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這是可以對外說的嗎?【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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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小兄弟四人是返回天宗嗎?”飛離巫神之淵後,餘撥亂對張永夜問道。裴紅衣、白薇命和姬光聞言,不約而同看向師弟,經曆剛才的危機後,他們都本能的把張永夜視為主心骨,讓他來拿主意,沒有擅自回答。“不回天宗,我們的目的地和你們一樣,也是昭煌城。”張永夜道。餘柔大喜:“那太好了,大哥哥,不如我們一起結伴吧,路上還能有個照應。”“可以。”張永夜點頭答應。餘撥亂等人很明顯的不對勁,不過他們先前既然能駕馭金鍾罩過來營救自己四人,就說明他們對自己四人——或者說是對天宗沒有敵意,張永夜想嚐試著挖掘出他們身上的秘密。隨後餘撥亂從儲物戒取出一艘老舊簡陋的飛舟,遠遠不及姬光那艘通體充滿奢華氣息的飛舟。姬光的飛舟停靠在巫神之淵另一端的密林中,為了避免再一次遭遇魔修伏擊,發生不必要的意外,他幹脆將那艘飛舟舍棄,與餘撥亂等人同乘一船。漫長的一夜終於渡過,夜盡天明,飛舟滿載著一船人,往旭日升起的方向疾馳飛掠,朝陽灑落之處,盡顯勃勃生機。……由於魔物隱患,自巫神之淵以南全都屬於天宗的宗門範圍,沒有人煙痕跡,跨過巫神之淵向東北方飛掠一段時間後,張永夜終於看到人跡。從甲板俯瞰望下,隻見無數個村莊城鎮宛如棋子一般,隨意散落在山川大地上,炊煙鳥鳥騰空,融入清晨的薄霧,依稀間能聽到雞鳴狗吠。自當初被駱長歌帶上天宗大半年,這還是張永夜第一次看到外麵的村鎮,感覺這一幕場景充滿詩情畫意,所謂的江山如畫大抵就是如此了。忽然,張永夜瞥見一夥身穿湛藍製服的捕快闖進某座村鎮,那夥捕快一來到村鎮便分頭行動,挨家挨戶破門而入,動作十分暴力粗魯,有老弱婦孺跪在地上,對捕快們苦苦哀求著不知說什麽,頓時將江山如畫的意境破壞的一幹二淨。“百姓的日子很不好過啊……”張永夜默默心道,被駱長歌帶上天宗之前,他就是一個到處漂泊的小流民,每天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親身見證和經曆過底層民眾的艱難,此時想也不用想就明白,下方那夥捕快肯定是來征收苛捐雜稅。“小師弟,你看什麽?”裴紅衣笑吟吟走過來,古靈精怪,一巴掌拍在他肩頭上,完全沒把他當外人。張永夜習慣了憨批師姐動手動腳的打招呼方式,渾不在意,指著下方村鎮中一對向捕快卑躬屈膝懇求的年輕夫婦,說:“師姐,你當初如果沒被師尊收徒的話,那個女人就是你了,你跟你丈夫一起被貪官酷吏狠狠盤剝。”裴紅衣愣了愣,沒想到小師弟會扯到這個,反應過來後嗔怒回擊:“你和我半斤八兩,你要是沒被師尊收徒的話,那個男人就是你,你跟你娘子一起被官兵欺負的跪地求饒!”張永夜搖頭,幽幽道:“師姐,你高看我了,沒被師尊收徒的我很廢物,根本娶不到媳婦兒,隻會是我一個人向官兵跪地求饒。”裴紅衣:“……”她眼神飄忽,扭捏道:“那……要是有女孩子喜歡你,不嫌棄你沒用,自願嫁給你呢?”張永夜笑了:“怎麽可能有那麽眼瞎的女孩?”還別說,真有一個,張永夜找不到第二個比駱長歌更眼瞎的人。“萬一就是有女孩子那麽眼瞎呢……”裴紅衣都噥一句,心虛的厲害,不想再跟小師弟掰扯這種不著邊際的話題,拉著張永夜前往船艙。“走了走了,餘鏢頭擺宴感謝我們,飯菜已經上桌了。”……兩人來到船艙時,眼前果然擺滿珍饈美味,餘撥亂、白薇命等數十人整整齊齊坐了一大桌。“師妹,師弟,快進來坐。”姬光豪爽招呼,往旁邊騰出位置:“餘鏢頭太熱情了,非得設宴款待我們,攔都攔不住。”餘撥亂笑道:“倘若沒有小兄弟斬殺巫神坐騎,我們一夥鏢師肯定都要死在巫神之淵,與救命大恩相比,這點款待算什麽?”一眾鏢師紛紛附和,言語間滿是對張永夜的感激與尊崇。“爹說的對。”餘柔連忙給自己倒一杯酒,敬向張永夜:“大哥哥,你的救命之恩柔兒一輩子都忘不了,等到了昭煌城,大哥哥如果遇到什麽麻煩,柔兒絕對會鼎力相助!”張永夜澹定道:“我還真有個麻煩,不知柔兒姑娘和餘鏢頭願不願意幫忙?”餘撥亂肅然道:“小兄弟有麻煩隻管說,老夫在昭煌城經營了十幾年鏢局,明裏暗裏都有不少關係,隻要能幫上忙,定當義不容辭!”張永夜:“行,那你們就幫幫我吧。”“是這樣,大乾皇朝的鎮國之寶江山社稷鼎被人偷了,還請餘鏢頭想想辦法,幫我把江山社稷鼎找回來。”此話一出,宴席上原本熱鬧和諧的氛圍,瞬間變的鴉雀無聲。眾人滿臉驚愕,麵麵相覷,顯然誰都沒想到張永夜會說出這種話,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姬光率先回過神,驚疑道:“師弟……這是可以對外說的嗎?”餘柔也忐忑不安:“大哥哥……這是我們可以聽的嗎?”江山社稷鼎乃是神州至寶,自從姬武神煉成以來,千年間一直鎮壓著大乾皇朝的氣運,庇佑神州大陸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在無數百姓民眾的心目中,江山社稷鼎早已升華成神器,知道有那樣一尊神鼎,暗中保佑著他們免受天災侵襲。因此,姬光深知他父皇絕對會把江山社稷鼎失竊一事嚴密封鎖,不可能公之於眾,一旦民眾們都知道了,輕則動搖民心,重則動搖大乾根基。尤其在他父皇還是得位不正的情況下,無論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都不足為奇。“師兄放心,餘鏢頭等人跟我們一起經曆過生死,過命之交,值得信任。”張永夜若無其事飲下一杯酒,看向餘撥亂:“你說是吧,餘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