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被暴戾影帝獨占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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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泠聽著心疼, 又想告訴聞凜他查到身世的事情還有疑點,而且不論他的血緣如何,本質上他是無辜的, 沒人能選擇自己的出身, 不過剛開口就被滾燙的唇齒填滿。
    大掌捧著景泠的臉頰, 有力的攫取攪動讓景泠很快便神魂顛倒, oga的情緒一點即燃,頸後的腺體貼被再一次扯落,甜軟可口的味道四溢開來。
    幹燥的指腹反複揉按,唇齒間的口允口及嘖嘖作響,酥麻銳痛雜揉在一起,從脊髓不斷蔓延, 大腦眩暈四肢麻痹……景泠很快就被吻哭了, 兩邊都是,帶著哭腔的聲音小聲討饒:“別按了……嗚不行阿……”
    聞凜低頭口允掉滑落在頰邊的淚痕,看著景泠微垂的眼尾泛著潮潤的濕紅, 隨著情緒潮湧而來的甜味越來越濃鬱,就算原本隻是想讓oga多心疼幾分, 但當吻落下時,一切就再難停止。
    頸後脆弱的腺體被不斷按壓,或輕或重, 每一下都讓他飛漲的心緒燒得更旺,在apha的指腹下變得燥熱鼓脹,長月退跨坐,一邊無法抑製地靠得更近, 一邊嬌氣地哭求:“別按了, 你咬咬我吧……”
    利齒被柔軟裹著, 男人還在享受唇齒間甜甜的味道,手指沿著脊骨逡巡,直到抵在小菜筐的邊緣,才以一聲輕笑結束了深吻,“怎麽連睡袍都吃?”說完輕輕拉扯,將和新型智能桔梗一同安置的布料扯了出來。
    暫時放鬆的景泠紅了臉,他怎麽說?跑太快沒夾住塞的時候又太著急?
    軟白的臉頰緊緊貼在聞凜懷中,感受著邊緣被旋轉帶來的輕顫,低沉的嗓音拂過耳畔:“戴了幾個小時感覺怎麽樣?”
    景泠臉上的臊紅又深了幾分,就沒一個問題是他能回答上的。
    聞凜輕吻在他柔軟的發頂,低低安撫:“乖,放鬆。”
    景泠感受到一股拖拽後產生的空虛感,下唇邊沿被咬出一排牙印,濡濕的睫毛輕顫了幾下,輔助裝置才算終於脫離。
    上麵滑膩膩地沾上一層屬於他的味道,又濕噠噠地漫上聞凜玉白修長的手指。
    景泠看著被丟到一旁的昂貴輔助器,看著聞凜將指腹上的潤澤緩緩擦去,紅著臉亂想著,似乎叫桔梗並不合適,因為它是紫色的,如果放大到極致應該是成熟茄子……
    不過目前它在景泠的爛菜筐裏,還隻能當一個縮了水的茄子幹。
    脊,骨,尾端被反複描摹,景泠像奶貓般輕哼了兩聲,按到了關鍵位置又慘兮兮地落下兩滴淚,空虛感被驅逐,淚越聚越多,清澈的、黏膩的、還有融化的白蠟油,緩慢地綿長地最終悉數滴落。
    景泠覺得鬆了口氣,但滿漲的情緒並沒有得到完整的撫慰,他想要咻咻咻的那種快樂!
    可問題不在聞凜,而是他的爛菜筐不爭氣。茄子是ab配和aa配才會用到的輔助裝置,卻罕見地用在了oga身上。
    景泠心裏好苦,他是個廢物oga,有本事叫泠泠有什麽用,硬來隻會撕裂,裂了還玩個屁啦,痛覺屏蔽也救不了他!簡直是天要亡泠!
    小腦瓜正亂七八糟地想著,一會哀歎他的一畝三分地,一會想著橘崽真可憐,剛進書房打個滾便被丟了出去,聞凜不是個好爸爸,屁月殳下麵硌得發燙,聞凜的自製力蠻不錯嘛……
    直到下巴被男人捏住,指腹抵著向上一送,下一秒聞凜的吻再度落下,喑啞撩人的聲音低低響起:“你不管我嗎?”
    景泠覺得那確實不應當,可信息素又太燙人了,他紅著臉囁嚅:“管啊,但我怎麽管嘛……”
    聞凜看著那張濕紅的小嘴,想起曾經一晃而過的靡麗畫麵,喉結一滾,捏了捏膩滑如脂玉的軟桃子:“你的月退很直很漂亮……”一定可以並得很緊吧。
    事實證明,聞凜的眼光的確很準,不過他的貪心遠不止於此,他吻著景泠後頸的腺體,又銜著他的耳垂,對眩暈中煎熬的景泠蠱惑:“出不來怎麽辦?”
