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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倔強的男人卻依舊在笑著,努力的壓著自己內心的情緒,表現的不在乎一樣。
氣氛靜謐,蘇雲錦心中猛地一緊,咬了咬下嘴唇,她帶著愧疚道,“對不起……”
不知道要說什麽來安慰眼前這個赤城的男孩兒,蘇雲錦默默的站在傅霖身後。
第一次,蘇雲錦這麽不敢去看一個人的背影,甚至她都有點希望傅霖能就此離開。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
大概有兩三分鍾,傅霖整理好了情緒,轉過身,他那張俊俏而不失堅毅的臉上強行擠出了個燦爛的笑容,兩排大白牙露著。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
看到蘇雲錦拿出新手機,傅霖眼前一亮。
“對啊,這不是已經紅了,現在開始要逐步的往娛樂圈走,總不能一直拿著那個老爺機吧。”
蘇雲錦用開玩笑的語氣道。
傅霖嘿嘿一笑,撓了撓頭,“也是,你怎麽說也是大明星了。”
“別尬黑,我可不是什麽大明星,大明星哪兒有我厲害?我可是七宗門未來的掌門,懂嗎?”
蘇雲錦故意逗傅霖。
可能也是人性看得太多了,像傅霖身上這樣的坦率讓她覺得彌足珍貴。
也是這樣,她居然有些不忍心看這小子難受。
“好家夥,你居然都知道?這種人設不是應該什麽都不知道單純如白紙嗎?”
傅霖一撇嘴,剛才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轉而順著蘇雲錦的話開始和她打趣了。
“你從哪兒聽說的?”
“網上都這麽說。”
“少年,別太單純了,網上的話也信?”
“那可不,網上的就是真理。”
“那我問你,你知道自己長得又帥又多金嗎?”
“我又不傻。”
傅霖翻了個白眼。
蘇雲錦也翻了個白眼,“所以,你覺得我傻嗎?我能不知道自己又美又厲害?”
嘴鬥起來,剛才沉悶的氣氛瞬間一掃而光。
傅霖哼唧了一聲,小聲嘀咕,“誰知道。”
這話說的,蘇雲錦聽的真真的!
她直接了當的開口,“兄dei,我可是在這兒呢,你稍微避諱點兒我,我又不聾。”
“哦~”
傅霖臣服的應了聲。
就在蘇雲錦好奇這小子居然這麽聽話的時候,隻見傅霖雙手做成喇叭的樣子放在嘴邊,高聲喊,“誰知道呢?”
蘇雲錦:“……”
她就知道,這貨壓根不會這麽乖!!
心裏吐血,但不得不說,有些話說開了大家反而很輕鬆。
就像現在,他們像是朋友一樣的相處,彼此沒有什麽雜念,氣氛反而很融洽。
最後一絲陰霾也被驅散,傅霖也大大方方的帶著蘇雲錦繼續去傅家的園林遊覽。
走過天井,穿過月洞門,很快,一片梅林出現在了蘇雲錦的眼前。
眼下這個季節梅花還沒有開,光禿禿的樹枝顯得毫無趣味,但這也不會讓人感覺單調。
因為在梅林旁邊是一片桂花樹,淡黃色的桂花開的正好,空氣中桂花香氣彌漫,沁人心脾。
低低矮矮的地方還被種上了冰島虞美人,紅的白的黃的紫的,煞是好看。
“你看到那個湖心亭沒有?那個是從明代就留下來的。”
就在蘇雲錦對花一掃而過的時候,傅霖的聲音響起,順勢他指了下湖中心的一座亭子。
別的地方亭子都是一個簡簡單單用柱子和屋頂搭起來的地方。
但是,傅霖家這個所謂的湖心亭卻是真正的亭子,下麵是一個涼亭,上麵則是觀景台。
隔得遠,但是蘇雲錦能看到,二樓的觀景台上還有用石桌弄好的茶台。
“要不要上去看看?”
傅霖試探性的問道。
蘇雲錦坦然道,“行啊,說實話,我還沒來過這裏,從那裏能看到什麽?”
“你上去就知道了。”
傅霖故意賣關子,蘇雲錦也不深究。
兩個人來到湖邊,在湖邊有一個小屋子,裏麵有人,傅霖一來,一個老人就立刻把船繩解開。
“這位是張爺爺,以前是我爺爺的左膀右臂,現在沒事幹就來我家幫忙。”
傅霖一邊撿起船槳,一邊對著蘇雲錦解釋。
然後他又對著那個看上去有七十多的老人道,“張爺爺,這是雲錦,七宗門的,今天她過來做客。”
“嗬嗬,我知道,以前還和你爺爺去過七宗門,見過這小丫頭。”
被傅霖叫做張爺爺的老人笑嗬嗬的衝著蘇雲錦打量。
蘇雲錦對著老人微微點頭以示見過。
也就是這樣一個功夫,傅霖已經拿起船槳跳上了船,站在船頭他轉過身,衝著蘇雲錦伸出手,“雲錦,來。”
“謝謝。”
蘇雲錦扶著傅霖的手上了船。
兩個人坐在船上,由傅霖劃著船往湖心亭的地方走,小船越走越遠,蘇雲錦和傅霖誰也不知道,此刻,有兩雙眼睛正在密切的注視著他們兩個人。
笑了笑,蘇雲錦拿出手機,“你有手機嗎?來,我們加微信。”
之前,蘇雲錦沒有換手機,隻有QQ沒有微信。
傅霖要微信她也沒同意,在音樂學院那次雖然他們有了電話號碼,可是也沒有加上微信。
傅霖打斷了蘇雲錦的道歉。
又努力揚起了嘴角,他笑了笑,語氣故作輕鬆道,“反正,我知道了,我們以後就當朋友吧。
咱們倆之間的交情,不會連朋友都不能當吧,就像你之前拒絕我那樣……”
說到最後,傅霖聲音變得很小。
蘇雲錦聽在心裏很不好受,看他這麽小心翼翼,又覺得眼前的男生傻的可以。
“這有什麽好對不起的,又不是你的錯。”
蘇雲錦的目光看過去,傅霖的眼角還有著淺淺的紅暈。
這一次,蘇雲錦主動加傅霖的微信,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們不隻是朋友,而且還會是好朋友。
“你換手機了?”
這就讓蘇雲錦在內心深處感到了一種愧疚。
她曾經拒絕過很多人的追求,唯有這次,她感覺自己說話的不妥。
但是很顯然,傅霖在這樣家庭出身,他的教養是不會讓他就此大步離開的。
然而,他的身份和信仰又不許他隨便把脆弱展現在另一個人麵前。
可她也沒辦法愛上他,沒有辦法回應,所以痛還是要繼續。
就像是一種酷刑,她是劊子手,明明知道殘忍,可她卻不能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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