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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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來來,快滴血認親!呸,滴血認主!”焚天急促道。
    焚天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了不知多少個歲月,要不是有大劍修士的陣法限製,它自己便飛走了。
    大劍修士曾說過,除非別人將他取走,否則他寸步都離開不了。
    眼前這個家夥可是能與自己同頻之人,這意味著這人與自己有緣。
    焚天可不願繼續待在這裏,語氣裏滿是哀求:“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帶我走吧,我就是個打醬油的,帶走我也不影響他們鎮壓邪神。”
    楚淵聽著想笑,這天底下還有這樣低聲下氣的刀靈?隻是這刀也太爛了吧?都快散架了。
    或許是猜出楚淵的想法,焚天說道:“隻要滴血認主,我就能進入你的靈海,到時候滋養一段時間,我就會好起來的,到時候保證金光閃閃,叫你大開眼界。”
    聽焚天這麽說,楚淵有點興趣,猶豫了片刻,說道:“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認主吧。”說著將手指咬破,在焚天烈焰刀上滴了幾滴血。
    焚天心中大喜,內心卻道:“哎,真是丟人啊,想我焚天當初也是被人爭破頭想要的絕世神兵,怎麽現在卻求著人家收留。”
    血液滴在焚天烈焰刀上,楚淵瞬間與焚天產生了心靈感應,感覺到烈焰刀上一股強悍的力量,這股力量仿佛要掙脫而出。
    不過,下一刻,這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病懨懨的感覺,烈焰刀消失在眼前,出現在了他的靈海中。
    楚淵有些嫌棄的看著靈海中的那塊破鐵,心中有些後悔。
    焚天卻像是奸計得逞似的高興,心道:“這下可算是妥了。”
    他自是看見楚淵一副嫌棄,但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都已經認主了,你還能怎樣?
    焚天此時躺在楚淵的靈海中,不過望著那臉盆大的靈海,他有些無語,心道:“這也太小了吧?這讓我恢複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喲?”
    他是真沒想到,眼前這家夥真的隻有練氣三層啊!
    與此同時,山下。
    諸葛三浪與範同已向上爬了十來丈,隻見兩人氣喘籲籲,滿頭是汗。
    兩人的修為差不多,說不上優秀也談不上垃圾,能夠爬到這裏,除了兩人的修為外,還有就是血液裏的狠勁。
    當他倆看著楚淵閑庭信步的爬上山頂,再看秦壽也已經爬到半山腰了,心中就生出一絲不服輸的勁來。
    隻不過憑著這股勁和兩人的修為,走到這裏算極限了。
    兩人這時也不在逞強,就如那蘇茜兒一般,兩人相視一眼後,不用說話便知道了對方的想法,將目光落在了身邊的劍上。
    仔細挑選,得到滿意的劍後,兩人準備下山。
    然而這時,一聲大吼,讓兩人不得已轉過身去,隻見山腰上,靠山宗朱莽子叫道:“你TMD的下去吧。”
    朱莽子拎起秦壽的衣領,一聲大吼就要將秦壽摔將出去,可秦壽也不是好捏的菜,這時來了個金蟬脫殼,露出了膀子,一臉鐵青的看著這個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扔人的朱莽子。
    “你幹什麽!?”秦壽嗬斥道。
    除了武波與朱莽子,楚淵以及李秋語外,秦壽算是爬的最高之人,原本秦壽盤算著,自己一步一個腳印,隨著鍛體,身體素質的提高,總會爬到山頂,然後挑選一柄寶劍。
    可沒想到,這朱莽子一下山就想將自己扔下去,這是幾個意思?難道想吃獨食?
    朱莽子拍了拍儲存袋,手中憑空出現一柄劍來,正是他在山中所得。
    秦壽這時也祭出了昊天鏡,準備與朱莽子一較高下。
    武波這時冷笑了一聲,這一聲中滿是不屑,即是笑秦壽,又是笑山下眾修士。
    隻聽他淡淡的道:“靠山宗修士聽令。”這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山下修士都聽見。
    “將這些修士全都驅逐出去,誰敢踏入劍山半步,殺無赦!?”武波說到殺無赦三字,全身忽然爆發出肅殺之氣。
    朱莽子就在這時,借著武波的氣勢,劍出手直指秦壽麵門,秦壽見狀以昊天鏡擋在身前。
    可那知,朱莽子這一劍乃是虛晃一劍,抽劍轉身,將朱莽子那雄壯的背部露出,隻聽朱莽子吼道:“他娘的,吃我一招崩山靠!”
    隻感覺朱莽子的背擊夾帶著山崩之勢。
    秦壽遠不及朱莽子對手,即便有昊天鏡在手,在不是一個力量級的打擊下,秦壽的身體拋了出去,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然後落在山腳滾了幾個圈,停在了正準備下山的諸葛三浪與範同前。
    諸葛三浪與範同見勢不妙,正準備撤,忽然天上掉下一道身影,落在兩人腳下。
    卻見是秦壽,滿嘴鮮血的躺在地上抽搐著,嘴角的鮮血止住後,又開始吐白沫,這樣子要多慘有多慘,看的諸葛三浪與範同心驚膽戰,心中直呼,他娘的這朱莽子,怎地這麽厲害?
    都是同門師兄弟,諸葛三浪與範同連忙抬起秦壽,一人抬前,一人抬後,不一會就到了石橋前。
    然而這時,石橋上已經展開大戰,在武波的命令下,靠山宗的修士一言不發就殺人,其他的修士隻好反抗。
    但靠山宗的修士人多勢眾,其他的修士基本上都是各自為戰,因此沒有聯合一起對付靠山宗,以至於被靠山宗的修士打的節節敗退。
    最主要的是,這石橋上空間太小,那些靠山宗的修士齊齊發力,哪是那些散兵遊勇能對付的?
    諸葛三浪與範同抬著半昏迷狀的秦壽此刻進退兩難,不由得隻好躲在了那黑袍老者身後。
    此刻,黑袍老者一臉腱子肉抽搐,雖然別人看不到他的臉,但他的確很憤怒。
    山上那兩個人搞什麽鬼,怎麽?還想吃獨食不成?這裏這麽多劍,你們都想包圓了?黑袍老者心中暗罵這些人無恥,卻是無可奈何,揮了揮手,消失在原地。
    諸葛三浪與範同見狀,不由得大驚失色,這黑袍老者怎麽不見了?憑空消失了?
    兩人一臉懵逼。
    有靠山宗的修士打了過來,也有些懵逼道:“額…那個糟老頭呢?”然後將目光落在諸葛三浪與範同身上。
    諸葛三浪與範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那靠山宗修士“哦”了一聲,而後道:“拿命來!”
    諸葛三浪與範同嚇得連忙抬著秦壽往山的另一邊跑去,範同語無倫次道:“這靠山宗…也…也太…野蠻了吧!”
    諸葛三浪聲嘶力竭的回道:“趕緊跑吧,小命要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