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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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江若影暗自琢磨了一會,忽地信口胡謅的猜測開口道:
「其實,這一世發生的事跟前世的事有些改變,這也挺正常,之前我經常刷這些宮鬥的複仇的重生文,大多數都是這樣的。」
「再不濟,殿下這一世莫不是身邊有個金手指綁身,像讀心術啊,或者為仆先知的能力。」
「也可根據夢魘回顧過往,為自己規避風險,再不濟來個玄學預知未來等八門的奇思妙想都有可能存在的。」
溫瀅聽的眉心微微跳了跳,這若是擱置前世的時候,她必定認為江若影在胡編亂造,奇思妙想。
可重活了一世,她知道這江若影懂得東西有很多,而且她生活的那個和平年代跟這裏也完全不同。
因此她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令人費解的事。
她早就習慣如常了。
這會,她認真細細的琢磨了一下她的話,方才皺眉開口道:
「你說,像你穿越,我重生這樣的天方夜譚的事都真實發生了,這麽說來這殿下擁有你說的那個什麽金的手指。」
「可這手怎麽會是金子做的呢,他該不會真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所以方才壞了,若真是這樣的話,他該不會記起前世的事,特意的找我尋仇來的。」
江若影一臉震驚開口道: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都快把我給繞糊塗了,好端端他為什麽找你尋仇啊,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
溫瀅略定慌亂的心神,有點膽戰心驚的開口道:
「哎呀,也不是,就是前世他他無辜遭受萬箭穿心而慘死,跟我脫不了關係。」
「算了,此事以後跟你說吧,眼下咱們還是先搞清楚這殿下的手怎麽會是用金子做的?」
江若影無語的白了她一眼,挑眉開口道:
「行了,你在那胡扯什麽啊,我說的金手指,隻是一個代名詞而已,並不是說手指是金子做的便具有某種異能懂唄?」
「況且,剛才我就是胡說八道的,這無憑無據的,你也別嚇著自己了。」
「對了,既然這殿下在東宮內遇刺這樣天大的事,為何殿下要隱瞞啊,應該追查到底才是啊,否則那些歹徒還不得翻了天了,這東宮豈不是人人自危?」
溫瀅微微頓了頓神色,方才不緩不急的開口道:
「查,能查出什麽來,剛才那些人可都是秘密訓練過的死士,自然也查不出什麽眉目來。」
「況且一旦徹查此事,必定會知曉殿下私自捐養暗衛的事,本來這皇子為了自身安危養一些精銳的侍衛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若是被有心人揣摩利用,在皇上麵前告了殿下一狀,說殿下欲對皇上企圖不軌,生了謀逆之心,你也知道這皇家的父子關係本就跟尋常兒女家有些不同的。」
「尤其是帝王之家,向來生性多疑,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是存疑防備的,既然查不出什麽來,又何必畫蛇添足,多生事端呢?」
江若影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這麽一層,還是你心思縝密,防備一些總不是什麽壞事。」
這日,一清早迎秋便氣鼓鼓的走進屋子內,嘟噥了一句:
「小主,真是氣死奴婢了,今兒奴婢特意去內務府領小主的月銀,可內務府的人借此推諉說是這東宮小主們的月銀往常都是由楚側妃統一領走然後分發給各位東宮嬪妃們的。」
「奴婢剛才去打聽了其他小主的月銀都發了,唯獨小主這兒沒有,擺明是楚側妃刻意克扣刁難小主的月銀。」
「之前奴婢跟小主倒是靠做些手工活,存了一些銀兩,可自從離開冷宮之後,這禦膳廚處處都要打點,方才能勉強換取一些新鮮的食材,這些時日都揮霍的差不多了。」
「若是往後這楚側妃繼續克扣主子的月銀,往後咱們這日子可還怎麽過下去,可真是愁死奴婢了。」
溫瀅丟下手裏的針線活計,一邊朝著門外走去,一邊微微皺眉開口道:
「我找她去。」
迎秋忙有些擔憂的攔住了她的去路,有些惴惴地開口道:
「可上次小主在皇後麵前才告了她一狀,這會氣鐵定不順,你現在若是過去,鐵定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溫瀅目光微微一轉:
「那怎麽辦,這有一就有二,難道咱們就得忍受小主的月銀從今往後就被她克扣掉,這往後的日子還過不過。」
說完之後,溫瀅便直接轉身疾步往外走去。
片刻後,她來到了琉璃居門口,跟門口守著的丫鬟說明了來意。
那白柳細長的眉眼微微一挑,奚落出聲道:
「溫姑娘,許是忘形太大,難道不知道這皇後娘娘念及小主如今有了身孕,需要靜養,早就將執掌東宮之權全權交由蘇側妃打理了。」
「以後爾等小事,你找蘇側妃便是,沒必要在跟前稟告娘娘,反而讓娘娘煩心,若是動了胎氣,你可擔待的起,你趕緊的快走,我家主子不想見你。」
溫瀅狡黠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方才不緩不急開口道:
「本來此等小事不敢勞煩娘娘費心的,隻是平日裏皇後喜歡吃小主做的糕點。」
「可小主畢竟人微言輕的,平日裏食材分列也是極少的,這等粗糙的東西又怎敢隨意獻到娘娘跟前去。」
「這不正打算用這個月的月銀換取一些新鮮的食材過來,即便我家小主不吃不喝,也得把皇後娘娘的胃給伺候好不是。」
「隻是隻是奴婢聽聞這東宮嬪妃們的月銀向來是由楚側妃這邊統一發放的,便過來問一問。」
「許是楚側妃如今懷了身孕,身子重一時之間忘了也是有的,免得到時候皇後娘娘問及糕點的事怎麽沒做成,我家主子又是個實誠的性子,到時候實在不好跟皇後交差啊。」
白柳怒目圓睜的低吼了一聲:
「溫瀅,你在威脅我,你別以為背後有皇後撐腰,便如此肆無忌憚,當真以為我家小主怕了你們。」
溫瀅抿唇淡笑開口道:
「瞧,白柳姑娘許是曲解我的意思了,我也隻是實話實說,真心替側妃娘娘著想而已,又怎敢在娘娘放肆。」
「還得勞煩白柳姑娘進去容稟一聲,本來此等小事,犯不著鬧到皇後麵前,到時候大家夥都難堪不是?」.
白柳涼颼颼的丟出了一句,「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