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被暴戾影帝獨占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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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任務世界的設定, oga每月一次輕度熱潮,平均持續時間為三天。
期間oga意識清晰,但會出現發熱、頭暈、在信息素的刺激下自動滲出iid。會讓oga想要黏在apha身邊, 通過某些交換信息素的方式獲得安撫,或是通過注射一針抑製劑也能立即恢複正常。
如果是每年一次的深度熱潮,不論有沒有apha的oga都要在家癱軟十天左右,不是被、幹就是每天一針將熱潮熬過去。
原身雖然想要幫助自己的偶像,但還遠沒到獻身的程度,來之前為著55的契合度打了濃度最高的抑製劑以防不備, 沒想到第一天晚上就被聞凜被動代入熱潮期。
之所以熱潮反應會那麽強烈, 大概是突然激增的契合度和體內高濃度的抑製劑產生了反應,激化了景泠身體的熱潮期,所以昨晚聞凜才會那麽失控。
而景泠至今對被動熱潮還處於斷片狀態, 想不起他是怎麽掉到地上還睡了小半宿的。
基於這種特殊的前提, 景泠覺得他現在有任何異常都可以強行解釋。
景泠半闔著眼,像是輕度熱潮那般有些微醺的狀態, 從背後抱住聞凜,腦袋在男人寬闊的脊背上蹭了蹭, 軟糯糯地問道:“是不是, 昨晚的臨時標記……不太完整,聞…凜我好熱啊?頭也暈暈的。”
感受著男人身體的僵硬,景泠心裏可太滿意了, 這燒發的不虧!唯一可惜的是,鼻腔堵塞他聞不到對方的味道,據說ao之間有時聞聞信息素都能嗨上天。
上輩子一開始就是變態, 景泠想從青澀調…到成熟的願望落空, 雖然後麵也非常和諧, 但想到可以多嚐幾種口味的阿凜,他的口水簡直都咽不完!
聞凜先將麥克風完全拆下,和景泠的一起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景泠像個小黏糕,粘在他身後,麵上嬌嬌柔柔紅著臉,心裏想著磨磨嘰嘰柳下凜,快快亮出你的小鋼牙!
卻不知,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暗如濃墨,從他一貼上來,心底積壓許久的陰鬱肆虐像是突然被打開了閘門。
張牙舞爪的信息素化作黏稠的黑水鋪天蓋地而來,想將oga撕碎,拆吞入腹攫取他全部的甜美。
景泠咬著牙,模擬著熱潮期那種黏膩的情緒,沙啞暗昧的氣音從唇齒間逸出,聞凜心底的濃稠黑水險些被瞬間點燃,他緩緩闔上雙眸,壓住不斷上湧的火氣。
轉身麵對景泠時,眉眼異常冷漠。
景泠從背後的黏糕變成腰、腹上的黏糕,側著一張燒紅的臉貼在男人胸口。
聞凜捏著他的下巴,將景泠的臉向上抬了抬,像個審判者一樣沉聲重複:“不完整?”
景泠軟哼一聲,“我不知道…第一次被標記,我難受……”伸手撓了撓頸環的位置,想要它錯開些縫隙多漏出味道。
係統在景泠腦中大叫:[他在放狗屁!!!他就是饞你身子!!!]
聞凜冷白的手指,隔著抑製環按上了景泠的腺體,景泠被勾得越發心癢,恨不得一把將抑製環扯開,讓男人微涼的指腹細細揉、捏。
兩人貼得更近,景泠是發燒強裝發騷,身體跟不上並沒什麽反應,但聞凜……景泠再一次懷疑對方因為分化異常產生某種障礙,隻會啃脖子的那種障礙……
不然聞凜怎麽還有這個閑心,慢條斯理地和他進行問題對答?
“在建立臨時標記期間,oga會受信息素的影響產生臣服傾向,你知道嗎?”聞凜冷聲提醒他,陰差陽錯的事情不適合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
景泠顯然是不怕死的,他用最親密的方式蹭了蹭聞凜,霧蒙蒙的眼像在山間覓食而迷路的小動物:“可我不想難受,ao接觸約定,一人違反一次,好不好?”
