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必須要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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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等了好久好久,等到他快要失去意識,也沒有等到江稚魚沒事的消息。
    意識快要潰散,陸盼努力了一次又一次,終是再忍不住,緩緩閉上了眼睛。
    李紫溪和曲易之兩人在房間裏等了許久,急得四處轉動,也沒有等到有人來跟他們說一點關於江稚魚的消息。
    “小魚會沒事吧?曲易之,我心好慌,還有陸盼,他人去哪了?”
    曲易之拍拍她的背,安撫她有些慌亂的情緒,“會沒事的,夫人,有江稚魚的師兄在,一定不會出問題。陸盼嘛,應該是陪在江稚魚身邊了。”
    “不用,我等不下去了,我們出去看看。”
    李紫溪拉住曲易之的手就往房間外走。
    曲易之心裏也擔心。
    …………
    他們找不到路,隻能四處遊蕩,可這清正派實在是大,他們走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到了哪裏。
    “你們是在幹嘛?”
    是原先帶他們來那個小弟子,總算是遇到一個還算認識的人了,李紫溪趕緊朝他走過去。
    “請問,江稚魚現在是在哪裏啊?你能帶我們去找她嗎?我們都是她的朋友,很擔心她。”
    小弟子麵帶猶豫,“我也不知道師叔是什麽情況,隻知道她現在在師父那邊,至於帶你們去找師叔,這事我不能決定。”
    “為什麽?”
    曲易之拉過李紫溪,站在她身前,“我們也不為難你,這樣,你隻需要告訴我們你師父他們在哪裏,我們自己去找,不用你帶,怎麽往?”
    小弟子一拍腦袋,好像隻說過他不能帶這兩人去,沒說過不能告訴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啊!
    小弟子一想通,爽快地為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曲易之謝過小弟子後,帶著李紫溪便那個方向走去。
    有了方向,兩人心裏又急著去找江稚魚,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很安靜,跟江稚魚的住處一樣。
    而且還要大很多,又轉了很久之後,兩人終於找到了。
    要問他們是如何確定的,因為他們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陸盼。
    曲易之馬上跑過去扶起陸盼,輕輕搖了搖他,“陸盼,陸盼。”
    陸盼感受到他的動作,隻難受地皺了皺眉,沒有睜眼。
    “你先把他扶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守著,一有消息馬上回去告訴你們。”
    曲易之不放心李紫溪一個人在這,可是陸盼……
    “不用擔心我,我隻是在這等著而已,不會有事的,陸盼身上的傷需要處理,你帶他回去找那個小弟子吧。”
    最終還是像李紫溪說的這樣,曲易之先帶著陸盼回去了。
    一直看著他們離開,直到看不見了,李紫溪才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雙眼緊緊盯著江稚魚所在的屋子。
    她心裏在祈禱:小魚,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
    屋子裏是截然不同的景象,裏麵多是修為高強的掌門們,想要救活一個江稚魚,自然是不在話下。
    他們為江稚魚治好了內傷,又給她輸了一點真氣,江稚魚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可她還是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他們也很不理解這種情況,在房間裏觀察了又觀察。
    順帶,還討論了一下要怎麽處置陸盼。
    “那個陸盼,根本就是一個災星,江掌門隻是跟他下山了一趟,回來就傷得這麽嚴重,我認為,應該嚴懲他,然後,把他逐出師門。”..
    “我同意,平時就是江掌門太慣著他了,才讓他現在這麽無法無天。”
    時玄燁轉頭看他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
    對方立馬就低下了頭,倒是他忘了,這時玄燁最是寵江稚魚,聽不得別人說她的一點不好。
    “到底說來,都是那陸盼的錯,師父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誰知道江掌門又是怎麽受的傷呢?”
    他們之中有個別個不討厭陸盼的掌門,有些看不下去了,“陸盼也受了傷,也挺嚴重的,而且,是他一路帶著江掌門上山的,這也算功過相抵,我看,太嚴重的懲罰就免了吧。”
    “說的好聽,要是誰犯了錯都能這樣,那以後豈不是人人都敢犯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倒是說說你什麽意思?不就是在為陸盼開脫嗎?他犯了錯,受些懲罰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我們各門派向來都是賞罰分明的,哪裏來的免了懲罰一說?”
    “可……”
    見兩人還想再繼續爭論下去,時玄燁厲聲打斷他們,“夠了,這事我自己心裏有數,你們都不必再說了,倒是我師妹,還麻煩各位掌門等她醒來再一同走吧。”
    時玄燁曾經都幫過他們很大的忙,這種小事,他們自然不會拒絕,“是。”
    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的江稚魚,時玄燁心裏滿是冷意。
    明明前些日子走時,還是個活碰亂跳的師妹,如今回來卻隻能這樣躺在床上。
    陸盼……這人必須要好好“照顧”一下他了。
    有其他掌門在這看著江稚魚,時玄燁心裏放心,打算出門好好跟陸盼算算這筆賬。
    陸盼呢?
    他一直是知道的,陸盼等在屋子外麵,奄奄一息,本想著讓他吃點苦頭,就沒管他。
    現在出來卻不見他的身影了,時玄燁皺眉,看向不遠處的陌生女人。
    她看到有人開門,趕緊就往這邊有來,在他麵前停下,“小魚怎麽樣了?”
    她的聲音還有些哽咽,眼睛周圍紅通一片,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時玄燁心裏厭煩,聲音冷冽,“你是什麽人?”
    李紫溪臉上還有淚水,她抬手擦幹淨,還在止不住地抽咽,“我……我是江稚魚的朋友,是跟她一同過來的,江稚魚她,怎麽樣了?”
    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類。
    時玄燁也沒有看不起對方的意思,隻是有些不開心,江稚魚總是交些身份不搭,奇奇怪怪的朋友。
    時玄燁跟她說過很多次,可是怎麽跟她說,她都不當回事,他沒辦法,最終也隻能隨她去了。
    “她沒事了,陸盼人呢?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