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隻有六張符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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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塔公主姐姐!”
    小歲歲著急的喊了一聲,謝盼兒和獨孤笑連忙上前將其扶住,異口同聲詢問,
    “你沒事吧?”
    “噗”的一下,阿塔公主狠狠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咳咳咳!我……我要為我父王報仇!”
    阿塔公主站起來以後,運起巫力就要上前繼續找那旬秧的分身拚命!
    “別激動,他現在隻是一具分身就已經這麽強了,若是他的本體想要殺我們,那簡直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再說了,就算你現在殺了他這具分身,真正的凶手也死不了!”
    獨孤笑一把按下了想要繼續衝上去的阿塔公主,勸解道。
    “我殺不了他們,難道就要如此眼睜睜的看著他這個殺人凶手逍遙法外嗎?”
    阿塔公主不甘心,她憤怒不已的盯著旬秧的分身,冷冷的看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的道。
    “旬秧!我一定會想辦法殺死你的!”
    塔公主咬牙切齒的發著誓言!
    “我等著你,我最完美的容器,你如果早點回來的話,沒準你還能幫你的父王收一下屍!”
    旬秧分身的聲音毫無感情的說著,並且還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把我的父王怎麽了?”
    “你父王可沒修煉出銅皮鐵骨,他神魂被我吞噬以後,就一直用我的一縷神識控製著,若是哪天我不高興了,直接將神識收回,然後把他的屍體給扔進萬蛇窟中讓其被蛇王給一口一口的吞入蛇腹。”
    阿塔公主聽得心都要碎了,整個人都怒不可遏的瞪著那旬秧分身。
    “你敢!”
    “我有何不敢?
    哎呀!
    我和你說如此之多作甚,說了你也回不來了,今天在這裏的人都得死。
    你也不例外!
    隻要你一死,我就用你父王為你報仇的名義立馬派兵進攻中原,把大韓的疆土變成我南疆的國土,讓所有人都修行巫術。
    到時候我會有源源不斷的巫力為養分,用以壯大我的實力,讓我能夠一舉衝破巫神殿的封印!”
    旬秧完全沒有想過今天他會失敗,所以將自己的一切盤算都悉數說了出來。
    “你休想!我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獨孤笑連忙將阿塔公主給護在身後去,腰間的彎刀刷的一下拔了出來,直指旬秧分身!
    謝盼兒也連忙過來扶住了她連連後退。
    “你們不過就是一群凡夫俗子睡,能奈我何?”
    旬秧分身毫不在意,上前一步,他伸出右手,手上的巫力瞬間暴漲,
    他身上的氣勢也變得很不一樣了起來。
    他這樣的情況,別說是獨孤笑了,就是季友之,還有國師皇帝等人都感覺到了重重的壓力襲來。
    看到他們的模樣,旬秧很是滿意,他心裏所有的歡愉都透過眾人眼前的這具分身給顯露了出來。
    “瞧瞧,這隻是一個開始,就把你們給嚇成了這樣,接下來,本座要先取了你們其中一人的性命,我想到時候你們臉上的表情想必會比現在要更加的精彩!”
    “你……你想殺誰?”
    獨孤笑的額頭上已經隱隱冒出了汗水,整個人的小腿肚子都有些抖了。
    和他一般無二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李燕燕。
    李燕燕年紀小,她又不是小歲歲那樣身上有著幾百年功底灌頂之人,所以威壓對她毫無影響。
    再加上她此時又被小歲歲給使用了言行法隨,三天不能說話的她此時心慌得不行,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褲子都被嚇的濕了一大片。
    “喲!還真有個好玩的,就那個小姑娘了,年紀不大,瞧著福緣也不淺,隻是和這小福星相比差了許多,先殺了,奪你的運,孩童的精血,來是這世間的人大補之物,尤其是身懷大氣運的孩子,簡直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旬秧分身說完這話,手上的黑色巫力就延綿變長,朝著李燕燕而去。
    李燕燕見狀嚇得眼睛都瞪大了,若不是她前麵的時候被小歲歲禁言了,此時恐怕她會被嚇得哭爹喊娘不可!
    旬秧的分身手上的黑色霧氣瞬間幻化成了打手,眨眼便伸向了李燕燕的脖子。
    李燕燕嚇得小腿肚子直哆嗦,膝蓋骨一下子就給跪了下去,好在此時的她不能說話,不然估計她都能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饒了。
    看到李燕燕的這番表現,旁人腦中下意識的就多看了小歲歲幾眼。
    國師更是心中歎息,可惜了,自己學藝不精,收錯了徒弟。
    歎息鬼歎息,後回歸後悔,小徒弟的性命確實不能補救的,眼看著旬秧的分身觸手即將觸碰到李燕燕的脖子之際,他手上的銀絲再次急射而出,與此同時,他手上還出現了一張黃色符紙。
    符紙無火自燃徑直飄向了旬秧分身的麵門!