回應他的,是抑製環被打開的聲音……
後頸處的米色腺體貼緊隨其後,瞬間離開了那一寸柔軟的肌膚,甜美的香氣雜揉著絲絲縷縷的涼霧,非但沒有衝淡蜜桃的味道,反倒像是冰漬蜜餞般妙不可言。
在小平房中央白熾燈泡的映照下,白得剔透,目光沿著脊骨線條延伸,聞凜可以看到除了纖細的脖頸外,領口下方也是雪白的一片。
前一天晚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但聞凜當時咬得實在太凶了,這印子不知道要留存多久。
而在oga身上留下咬痕的野蠻行徑,實在不是紳士應有的作為,可落在聞凜眼中的真實情緒,卻是正麵的愉悅的。那個受信息素控製,充滿暴戾情、穀欠的真實的自己,對此非常滿意。
聞凜是黑發淺眸,而景泠卻是黑眸淺發,柔軟的淺棕色毛發配上一張昳麗的麵龐,水潤的桃花眼其實生得並不標準,本應上揚的眼尾微微垂著,隻有在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時翹起來,讓整張臉都融入一股清甜。
此刻景泠長睫低垂,軟糯的嗓音在囁嚅著催促:“聞凜,我聞不到你的味道。”
“嗚…好…熱……”
“嗚嗚……”
景泠迷迷糊糊扭扭頭、擺擺肩、擰擰胯,腦中不停地詢問係統:[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這問題可太嚴重了,怎麽辦係統?係統怎麽辦?!性、生活該何去何從?沒有xx的日子那豈不是人間煉獄?……]
[假情侶至少還要裝一個月,節目組裏都是已婚男人,啊,西八,世界對我這個可人兒竟如此殘忍……]
係統神清氣爽,美滋滋地按下關閉按鈕,拒絕聽鸚鵡精發騷。
“我的味道……想要嗎?”聞凜的聲音夾雜了源自心底的一抹黑暗,又低又啞,刮蹭在景泠躁動的心房上。
可太性、感了,景泠想。
景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入戲太深,頭越來越暈,在身側傳來悉悉窣窣的一陣聲響,一塊oga腺體貼大小的硬塊,被聞凜一把丟在地上,上麵還帶著鮮紅的血液。
景泠的大腦瞬間被俘獲,眼神渙散半晌後才意識到那是什麽?是最新研發的內嵌式apha強效腺體抑製環。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不是鼻塞,而是聞凜自我約束意識過強,連一絲兒味道都不給他留,真是太淦了,柳下凜你真行。
冷冽的鬆木被潑上濃稠的黑油,火光閃現瞬間將其點燃,鬆煙繚繞層層疊疊將兩人包裹其中,景泠四肢發軟眼神愈發渙散,他感覺自己在融化,膝蓋、關節先化成水,然後是支撐的骨架,滴答滴答,像烈日下的冰雪城。
來不及呼叫,原本攀附的姿態突然失去了抓力,軟綿綿地向下倒去,被聞凜一把攥住了雙腕,景泠想要抬起頭來,後頸再一次被男人掌控,輕輕一捏,他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嗚……”
眼前一黑,景泠徹底失去了意識。
景泠是被痛醒的,嗚咽卡在喉嚨裏,眼淚先一步奪眶而出。
蔥白的手指死死摳在床褥上企圖向上攀岩,離開痛苦的源頭,腰側卻被狠狠卡住,任他如何張牙舞爪嗚嗚呀呀都無法脫離半分。
起初,景泠以為他是得償所願,後來發現不對勁,疼的位置不對勁,咬牙切齒地睜開眼,扭頭向後對上護士小姐姐的一雙笑眼。
對方見他醒了,像哄孩子一樣柔聲安撫:“呀,你醒了?再等一等不要亂動哦,藥還差一點點就推完了。”說完趁他發懵的時候,加快了手上針劑的推入速度。
景泠是第一次往臀大肌注射退燒藥,那種直衝麵門的酸脹痛楚,在他忍受極限上不斷疊加,紅通通的眼眶根本包不住淚水,埋進卡住他腰身不讓他亂動的聞凜懷裏,雙眸像漏掉的水龍頭一般嘩啦啦流個不停。
