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爍到嵐崎公司做交流。這辦公樓有二十層。他到十層，有個會議室，幾個公司人員圍著辦公桌討論。嵐澱公司，嵐崎公司的工作人員也經常在一起談論電力設備的研製。談了一天，付爍也跟著點個盒飯。吃過後，他打電話給湧瀚，等著蹭車回去。
    這時候，有位部門經理慌慌張張跑上來，“請各位留下，發現有個電力係統布線圖有拷貝痕跡，有人在泄露或者竊取公司機密。”
    “還有這事？別人拿你布線圖幹啥？”付爍說。
    “這下沒法走了，等會吧。”其它有人說。
    被拷貝資料的電腦在第2層。第5、10、11層有人。5層郝柵在加班辦公，開了空調。郝柵現在在湊錢購房。
    層熊澍在會議室看電視。熊澍一直是比較貪玩。付爍在外麵等。
    1層蔣鱘在燒水。蔣鱘是準備跳槽的。
    樓的一邊有電梯和攝像頭，另一邊沒有攝像頭，隻有樓梯。
    技術部經理對付爍說明了這幾層人員的情況。“這樓的一邊沒攝像頭，也沒法判斷。還好及時發現，現在都在樓裏，都沒出去。現在一個一個排查。”
    蔣鱘在燒水，完全可能在燒水時下去拷貝資料。蔣鱘說：“這水壺不能自動斷電。十分鍾後我手動關閉的。十分鍾內沒辦法打開水壺開關，下去拷貝，又跑上來關閉。”
    熊澍不好意思地說，他在看會議室電視，反正那個時候電視也沒有用於會議。電視一直開著。外麵是付爍等人。
    郝柵在辦公，開著電腦，空調。
    付爍說：“這辦公樓有電能記錄儀嗎？看看電能表記錄的數據和波形圖。”
    經理說：“有的。這記錄有啥用嗎？”
    付爍說：“每種電器的開關和運行電流值和變化趨勢都不相同。可以看看電器的狀態。”
    這種方法也叫做非侵入式負荷檢測，人們或者機器在對負荷運行情況進行監測時，是利用不同負荷在開關狀態變化時所引起的功率變化等信息來進行分類的。非侵入式負荷檢測係統可以根據這些信息來判斷，估計出每個負荷的類型，運行情況及其相關參數等信息。根據係統分析的結果可以建立出更加符合實際的係統模型，以方便進行負荷監控，電能管理等。
    大功率設備，電流比較大。比如空調。小功率設備，電流比較小。比如電燈。電器設備，有的是容性負載，有的是感性負載，有的是阻性負載。
    容性負載和電源相比，負載電流超前負載電壓一個相位差，此時負載為容性負載。一般感性負載說明中給出的往往是有功功率的大小。具體不同的產品感性部分，即無功功率的大小，可以通過其給出的功率因數來計算。應用電磁感應原理製作的大功率電器產品，如電動機、壓縮機、繼電器、日光燈等等，這類產品在啟動時需要一個比維持正常運轉所需電流大得多的啟動電流。電感對電流的變化有抗拒作用。當流過電感器件的電流變化時，在其兩端產生感應電動勢，其極性是阻礙電流變化的。當電流增加時，將阻礙電流的增加，當電流減小時，將反過來阻礙電流的減小。這使得流過電感的電流不能發生突變，這是感性負載的特點。和電源相比當負載電流負載電壓沒有相位差時負載為阻性。
    經過對電流記錄儀的觀察。蔣鱘的熱水壺確實是開了十分鍾後關上了。水壺是不能自動斷電。熊澍在會議室的電視是開的。那時付爍在會議室外。
    郝柵開著空調，打開了門，後來關上空調，再關上門。
    “打開門後沒有立刻關上。而是等很長時間後才關上。這很可疑吧？這段時間你應該是下去了。”付爍說。
    “我下去後想到空調沒關，又上來關的，有什麽問題？”郝柵說。
    “電動門打開後關閉耗電時間稍微長，隻打開耗電時間短。從記錄看你隻開門了。電動門是要按鍵設定才能打開後不關閉，你是刻意設定讓它開著，一直到你回來啊。”
    經理去看看，果然門上有設定的記錄。
    “要不然我檢查一下你們的硬盤？”經理說。
    “好吧。”郝柵承認了。他竊取布線圖為了賣出去。
    湧瀚和付爍回去路上。付爍說，“你說電視機換台，這電流變化能檢測到嗎？”“不能吧，太小了。”
    “是的。”
    “這次表現不錯。嵐崎的經理下次要請你。”
    “小露一手。跟著嚴師傅學的。那個人拷資料，隻拷發電站附近的布線圖。是不是奇怪。”
    “可能這個附近的重要，或者有人需要這個。”
    “這就有問題了，有人需要，誰會需要，要布線圖做什麽？”
    “其它地方建發電廠，想學學？”
    “網上到處都是布線圖資料，不用找他竊取資料吧？”
    “難道，這布線圖有特殊用途。”
    這時嵐崎經理打電話，說老總明天請他們坐坐。杜必岐找了個餐廳，叫經理，付爍，湧瀚吃飯。
    杜說：“英雄出少年。能夠通過電能數據破案。我敬你們一杯。”
    “這都是和嚴師傅學的。”
    杜說，“哦，我們原來也是同事。二十年前了。後來各有誌向，分道揚鑣。也都過得不錯吧。我隻是商人。呼他二十年前性格大變，不喜歡和工人合作，看不上公司，隻想著自己建造聚能場，公司肯定不同意，他就悶悶不樂地離開了。”
    “現在地城建造起來，對電力工程師是個機會，可能他也回來。但是不聯係了，畢竟人以群分。”
    湧瀚想起來嚴琢綬說過：“二十多年前，我還沒有到嵐澱公司，在另外一家公司工作。我們接到任務，去後山找到聚能場，想帶回去研究。但是到地方的時候，可能有的部件已經拆掉，聚能場不再工作，裏麵的能量流逐漸消散。”
    湧瀚知道聚能場對人也有影響，但也不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