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姬星飛安排建造的酒樓之後，薑雲纖還是比較滿意的。
    二十萬銀子，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接下來的難題是，孤沒銀子了。”
    姬星飛攤手道，“為了保證酒樓的建造速度和質量，孤把自己手頭所有的銀子全投了進去。”
    薑雲纖看著他，微微皺起眉頭。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要你把東宮所有的銀子都花了出去。”
    姬星飛道，“姬南掣想搞事，如果讓他得逞了，後果不堪設想。不過他需要大量時間金錢，隻要拖著他，他那邊就搞不起來。”
    說了半天，還是一堆廢話。
    薑雲纖說道，“不用擔心銀子不夠，馬上薑子碩就回來了，找那個路燈掛件要就行。”
    “路燈……掛件？”
    姬星飛不理解這個詞，“這是何意？”
    “這不重要。太子殿下，廚子掌櫃店小二這些服務人員都找好了嗎？”
    姬星飛點頭，“三弟已經安排了。不過薑小姐，我們這家酒樓的特色是什麽？”
    薑雲纖頓了一下，“等我回去擬一份菜譜，就是我們的特色。”
    “既然這樣孤就等著薑小姐的菜譜。”
    看完了酒樓，薑雲纖便打算離開。
    姬星飛攔住她，“薑小姐如果沒有急事，陪孤走走可好？”
    今天的例行巡查還沒進行，還沒發現有作奸犯科的惡徒，姬星飛沒滿足自己的正義感，還不想回東宮。
    薑雲纖本想拒絕，但是考慮到姬星飛是自己的合作夥伴，於是點頭答應。
    於是姬星飛便與薑雲纖一同走在街上。姬星飛時不時想找個話題跟薑雲纖聊天，但是薑雲纖的態度極為冷淡。
    這讓姬星飛感到了一絲挫敗感，不過很快他又燃起了鬥誌。
    喜歡他的女子多了去了，但是像薑雲纖這樣對他冷淡到極點的卻是不多。
    他一定要讓薑小姐對自己另眼相看。
    路過一家書店時，薑雲纖突然停下腳步。
    “這裏為何那麽多人？他們這是在……抄書？”
    薑雲纖疑惑道。
    姬星飛點頭，“當然。薑燕鳴的聲律啟蒙最近很受歡迎，馬上不管是私塾還是官學，都要把聲律啟蒙列為必讀的經史子集之一了。”
    “可是為什麽要抄書？難道就沒有成本的書賣嗎？”
    姬星飛搖頭，“薑小姐，別開玩笑了。印刷的成本那麽高，如果成本去賣，天下大部分讀書人就買不起了。”
    抄書雖然麻煩，可印刷一本聲律啟蒙的成本費可是抄書費的十倍。相比之下，還是抄書更方便。
    “現在還是雕版印刷啊。”
    薑雲纖喃喃自語道。
    “薑小姐，你說什麽？”
    “沒什麽，我們走吧。”
    薑燕鳴自是不知道因為自己寫了一本聲律啟蒙，就導致薑雲纖提前產生了研發活字印刷術的想法。
    在書店抄完兩本書之後，五人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買了一大堆吃的，薑燕鳴自己又掏腰包買了一大堆藥材，令人送到薑府。
    之後她們就各自回去了。
    薑燕鳴回到自己的院子裏，此時她買的藥材已經送到了，堆在院子裏。
    “桃紅，按照這個藥方熬藥，等藥液凝結成塊之後撈出來，碾碎成渣之後用藥瓶裝好給柳綠。”
    薑燕鳴把自己的藥瓶交給桃紅，叮囑道，“記住了，隻裝一瓶，剩下的全都處理掉，不用心疼。”
    反正也不是什麽好藥材，就這薑燕鳴還有些心疼呢。
    下午的時候薑燕鳴打聽到今晚薑錦年會和一些同窗去紅樓進行小聚。
    那麽，便是進行計劃的良好機會。
    “柳綠會知道要做什麽的，桀桀桀。”
    “小姐你笑得怎麽這麽邪惡？”
    “有嗎？快點去。”
    當桃紅按照薑燕鳴的吩咐，把藥送給柳綠時，柳綠也笑了。
    “桀桀，小姐出手，就萬無一失了。咦？不對，我怎麽笑得這麽邪惡。”
    “柳綠姐姐，小姐到底要你去做什麽呀？”
    柳綠摸了摸桃紅的小腦袋，“這事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桃紅離開後，柳綠便出了薑府。
    ……
    紅樓，這是京城最大的煙花之地，主打的是一個風雅。
    和怡紅院那種明目張膽賣身的下流場所不一樣，紅樓的姑娘個個能歌善舞，各有才藝。
    不過賣藝不賣身這種事情隻有花魁才有資格提，一般人也就是說說搞個噱頭而已。
    而薑錦年等人把聚會場所定在紅樓，也是為了顯得他們風流。
    怡紅院那種地方隻有俗人才會去，而紅樓才是他們這種風流才子該去的地方。
    薑錦年和他的同窗們碰了一杯，暢談他們的想法。
    “那個聲律啟蒙，究竟是什麽東西？”
    “薑兄妹妹寫的那本嗎？那一本聲律啟蒙可真是一本奇書，有那麽一本書，作詩時的音律格律問題便不再是大問題了。”
    “對啊，照著聲律啟蒙，也能對出一篇詩作，不過那樣的話就沒什麽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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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錦年把這些話聽在耳中，非常不爽。
    他的印象裏，薑燕鳴明明是個不學無術的，怎麽幾個月而已，就變成了遠近聞名的才女？
    對於薑燕鳴的成就，薑錦屏不隻是不解，還有一絲嫉妒。
    明明他的才學要比薑燕鳴那個惡女強得多，為什麽他就沒有這樣的名聲？
    薑錦年越想越鬱悶，又多喝了幾杯。
    然後他就醉了。
    同窗們麵麵相覷，薑兄這就醉了？
    “燕兒，我要燕兒陪我，接著喝！”
    薑錦年趴著桌子上，說著醉話。
    “燕兒是……好像是紅樓新來的吧？”
    “我記得薑兄好像就是她的第一個客人來著。沒想到薑兄那麽喜歡燕兒。”
    “那我們就把燕兒叫過來？”
    眾人一合計，薑錦年是喝趴下了，隻能把燕兒叫來服侍他。
    燕兒上來之後，小心翼翼地把薑錦年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媽媽，今天我就不接客了。這位薑公子可是薑國公府的，媽媽你應該知道輕重吧。”
    老鴇子自然是知道該怎麽做，便對燕兒說道，“你好生照顧著薑公子。”
    等到老鴇走後，燕兒便鎖上了自己的房門，隨後將薑錦年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燕兒看著薑錦年，眼神複雜。
    她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瓶子，將裏麵的東西灌到薑錦年嘴裏後，將瓶子從窗口丟了下去，摔了個粉碎。
    隨後，燕兒解開薑錦年的衣裳，脫下自己的衣裳，貼了上去。
    “對不起了薑公子，但是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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