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膽子就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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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盼:???
怎麽說話呢?
他假笑,“好吧,既然你不信不信,我無話可說。”
“好兄弟,我們去喝兩杯。”
陸盼對這個本性單純的曲易之是一點都看不懂,明明前一秒還在大叫著委屈,後一秒又可以開心地叫他去喝酒。
“昨晚才喝過,”陸盼淡淡地提醒他,“而且我不會喝。”
“我知道我知道,沒讓你喝,我喝,你陪哥說說話,哥心裏苦啊。”
這陸盼倒是不介意,和曲易之待在一起,他也感覺到心情無比的放鬆。
一拍即合,兩人一同走近一家最近的酒館。
這一喝,他們居然見到了傍晚。
陸盼感覺頭痛,在裏麵聞了太久酒的味道,再有曲易之一直在他耳邊不停嘰嘰喳喳,此刻他頭痛欲裂。
“兄弟,今天多謝你了。”
陸盼沒有說話,冷著一張臉看著他。
曲易之倒也習慣了陸盼這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知道他並不是麵上表現出來的模樣。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兄弟,我該回去了,再不回去你嫂子又要嘰嘰喳喳了,頭疼。”
陸盼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看外麵的天色,他們居然都待了這麽久了,已經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陸盼也趕緊回了客棧。
江稚魚又不知道去哪裏了,陸盼本打算回去陪她吃飯的,回來卻聽到客棧裏的小二說,她已經出去有一段時間了。
她一大早就出去,到了晚上還要出去,而且也從未告訴過陸盼她到底去了哪裏。
陸盼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發呆。
師父她……到底是在做什麽?為什麽要瞞著他?
……
江稚魚是去交定金,早上她去得匆忙,忘了拿銀兩,跟店家說了後,兩天之內去交了,他便開始打劍。
“師傅,我來交定金。”
店家師傅也是個爽快人,交了定金第一時間便開始打劍工程。
江稚魚回去也是無聊,在這看了許久。
打劍過程無聊枯燥,難得江稚魚一個小姑娘能看這麽久。
同樣在旁邊也看了許久的男人走過來,“不無聊嗎?”
聽到聲音,江稚魚轉過頭,看向來人,並不認識,江稚魚後退幾步離他更遠了些,禮貌地對他笑著搖頭。
“難得有小姑娘能看這個這麽久的,姑娘你耐性不錯。”
她耐性是不錯,從小喜歡的任何東西都能喜歡好久,堅持的事情也是。
但是此刻對著陌生的人,江稚魚也不想多說些什麽,隻禮貌地又點了點頭,離他更遠了些。
可偏偏那人好像不明白江稚魚的意思一樣,朝著他走過來。
“我對你很感興趣,怎麽往?交個朋友嗎?”
江稚魚看著他朝自己伸出的手,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不了,我對公子你,並不感興趣,也沒有興趣和你交朋友。”
被拒絕了,他眼裏並沒有失望之色,反而對江稚魚的興趣程度更加深了,好像他就喜歡江稚魚這副模樣。
他撩了撩耳邊的頭發,嘴角大大地勾起,“我叫孟安基,姑娘你呢?”
江稚魚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她都說了對他沒興趣,他還往上湊,還做出這麽油膩的味道。
她覺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不宜久留了。
“抱歉。”
江稚魚說完想走,被那自稱叫孟安基的男人攔住去路,“別走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江稚魚:如果我有罪,請殺了我,而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讓這種油膩男人來惡心我。
沒有理他,江稚魚繞開他想繼續往前走。
對方卻不依不饒。
“一兩次拒絕是欲情故縱,可你次次都拒絕我就是不識好歹了,小姑娘,趁我現在還好好跟你說話,我勸你識相點。”
江稚魚轉頭看他,“如果我說不呢?”
“那孟某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強硬的手段了,畢竟我對姑娘,是真的感興趣的緊。”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孟安基有自信今天能得到這個漂亮的小娘子。
江稚魚求之不得他來硬的,這樣她就有理由對他出手了。
她不管不顧,徑直往前走。
孟安基被她這態度徹底激怒了,兩步並做三步衝到她跟前,雙手大大地張開就想來抱住她。
江稚魚微微皺眉,發覺到他的動作後,退後幾步,幹脆利落地抬起腳就給他一腳。
她心裏有火沒出發,這一腳是使了實打實的勁。
孟安基被江稚魚這一踢飛了好遠,顧不上身上的痛,他抬起頭震驚地看向江稚魚。..
江稚魚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記住,姐名字叫江稚魚,有膽子就來找我。”
怕他找不到,江稚魚甚至還跟他說了自己現在住的客棧。
這種人就是賤,江稚魚覺得她從沒有這麽酷過,給了他這一腳,心裏舒適極了。
現在就等他再來找自己,那時好好跟他打一架。
對付他這種菜雞,江稚魚完全可以不用法術,用點基本武功,就能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這是事實。
……
“師父,你又去哪了?”
江稚魚正要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聞言,動作僵住。
她轉身,“陸盼,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吃了嗎?”
陸盼走到她身旁,“師父,我回來許久了。”
“倒是師父,去哪了?”
“嗯…我,出去隨便逛了逛而已。”
“隨便逛了逛?”陸盼不信,“可是,早些時候我不是剛陪師父逛過嗎?”
這倒是……那完了啊,理由沒找好,糊弄不過去了。
“我……”
突然想起來今天那登徒子可能會來尋仇,江稚魚一拍腦袋,跟陸盼說,“其實,我是在外麵被一個登徒子纏上了,我一激動,給了他一腳,還對他說……”
江稚魚抬頭瞥陸盼一眼,“還對他說,有膽子就來找我。”
陸盼突然就被江稚魚逗笑了,“師父你…”
江稚魚眨眨眼睛,小臉委屈,“我沒有做錯,是他先欺負人的。”
“師父怎麽都沒有錯的,是那…登徒子該打。”
陸盼猶豫片刻,皺著眉頭猶豫好久,又開口,“不過師父,下次再有這種事,你不必親自動手,叫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