想到他尚未完全清醒時,被聞凜按在腿上,像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樣哭唧唧,三番兩次掙紮卻被男人緊緊箍住,在小護士的忍笑中……這感覺實在太草了!嗚嗚嗚……
其實也就是兩三秒的時間,因為過於痛苦被景泠無限放大,等冰涼的棉球壓住針頭,細長的注射器從肌肉中快速退出,景泠才如蒙大赦般鬆了口氣。
衛生站唯一的oga護士笑眯眯地叮囑聞凜:“幫他按一會兒,等不滲血了再穿褲子。”
聞凜微微頷首,低沉的嗓音恢複往日的清冷:“謝謝你。”
隨即幫景泠按住黃褐色的碘酒棉球,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向白皙圓潤的位置,褲腰歪歪扭扭,左側為了注射方便,臀大肌的部分露出大半,右側隻是被帶出了一點,中央的蜜桃線……
確實出乎聞凜的意料,小oga身材單薄,看起來除了骨頭架子一共也沒多少肉,沒想到還有這樣豐、盈的一麵。
景泠攀附著聞凜的臂膀,拔針後嘶嘶啦啦的痛楚和冰涼的藥液不斷擴散,讓他委屈極了。但委屈的卻不是身體上的不適,而是聞凜都已經拆掉apha抑製環了,他竟然他媽的燒暈了!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這病歪歪的身體也太難把握尺度了!景泠越想越委屈,到嘴的鴨子飛了,還沾了滿口香噴噴的油,咂咂嘴,心裏登時更空了!
他吸了吸鼻子,果然,一絲兒appha強效腺體抑製環的人!
聞凜幫他按了兩三分鍾,移開棉球後,確認沾染上黃褐色碘酒的皮膚不再滲血,便將棉球扔掉:“好了,穿褲子吧。”
景泠被送來時已經燒到40.5c,其實他白天一直就在斷斷續續的發燒,忙碌出汗的時候,伴隨著汗液蒸發自行降溫了,結果走出工廠時冷風一打又加重了。
加上他這個病怏怏的身體,沒病都比別人看著憔悴,有點頭疼腦熱就折騰得更狠了。
景泠委屈,抱著聞凜不肯撒手,他剛剛把臉丟個徹底,現在也不想撿起來了,帶著軟軟的哭腔:“還是疼,你幫我穿,避著傷口輕輕地……”
聞凜垂眸看向已經找不到痕跡的“傷口”,想到這個oga在小平房裏的胡言亂語,心緒複雜,片刻後還是應聲幫忙,心裏將自己對景泠特別的容忍當成ao標記後的副產品。
冷白的手撐開鬆緊帶的邊緣,期間指腹不可避免地蹭到了柔軟的豐,盈,景泠抓在聞凜臂膀上的手猛然收緊,輕“嗚”一聲反複叮囑:“你輕輕喔,要輕輕地……”
說完就十分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察覺到這一點的聞凜差點被景泠帶得緊張了起來,最終,一臉無語地幫嬌氣的oga提上了。
景泠先是發高燒,又因為亂來被聞凜釋放的信息素刺激了一番,雖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但四肢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和真發生了什麽一樣。
被聞凜扶起來的時候,立即雙手攥住男人的手臂不撒手:“等等你先別走,我還是腳軟站不住。”
聞凜隻好停下腳步。
景泠站了會,厚著臉皮提議道:“要不你背我吧?”
說完就像個攀岩的猴子一樣,攀附著聞凜的上半身,邁著小碎步逐漸將自己轉到聞凜的後背,扶著男人的肩膀往下按了按:“你蹲下點,我腳上沒勁跳不起來。”
聞凜:“……”
兩人剛走出診療室,就看到節目組的副導演正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打哈欠,見他們出來立即站了起來:“好了嗎?”