    成熟的蜜桃香氣溢滿了書房,景泠跪在書桌下完美複刻了他當初的夢境,嚐過之後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味,飽滿多汁的小桃子甜得讓人幾乎昏了頭。
    景泠失力般重新落入聞凜的懷中,酡紅的臉蛋正如掛在枝頭的蜜桃,不斷地散發著爛熟的濃香,勾人采擷品嚐,濃稠的汁水在頰邊短暫停留,又滴滴答答落入花紋繁複的手工地毯。
    景泠配合太久體力耗盡,被抱進浴室清洗時已經軟綿綿地昏睡過去,聞凜將人塞進暄軟的床榻時,小桃子咂了咂嘴不滿地哼唧了一聲,像是在抱怨聞凜擾他好夢。
    指腹輕撚在微腫的下唇上,滯了片刻又俯身將人吻住,輕攪了一下甜軟又想索取更多。
    景泠閉著眼掙了掙,柔軟的掌心按住男人的下頜:“橘崽別鬧了……”
    剛爬上床位的橘崽聽到小爸爸叫它,頗有靈性地“喵”了一聲回應,就被聞凜拎到懷裏抱出臥室,男人單手在手機上查詢了一下公貓的絕育時間,遺憾地得知還要等上幾個月。
    聞凜還有事情要處理,將貓帶到客廳便鬆開了手。
    可憐的橘崽先被大爸爸從書房趕出來,好不容易從門縫跟進臥室窩進床尾……一眨眼又回到了空曠寂寞的大客廳,橘崽一頭霧水地在沙發上打了個滾。
    聞凜回到書房,看見淩亂的書桌不免饜足地回憶了一番。
    想起oga在夢中哀求的那些話語,手指輕輕敲擊在桌麵上,低垂的眸色深沉,apha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在被他徹底標記之前,真想將小桃子關起來誰都不許見。
    景泠第二天八點有課,聞凜住的雲麓景苑離景泠的學校又不算近,還要加上早高峰的延誤,他一大清早被尖銳的鬧鈴聲吵醒時,閉著眼先啃上了聞凜的肩膀,含含糊糊地埋怨:“我困死了,都怪你……”
    景泠一共也沒睡幾個小時不說,被聞大柱造訪過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聞凜將人摟進懷中,翻身壓上,像品嚐早餐甜點般撬開了唇齒,勾纏上潮潤甜軟的舌,細細舌忝口允起來,將景泠後續的抱怨全部吞下。
    景泠被吻得頭暈目眩,手臂嚐試在胸膛間撐起縫隙,最後還是被箍在頭頂,聞凜的手按上柔韌的腰側:“今天在家陪我吧。”
    景泠將頭搖成撥浪鼓:“算上采風的二十天,我又額外請了十天假,”他剛想說再請假可太過分了,聞凜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接過話茬:“已經請了一個月,再多三天也沒差什麽。”
    “不行,我要去上課,再請假就放暑假了。”開玩笑,因為聞凜有點難過,他已經舍己為人加班一整夜了!
    難不成這樣那樣還不夠?還要他請假在家繼續被男人壓榨007嗎?爛菜筐還沒好,他現在還覺得腮幫子酸疼,景氏慈善堂今日必須歇業!
    聞凜見他堅決也沒再強求,親了一口便放他去洗漱。
    走到廚房用全麥吐司做了兩個三明治,煮好了咖啡才去敲衛生間的房門,景泠哼哼唧唧還在和茄子做鬥爭。
    這玩意昨晚被扔出來後就沒能回筐,雖然是個爛菜筐聞凜也沒放過,摳摳按按的景泠覺得舒服也就沒阻止,結果剛剛想放回原位時,才發現事情不對,輕輕一碰就鼓脹著疼。
    聞凜進門時看到的就是景泠紅著一雙兔子眼,撅著白膩的桃子肉,來不及收身就被帶進懷裏,輕輕捏了一把:“怎麽?改主意請假陪我了?”
    細腕被扣住,景泠手肘向後杵了半天也沒成功:“才不是!”開了葷又吃不盡興的男人好可怕!
    景泠難得對這檔子事產生退意:“輔助器裝不上去,都怪你……沒有下限!”
