笑臉,“若是不願意就算了!”
    “記著若是敢超出錢塘縣,你們與你們的九公子都要死!”歐陽夏拍拍腰間的飛劍說道。
    三鬼都沒有任何反駁,神態各異的瞧了歐陽夏一眼,便消失不見。
    等他們都離開之後,歐陽夏長歎一聲。
    嫁衣女鬼開口說道,“公子,這事誰都沒辦法的。”
    “我恨自己劍竟然無法保證一縣百姓的平安,隻能將他們白白送給邪祟!”歐陽夏紅著雙眼說道。
    嫁衣女鬼伸出手,那雙冰涼的手輕輕摸著歐陽夏的臉。
    “公子不回欽天台嗎?”嫁衣女鬼問道。
    “我在錢塘的院子好多年沒去過,去看看吧!這次浩劫之後,那院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留下。”
    歐陽夏擦幹眼淚,孤身一人走進了錢塘縣。
    他的背影像極了一隻喪家的野狗!
    晚上張燕歌終於要動筆了。
    不過小院外的喧嘩聲,讓他覺得親切。
    於是他一人走出小院,門外對出了不少做買賣的商販。
    這些商販很久沒見了,他剛來的時候他們確實都在這裏擺攤,但蠶妖之後他們便再沒有出過攤了。
    張燕歌隨意找了一家餛飩攤坐下。
    煮餛飩的是個老婦人,招呼客人的是個小姑娘。小姑娘一身的靈氣,看著便覺得賞心悅目。
    她看到張燕歌不由得愣了一下。
    張燕歌笑著說道,“一大碗餛飩!”
    “嗯。”她這才反應過來。“奶奶一大碗餛飩。”
    很快一碗飄著香味的餛飩就端了過來,張燕歌吹吹將一個放在了口中。
    “好吃!”他對著小姑娘豎了一下大拇指。
    小姑娘對張燕歌甜甜的笑了笑。
    這會已經不忙了,張燕歌吃著餛飩問道,“你們這段時間怎麽沒有出攤?”
    “前段時間城皇爺不在了,晚上不安全。現在城皇爺回來了,我們便晚上敢出門了。”小姑娘開心的說道。
    “城皇回來了?”張燕歌吃掉了最後一個餛飩。
    他有些意猶未盡,於是又要了一碗。
    這時候歐陽夏坐在了張燕歌的對麵,“李婆婆,一大碗不要香菜!一丁點兒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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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餛飩的老婆婆愣了一下,然後仔細打量了一番。
    “小夏!”
    “是我!”歐陽夏很開心老婆婆能認識他。
    “不是說你做大官去京城了嗎?”
    “您聽誰說的!我在京城混了這麽多年,實在混不下去了,便直接回來了。”歐陽夏笑著說道。
    老婆婆一邊與他聊天一邊煮著餛飩。
    “狗子呢?”歐陽夏隨口問說。
    “死了!”老婆婆笑著說道。生活根本不給她悲傷的時間,“這是狗子的女兒。靈兒叫夏叔叔!”
    “夏叔叔。”靈兒有些拘束的叫道。
    “我和你爹從小玩到大,以後有什麽事可以來找我。”歐陽夏眼神複雜的說道。
    “奶奶說萬事要靠自己。”小姑娘端著兩碗餛飩來了。
    張燕歌一碗,歐陽一碗不要香菜的。
    歐陽夏對著張燕歌說道,“這碗餛飩你請,我便不找你的麻煩了。”
    張燕歌吃了一個餛飩,吃急了被燙的齜牙咧嘴,咽下去之後說道,“我倒是很想瞧瞧,你怎麽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