景泠紅著鼻頭點了點頭:“謝謝你呀王哥,大半夜還折騰一頓。”
副導演聞言笑了笑,叮囑他注意身體,千萬別再生病了。三人拿好醫生開的藥就回到商務車上,景泠撅著小屁月殳爬到後排上,一邊回頭叮囑聞凜:“你從另一側上車。”
汽車啟動時,景泠如願以償地撅在後排,上半身趴在聞凜懷裏。
副導演透過後視鏡發現兩人黏在一塊,貼著耳朵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麽,親昵得簡直沒眼看。
聞凜和景泠的關係確實出乎節目組眾人的意料,尤其是他跟著出來夜診後,現在就算打死他也不信網上那些謠言,oga黏成這樣,就是鐵打的apha也扛不住啊。
而且聞凜雖然依舊冷眉冷眼,但兩人時刻貼在一起,這對聞影帝來說已經十分誇張了,要知道這座冰山向來要和所有人保持距離。
網上的某張“實錘”他和章千嵐的戀情,就是過馬路時聞凜抓住章千嵐的胳膊,提醒她避車的一個瞬間。
副導演一邊啟動汽車一邊想,如果將兩人在汽車裏的模樣發到網上,怕是那些言之鑿鑿的人臉都要打碎了。
而實際上,後排的真實情況與副導演想的大相徑庭。
聞凜完全隱在黑暗中,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直跳,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和一個燒糊塗的病人計較,一切都等景泠退燒清醒後再說,不論oga承不承認高熱後的刻意勾引,兩人之間私下的界限也該理清楚了。
景泠感受著聞凜的低氣壓,擔心他扛不住自己的磨人撒手不幹了,就小聲和他咬耳朵:“聞凜,你打過屁股針嗎?”
聞凜側開臉看向路燈:“沒有。”
景泠心道沒有就好辦了,立即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憐道:“屁股針可疼了!真不是我嬌氣,疼得我魂飛魄散。”
聞凜就沒見過這麽誇張的oga,垂下眸子冷聲問他:“有多疼?”
景泠思緒電轉,翻出他認知範圍的疼痛上限:“跟生孩子差不多吧。”
聞凜:“你生過?”
景泠皺眉:“我一個人生不出來啊。”
聞凜壓火,oga都這麽騷嗎?
見聞凜不理他,景泠繼續破罐子破摔,準備盡情放肆一把,明天一醒就當無事發生,反正他是燒糊塗了。
潮熱的氣息從oga唇齒間不斷噴在聞凜的頰邊,滲入毛孔激起新的躁動,景泠繼續說道:“聞凜,紮針的地方好疼啊。”
“你能幫我揉揉嗎?”景泠雖然不要臉了,但也覺得不能太過分,舔了舔唇又找補道:“就是吧,感覺藥劑都淤在一處了,特別疼,揉開了應該就能好,就像淤血什麽的……”
胡言亂語,聞凜不想理他,景泠的手指扣扣索索地在聞凜的懷裏製造動靜,半晌後被男人扣住雙腕。
車子駛入鄉間土路,唯一的光源就是車前的大燈,後座上的兩人浸沒在黑暗中,景泠仰起頭和聞凜對視,聽著男人壓低的氣音在耳邊響起:“你是不知道怕嗎?”
景泠眨了眨眼,麵上懵懵懂懂,心裏卻在囂張:哇,我好怕啊,怕你光說不練。
提前將話說了出來:“作為一個心智正常的oga,就不會將發燒和熱潮期弄混,你在故意引誘我,為什麽?”
聞凜鬆開鉗製細腕的手,捏著下巴將景泠掰到他的唇側:“讓臨時標記過的apha給你揉,知道這又代表什麽?”
村頭的指示燈從景泠背後的車窗照入車內,景泠看清聞凜黑沉的目光,長眸微眯帶著一種隨時能弄死他的警示,讓景泠的神經驟然變得緊繃和恐懼,怔愣得瞪圓了眼睛。
條件反射般,心尖顫動,喉嚨幹癢。
景泠還不知道自己被apha的信息素壓製了,隻是覺得莫名的心慌,手心很快被汗濕了,半晌後他輕聲詢問:“代、表什麽?”
鬆緊帶再一次被挑開,冷沉的聲音墜入縫隙:“知道怕了嗎?”
“再勾引,就當你默許了。”
景泠知道怕了嗎?
