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無奈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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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腦海中回蕩著昨晚的記憶。禧年讓她去睡覺,這樣她的健康點就會恢複。她本想坐在房間的角落裏睡在地板上,但禧年大喊著讓她去床上睡。林萌照著“吩咐”倒在了硬床墊上,瞬間睡著了。
    少女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一束慵懶的、蜿蜒的光線透過不透明的窗戶照進來。她抬起頭,環視房間,禧年已經不見蹤影。
    林萌歎了口氣,她主動提出要同床共枕的,她們可以背對背的睡。但禧年稱這樣很奇怪,很惡心,並告訴她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她環顧房間,發現她的新朋友已經不在,於是乎赤腳踩在了地板上,伸了個懶腰,想知道她可以去哪裏為這一天做準備?
    她用手指撫弄頭發,重新穿上靴子,搖了搖頭,走出房間,暫時把他們的戰利品留在了那裏。
    歌聲立刻傳到她的耳邊,用它安靜的哀歎呼喚著她。給這個原本明亮的清晨一種相當陰沉的方式。不過,今天將是重要的一天!禧年昨晚答應讓她一路升到五級,這樣她就可以選擇一個職業學習。另外,她今天想去煉金術士的商店看看。她必須驗證她的理論是否正確。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天已經亮了。林萌悄悄走下樓梯,環顧四周。小酒館又是滿滿當當的,擠進來了各式各樣的冒險者,他們全都低頭盯著眼前的杯子,似乎被某種事物吸引著。出於何種原因,這裏似乎最繁忙的時間是在清晨和晚上。
    林萌踮著腳尖悄悄地從他們身邊走過,急速走向櫃台前的酒保。
    傷疤累累的精靈女子抬頭看向她,金灰色劉海遮住了一隻眼睛,她看著身前的女孩,表情似乎很緊張。她一言不發,指了指右邊,指向一扇門,林萌點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穿過門,走下石階,進入一個非常幹淨的盥洗區,樓梯底部門上方的標誌寫著“僅限冒險者”,林萌帶著得意的微笑走了進去,為這一天做準備。
    片刻之後,女孩走出門外,進入了繁華的城市,當公會陰鬱的氣氛被明媚的陽光和四處奔走喜氣洋洋的人們的容光衝刷掉時,她也感覺如釋重負。禧年就坐在她前麵,獨自坐在小販攤位附近的長凳上。他向後靠在長凳上,雙臂伸向兩側,仿佛在曬太陽。林萌覺得很奇怪,這個小人一直把身體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即使在這樣一個明亮、炎熱的日子裏。
    “早上好!”她一邊高興的走過去,一邊興奮地揮動手臂。
    禧年看著她淡淡的說:“你早該起床了。”
    “對不起!”林萌笑了笑:“我總是睡很長時間!”邊說著,她的手指穿過仍然濕漉漉的頭發揉著後腦勺。
    “你穿這些不覺得熱嗎?”林萌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不熱!”禧年凝視著遙遠的天空說。人群的聲音在他們周圍響起,如同知了的鳴叫充斥在周圍的空氣裏。
    “哦!你為什麽總是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詢問別人的隱私是非常不禮貌的!”禧年冷冷地回答。
    林萌溫順的笑了笑,繼續揉著頭說:“對不起。”
    “準備好了?”
    “是的,沒問題!”林萌的表情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禧年點點頭,從長凳上跳下來,兩人並肩前行。林萌轉過頭向站在遠處攤位後麵的巨人麵包師揮了揮手致意。看似善良的大個子,也向她揮手,笑容和她一樣燦爛。這是一個美好的城市,這裏的人真的很善良。
    沒走多遠,他們轉過一個彎,站在一家小商店外麵。掛在門上方的標牌上繪製的是一個頭戴寬邊巫師帽的頭骨,一個裝滿綠色液體的玻璃燒瓶。
    “我和這個地方的主人算是打過一些交到,你少說話!”禧年警告說。
    林萌靜靜的點了點頭,打開了門。
    林萌看著周圍的冒險者們,他們背著大包,裏麵沉甸甸的,走向地下城,開始新一天的工作。“你怎麽沒有包?”林萌問向禧年。
    “不需要!”禧年回答她。
    林萌歪著頭不解的看著她的同伴:“哦……怎麽會?”
    “管好你自己的事!”當他們經過一大群站在屠夫攤位外的人群時,禧年厲聲說道。
    “對不起。”林萌用右手搔了搔臉頰,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包包很貴嗎?”
