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被病嬌真少爺獨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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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假裝被陸時凜親愣了, 還錯愕地張開嘴,成功苟到了更進一步的親親,嘻嘻~
心裏雖然依舊不舍得, 但對方這次箍得根本不緊, 他就算想找借口都無的放矢, 心裏哼哼唧唧地將人推開。
“你怎麽又這樣啊?!”還是不是男人!我媽捐的實木書桌這麽結實, 你難道就不心動嗎?
陸時凜壓著心底的笑意,將人緊緊抱在懷中,側頭啄吻著纖薄白皙的耳骨, 輕吮著圓潤的耳垂,景泠在欲語還休的綿綿情意, 和濕熱氣息的延灼之下, 從耳後到臉頰脖頸全都染上了迷人的緋色。
瑩白的齒列輕啟, 柔柔地碾磨在細嫩的皮肉上,低啞惑人的嗓音低低摩挲著耳膜:“泠泠,我還想更多。”
耳骨上磨出的淺淡齒痕被喑啞的嗓音點燃, 麻癢燥動的小電流瞬間傳到全身, 熱氣一吹懷中人敏感地一哆嗦。
隨後赧然地窩在陸時凜的頸側,潮潤的指腹捏上後頸的白皙, 薄唇一點點從頰邊吻到衣領的盡頭,緋紅一路隨著蔓延。
懷中的少年像被捏住後頸的奶貓,驚慌僵直伴隨著每一個吻,反複被觸發出一輪又一輪的輕顫。半晌後脆弱含糊地抵抗道:“陸時凜, 不行,這不對……嘶。”怎麽還咬人呢!
原本就鬆鬆垮垮掛在肩、頭的校服外套, 隨著男生手指上輕輕的拉扯掉落在兩人的腳邊, 景泠裏麵穿的是一件白色薄款長袖t恤。
白色、薄款……萬幸不是緊身, 但陸時凜顯然不會輕易放過他,輕拉t恤下擺,兩顆小巧的果實便無處躲藏。
他俯下身故意吹了一下,景泠覺得穿衣顯露出那什麽,還不如直接打赤膊呢,對方還極為惡趣味的煽風點火,他被高高撩起卻始終難以放下,整個人焦渴又窘迫。
陸時凜吹了兩下沒再繼續,反倒重新抬眸與快要融化的黑眸對視,啟唇咬在景泠的下巴尖上,輕輕一下,帶著潮潤的舌忝舌氏:“泠泠,我想讓你舒服些。”
高情商:讓你舒服些
低情商:給我親摸艸
景泠心底冷哼一聲,這都是爸爸玩剩下的了。“不行……你別玩了,謝謝你特意回來給我過生日,嘶!你又咬我!”
陸時凜用指腹描摹起起伏伏的弧度,濕紅的舌尖快速掃過唇縫,從容不迫地勾了勾唇:“三點都突出來了,為什麽還要拒絕呢?”
“我肌肉這麽發達,被衣物磨出點情況很正常……有些跑馬拉鬆的還會磨出血呢。”景泠心道直接強.製.愛吧,球球了。
突然想到什麽,景泠用頭撞在陸時凜的頜骨位置,不甘辯駁道:“明明是兩點和一個狼牙棒!”
陸時凜勾了勾唇,覺得被吻得飽滿多汁的唇瓣,微微撅起強調自己到處都很大的小模樣可愛得很,便順著他的話說道:“真的?”
景泠斜睨他一眼,沒好氣道:“當然是真的!”
陸時凜掀開t恤下擺:“那我要求證一下。”
景泠總算如願以償地被按在那裏,裏裏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陸時凜還厚顏無恥地誇它“漂亮”“真敏感”。
男人麵對不清不楚的心動對象,一旦被掌控了主動權,基本就剩下欲拒還迎了。
景泠捂著臉歪在被子裏,半晌後傳來帶著輕口耑的悶聲質問:“陸時凜你怎麽變得這麽色啊!”
陸時凜知道對方心裏所想,也願意陪他慢慢磨,還在其中得到別樣的趣味。聞言咬住後頸的一片軟肉,向前送了送陸小凜,一邊頗為無辜地淡聲道:“我不知道,見到你就想這樣,泠泠,是你太美味了。”
被他一撞,景泠發出一聲悶亨,陸時凜立即停了動作,伸手去摸:“還沒長好嗎?”
景泠已經習慣性保護椎骨,修養的這段時間藥也早就停了,反正不碰完全和沒事人一樣,久坐讓尾椎附近產生酸脹感的時候,他就站起來活動活動,完全忘記了尾巴這根攔路骨!
陸時凜心疼地親了親他的耳後,心思活絡又提出新的建議:“庫子髒了,我們去洗一下吧。”
景泠聞言頂著大紅臉,被褥中支棱出亂糟糟的頭,回身將人推開:“我自己去!”
陸時凜置若罔聞隨即跟了上去:“我弄髒的,當然要我來清洗。”
景泠如願以償半是強迫的被仔細清洗掉汙穢,又半推半就地在陸時凜的渴求下喂了幾口牛奶。
陸時凜聽著心音看著表情,可以說事半功倍了,一般人都扛不住更別說景泠這個小色鬼,中途不知道多少次,景泠差點就想突破人設大叫起來。
他嘴上不答應,但事情卻一件沒少做,陸時凜也不難為他的心口不一,見他清醒後立即裝出神色鬱鬱充滿糾結的模樣還主動配合起來。
捏起修長的指骨放到唇側輕輕地吻了吻,陸時凜低低道:“無論是朋友還是補償都好,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讓一切都變得與眾不同。”
第二天一大早,景泠再次被熟悉的早叫音樂吵醒,又被陸時凜的早安吻從後頸親到下巴,傻愣愣地緩了半天:“你怎麽睡在我床上??”
“我們的睡衣呢???”
好家夥,大清早被棍棒打到門前,他的尾巴骨上如果有顯示屏,此刻一定是彈幕循環滾動一個大寫加粗的【危】。
陸時凜又開始親蝴蝶骨的位置,晨起沙啞性感的嗓音淡淡道:“昨晚夢到了小時候的事情,渴膚症犯了,我問你的時候你伸手抱住了我。”
景泠:哦豁,還是我的鍋唄?
景泠頭埋在枕頭裏,早晨本就容易,酥酥麻麻的感覺一擴散,他分分鍾就不行了,負隅頑抗道:“別騙人,寢室有監控,我才不會主動呢。”
陸時凜笑了笑,又掰過他泛紅的臉頰親了親紅腫未消的下唇:“監控壞了。”
原本陸時桓的案子,多花些錢再找關係壓一壓,迫使被打交警同意私下和解,少量的致幻劑可以推到被朋友陷害誤服了,最後兜一圈也許隻剩下幾個月的拘役。
但現在真相敗露,陸家立即將他徹底放棄,眼看著一直活在雲端的大少爺即將跌入泥潭,白韻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白韻荷對陸時桓既有血緣親情,又有多年寄予的厚望,感情上早就不是懷在肚皮裏時說放棄就放棄的一團血肉了,她無論如何都不能看到兒子就這麽被毀掉。
雖然長久以來,陸時桓的身份從未被人懷疑過,但她這麽多年對於血緣真相一直如履薄冰,當著聽話乖順的陸夫人,也並不是沒給自己留後手的。