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被病嬌真少爺獨占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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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難得有借口, 總算嚐到裝直男的好處了,現在恨不得扯脖子喊:“快來幫我摸摸!”
微涼的指腹輕輕觸上患處,兩人都心神一顫, 景泠更是激動地想原地跳一曲踢踏舞,奈何一個要裝直男一個要裝正經人。
景泠忍得艱難,心裏幻想著陸時凜幫他舌忝下月要窩, 最好弄上一大片吻痕,再從背後抱住他...唉他什麽時候能吃口熱乎的呢?
他自認為裝得嚴絲合縫,但心底大膽的話語,對陸時凜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 越燒越旺。
景泠等了一會兒, 發現陸時凜摸了半天也沒個反饋, 難不成是被他的杏仁豆腐給迷暈了?“腫了嗎?”
身後傳來的聲音,有些發啞:“表麵看沒有,水腫需要按壓一下。”說完, 陸時凜黑沉的眸光從下緣挪回患處。
景泠點了點頭:“表麵不明顯的話, 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幫我再按一下確認吧。”倒還沒察覺陸時凜明明什麽都沒看出來, 卻一直把手指放在上麵是多少有些古怪的。
陸時凜輕輕按了一下,帶起淡淡的酸麻, 比起前些天碰一下就想哭感覺好多了。
從看到按壓拖得時間有點久, 就連對這些比較粗線條和厚臉皮的景泠, 都感覺到一絲異常了。
背後像是有一道zhuo熱的目光在盯著他,一瞬間讓他以為自己置身於密林深處, 成了一隻撅著屁月殳啃果子的小動物, 被隱匿在暗處的猛獸盯著一般。
不過沒等他多想, 陸時凜便幫他將ku子提了起來, 冷淡道:“沒腫,周圍觀察起來也沒有什麽異常。”除去以及淡化的一些痕跡,看著讓人心尖發癢。
景泠“哦”了一聲,繼續嚼起小油條,又不太甘心就這麽完了,舔了舔唇邊的油渣側頭看向陸時凜:“我的手感怎麽樣?”
男生正在摘汗水打濕的發帶,聞言手上動作一頓,側眸回看他。
深邃的眉眼莫名帶著寒意,景泠心道,咋滴,屁月殳是不夠白還是不夠嫩?公鴨頭,你不滿意?
清了清嗓子慫慫道:“你這麽看我幹什麽,我就是好奇渴膚症會挑人嗎?”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什麽趣事,嘴角一彎揚了揚眉毛:“誒,你試沒試過自抱?”
陸時凜氣息微頓,突然對著景泠勾了勾唇,俯身湊到景泠圓潤的耳垂旁,壓低嗓音說道:“挑...當然挑。”
景泠被熱氣吹得頸側一熱,耳垂從白到粉不過是一瞬間,下意識就想後退,但身後抵著桌沿,又擔心尾骨附近被硌到,剛好被陸時凜堵個正著,避無可避:“貼這麽近幹什麽?”
陸時凜不管他小嘴叭叭說著什麽,反倒貼得更近了一分,開合的唇幾乎是擦著耳朵邊緣,繼續回答道:“我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麽軟的,抱起來非常有感覺。”
景泠臉頰燙了起來,陸時凜轉身離開,高大挺拔的背影很快轉入衛生間,景泠看得喉結滾動,他其實想再問一句,這皮膚饑渴症是不是傳染啊。
兩人化敵為友後,景泠擔心陸時凜被其他中二少年欺負,主動當起了護草使者。
論壇裏對兩人之間的變化經過前一周的激烈討論,罵陸時凜的那一批已經歇了不少,隻有陸時桓的狗腿子還在努力潑髒水,恨不得讓全天下都能默背陸時凜的所有黑料。
但舊料就那些,無非是開始大家以為他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長得好氣質佳,看起來就是高冷男神掛的,後來被白韻荷母子“打臉”。
翻來覆去看久了就厭煩了,不像景泠和他的關係,每天都有新進展,所以黑陸時凜的最近一冒頭,就很快被磕cp的,和好奇兩人進一步發展的給壓了下去:
[臥槽?我今天去樓上幫物理老師搬儀器,竟然在a班後門看到景泠叫陸時凜陪他上廁所?!]
[啊?他倆天天都這樣啊,樓主是從過去穿過了的?]<?【微笑】]
[北京申奧成功啦. jpg]
[楊利偉升空啦!【狗頭】]
[但凡樓主看看熱帖,也不至於不知道衛景泠和陸時凜處上了啊。]
[處個屁,一起吃飯、上廁所、回寢室就是處對象了?那我和我室友也是一對咯?]