    “也不貴,大約100奧爾,得到的還是一個非常糟糕的。”對她來說,這價格著實高得令人難以置信。
    林萌揮了揮手:“我隻有1奧爾……”
    禧年翻了個白眼說:“是的,我看到了。來吧,那裏有賣的!如果你不能派上用場,那你至少可以在我們下到地下城的時候幫我拿東西!”禧年指著她解釋道。
    “啊!當然!我可以!”她早已記不清已經欠了禧年多少了,她不想在不斷增長的債務中再顯得自己毫無作用。
    禧年回頭看著她說道:“希望你別拖後腿,在我改變主意之前,閉嘴收拾行李。”禧年將一枚大硬幣拍在攤位的櫃台上,然後向上指著後角的一個單調的褐色帆布背包。小販點點頭,遞給他們。
    林萌看著她手中的包。這是一個由淺棕色織物製成的不成形、看起來很硬的麻袋。這樣式實在是太簡陋了,基本上是一個隻有兩條帶子的麻袋。她看了看自己的“禮物”,然後抬頭看向已經消失在人群中的禧年。林萌把新的帆布背包甩在肩上,追著禧年跑去。
    一個窗口屏幕彈出,她聽到她周圍傳來幾聲笑聲,她以尷尬的微笑回應著,並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跑去。
    [廉價背包]普通)
    一個簡單的布背包,由粗略交織的亞麻纖維製成。它很便宜,但很耐用。
    容量:15升
    重量:0.8kg
    耐久性:3030
    價值:100奧爾
    [冒險:1] 新的開始
    不到一分鍾,她就趕上禧年,穿過街道上熙熙攘攘人群的林萌,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謝謝你!”不過她還是喘著粗氣說道。
    “不用感謝我!”禧年厲聲說:“我希望你能回報我,所以盡量讓自己變得有用吧,我們比昨天更虧了。”
    林萌感到有些氣餒,但仍握緊了拳頭說:“我將盡我所能!”禧年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一同踏入地下城。
    走下樓梯,林萌環顧了一層,和上次離開時一模一樣。禧年指向牆上的洞,蘑菇生物就睡在那裏。“你終於派上用場了!”他諷刺地說:“根木花長在樹根下!玩得開心。完成後趕上來。”禧年揮手示意她離開。
    “嗯?”林萌的眨了眨眼。
    禧年離開了,一言不發地往地下城深處走去。林萌回頭看了看牆上的洞,那裏的泥土上仍然布滿了她設置陷阱所留下的焦痕。
    林萌深吸一口氣,俯下身,爬進了小縫隙。多虧了外麵的手電筒,她可以看到足夠的光亮,但是洞很狹窄。她走到蘑菇怪睡過的地方,環顧四周。果然,就在她的頭頂上,有幾朵花,從滲透出牆壁的黑暗根部的底部生長出來。她微笑著拿起空袋子,伸手去抓第一個。它被牢牢地紮根在那裏,花朵感覺異常堅硬,就像木頭一樣。
    林萌現在才意識到它們為什麽有這個名字。她再次猛拉,稍微扭動一下,花朵就折斷鬆了下來。她上方壓實的地麵上的一些泥土掉到了她的臉上。
    齊聚:【根莖花】!
    [采集:1 ]
    林萌一邊從嘴裏向外吐著泥土,一邊擦著臉色的泥土,伸手去拿下一朵花。她不想主要專注於煉金術,感覺這不太適合她。但是多接觸一些事情總是好的,再加上煉金術一般應該都有很強的基礎。不過對所有東西,包括植物和材料等都了解一點也是好的。她抓起第二朵,這一次隻是勉強避開了一些泥土。再次環顧四周,抓起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已經感覺有大量的泥土粘在她汗流浹背、冰冷的皮膚上,她翻身向後扭動著走出狹窄的隧道。她很慶幸自己沒有陷入困境。
    采集:【根莖花】普通)!x2
    站起身來,她看著自己髒手中的東西,眼中充滿了自豪感。這三個物品,是她自己收集的。這些是她的戰利品。她終於能做一些有價值的事情了。她眯起眼睛,手指緊緊的攥著這些植物,不由發出興奮的笑聲。隻是馬上她又閉上了嘴巴,轉身看看禧年是否聽到了,但禧年已經走進了地下城深處。
    林萌拿下她的包,打開它,把根莖花扔了進去,它們落到底部時發出砰的一聲。
    她微笑著看著她的戰利品,站起身來,把袋子背在肩上,然後順著禧年離開的方向往下走。
    [您獲得了1015 的經驗!] 團隊)
    [您獲得了1215 的經驗!] 團隊)
    啊,禧年已經開始了。林萌走下樓梯,很慶幸自己的團隊有一個如此強大的人。
    [您獲得了1415 的經驗!] 團隊)
    你獲得了[1515 經驗] !團隊)
    [升級!您現在是第3級!]
