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被黑暗哨兵獨占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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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說完自己都覺得離譜, 抿著唇將頭撇開,既不想麵對榮凜質疑的目光,也不想正視隱匿在衣擺間的焦炙。
他現在就想趕緊把庫子穿上, 但科研院製服的下裝被他掛在石壁上,正好被高大的哨兵擋著。
景泠有些無措地抿了抿下唇, 深呼吸後才小心翼翼地囁嚅道:“榮凜你...讓一下,我想穿庫子。”
榮凜出乎意料地好說話, 沒有再糾纏風為什麽能描摹出這樣具體的形狀。
景泠鬆了一口氣, 伸手去取石壁上的製服時, 蹙眉愣住……淦啊,他為什麽一開始要把褲子掛那麽高!
身旁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有很多處凸起, 景泠第一次剛掛上去時,轉身的工夫製服就滑落了下來,重掛時就選了一處最穩固的凸起, 位置也相對高很多,是需要他踮起腳、伸長手臂才能碰到的位置。
當時跳著掛上去時, 景泠還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 現在絕望地思考著, 如何踮腳展臂還不會因上衣被帶起,而露出他的蜂蜜麵包和小甜筒?
景泠先伸手拽了一下, 發現製服果然被粗糙的石壁勾住了……
榮凜靜靜地將一切盡收眼底, 見到小向導遇到了新問題,整個人羞得都要貼著石壁縮起來了, 唇線微微翹起。
走到景泠的身後扶著青年瘦削的肩膀, 將他往懷中一帶, 留出青年和石壁間的少許縫隙, 隨後抬手幫景泠取下了製服。
景泠接過白色製服後立即小聲道謝, 抬起月退急切地套起來,就怕他那把破水槍一個力有不逮就滋出去了。
榮凜一直站在原地沒有離開,在他即將拉上的時候,長臂突然繞到身前一把扶住。
微涼的薄唇觸在白皙的耳骨上,潮潤伴隨著低沉的誘哄染紅了頸側的肌膚:“這麽翹放不進去吧?”
氣息一吹,無異於火上澆油,熱騰騰的血液讓景泠一路從頰邊紅到鎖,骨,他在心裏默念著我是清冷小天才,一邊深呼吸:“沒、沒關係,豎起來就能放進去了。”
感受著哨兵掌心的槍繭,景泠覺得滋水槍即將走水,屏息凝神咬緊牙關。
榮凜還在那邊繼續添柴,一本正經地用低沉喑啞的嗓音故意問道:“直接放進去,再弄髒了怎麽辦?”
景泠:“……”他像個鵪鶉一樣脖頸緊縮,煎熬中不忘和係統吐槽:[好你個劍眉星目的家夥,也不是什麽好餅!——嘿嘿嘿嘿我喜歡~]
係統看著半坨馬賽克:[……]
榮凜見他緊張卻沒有明確拒絕,唇側的笑意更深了兩分,小向導果然好哄。
指腹輕輕揩過,濕噠噠的觸感在兩人之間傳遞,景泠沒想到榮凜這木頭如此不講武德,腳趾一縮,潮紅蔓延全身。軟著骨頭滑入榮凜的懷抱,顫抖著將頭撇開,景泠又展現了一把兩頭流淚的絕技。
榮凜擔心他站不穩再繼續下滑,右臂將人牢牢圈住,大掌按在細瘦的腰側來回逡巡,柔軟月貳氵骨如上等羊脂玉,令人喟歎流連。
景泠喉嚨裏屏住了太多破碎的氣息,精致的喉結艱難滾動,半晌後才吐出一句無助地拒絕:“不要烏...”
榮凜聞言將頭貼近景泠的頸側,將人牢牢裹挾低低安撫,:“別害怕,你隻是生病了,而我恰好會治療。”
榮凜治療起來熟練自如,景泠在腦中漫無目的胡思亂想,榮凜這些年的軍旅生涯看來過得也是有滋有味啊,這手真帶勁兒,不是,這掌心的槍繭真大。
景泠的腳越來越軟,全部的重量都支撐在榮凜的右臂上,額前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就連吐息中也帶著艱澀的潮熱,淚水不斷流淌過緊抿的唇,煎熬將心底的情緒越推越高,潭水涓流體貼地掩蓋著岩壁間的旖旎。
“景泠哥哥?榮凜哥哥?——”諾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景泠身體一僵在驚懼中差點喊叫出聲,榮凜低頭直接用唇封住。景泠震驚瞪圓了眼睛,被卷住舌尖時驟然戰,栗不止。
待最後一滴淚落盡時,榮凜將人鬆開,指腹輕輕拭去眼尾泛紅的潮潤,聽到小向導緩了片刻才認清情況,抖著唇傻乎乎地軟聲問道:“你、你怎麽親我啊?”