在信息素的影響下,問題提出的當下他確實感到了一種墜入聞凜黑沉的眼眸中,產生了類似深海恐懼般的畏縮情緒。
但等到一覺睡醒,聞凜身上的戾氣被完全收斂,appha為了斥退oga,已經到了動用信息素壓製的地步。]
[這代表什麽?]
[這代表他怕了!怕我更進一步,怕局勢失控,怕他忍不住對我做更多的事情!]
然後就是一陣桀桀桀的怪笑,係統無語:[你臉呢?]
景泠大氣:[不要了!]
[想泡帥哥,還想要臉,真當我是老天爺的親兒子,事事都要順著我來?]
係統:[……]他媽的,這小色鬼還真是色的坦坦蕩蕩明明白白!
原身從小就是個前途未卜的病秧子,家人對他的包容態度,以及自身對生死看得超然,讓他對人對事的確與眾不同,不然也不會答應章千嵐扮演情侶的事情。
但看得再開到底是生澀的,不像景泠騷得沒邊。景泠想了想,即使有臨時標記的激化和影響,他還是要顧念一下基礎人設的,短暫的怕一怕,再殺聞凜一個措手不及~
一覺睡到快四點,景泠上車時還覺得頭重腳輕,不過已經用耳溫槍測過了,沒再發燒,吃了點感冒藥消炎藥縮在麵包車的角落補眠。
八個人趕集,易樂語和戚黎開著裝東西的小貨車,剩餘六人坐在麵包車裏,窗外的天黑黢黢的,誰也沒睡醒,啟程後都陸續歪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一行人睡的迷迷瞪瞪,全然不知幾個小時前,聞凜和景泠去衛生站時被狗仔跟拍了,還在夜深人靜的淩晨空降熱搜。
藍莓娛樂v:洗白情侶露出馬腳,聞凜臭臉oga崩潰大哭
配圖正是兩人回到小平房時,剛剛警告過景泠的聞凜先一步下車,臉色陰沉可怖,跟在後麵的景泠,之前哭腫的核桃眼正慘兮兮的,實在很方便狗仔們添油加醋。
直播綜藝被認出錄製地點是很正常的,反正節目組在每個地方停留時間不過三五天,即使有粉絲記者追過來,他們也很快就要換地方了。
誰都沒料到直播的第一天晚上,兩人的小平房就已經進入狗仔的狙擊範圍。聞凜帶著景泠去打針,連村都沒出也能被拍個正著。
又刻意在兩個小時後,冠上聳動的標題買上熱搜,像是故意要避開聞凜團隊,讓熱度先發酵起來一樣。
評論區還配套買了不少高價水軍
[不愧是影帝啊,鏡頭前後判若兩人,下午還揉手腕晚上就翻臉不認人咯~]
[這洗白工具人還挺走心,哭成這樣怕不是聞大影帝的腦殘粉吧?洗白洗走心了?]
[這麽漂亮的oga怎麽就這麽瞎呢?現在流的淚都是當初識人不清腦子裏進的水!]
不少路人時差黨和修仙黨,半夜無聊偏聽偏信,不過三個多小時,在微博流量最差的時候,也積攢了小兩萬的評論,其中不乏有還沒睡的粉絲和黑子攪合著掐了起來。
四點鍾,嘉賓們先後進入租到的麵包車中,直播視頻開啟,所有人都聚焦在麵包車最後一排,各貼一側相距甚遠的兩人身上。
[睡著後才是最真實的反應嘖嘖,事實勝於雄辯【嗬嗬】]
[為了洗白都上直播節目了,就不能再敬業點嗎?聞大影帝就這點演技?]
[看看其他兩對,再看看聞凜和他的洗白工具人,對比不要太明顯,就硬秀恩愛強行洗唄!]
景泠本來是想先裝一裝,但他因為生病頭腦昏脹難受得很,頭抵在車窗上打盹,結果車子一啟動,就顛簸得差點把他震成腦震蕩。
景泠扶著車窗坐起身穩了穩腦袋,閉著眼就栽進聞凜的懷中,哼哼唧唧小聲說:“我難受。”
聞凜像是已經睡著了毫無反應,但途經急轉彎道時,在景泠被慣性甩出去前,瞬間伸手扶住了睡迷糊的小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