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霸總他叔獨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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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周遭冰冷無匹的寒意,景泠已經顧不上指責係統親手推他入火坑的喪盡天良行為,小嘴一癟眼淚就像被擰開的水龍頭,嘩啦啦地往下掉。
一開口聲音又軟又抖,還帶著鼻音聽起來十分可憐:“老公嗚嗚嗚……”
“我好怕嗚嗚嗚!!!”景泠眯縫著眼,透過斑駁的淚水觀察裴凜的臉色,越哭聲音越大,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
裴凜偏偏不接茬,就靜靜地看著他聲淚俱下痛訴衷腸:“嚇死我了嗚嗚嗚!裴衡遠那王八蛋瘋了,竟然給我用迷.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他、他對我……”
冰涼的手指將景泠的下頜提起,下巴尖尚未墜落的淚水將指腹濡濕。
景泠看不清裴凜瘮人的表情,以為對方心疼了,立即改口嬌氣地哼唧:“老公,綁得我手疼,先放開我好不好?”
裴凜垂眸看他,一半的臉龐隱沒在黑暗中戾氣橫生,目光鋒利得像是要將眼前這口蜜腹劍的小色鬼直接切碎一般。
半晌後他動了動唇,溫柔低沉的聲音從齒縫中緩緩擠出:“你最信任小遠,你一直喜歡小遠,知道他不能娶你才選擇和我假結婚?”
景泠倒吸一口涼氣:[我靠!這麽會抓重點,小學語文縮句他一定是滿分吧!]
係統:[……]好家夥,你是真不怕死。
“當然不是!”景泠矢口否認,“我當然是為了穩住他才這樣瞎說的啊!我怕他對我下手,我真的好怕,肯定是不論真假管用就好,都是為了保住我的清白嗚嗚嗚。”
景泠哭得像剛死了男人的小寡婦,一邊在辯解中夾雜著哼哼唧唧的手疼腳疼。
裴凜用刀將纏繞在他四肢上的繩結割斷,景泠立即撲進男人懷裏:“裴凜,你要相信我嗚嗚嗚我真的最愛你了。”
裴凜捏著他的下巴,將滿臉淚痕的臉頰掰向自己,貼著鼻尖低低問道:“那穆航呢?”
景泠驚詫:“嘎?”他不懂這時候對方提穆航幹啥,不是裴衡遠嗎?
裴凜還在繼續發問:“穆舷呢?”
“誰?”
係統體貼提醒:[你家帥氣小穆的親弟弟,十六歲小帥弟,你幾次誇過他青春逼人,還讓穆航帶來公司欣賞過。]
景泠:[……]
下巴上的力道收緊,“薛醫生呢?”
這個景泠知道,x院重金聘請的華裔外科專家,盤正、條順、還是彎的,能將長款白大褂穿出頂奢新款風衣的範兒,出院前景泠已經搞到了對方的聯係方式。
下巴被捏得生疼,但心裏虛的一批,他也不知道怎麽就從被裴衡遠暗算拐到他的花花腸子上了,而且裴凜又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他縮著肩膀啪嗒啪嗒掉眼淚裝可憐。
裴凜也想知道,他活了兩輩子怎麽就攤上這麽個糟心玩意,克製著將手裏的小下巴掰碎的衝動,繼續溫柔的審問:“盛況投資的蔣總、池躍傳媒的小池總、tiss組合的隊長……”
景泠“哇”的一聲嚎了起來,這他媽是怎麽做到比他記得還全麵!思緒電轉,景泠轉念就想出倒打一耙的刁鑽角度:“你監視我!?”
裴凜冷笑一聲,拽起景泠就往浴室帶:“我不僅要監視你?還要監你。”
浴室的燈一打開,景泠才發現裝修風格和他臥室的類似,原來他已經被裴凜帶回裴宅了,難怪剛剛覺得沒開燈月光也挺足的,想必是主臥兩側全尺寸玻璃幕牆的效果……
景泠腿還是有點軟,被裴凜一路拉扯得不舒服,放大百倍嗷嗷亂叫:“你答應過不會強迫我的!”
裴凜把人拽進浴缸裏,陰沉的俊臉像是要吃人:“放心,我會讓你主動求我。”
景泠被裴凜快速衝洗一番,他被衝得像個落湯雞,抱著膝蓋慘兮兮地坐在浴缸裏,淚痕和水流攪在一處,一雙桃花眼被泡得紅,腫可憐,癟著嘴嗚咽:“你家暴我嗚嗚嗚。”
係統看著屏幕上的馬賽克,聽完翻了個白眼,也不知景泠是哪裏來的臉皮說這話。
裴凜麵色不變,指了指牆壁的方向:“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麽勾,引我的嗎?”
景泠試圖掙紮:“我不是勾引,我是對你真情流露嗚嗚嗚……”
裴凜眸色陰沉:“你對別人也這麽花言巧語?”
這題看似普通實則暗潮湧動,否認等於隻對裴凜花言巧語,承認等於花心濫情實錘,作為奧斯卡在逃的三.級.片影帝,景泠抽抽噎噎:“能住進我心裏的隻有你!”
裴凜聞言輕嗤一聲:“很好,這麽愛我就做給我看。”
“做什麽?”
裴凜指了指靠牆的浴缸邊沿,“跪過去。”
景泠眨巴眨巴眼睛,吸著鼻子楚楚可憐道:“我手疼扶不住。”
裴凜索性將他手上的繃帶拆開,傷口早就愈合了,雖然還不敢拄拐,但雙手扶著浴缸邊緣絕對沒問題。
景泠想仰天長嘯,他的愈合能力為什麽這麽好!!!
水柱像是承載著裴凜的情緒恣肆奔湧,景泠因鼓脹難捱隻想蜷縮後退,卻被鐵臂禁箍腰線。他被裴凜反複衝洗,最後兩塊大浴巾一裹又回到床上。
景泠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身側不知什麽時候放了一個半米多長的黑漆盒子,一低頭借著燈光看清了映照在上麵慘兮兮的自己。
雖然排幹淨了,但身上還殘留著強烈的不適感,他咳嗽了一下軟聲問道:“這是什麽?”
裴凜身上被飛濺的水流打濕不少,正在換幹淨的衣物。景泠也不知道他大半夜換衣服,還打溫莎結是不是被自己綠瘋了。
“送你的禮物。”裴凜一邊調整領結,一邊走到床邊,隨後將質感不俗的“禮物盒”打開,黑色絲絨軟布中整整齊齊排列了一排。
從左到右,由小到大,肉白皮美質地無暇,一眼掃到最右側的,景泠驚了!小說走入現實的確帶感,隻是如果不是給他用那就更完美了!
就算他不懂玉價也知道這玉肯定貴死了,可這是什麽玩意啊?景泠咽了咽口水又向後挪了挪,小腦瓜飛速思考著這道超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