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0章 就好像和諧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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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過吃完飯,看著眼前的情況莫名明奇妙,童言無忌的隨口問,一臉天真。
“額,就是一種殺蟲子的藥水。”
李大牛有些進退兩難。
張熊傻愣傻愣的模樣,誰都不知道他是真的這麽認為,還是假的套話。
麵對一個傻子,誰敢叫囂?
李大牛虛握農藥瓶,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將裏麵的液體擠出來讓張熊誤會,跟他要玩命兒。
這一下操作,將李大牛給整不會了。
李大牛拿著農藥瓶,走出劉家,上了摩托車,突突突的離去。
他走的很瀟灑,頭也不回。
也不清楚他有沒有打消要用農藥害魚的想法。
“好了,我們繼續吃飯。”
張熊摸了摸肚子,還沒吃過,現在還餓著。
一頓飯下來,大傻吃得最多,他有個綽號:一掃空。
家裏人都知道,隻要大傻吃飯,那就沒有什麽剩菜剩飯,都被他吃的幹幹淨淨。
秦慕雪笑眯眯的坐在飯桌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隻是在小口小口的吃著。
“張叔叔,跟我出去玩。”
李過吃的並不多,也很快吃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
“小馬,你帶李過現在周圍逛逛。”
秦慕雪吩咐實際小馬姑娘,照看李過。
隨後,還跟李過說道,“你張叔叔還在吃飯,你先自己玩。”
“嗯!”
李過並不胡攪蠻纏,很聽話。
答應一聲後,就帶著小馬,跑了出去。
鄉下地方沒有吃飯不準說話條條框框,張熊邊吃便說道:“秦姐,過兒就應該多呼吸大自然的空氣,多在野外多玩玩。”
“對啊,多接觸一些野外,所以我就帶他來了。”
秦慕雪又說了一句,也不清楚是解釋還是就閑談。
一家人吃飯,自然是哥哥都吃飽。
秦慕雪吃的也很高興。
吃完飯後,日照當空,眾人都在屋簷下休息。
此時,正是炎熱的時候,山風吹來,很涼爽。
坐在屋簷下,觀看著一片綠油油的山村景象,整個人都變得安靜寧和不少。
“鄉下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早上往往很早就開始出門幹活。”
張熊跟秦慕雪搬出茶幾,坐在小馬紮上,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在中午的時候,通常都休息,要麽是躲在樹蔭下,要麽就是在家裏。直到太陽沒那麽猛烈後,才會繼續幹活。”
對於鄉村日常熟悉無比,鄉村生活讓秦慕雪有些驚奇,聚精會神的聽著張熊講。
“躲在樹下睡大覺嗎?”
李過雙眼放光,滿是好奇。
“外麵太陽那麽烈,可不敢出去曬著,容易中暑呢。”
張熊摸了摸李過的頭,這小家夥一頭的汗,他拿起孩子背後的汗巾,擦拭起來。
這一幕,秦慕雪看到了,嘴角自始至終都撅著笑。
這一幕,劉小翠也看到了,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心裏泛起諸多思緒,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一幕,讓馬秀鳳和劉能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交流著唯有他們能夠讀懂,老夫老妻間的話語。
“等太陽沒那麽熱,我們就後山看看,再去前方看看田。”
張熊全身都是幹勁,一想到建好房子,就能夠跟媳婦兒親熱,他就滿心歡喜。
“嗯。”
秦慕雪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晌午過後,太陽微微偏西,“這片山,是在我們屋後,從這裏到那裏,都是屬於我家的。”
張熊帶著秦慕雪來到山裏。
這片屋後的山中了一顆柿子樹,一顆桃樹,還有一顆栗子樹,旁邊還有一個小山穀,山穀被石頭圍繞,中間還有山上的水滲出。
“如果養些走地雞或者家禽,將這一片給圍起來,將雜草給鏟平,再種上一些其他果樹。
在有水的地方,挖個水潭,應該養出來的雞鴨鵝肉質一定很好。”
張熊說起搞農活,那是行家裏手,一套一套的繼續說著。
“這些我也不懂,雞鴨鵝這些品種,我認為能夠選一些經濟價值高又好吃的東西養殖。”
秦慕雪從商業的角度,給張熊出謀劃策。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逐漸發現彼此之間的配合,相當的默契。
兩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談定了合作之後,就積極的推進項目的發展。
哇哇!
“咦,還有田雞的叫聲。”
張熊耳朵動了動,尋聲定位,在石縫下的洞裏,磨出了兩隻田雞,“也是我們運氣好,今天可以吃田雞了。”
這些田雞,看著醜不拉幾的,但扒了皮之後,還是野生貨,肉鮮味美,肉質鮮甜。
對於大山的饋贈,張熊毫不客氣的收下,晚上吃。
上山之後,又下了田,張熊肩膀上又扛著李過,“小過,這些溝溝裏裏麵,可是有泥鰍跟黃鱔呢。”
“泥鰍?滑不溜秋的,咬不咬人啊?”
李過是城裏小孩,泥鰍也見的不錯。
“不咬人,泥鰍粉絲煲,還挺好吃的。”
張熊嘶溜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憨憨一笑,一大一小和諧共處的模樣,就好像一家人。
李大牛一直在說好話,“我好奇得緊。”
“今天太忙,改天,改天一定?”
一聽李大牛的話,張熊並不接受,剛剛還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對,就是這樣,就是怕傷害到花花草草。”
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李大牛此時此刻,當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般。
“大傻兄弟。”
李大牛自詡是牛人,但在張熊麵前,他也牛不起來,“投資合作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如果有魚,可能夠給我買一隻回去,嚐嚐鮮?”
“都說大傻兄弟賣的魚,可是寶貝疙瘩呢。”
李大牛想到一個主意,“叔叔不是剛從農田殺蟲回來嗎?這農藥啊,就是毒藥,就怕有家禽誤食,才拿進來的啊。”
“叔叔,農藥是什麽?”
他不慣著李大牛。
“那行,我先走了,什麽時候大傻兄弟賣魚,可得通知一聲,我大牛別的不敢說,認識的老板不少。大傻兄弟的魚好,一定會得到老板們的青睞。”
跟傻子較真,那不是自己玩兒自己嗎?
他心裏沒底,不敢賭。
不過,以張熊大傻之名可以猜測的出,他心裏估計也是這麽想。
李大牛很是遲疑。
他也賭不起,萬一張熊做了什麽傻事,再開一個精神病證明書,那不是玩兒蛋?
精神病殺人,而且投毒這種事情,他能想到,但張熊能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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