    聞凜伸手就要去檢查,景泠連連後退,最後還是被按著查了查,男人思忖片刻叮囑:“今天別戴了,一會在路上買點藥膏。”
    準備幫他提上時又有了意外發現,景泠臊紅著一張臉遮擋不及,被聞凜逼進角落質問:“我碰一下就嗯了?給你起個小名叫小敏怎麽樣?”
    邊逗他邊低聲在他耳邊吹氣:“景水多,字小敏。”
    景泠嘴巴被堵,再次無語凝噎,這他媽……說好的清純影帝怎麽也這樣呢!?
    醫院還保存著紀夫人當年冷凍的卵子,聞凜已經通過親子鑒定,確認了自己就是當年紀家那個“夭折的小少爺”。
    章千嵐給他的日記確實是紀夫人的遺物,日記放了二三十年,紙張因氧化而發黃變脆。
    紀夫人寫日記的頻率比較隨意,裏麵的文字有時是雜亂無章字跡潦草,有時又工整漂亮,全憑紀夫人當下的心情,這本日記更像是她在丈夫半監、禁下生活的一個宣泄的出口。
    其中記錄了紀夫人無法相信,丈夫為了得到一個繼承人對自己的百般逼迫,以及因為她無法受孕承受的那些侮辱和詆毀,嫁入豪門對她來說如墜深淵,當然還包括成功懷孕的真相。
    日記被撕下不少,記錄也是斷斷續續,隱晦地提及她為了懷孕找司機借種……最後停在了紀夫人產檢得知自己懷上一個apha男孩,讓丈夫十分高興,兩人又過上了新婚時的甜蜜生活。
    表麵上聞凜這個小兒子是紀夫人和司機的孩子,實際這並不符合邏輯,沒理由在長子十六歲的時候,紀夫人還要做這種畫蛇添足的事情。
    而聞凜已故的大哥大概沒有想到,即使撕去一些頁數的日記,讓橫跨十幾年的兩件事表麵聯係到一起,實際上通過筆記的形成時間鑒定,就能將真相揭開。
    時間倒退,紀家在創建初期是兄弟公司,弟弟英年早逝哥哥撐起家業,且將公司越做越大,囊括的領域也越來越多,哥哥的後代理所應當成了紀家的繼承人,而弟弟的後代靠著股權分紅也能衣食無憂。
    但壞就壞在紀父這個豪門繼承人,是個分化異常的apha。
    結婚多年沒有孩子,紀家老爺子產生了培養侄孫的想法,而另一支一直認為紀家的股權分配本就不合理,表麵上一派和氣,背地裏暗潮洶湧,紀老爺子把侄孫當親孫培養的苗頭又助長了對方的氣焰。
    紀父在外也找了不少與他契合度不錯的oga,但天生分化異常讓他很難讓oga受孕,不論是妻子還是情人們。最後他選擇讓妻子生下別人的孩子,來當作他的繼承人。
    長子是紀父為了爭奪繼承權,借種生下的繼承人,但他一直沒有放棄,十六年後又和夫人成功生下親生的小兒子,有了親生兒子,對於多年執念入骨發狂的紀父來說,當然不會再允許長子繼續鳩占鵲巢。
    這些年紀父既需要長子作為繼承人幫他爭奪財產,同時又厭惡他一手促成的“孽種”,長子就在父親的冷眼相待,和祖父的殷切期待中扭曲成長。
    他多年來對自己的身世並非一無所知,一邊心疼母親被父親折磨的不幸,一邊又會因母親軟弱無能而憤怒。
    長子從母親再度懷孕就已經開始做準備,難產血崩的母親、意外猝死的父親,以及那個本來就不該出生的孩子。一切就像個輪回,紀父為了保住財產製造了長子紀元昊,紀元昊又為了保住這份財產除去了阻礙他的一切。
    再次見到同母異父的弟弟是在電視廣告中,紀元昊年紀大了,麵對與他流著一半相同血液的弟弟開始心軟愧疚,雖然不能將人認回來,但也希望在一定範圍內讓他活得舒服些,才有了章千嵐的主動簽約。
    紀元昊在祖父離世後獨掌大權,當年的傅姓司機尋上門來,結果不言而喻,他將所有障礙都掃清,高枕無憂二十多年最終死在車禍中,巧的是撞向他和兒子的大貨司機也姓傅。
    聞凜將紀家的陳年舊事翻出來講給景泠聽:“紀總嵐姐還有翰宇,一直是這個世界為數不多帶給我善意的人,我一直很感激他們,但真相卻是他對我的好,不過是搶占屬於我的一切後,良心難安……”
    聞凜早就習慣一個人扛下一切,無數次重複經曆傷害、流血、結痂後,再次受傷他依舊會痛,但更多的是習慣帶來的麻木感,可看到景泠眼底的心疼,他又忍不住故技重施。
