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壽誕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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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少爺,這是滿蒙那邊來的禮物,您請過目。”
唐雲景拍了拍手示意手下將禮物抬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蓋子,一尊白玉佛像映入眼簾。
佛像約有半人高,雕刻栩栩如生,麵容飽滿。
周衍伸手摸了一把白玉佛像,“嘖嘖嘖,我外公這次下了大本了,這東西哪來的?”
唐雲景將蓋子合上,回答道:“這是老爺托人在秦嶺買來的,價格八位數。”
周衍不禁搖了搖頭,說道:“我外公真有錢,下次跟他討要幾個寶貝。”
唐雲景雲淡風輕地說:“老爺說了,衍少爺這次是臨時工,勸您不要想太多。”
聞言,周衍氣的鼻子都快歪了,他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地說:“我誒,我是未來滿蒙雲家的家主,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但是唐雲景絲毫不care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禮物抬回房間。
見他不搭理自己,周衍也不再自找沒趣,說道:“馮陽,咱們回房間休息,不搭理某些狗東西。”
說完便拽著馮陽離開了大廳。
剛進房間,周衍直接躺在床上發出舒服的聲音。
“還是自家堂口的床睡著舒服!”
他扭頭看向傻站著的馮陽,說道:“你過來啊!傻站著幹嘛?”
馮陽有些尷尬地說:“咱們倆睡一張床?”
周衍露出詭異的笑容,“怎麽?怕我對你有想法?”
不過瞬間又換上了一副笑臉,“怎麽樣?有沒有被我嚇到?”
無聊!馮陽給了他一個白眼,請自行體會!
他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問道:“那個唐雲景是什麽來頭,你貌似很怕他?”
周衍翻了個身,趴在床尾劃拉著手機說:“他啊,原本是我外公收養的死士之一,後來憑借出色的能力脫離死士的身份,去往美利堅留學。”
他感歎道:“我都好幾年沒他的消息了,本以為他死在了美利堅槍支自由之中,沒成想這家夥不僅沒死,還接手了忠武堂。”
想當年這家夥被外公指定保護他,沒成想為了救他,這個瘋子直接搞折了他一條腿。
他曾經想過將唐雲景當做同齡玩伴,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現實告訴他這是癡心妄想。
唐雲景就是一條瘋狗,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長大之後他就很少見到唐雲景,再見的時候這家夥就已經脫離了死士的身份。
“對了,過兩天的壽誕你打算帶多少人去?”
周衍伸出五根手指,馮陽問:“五個?”
周衍搖頭,微微一笑,“五十個。”
馮陽無語,說道:“五十個你能帶進去嗎?”
周衍搖頭,“當然帶進去啊!所以就讓他們守在門口,有什麽問題能及時衝進來。”
馮陽指了指自己,“那我以什麽身份赴宴?”
周衍遞給他一遝名片,“你現在是內陸風水大師程潤年,千萬別露餡。”
一聽自己的新身份是大師兄,馮陽似乎還有些小激動,急不可耐地問:“我師兄在澳門挺有名嗎?”
周衍點頭,“大多數人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講真的,程潤年的名氣確實大,港澳諸多富豪排著隊等著找他占卜,人送外號海城術師,出場費六位數。
馮陽拿著名片,看著上麵程潤年三個大字,心頭的喜悅逐漸散去,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惆悵感。
師兄啊師兄,你現在到底在哪呢?我好想你啊!
一轉眼就到了赴宴之日,為此周衍還特意給馮陽買了一身手工西服,仔細為他帶上領結後帶著他出門。
法拉利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遠光燈打來的光線直射而來,照的古堡門前眾人睜不開眼。
“這是那家的孩子如此囂張?”
“不用說,一聽就知道是滿蒙雲家的小少爺,除了雲家沒人敢如此囂張。”
眾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紅色的法拉利一個漂移停在了眾人麵前,著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下車,不用說,如此裝13的人絕對是周衍沒跑了。
馮陽身穿一套寶石藍色的西裝,清秀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突然成為視線焦點,他一時有些不太適應。
“哪個是滿蒙雲家的少爺?”
眾人見車上下來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一時間難以分清哪個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小少爺。
周衍將鑰匙交給一旁的侍應生,見他已經到場,管家立馬迎了過來。
“衍少爺您終於來了,老爺子正盼著您呢!”
周衍微微一笑,“路上堵車,久等了!”
隨即跟著管家進入古堡,馮陽則是緊跟周衍,一步步走進最大的古堡。
大廳被裝飾的金碧輝煌,上方吊著的水晶燈折射出迷人的光澤,下方的宴會人來人往,權貴之人相互攀談,談笑風生間達成了某種不為人知的交易。
三人穿梭在人群中,一步步走上樓梯,抵達房間門口,管家有些為難地看著馮陽,道:“這位......”
周衍不以為意地說道:“這位是自家人,海城小術師,程潤年先生。”
管家思索片刻,說道:“那我先問問老爺!”
周衍點頭,看著他進入房間,管家一進去,周衍立馬給馮陽比了個手勢。
馮陽用唇語告訴他沒問題,順手將折好的符籙放進夾縫中。
周衍無聲發問:“不會掉嗎?”
馮陽搖頭,“有凝膠。”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管家走了出來,說道:“二位請進,老爺在裏麵。”
周衍微微頷首以示敬意,隨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馮陽就被濃重的怨氣熏得睜不開眼睛,隻覺得雙眼酸痛,睜都睜不開,差點撞到前麵的周衍。
周衍發覺到他的異常,立馬扶住了他。
沙發上坐著一位須發皆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人,見馮陽的動作,笑吟吟地說道:“果然是風水大師,竟對怨氣如此靈敏。”
何遠山似乎並不忌諱怨氣這回事,他示意二人坐下,緩緩道:“我年紀大了,對於這些事情不太忌諱。”
緩了一會兒,馮陽感覺自己眼睛有些好轉,抱歉地說:“無意冒犯,隻是我天生對怨氣敏感度較高。”
何遠山笑著點頭,“不礙事。”
然後便扭頭同周衍聊起了兩家的事情,例如雲老頭最近的身體如何,雲家在西南的采礦事業是否順利。
聊天內容極度沒有營養,大約半個小時後,二人才走出了房間。
剛一出門,馮陽的雙眼就逐漸恢複了正常。
“你還好吧?”
馮陽甩了甩腦袋,“暫時沒事,就是靈識受到了怨氣的壓迫,緩緩就好了,那老頭身背數命,就是他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