    烹飪:1製作2采集1冒險1
    簡介:
    林萌:
    生命值:44
    靈魂:???
    等級:3
    狀態:???
    類別:無
    奧爾:
    種族:人類
    力量:02
    世界情報:02
    運氣:04
    敏捷:03
    智力:
    [您獲得了122 的經驗!] 團隊)
    “哇……”林萌停下,看著出現的新窗口屏幕。這進展得非常快。她看著她可用的能力。
    請選擇一個技能:
    [ ]剩下的選擇
    [手工藝:2] 鬼手
    製作當天的第一件物品可以使您的靈魂恢複完整。
    [冒險:1] 新的開始
    每天,在一天的持續時間內,隨機統計都會提高+1
    [手工藝:1] 操作
    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更精確。
    這些對她來說都比她之前的選擇好得多。她的手指懸停在“新開始”上方。這似乎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還有她的名字。一個免費的統計數據,即使隻是暫時的,對她來說可能是金子般的重量。額外的最大生命值可以挽救她的生命,或者額外的運氣可能會使她的一天更加光明......“鬼手”似乎沒用,隻是她不知道她是否有任何靈魂點,這顯然是在這個世界上施放魔法的成本。這相當於她在過去的世界裏聽過的“法力”一詞。
    [您獲得了322 的經驗!] 團隊)
    林萌停下來,看著已經出現的經驗窗口,她的手朝著入門級的手工藝技能“操作”移動。禧年為她做了這麽多,如果她要製作東西,她也不想向她的隊友索要工具或其他任何東西。她低頭看著自己,看著她這個新的身體。這就是她必須處理的所有事情。但這應該就足夠了,林萌選擇了技能,希望她能做點什麽出來感謝禧年的努力。一切辦妥她小心翼翼走下樓梯,直到她到達四層。
    [新層:4]
    林萌看著眼前的窗口,顯然是新層觸發了她的菜單界麵,但怎麽一下子越過了兩層。不過……她確實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也許她隻是錯過了?女孩環顧四周,有些緊張。一群蘑菇怪被釘在牆上,場麵相當可怕,它們被長長的鋸齒狀水晶柱刺穿,固定在那裏。當她走近,看著水晶碎片,看到自己的倒影,水晶柱瞬間碎裂,就像上一次那樣,她仿佛觸發了它。林萌好奇地撓了撓臉頰,開始工作。她小心翼翼地撕下帽子,然後將它們整齊地堆放在她的新包裏。
    找到:[蘑菇帽橙色)]正常)!x5
    [您獲得了322 的經驗!] 團隊)
    [您獲得了522 的經驗!] 團隊)
    [您獲得了722 的經驗!] 團隊)
    [您獲得了922 的經驗!] 團隊)
    [您獲得了1122 的經驗!] 團隊)
    [您獲得了1322 的經驗!] 團隊)
    她應該再快點。她於是站起身,開始奮力前行。背負重物比抱在身前要容易得多,她感覺戰利品似乎比上次輕了一點?也許是因為她更強大了,又升級了?但也許這個包對重量有某種減輕作用?但她的愉悅心情隨著她聽到什麽而驚醒。那是什麽聲音?這聽起來像…
    她小心地走下樓梯,停在樓梯的頂部,看著下麵恐怖的畫麵。死去的蝸牛內髒散落在岩石房間裏,此時她並沒有多麽震驚。隻是房間中央的其他東西仍在移動,仍然發出聲音。禧年站在它麵前,仰望著那隻高出地麵一米的綠色小原始人,它在痛苦和恐懼中扭動著身體。它的兩側各有一支巨大的玻璃長矛,刺穿了它,將怪物舉高。它瞪著腿並發出一種奇怪的尖叫聲,因為它自身的重量慢慢地讓它的身體沿著水晶柱的長度滑下,但水晶柱的底部附近變得越來越厚。
    禧年看著她,點頭示意了一下,看到她還沒有走下樓梯道:“我給你留了一個。”禧年打了個響指,拇指夾著的一小撮泥土飛了出來。水晶柱慢慢下沉,怪物的雙腳瘋狂地扭動著。
    “嗯?”林萌有些不解。
    “這是一個地精。他們是惡心、可怕的小怪物,我討厭他們。”禧年歪著頭。一個新的尖刺從泥土中射出,將地精的左腳縱向切成兩半,林萌看到如此畫麵恐懼的捂著嘴向後退去。
    “快停下!”她緊張而又恐懼的大喊。
    禧年好奇地歪著頭。有打了一下響指。第二個水晶柱從第一個水晶柱中出現。林萌驚恐地看著地精的另一隻腳直接切下,並以一種林萌從未聽過的語言尖叫,她似乎在內心深處聽懂了,聽懂了它發出了一種絕望的、可悲的哭聲。
    “停下!”