隻是那樣,還可以算順著他的話說是治病,但這不正經的醫生怎麽還擅自增加治療項目呢!
景泠帶著軟軟的哭腔,慌亂地重複著腦中古板的記憶:“不是隻有相愛的人才可以親吻嗎?初吻...我還想留給以後的愛人......”
說到一半嘴角一癟,墨玉般明亮柔軟的眸子,浸在濕漉漉的眼眶中,像個被浪蕩子欺負了的純情小美人。
作為僅占總人口1的稀有人類,絕大多數情況下,向導都擁有絕對的婚戀自由。
又源自骨子裏對真正靈魂伴侶的向往,每一個年輕的向導都會不停地尋覓與自己完美匹配的哨兵。
正因如此,即使條件絕佳的布萊克中將多次邀約,並通過科研院領導的施壓,白景泠都沒有鬆口分毫。
與布萊克相處時,他從來沒有過一丁點動心的感覺,雖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卻清楚知道他不想要什麽,所以前世寧可被布萊克殺死也拒絕與對方結合。
他懵懂卻渴望,初吻對他來說是一場純潔而美好的愛戀的開端,卻這樣不明不白地被榮凜占有。當然景泠哭得傷心,是因為另一種委屈:吻都吻了,就他媽舌忝一下逗誰玩呢?!
榮凜聽到諾拉漸行漸近的腳步聲,一把將景泠的庫子提上,倏然間便恢複成平時冷靜自持的模樣,心裏卻將那句想要留給以後的愛人牢牢記住。
看著小向導哭紅的眼尾,真想壞心眼地問上一句,真的是初吻嗎?
腦中回想起午夜那些專享的甜美,飽滿的水紅色和多汁的漿果在唇齒間碾磨的滋味,舌尖不由得再一次滑過齒列,斂眸屏息暫時隱匿下心底的貪得無厭。
男人舉起雙手淡淡道:“沒有手了,隻能這樣來堵。”
景泠心道就尼瑪離譜!
但看著榮凜左手上殘留的那些,正沿著掌心向下緩慢滑落,周遭的空氣中充斥著石楠花的味道,熱氣蒸騰熏得他臉色漲紅,一時間竟分不清榮凜是過於正經還是太能裝了。
景泠委屈巴巴地想著,這次的尿床屬性實在太拖他後月退了,簡直處處不占理,一把抓住榮凜的手腕往水裏按,低頭紅著臉咬著唇說道:“對不起謝謝你幫我……”
榮凜轉頭差點親上景泠的耳朵,一開口又是正經八百的清冷低沉:“不客氣,我們是朋友,能為你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是我的榮幸。”
景泠:he—tui!
還不忘對係統進行精神汙染:[榮凜真的太差勁了!]
係統難得與他產生共識,剛想讚同幾句,就聽景泠一個轉折:[真拿我當朋友連他的ak47都不給我看看?嘬那一口夠幹啥的?!]
係統:[你媽的滾滾滾!]它好氣,學了那麽多髒話,罵來罵去還是隻會這兩句!
景泠垂眸飛快瞟了眼榮凜架起來的ak47,用幾乎微不可察的聲音問道:“你、你怎麽、怎麽,嗯...你這是怎麽了?”他臊紅著一張臉,像是問不出口一般,別別扭扭最後還是選擇重複榮凜之前對自己的提問。
榮凜快速舔過唇角,像是在回味什麽一般,輕笑了一聲:“可能是,風太大了。”
景泠:“……”淦你娘喲!
另一邊睡醒後找不見兩人的諾拉,在看到野兔後知道榮凜是狩獵回來了,先繞到洞口查看一圈沒找到才往岩洞內部走來,走近時看到的就是兩個哥哥蹲在岸邊不停洗手的場景。
小姑娘打了個哈欠,疑惑道:“你們怎麽沒應聲呢?我還以為你們不在洞裏呢。”
榮凜用岸邊的布巾擦了擦手,隨即扶著腳軟的小向導站起來,一邊對諾拉回答道:“你景泠哥哥回應你了,可能是他聲音太小沒傳過去吧。”
諾拉難以置信的“誒?”,隨後探頭問向榮凜身後的景泠:“景泠哥哥你回的什麽啊?我怎麽一點都沒聽見呢?”
景泠臉上的色號頓時又深了一度,靠!該不會指他沒忍住的那聲“a”吧!那他媽……明明是榮凜突然用手上的槍繭磨槍口,讓他沒忍住驚歎出聲!
三人回到篝火旁圍坐,榮凜一邊處理手上的巨型兔子,餘光瞥著小向導低垂的頭顱,腦後的亂發還是在他懷裏蹭出來的,頰邊的紅潮褪去,剩下的淡粉更加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