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互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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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翹無心參與三角戀,她冷著一張臉,看向陸其明。
“你沒必要這麽做,我和靳南洲之間沒有任何牽絆。”
陸其明眉宇皺在一起,“等著看,他會後悔的。”
周翹沒吭聲,她隻覺得陸其明這般作死,他才會後悔。
這些都與她無關,她要做的,不過是趁這個機會去找那個u盤,徹底要回自由。
“走吧,你還自己不夠卑劣。”
周翹轉身就走,她懶得等陸其明。
他要找虐,她可不奉陪。
靳家照顧到顧瑤的身體,婚宴一切都從簡。
這也是靳老爺子的私心,顧瑤的身體很差,他可不想靳南洲跟著受牽連。
想他縱橫商海多年,被一個丫頭片子算計才真是第一次。
靳老爺子精明的目光落在遠處顧瑤的身上,心裏騰地一下不悅。
連看著顧老爺子的眼神也不怎麽友好。
顧家隻來了幾個人,能說得上話的,也隻是顧老爺子和顧鬱城。
顧老爺子會出現在這是顧瑤使了個伎倆,,為了顧家的名譽,他不得不應。
而顧鬱城會在這,是為了個顧瑤撐個場麵。
這種熱鬧,魏家自然也是要來的。
魏柯帶著魏然兩個座上客,很是舒服看著眼前詭異的氣氛。
隻不過,魏柯到場後,眼神一直在宴會廳尋找。
如他所想,魏城回南市多日,今天這種場麵是個露臉的好機會,他猜魏城並不會放過。
“見過魏城嗎?”
礙於魏柯的出身,魏然和他並不熟絡。兩人現在坐在一起,無非是做給外人看看而已。
兄弟不和的傳聞,鬧到魏老爺子那去,無非又是一陣訓斥。
“沒。”魏然把玩著手機,隻想有個人來解救他。
和魏柯坐在一起,他很不自在。
魏柯也是如此,他喝了一口手邊的茶,兩個人靜默無聲。
結婚典禮快要開始之前,陸其明身著一身淺灰色西裝牽著穿著淡藍色抹胸禮服的周翹走了進來。
這是周翹第一次如此隆重的打扮,明睿剛成年那回,兩個人辦酒席她隻不過是穿了件紅色的大衣。
她吐了吐氣,被陸其明帶到酒桌旁坐下。
周翹這張陌生的臉融進這個圈子,多少會招來打量審視。
她為了一套房,咬著牙,佯作著鎮定自若。
陸其明在她旁邊,見她很是緊張。
“放輕鬆,好戲在後頭。”
這話讓周翹之前看過的電視劇,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她笑了笑,“我並不是很緊張,我覺得你很緊張。”
陸其明瞪了周翹一眼,卻引來周翹的嘲諷,“你擔心顧瑤臨時變卦,你的背叛毫無意義。”
“你懂個p!”
陸其明顧不得禮貌,周翹三言兩語說出了他的擔憂,他真想把她的嘴給縫上。
她這個人,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比較惹人愛。
周翹嗬嗬一聲,眼光轉向了別處。
她忽然看在最角落那一桌看到了林逸然,宴會廳放著音樂,有人在閑聊,有人在低頭玩手機。無人注意到角落,他旁邊是窗簾,一陣風打過來可以將他整個人遮住。
興許是周翹的眼神過於執著,林逸然隔著老遠,對她舉起了水杯,喝了一口,遙遙相敬。
這一番騷操作,更讓周翹疑惑了。
她趕緊收回視線,神色無異看著眼前的大屏幕。
一個人越是沒有的,反而會大肆顯擺。
顧瑤便是這樣。
周翹看著屏幕上顧瑤凝視靳南洲的模樣,深情款款又充滿矛盾。
她在宣告對靳南洲的深情,又顯得很廉價。
周翹猛地灌了一口水,提醒自己別像顧瑤那樣。
又立又婊的,並不可愛。
“我去趟洗手間。”
周翹身上的禮服將她的線頭勒的清晰,也讓她渾身難受。
她從穿過這樣的衣服,尤其是抹胸樣式,總感覺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她捂著胸口,越過幾張桌子,往洗手間那頭走。
長長的走廊鋪了紅地毯,周翹這幾天才學會穿高跟鞋,她的腳很不舒服。趁著沒人,她彎腰脫了高跟鞋,彷若無人似的往洗手間走。
靳南洲和顧瑤都在休息室,顧瑤一心想和靳南洲親近,她忽略掉了他的冷淡。
靳南洲受不了顧瑤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原本顧瑤想要追問,卻什麽也沒說。
陸其明出發之前給她發過微信,靳南洲此刻出去為了誰,她心知肚明。
靳南洲沒顧瑤這麽多心眼,他不過是在利用顧瑤對她的利用。
他在走廊邊抽煙,周翹墊著腳從洗手間走出來。
銀色的高跟鞋被她拿在手上,又擔心禮服會弄髒,妝容精致的臉一會皺起,一會咬唇,一會擔憂,表情豐富。
周翹沒注意到靳南洲,一手拿著鞋,一手捏著禮服的裙擺,一雙眼睛裏四處打量,充滿驚慌,一副在逃公主的模樣。.
靳南洲抽完煙,走到周翹走到的身後,拉過她纖細的胳膊,“腳不舒服?”
他身上帶著煙味。
這幾次碰麵,周翹總能聞到。
她回眸,順著靳南洲的視線,卻看到了自己的抹胸處。
她趕緊放下裙擺,捂住胸口,“流氓!”
靳南洲被罵也隻是笑了笑。
“去休息室。”
靳南洲拉著她走。
周翹並不想成為焦點,雖然她接下來會陷入某種不安的境地。
“別,那是你和顧瑤的房間,我去幹嗎?”
“另外一間。”
靳南洲便說,他的視線落在了她裸露的肌膚上。
白如凝脂妖冶著他的眼,他上下看了幾眼,才發現周翹穿的並不是他準備的禮服。
“陸其明準備的?”他眼神變得幽暗,聲音更是冷了一個度。
“是呀,收了他的錢,總得做得點事。”
周翹一副貨銀兩訖的模樣。
靳南洲:“那你還要了我的房呢!”
周翹此刻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你一個靳少爺,還在乎一套房,何況那房子你也給我呀。”
周翹邏輯出奇的清晰,更是讓靳南洲十分火大。
“你怎麽突然變得這樣呢?”
“別這麽說,靳少爺少pua我,我和你沒有特殊的關係,要什麽男人,搞錢呀!”
她被靳南洲抵在牆邊,眼睛忽閃忽閃,一臉的無辜。
靳南洲撲在周翹的脖頸間,幽幽地說:“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周翹嗬嗬笑,“靳少爺請遵紀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