    “不可能!”禧年冷漠地聳了聳肩看著她淡淡地說。
    “你不能折磨它!太殘忍了!”林萌看著從生物身上滲出的黑色血液大喊。
    “你不是還把一層的那個蘑菇先生烤了吃了嗎?”禧年諷刺道。
    “我……”林萌的話到嘴邊停了下來,無法反駁。
    “這就是冒險,笨蛋!你以為下地下城是什麽意思?!”禧年點了點林萌的頭:“就是殺人的意思!這意味著你殺了他們,或者他們殺了你!”
    這就是新的開始!
    “但你不能……折磨它!”
    “我看到了一層之前就有燒焦的痕跡!我也隻是想順利的通過一層!”林萌確實這樣做了,但是……這是她唯一的戰鬥方式。
    “所以啊!就是這樣,笨蛋!地下城的冒險就是肮髒、惡心的,我想讓你看看。”
    林萌有一絲猶豫。
    “這怎麽跟蘑菇和蝸牛不一樣?!”
    “因為它是……一些初始的人性化的怪物!”
    “你想和我一起冒險嗎?”禧年指著她道:“你想讓我信任你嗎?你要我一個人下地下城,收集材料,冒著生命危險,這樣我就可以上來幫你完成一些古怪的計劃,那也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禧年上前一步,伸手到泥土裏,握住了滿滿一把。當他緊緊地擠壓時,沙粒從他們戴著手套的手指中滲出。林萌的雙腿顫抖著,她看著地精受盡折磨,咬著自己的舌頭,黑色的血從嘴角滲出,濺到禧年兜帽的一側。“那你就需要向我證明你已經做好了準備。你在努力嗎?你願意努力嗎?”禧年握緊拳頭,一道細長的棱柱狀水晶碎片出現在他手中,他將它遞給林萌道:“證明給我看。”
    林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地向前走,看著她接近禧年水晶匕首的時候。地精的臉色也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林萌的雙手顫抖著伸出,抓住了那塊匕首狀的水晶碎片。
    [粗糙的水晶匕首] 差)
    一塊鋸齒狀的水晶碎片。
    傷害:1
    質量效果:25 耐用性
    重量:1.18kg
    耐久性:55
    價值:???
    除了光滑的手柄外,它顯得十分粗糙。她在哭,地精在尖叫。她們四目相對,它黃色的眼睛在掙紮中閃反射著火光和鮮血,在發出一聲似乎永遠不會停止的尖叫後,鮮血從它的嘴裏汩汩流出。
    林萌抿著嘴巴,她為什麽哭?這隻是一個地精。這隻是一個地下城的怪物……她告訴自己。她想把一切做好,但是她做好了嗎?她不解,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水晶匕首在她手上閃著微光,她的手無法握緊。也許是慈悲吧?當她的眼睛睜開並與地精死不瞑目的眼睛相遇時,她告訴自己,她隻是在憐憫它。當她向前推動將匕首刺入了它的心髒時。她安慰自己這是她必須做的,不惜一切代價!
    地精:
    生命值:2830
    靈魂:11
    林萌對地精實施2點刺傷!
    應用狀態:[出血1]
    它的尖叫更響了,但仍然沒有死。她沒有刺到它的心。林萌尖叫著把水晶匕首抽了出來,又刺了進去。匕首穿過胸腔裏的一根骨頭,從側麵碎裂,水晶碎片在地精身體內部破裂時,她的手臂感到一種奇怪的振動。
    地精:
    生命值:2530
    靈魂:11
    林萌對地精實施3點刺傷!
    地精尖叫著,黑色的血濺到她的臉上,濺射進她的眼睛,順著臉頰流下,她再次一遍又一遍地刺著,直到最後,她聽到最後一聲尖叫。
    [您獲得了1622 的經驗!] 團隊)
    [匕首:1] 心弦
    聚集:[地精牙齒小]普通)!x4
    當她將手從地精的嘴裏抽出並將牙齒放入她打開的袋子中時,林萌哭了起來。
    “這就是我每天都會做的事情,”禧年解釋道。林萌抬頭看向他們,一邊抽泣,一邊用自己的手擦了擦臉,隻是她的手上沾滿了地精的血。“這就是我以後要求你做的事情,因為你不能戰鬥。所以,如果你想學習製作或開設商店,而我必須收集材料,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禧年低頭看著她繼續說道:“我們必須這樣,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