[本鐵gay壓一條花褲衩在這裏,他倆絕對有貓膩!【壞笑】]
[祝30和同出同進的室友百年好合。]
[31口說無憑,花褲衩在哪裏?讓爹看看!]
……
景泠之前站了一周就扛不住了,加上第二周的一模考試,監考老師在不知情的前提下,是不可能同意讓他站著考試的。
他靈機一動想了個辦法,讓王媽幫他做了個假坐墊的外套,把有痔青年專用的u型坐墊塞了進去,表麵看是方方正正的普通坐墊,實際上中間是空的。
修養了半個月,他依舊不敢久坐,聽課大概是坐兩節站一節,因椎骨骨折帶起附近不適,趴在桌上睡覺也更容易腰疼,這讓景泠每天不得不認真聽課。
加上兩人關係越來越好,而陸時凜本來就有準備補課的教輔和試卷,倒是直接便宜他了,景泠投桃報李,時不時瞥一眼陸時凜的指尖。
要是發現男生又開始輕顫,就會借口讓對方陪他上廁所,將人帶出去治療一下渴膚症,順便鞏固一下兩人間的緋聞。
體育課還沒結束,傳球時的幾次肢體碰撞讓陸時凜難以自持,剛打了一節就急匆匆下場,景泠接到信號多晃了一會兒也借口溜了。
順著陸時凜離開的方向,走進球場背後的體育館。
才剛一邁入,就被一隻冷白的手攥住了腕子,陸時凜一言不發,直接將人拽進右手邊的器材室。
高三下學期的體育課沒什麽訓練要求,基本都是學生們的放風時間,喜歡運動的也可以從器材室拿球,下課再歸還。
景泠被扯進器材室後,大門“嘭”的一聲就被摔上,緊接著,景泠被一把推在厚重的金屬門板上,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陸時凜的手先一步墊在後麵。
高大的男生唇線緊抿,目光掃過景泠修長白皙的手臂,還不到四月份,但半大的小夥子火力旺,打球時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球衣,景泠也絲毫不覺得冷。
倒是被陸時凜深邃莫測的眸子,看得汗毛快要豎起來了:“要抱嗎?你最近是不是越來越頻繁了,我們早上剛抱過啊……”
他當然不是嫌棄擁抱太多,而是有些擔心陸時凜的心理問題會不會是加重了?
男生抿了抿唇,聲音有些微啞:“現在可以嗎?”除了第一次,他都會紳士地征求一下景泠的意見,當然,目光總是像想將人一口吞掉般瘮人。
景泠彎了彎唇,主動貼近陸時凜的懷中,展臂將人抱個滿懷,還安撫性地拍了拍陸時凜寬闊的脊背。
考慮到自己剛打完球一身汗味,這次保持了十幾秒鍾基本達到日常用量了,就鬆開對方後退一步。
抱完後,陸時凜還杵在那裏一動不動,景泠按亮手機看了眼時間:“快下課了,咱們直接回班級吧……”
一抬頭陸時凜已經快速地將長袖運動服脫掛在手臂上,隨後忽地將人套進懷裏,手臂繃起充滿力量的流暢線條,將景泠緊摟在懷中。
兩人間僅隔著一件單薄球衣,運動後汗水帶來潮熱的溫度,摻雜著少年身上獨有的朝氣,此刻卻有些燙人。
陸時凜的【頭】埋在他的【頸側】,氣息不急不緩吹得他的頸側潮熱。
景泠聞著熟悉的讓他眷戀的味道,頭腦也跟著發暈,後知後覺地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真正的原因,陸時凜當然無法宣之於口。
他的人生一直在不斷失去,再次麵對極度渴求的景泠更是如履薄冰。他隻能聽到景泠的心音,相信的同時又無從確認,與本人行徑反差極大的“心聲”到底能信多少。
半晌後,陸時凜低沉喑啞的聲音在頸側響起:“……大概是,擁抱的效果減弱了。”
景泠剛想說什麽,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夾雜著幾聲喧嚷的吵鬧聲,由遠及近,應該是下課來還球的同學們。
不等兩人反應,先鋒軍已經一步飛竄到門的另一側,“哢噠”一聲沒擰開門把手,轉而“哐哐哐”敲了起來。
隔著金屬門板,景泠被敲門的噪音震得耳膜不適,但他發現了更大的問題,既不是陸時凜家加重的渴膚症,也不是如何解決堵在門外著急還球的同學們。
而是……
他張了張嘴巴,做出簡單的口型:“你……這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