    男人長睫低垂眸光黯淡,側身抱住景泠,將一個被命運無情對待的小可憐演繹得淋漓盡致,薄唇輕啟,聲音低啞脆弱:“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景泠小菜筐一緊,知道他這是又難過了,還不是一點難過……低歎一聲,將男人回抱住,想起上次買的藥膏還剩不少……風水輪流轉,他有些頂不住了。
    證實聞凜身份的親子鑒定,以及一係列的證據被一一提交。
    子虛烏有的出軌門不攻自破,至於當年繈褓中的聞凜究竟是如何“被夭折”,雖然能從前情推演而出,但實際證據早就被掌權多年的紀元昊清理幹淨。
    而紀父當年走得匆忙,財產全由長子繼承,現在小兒子重回紀家,即使紀元昊作為沒有血緣的養子同樣擁有繼承權,當年的財產也應重新分割。
    章千嵐主動選擇了紀家名下的一些房產和海外投資,紀氏的全部股權都分給了聞凜,紀家旁支上躥下跳一毛錢也沒得到,上一代遺留下的這筆糊塗賬算是暫時了結了。
    聞凜繼承紀家後,天底下最高興的莫過於聞家四口,為了抱緊聞凜這棵搖錢樹,連之前買車被冷拒的氣也消了,一家四口每天變著花樣關懷聞凜。
    一波三折峰回路轉的豪門狗血劇,在聞凜繼承千億財產的消息時驚爆一眾吃瓜群眾:
    [作為粉絲感覺太複雜了,想問下凜哥還會不會繼續拍戲了?聞凜個人工作室]
    [好家夥,這個結果就是泰劇的編劇也不敢這麽寫啊!]
    [啊這聞影帝啊不是,紀影帝還需要腿部掛件嗎?上過大學的那種【可憐】]
    [我以為粉的偶像從廣告童星成了爆紅影帝已經是極致了,沒想到他還能繼承千億家業,腦子笨算不清,請問千億是多少個零?【檸檬】]
    事情被曝出的時候,聞凜已經隨著《洶湧》劇組,從影視城轉到大草原進行實景拍攝。
    他目前還是將主要精力放在演藝事業上,畢竟他離大滿貫隻剩是一步之遙,至於紀家的事情,讓他暫時交給職業經理人代為管理。
    在影視城時雖然拍攝進度很趕,但聞凜每天和景泠掛著語音睡覺還算安心,可自從他們進了草原,選取的拍攝地信號很差,平時打個電話都要找半天信號好的地方,聞凜的信息素又開始躁動。
    忍了一周多,景泠終於放暑假。飛機到的時候,助理左慶站在抵達出口不停朝他招手,景泠拉著皮箱快步跟著他往停車場走。
    草原紫外線強,景泠見左慶都黑了不少,便詢問聞凜的情況,他們最近隻能在信號好的地方打打電話,他已經一周多沒看到聞凜的俊臉了。
    左慶眉飛色舞地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景泠剛拉開後門,就被男人一把拉近車中,下一秒便吻了上來。
    驚詫間被鑽了空子,景泠懸在皮質座椅的邊沿,怕掉下去又不得不摟住聞凜讓他親,思念加成之下,兩人也顧不上坐在駕駛位開車的左慶了。
    等景泠喘不上氣的時候,聞凜才算換個地方啃,一邊咬他的下巴,一邊壓低了氣音問他:“茄茄怎麽樣了?”
    景泠老臉一紅,之前視頻語音他無所顧忌,告訴聞凜他給輔助裝置起了個貼切的小名,沒想到這玩笑被聞凜一本正經問出口時,竟然這麽難頂。
    景泠去捂他的嘴巴:“它挺好的。”
    掌心傳來濡濕的觸感,聞凜半闔著眼似笑非笑:“我不信。”偏要親手確認一下茄茄是否安好,以及壯大到什麽程度了。
    人言否?!景泠紅著臉和他咬耳朵:“這還在車上呢!”
    聞凜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手已經找到並抵上了尾端,輕輕一旋轉,很絲滑拽出一小節,在景泠的抽氣聲中又放回原位:“不在車上,我就要你撅著給我看了。”
    景泠翻了個白眼,撐著手臂就想坐起身,左慶還在開車,他們躺在後排成什麽樣子。
    然而聞凜就連這也不肯配合,頭壓在景泠肩頭:“乖讓我抱會兒,昨晚趕了一夜的戲,今天可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