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所謂的滿朝文武,不過是滿座衣冠禽獸【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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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永夜求死心切,根本不聽姬光勸說,盯著正統帝嘲弄道:“陛下多給我一個月時間,該不是擔心殺我殺的太快,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師尊,會把她激怒吧?”
    正統帝無言。
    “什麽話!”
    呂承忍不住,怒斥道:“是你小子自己不知死活,立下軍令狀,陛下就算斬你也是斬的名正言順,哪怕駱宗主親自到場,諒他無話可說……”
    “對。”
    龍椅上,正統帝開口承認。
    “朕與駱國師相輔相成,的確擔心惹他不快,而且十天確實太短了,一個月期限剛剛好。”
    “另外,張賢侄不必感到太有壓力,即便一個月後你沒能找回國寶,隻要駱國師向朕開口發話,朕都不會為難你半分。”
    “……”
    眾臣嘴角抽搐。
    他們好希望正統帝強硬狠辣起來,給張永夜一個悔恨求饒的沉痛教訓。
    那小子已是狂妄的無法無天,陛下再向他表現的軟弱,豈不是更加助長他的囂張氣焰?
    “陛下貴為一國之君,原來,實際上這麽懼怕我師尊啊。”張永夜若有所思,笑道。
    正統帝沉默,片刻後道:“不是懼怕,朕與駱國師相輔相成……”
    “不用解釋了。”張永夜奚落打斷,“我已經知道陛下很慫了,猶如市井街頭的懦夫一般。”
    正統帝眼皮狂抖,不自覺深呼吸,卻是閉口不再言語。
    此情此景,讓一眾大臣看的都倍覺屈辱,幾乎全在咬牙切齒攥緊拳頭。
    “師弟,別這樣子。”姬光慌忙悄悄發去傳音,“我父皇雖然脾氣很和善,但你大庭廣眾的,好歹要給他留點麵子。”
    一個靠造反上位的人,大概隻有傻子才會相信他脾氣和善。
    “不愧是狗皇帝,果然不容小覷,連對我都能這麽隱忍,足以見得他野心勃勃圖謀巨大。”張永夜暗自思量。
    盡管張永夜事先認定,正統帝不可能因為他的挑釁放肆就拿他問斬,可對方這種一忍再忍的做法,還是有點出乎他意料了。
    正統帝目前給他的感覺,就像一條城府極深的陰冷毒蛇,和這種人為敵,必須一悶棍徹底將他打死,不給他任何作妖的機會。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城府再深也沒用,等我恢複仙帝之軀歸來,一根手指頭就能壓的你永遠翻不了身。”
    ……
    “行吧,一個月就一個月。”
    離開天宗前師尊寶寶說過,她起碼要三個月時間才能恢複過來,如今僅僅才過去十天,肯定沒那麽快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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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永夜就不信,等到一個月後他一無所獲,駱長歌又沒有出麵營救,屆時狗皇帝還能忍得住不殺自己。
    “我要了解江山社稷鼎丟失的具體細節。”
    張永夜沒再理會正統帝,轉頭麵朝一眾對他咬牙切齒的文武大臣。
    “這些天,是誰在負責調查國寶?”
    刑部尚書張恒委實看不慣他這副盛氣淩人的嘴臉,認為張永夜全靠著駱長歌的影響力狗仗人勢,但連陛下都對他一忍再忍,自己又能如何?隻能硬著頭皮回應:“是我!”
    “你調查出什麽結果?”張永夜直接詢問。
    張恒臉色變幻,感覺張永夜真把他當成自己的頂頭上級了,強忍屈辱心理,答道:“國寶失竊至今,已有半個月。”
    “當年太祖高皇帝凝聚神州大陸氣運,祭煉出國寶江山社稷鼎,千年來一直用其壓製昭煌城地底下麵的龍脈,如今龍脈仍未噴發,可見國寶還在昭煌城之中,並沒有被賊人運送出城……”
    張永夜不悅道:“你直接告訴我你調查出什麽就可以了。”
    張恒看一眼龍椅上的正統帝,見對方無動於衷,咬咬牙:“這半個月,我將昭煌城封鎖,隻許進不準出,同時安排人手挨家挨戶嚴密搜尋。”
    “成果呢?”
    張恒大汗:“賊人過於奸詐狡猾,行動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線索,刑部沒有掌握國寶下落,隻能確定國寶還在昭煌城之中。”
    “嗬嗬。”張永夜樂了,“這就是大乾神捕的辦桉水平麽。”
    “剛才聽你們咋咋呼呼的,還以為你們多少有點能耐,沒想到調查半個月下來,連偷走國寶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張恒讓他羞辱的難堪極了,恨不得原地找條縫鑽進去,強行反駁:“我當然知道誰偷走的國寶,除了前朝餘孽,還會有誰!”
    “前朝餘孽……”
    張永夜輕聲重複一遍,問他:“你把前朝那些人叫做餘孽麽?”
    張恒一怔,不假思索道:“那些亂臣賊子,近些年死灰複燃,躲在暗中密謀叛亂,當然是餘孽了!”
    有善於見風使舵的大臣,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拍正統帝馬屁的機會,激憤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亂臣賊子十惡不赦,真該死啊!”
    “與魔道妖人相比,前朝餘孽還要可惡無數倍,畢竟魔道妖人隻是禍亂一方,前朝餘孽卻是要讓大乾亡國!”
    “等國寶順利尋回後,哪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亂臣賊子全部揪出來,殺個幹幹淨淨,徹底將他們從神州大陸抹去!”
    “……”
    在滿朝文武激烈的聲討中,沒人注意到,白薇命本就冰冷的臉色,此刻更是肅殺的可怕,白嫩美麗的雙手死死攥緊成拳,以致於指甲刺破掌心,殷紅血液順著指縫滲出,嬌軀小幅度顫抖。
    “做人能無恥到你們這一步,我也算是開了眼界。”
    一聲感慨亂入群臣當中。
    “所謂的滿朝文武,不過是滿座衣冠禽獸罷了!”
    群臣爭先恐後的譴責馬屁,突兀戛然而止。
    白薇命怔怔看著金鑾殿上的白袍少年。
    這一刻,仿佛世間的所有光芒都集中在他身上,燦爛的灼灼閃耀。
    “倘若二十年前站在這裏的人,是亂臣賊子,那麽現在站在這裏的你們,連禽獸都稱不上!”
    張永夜的聲音宛如驚雷,在金鑾殿內滾滾回蕩,響徹每一個人耳畔,震耳發聵。
    呂承、張恒等大臣先是錯愕震驚,反應過來後各個怒目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