    旬秧分身感覺到了危險,連連收手回防自身。
    怕火?
    小歲歲雙眼一亮,立馬就想到了大鳳,同時還想到了之前在王屋山上大鳳的一團鳳凰火焰就把一個大巫師分身給燒得灰飛煙滅的情景!
    不過再看看那被綠色藤蔓編織成的網袋子兜著的大鳳,想要大鳳把這人給燒死,首先得想法子解救了大鳳才行。
    小歲歲這樣想著,就低聲在季友之的耳邊說了些悄悄話。
    季友之睜大雙眼看她,嘴角咧出了笑容。
    “沒問題,你看七舅舅的。”
    舅甥二人的小秘密沒有人注意到,國師忙著對付旬秧分身,旬秧分身在國師一張接一張的符紙拿出來紛紛無火自燃將其包圍的那一刻開始,對方便不敢分心了。
    所以旬秧分身就更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小歲歲和季友之在密謀些什麽?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東西,果然,逆天而行,實屬陰暗,所以剛正之物便是你的克星!
    就算你是仙者境的修為又怎樣?
    自古邪不壓正!”
    國師看見自己賭對了,心情不由大好,也不由奚落起了旬秧……其實也就是旬秧起來。
    “哈哈哈哈!小小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
    沒錯,本座分身的缺點就是懼怕靈火,可那又怎樣?
    你這些火係符紙上的靈火實在太過弱小,根本就無法將我如何!”
    “沒錯!我符紙上的靈火實在是太弱,可架不住本國師的符紙多,今天你若是老老實實退去,本國師倒是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可若是你非要執迷不悟,那今日這裏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國師說這話的時候很有底氣,一點也不膽怯,他不停的仰頭看向天空。
    手指頭不停的掐算著什麽!
    “哼!你的這些符紙就算再多也有用盡之時,本座就不相信你的符紙是無窮無盡的!”
    旬秧一眼就看出來了,風無殤的這些符紙,都是連夜趕工畫出來的。
    他雖然修煉的是巫術,可也懂得一些道家手段,這些符紙的畫法費神費力,靈力更是消耗得多。
    以風無殤現在的功力而言,他能趕製出來的符紙必定不會太多。
    他的分身怕被靈火焚燒不錯,可眼下的這一具分身乃是金剛不壞之體,這些符紙就算將他燒上一兩個時辰,都不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等這些符紙燃燒結束,到時候就是他送這些人上路的時候!
    旬秧的打算很好,然而他算錯了一件事,風無殤雖然在測算尋找小福星這件事上眼瘸了一下,但他在測算吉凶的能力上,那簡直就是神棍界的天花板!
    “你說的沒錯,我的符紙確實不多了,眼下還有六張,這還是我在前幾天測算到你要來的時候連夜趕製出來的,等這六張符紙燃燒殆盡,我也就沒有別的手段能阻止你了!”
    國師說這話的時候,手上的六張符紙悉數盡出,可這時間,在圍著旬秧分身的六張符紙灰燼的那一刻無縫銜接上了。
    旬秧聞言不由大喜過望,“隻有六張,好!哈哈哈!這六張符紙燃燒完也不過就半刻鍾的時間,本座還等得起!”
    旬秧確定了國師風無殤的手裏最後六張火係符紙已經用出來了以後,整個人都不由激動了起來。
    眾人臉色都不由變了變,皇帝更是對季友之和獨孤笑說,“等一下我們各自找機會跑下山。
    你們兩個一定要護住朕的寶貝閨女平安回京!”
    獨孤笑大驚失色,“臣誓死保護陛下平安回京!”
    皇帝嗬斥他道,“誰要你保護朕了?朕要你保護的是長公主,她身負天道氣運,隻要她活著,朕相信,將來我大韓不管是誰做了皇帝,定然都能守護住我大韓的國土與百姓!”
    從始至終,皇帝都相信小歲歲身負天道氣運,守護一方世界的平安歲與穩定!
    “陛下!”
    獨孤笑不願,他是大韓的將軍,也是元盛帝的臣子,在君王有難的時候,他怎麽能不守護在其身邊?
    而是守護著一個民間公主逃走?
    “這是朕的命令,是聖旨!你若是不聽便是抗旨!”
    皇帝對著獨孤笑大聲的道。
    獨孤笑遲疑,旁邊的國師也喊了一聲“陛下”!
    皇帝扭頭看國師,咬咬牙,很是鄭重其事的道,“國師無需多言,你想必也知道歲歲的特殊與重要,今日在這雲航孤峰之上若是朕與她隻能活一個,那朕選擇讓歲歲活著!
    一個身懷大氣運的人,遠遠比朕要有用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